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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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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个日夜是她恨铁不成钢?

    因为苏白清楚,再这么下去,一旦布衣子失去耐心,她唯一可用的地方,也就只剩下这一条命。

    又是一整日得白炼!

    日头斜斜谷中不见,那小小的身影便来招呼苏白回屋吃饭。

    此时的小女娃伤势早在那灵膏补助下得以痊愈,却不记得了从前,方得以保存眸中这年纪该有的天真之色。她与苏白相反。苏白当初也不记得了“从前”,那时苏白的眼里就没有丝毫的生动,不像这孩子,笑得出来,像只百灵鸟。

    苏白手背淡淡抹去额上汗珠,看向木屋,只瞧见对着门那张桌上,空无一人,至少晌午那会她师傅布衣子人还能坐下来一起吃个饭。

    苏白淡淡拒绝后,又继续练功。

    月隐带着又一批物资恰好赶回,陪着小女孩吃了晚饭,哄得孩子睡着,便在苏白身后静静择了一块地,开始打坐炼妖丹。

    直至夜幕,再转黎明,黄土之上,那单薄的身子异常的倔强,她甚至未曾察觉身后有个人,来了又走。

    只不停的逼自己,逼自己“迈开那一步”。

    当午头的阳光照在身上,她不知。

    见夜下的月隐几番来劝,她不动。

    远远,布衣子深邃的眸一直看着。苏白练了多久,她师傅也就站着看了多久。

    当晨曦的光徐徐将谷底洒亮,映照着苏白那异常苍白的脸色,只见她终于收功,摇摇晃晃走了两步,突地,一头扎在了黄土地上!昏死过去。

    明知道这孩子为了练功几乎是无眠无休,拼了命在做,布衣子唯有见此,才终于叹了口气,化在唇边,一句:“罢了。”

【035】欺骗() 
看着屋外那袭锦绿迈进了门槛,女娃早已耐不住布衣子自始至终的沉默,起了身小跑来在月隐跟前,拉着他的手轻声问道:“隐哥哥,白姐姐要睡到什么时候?”

    “让她多睡一会。”月隐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一对桃花眼轻轻瞥过铺上那苍白的脸色:

    当初布衣子收徒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又听布衣子说起过二十年后苏白是要去参加论证大会的,从一开始与万剑宗四长老的明争,再到万剑宗四长老就甘心空手而归,当听到二十年后事,月隐自然明了了大概。

    无非是布衣子与万剑四长老立了什么赌约,履行这赌局的想必就是苏白,故而布衣子才会如此在意苏白的“进度”,而进度与论证大会并列到了一块,赌局是什么更是一眼就能明了。

    只仅仅瞥了一眼,顿收敛思绪,轻描淡写的跳过了这景象,再转向布衣子,微微点头一礼:“不如,我亲自去东周本部,寻血灵芝来给小师妹吃?”

    “资质太差,吃了只不过是暴殄天物。”布衣子此时终于开口,紧接着又交代了句:“这几日你暂时留守在此,替我看着你小师妹,顺便监督你师兄。”

    “布衣前辈是要出去办事?”

    “我要带这孩子去一趟万剑宗,拜访故人,没个三五日回不来。”

    布衣子说的话中意,月隐再是明白不过。

    这一去,还带着九阴体小娃,只怕是去还早先欠着万剑宗孤长老的人情,让孤长老白白捡了这资质奇异的娃娃做弟子,两不相欠。

    与小娃相处的时日里,其实布衣子多少也动过收徒之心,月隐自然晓得。毕竟九阴之体真真修炼下来,如此天赋必能为其师面上争光。

    只不过,布衣子早先就曾立下过誓言,徒只单传,除非将苏白逐出师门,换九阴来做。明明毫无悬念的天差地别,特别是瞧着苏白即练到昏死过去,一探查,仍然没有丝毫进展!

    即便如此,他都不愿意放弃苏白这个资质平庸的凡体徒儿。

    一句‘替我看着你小师妹’,叫月隐更清楚,布衣子对这徒儿,极其护短。

    叫月隐一时恍然想起了从前,化作一只晨鸟,飞入一户清苦人家院中歇息,看着那不成器的傻儿子,凄苦的农妇却能道出“子不嫌母贫,母不嫌子丑”这般有深意的话来。

    锦绿点了点头:“前辈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师妹的。”

    布衣子对苏白的师徒情义,着此事看来,超出月隐的预料。他是不知,布衣子在苏白身上看到了从前自己的影子,毕竟布衣子只叫众人看到了一身光环,何人会猜得到,过去种种。

    “来。”布衣子冲孩子招了招手,看来是打算就此动身了。

    将女娃一抱,他道:“待你小师妹醒来,你就告诉她,”顿了顿,眉微微一皱才继续:“说她勤练后总算有了一丁点进展,骗一骗她,算是给她个鼓励、宽慰。”

    月隐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

    布衣子不再多言,只点了点头,再看了一眼昏睡的苏白,叹了口气,才抱着孩子离开。

    远远只听见孩子那稚嫩的声音问着:“前辈叔叔,我们是要去哪?隐哥哥怎么不跟着来呀?”

    去给你找师傅。

    他如此说。

    稍晚些,苏白醒了。

    是被蚊子给蛰的。

    醒时,天色正是白昼与黑夜想交替的时段。

    屋里,空无一人。

    她最后只记得,要去找口水喝,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就躺在了自己的被窝里。

    苏白将床铺整理好,刚走出屋,就闻到一阵肉香。

    不远处,月隐正在那烤着肥鱼,面色神情罕见的凝重,忽地意识到她在看,才转开了笑脸,冲她招了招手。

    毕竟是苏白醒来第一眼瞧见的人,她多少会有错觉,觉着自己昏迷后,是月隐把她送回来的。

    火光跳跃在眼瞳面上,走近后,她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一尾鱼插着棍吱吱跳着热香便送到了她唇边。

    “喏吃,你师傅要我监督你这几天的饮食。”似笑非笑的眼在火光下看不真实。

    “师傅…”苏白垂下眼帘,话到嘴边又没继续,只伸手接过了月隐递来的烤鱼,僵硬的‘进食’。

    月隐盯着烤架上的鱼,苏白的表现他都看在眼底,也难怪布衣子去时会交代他撒这个谎,只怕此时的苏白不仅仅是食如嚼蜡,满脑子只能想着‘练功’两字吧。

    很快,他鱼刚准备出架,却瞧见苏白站起身准备继续练功去,他开口了。

    “我有事跟你说。”

    苏白很配合,也不催促。

    等他将鱼下了架,换了新烤涂了油,才听他道来:“你这么练也不是一个法子。修行并不是铁杵魔针那么简单,有些人勤练一辈子不如别人三两年。”

    苏白手指微微曲内,似要捏拳,又不知为何一顿,又松开。

    唇动了动:“你是说,我就算是拼了命去练,也成不了。”

    “如果照你这样下去,可能吧。”

    她一震。

    月隐叹了口气,又道:“其实,我有个办法,或许能帮你。”

    说着,他回眸,对上了苏白直视而来的眼,补了一句:“就是怕你受不了。”

    这事关她的生死。

    “我能忍受。”

    “需要借出你人魂、力魄,也敢?”

    虽不知道为何月隐会问她敢不敢,但她信任月隐:“敢。”

    月隐就知道,无论是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人有三魂,天、地、人,其中天地两魂常在外,唯有人魂身中守。一旦人魂离身,少则恍惚,多则神虚。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气魄、力魄乃中枢魄,为阳、为人魄。一旦离身,杂念常起,空想常驻。在借魂以前,了解了这些,你当真准备好了?”

    苏白沉默片刻,只道:“你有你的理由,我信任你。开始吧。”

    一句我信任你!

    月隐只觉好似心口一滞。可他顾及不了太多,此次布衣子人一走,他可以放开手的做,这就是天意,这就是机会!

    之所以解释无非就是担心施法中途苏白不配合,若不配合他纵使取到魂魄也炼不了仙器,顾名思义,借魂魄,是借并非抢,唯有仙器寄主心甘情愿借他且配合他,才能顺利炼化。

    说白了,苏白若是死,仙器寄主魂魄散,他师傅必定能乘势炼化此物,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终究那仙器早将苏白认作了主人,唯有借来主人配合,他这些日子所暗暗布下的局才能得以施展。

    “好。回屋,我置引魂灯。”

【036】“仙器”易主,妖人反目(一)() 
月隐借她一魂一魄,黎明将近才得以完成。

    苏白这一魂一魄离体后,果真像月隐说的一般,神中恍惚,恍惚之间却总有些杂念在脑海丛生,好似心思全然不在自己身上。

    他月隐倒是没说借得这一魂一魄是要做些什么,只告诫了苏白呆在木屋看书,他回来之前勿出门去,倘若一会心中顿起戒备、警惕等种种敌对情绪时,要做到一一将这些没来由的抗拒心理皆舒展开,要晓得他月隐是不会害她,即可安心。

    苏白恍恍惚惚的听着,迟钝了半响,才应下。

    月隐便带着她那一魂一魄去了。

    人一走,苏白只觉这恍惚感更甚,好似随着月隐越走越远,那无根的感觉,虚无缥缈。

    她记得月隐走前的交代,便努力聚焦散乱的思维,拾着书籍,目中有字,却好似进不到心底,杂乱的心思叫她总想起月隐,像是因借魂一事,平添了几分她本不应有的牵挂。

    当然,苏白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如今的魂魄在月隐身边,心思自然也跟着飘远,实属自然。

    除了用阴魂灯这个媒介将生魂带在身边,实际上现实中亦有人无意识的生魂就自己跑出了身体,常因一个情字起。

    比如说,常闻诸如此类的事:一人害相思,神不守舍,久而久之便长病不起。寻遍多少医生良药皆不见好转,方知相思那人来探,即愈!

    可解:所谓相思,因生魂的眷念跑出了身体,一旦不住体内,人便神不守舍。此魂体常常是跑到了相思对象那里去,就这么跟着看着,若是迟迟舍不得归体,久而久之人体阴阳不合便衰,导致长病不起。药不入补,乃是气场不合,长久流逝,补不过一个耗字。只待相思人来了,跟在身后那忘返的“心魂”此时回归,失调的阴阳得以平衡,人便突然清醒,谓愈。

    当然,也有通过招魂术,直接把丢走的魂魄给接回体内,也可。

    最泛广的,人着惊吓暂时丢魂,人因想念暂时魂游,人人皆有之,若非严重得紧,魂魄自给稍后便会归体,无碍。

    如今苏白的这一魂一魄并不是说想叫她自己回来,便能回来的。

    魂魄拘在引魂灯这个媒介里,即便是有人替苏白做个招魂的法事,也不过徒劳。除非,魂灯油竭。又或是有人将她的魂魄从魂灯之中释放出来。

    苏白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月隐只叫她晓得这是“为她好”,未曾对她说这些真话。

    好一会过去了。

    她又翻了几页书,心底越发的空。

    注意力也总不住的往外飘。

    透过窗户,那朝露的晨曦远远碧绿中洒着光灿,侧过面就这灯座灭了烛火,手中还捧着翻页的书,眼,却又不自觉的看向窗外的晨曦。

    恍恍发愣。

    此时的大都城仍如昨日,赶早的喧闹各自忙碌着他们的红尘梦。

    合合茶庄表面还是老样子,老远便能听着里头有人在说,茶戏照旧。

    只不过庄家自己人却晓得,如今这名动都城的傅公子,却是着人绑架过滴。

    当初万剑宗长老来那日,就被人捆了个麻花塞了满口枕布安在了床榻下,若不是着一番比斗闹了场,庄主急忙去傅公子房问惊却不见了傅公子,底下人满屋找,断也不会晓得那一日表演茶戏的不是傅公子本人!

    明明声音是一样的,神态动作模样也不差分毫,即使是茶艺也如出一彻,竟会是别人来假冒的。

    这事吧,诡异得紧。

    想来也不是他一个合合茶庄的庄主能得罪的人物,便下了血本哄得红人傅公子消了气,这才跟没事似的照旧营业兴隆。

    谁也没注意到,此时满堂看茶戏的和谐气氛里,融入了一丝清冷。

    在合合的偏处,柴房那里,正有隐隐的寒气向上窜出。

    忽见柴房门打开,一袭锦绿踏了进屋。

    他反手一挥,门既又合上。

    迈开步子,走向那寒气窜出的地方,顿见一道门忽现在他面前,他平步就走了进去。

    人进去了,门又消隐。

    少时,那寒气尽敛,柴房又回到了原来模样,房内温度也同步了正常值。

    此人就是月隐。

    碧落天的入口当真就在这合合茶庄。

    无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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