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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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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翎少卿笑道:“呵呵,好玩儿。”

    苏白深吸了一口气,看来不管不行了。

    若再放任他一个劲的大喊大叫,只怕整个小镇都得被他给唤醒,解决自是简单不过。如少卿所说,点了睡穴便也过去,只是,听了这醉鬼说了这么多话,似不是在冤枉那寺里的和尚。又叫她想到悟梅一直的坚持。难不成甘愿受这些苦难真是有什么情由在先的?

    “老板救我,救我…他…他疯了啊!”

    翎少卿看到这里唇边的笑意更深,双手索性环抱于胸,一副看戏的姿态。

    忽感觉到身边人往后走离,他以为苏白是要离开,急忙回身跟紧,却不知是瞧苏白绕到厨房拎了桶水,慢条斯理的走到闹场前,一桶水竟巧妙的避开了那倒霉的伙计,全浇醉汉身上了去。

    一时清醒。是有刹那的,才叫这醉鬼放开那了伙计,盯着苏白一怔,适才“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双眼却是恨恨朝着苏白在看的,问出的为什么总算比之前有些眉目,他问:“身为正道修士,为何要助纣为虐,去帮助那些妖僧?这是造孽啊!造孽!你不如连我一起杀了,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说罢,便又嚎啕大哭起来。

    所有人都仔细看着苏白脸上可有什么动怒的表情,或许是期待发生点什么杀伐,又或许是希望此人最好真是个正道修士,总之各自揣着心事,焦点都汇聚在一处。

    但见苏白就着醉汉身旁蹲下身,一双寂灵的眼里似乎装不下嘈杂,一如既往的平静,张了张口,清逸的声音问道:“你何以一口咬定他们就是妖僧?”

    苏白这么一句,醉汉顿时就静了下来,好似就是为了等这一问,也不哭闹了,抬起头来,一双眼相对少了些许仇视,看着她,不知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竟霎那脸色一变,眼猛地一瞪,比之前那眼神更毒了许多,竟藏在袖口里了一把匕首!

    掏出便朝她刺来!

    只刹那,就听“乓当”一声,那匕首砸在了石板地上,而他整个人却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时便焉了,眼中狠厉再也不存,又哭闹起来:“来吧,我知打不过你们,仗势欺人,杀了我吧,反正你与妖僧是一伙的,不是甚么好东西,莫要再在人前演戏了…”

    “哎呀,这不是那被灭门的苦主,莫少爷吗?”周围有人惊叫起来,是后头陆续加入围观还未全然睡醒的看客,竟是识得此人的。

    应这一句话,顿时有人议论:“富少莫家那桩事?这就是那命不该绝的富少莫云聪啊?有好戏看了”

    “可那么多和尚你哪里能一棍子打死,该死的是妖僧,那些真正的佛门弟子得多无辜?难道你们忘了,那会不是说前住持是妖僧么?结果咧?活活烧死,根本没有化出甚么所谓的原形,那可是有德的法师方丈,再这么闹下去,就不怕老天爷怪罪吗?”

    原来如此。

    此时苏白已知道个大概了。

    虽不知详细,却不难猜出,所谓苦主必定是被血洗了满门,而苦主却又认定悟梅的师傅是罪魁祸首,结果是错冤枉了老和尚,如今悟梅接替住持之位,他们口中所谓的妖僧似乎能化形成旁人模样,故而叫他们难以分辨谁是真凶,适才走了条宁可错杀一千不叫放走一人的路径,可又碍于信佛的民众,才叫不敢说杀便杀,也才歪着法子折磨众僧!

    别人可以不信悟梅法师。

    她苏白却信。

    一个与童年从未相错的眼神,澄清如此的佛子,怎可能是个元凶!

    不过若是她能解开这血案,那孩子至少不必背上这些虚名。

    若是单独询问前因后果,倒不如趁着人多,有了人证,包下这事?

    想到这,苏白,手指一弹,那昏睡的醉汉再度醒来,却也只是人醒动不得身,甚至口不能言,惊异的看着许多倒过来的人脚在他头前头那块地。

    只听苏白说道:“一会我解开你的哑穴,你将你的遭遇细细再说一遍,若你能配合,我便答应你抓来元凶。今日在坐的,都可以作证。”

    说罢,她手指再一弹,那醉汉便嚷出了声,知道自己可以说话,又听苏白这般说,也不知心底想了什么,顿了一会,才缓缓说起了那段悲惨。

【153】俩虚灵小人老儿途经论道() 
这方悲痛欲绝的叙述着那时的开头,到如今还未能恢复视觉的苏白只用借来的左眼捕捉到了一幕。

    是两个指大的小人儿,若是看得仔细,便能瞧出这小人儿是俩白须老道模样,一个踩着云朵,一个爬在葫芦上,慢悠悠的挤入人群,在这仰躺着泪恨满目的男人肩上停了下来,就在这男人叹气哀声时,俩老道模样的小人儿各自下了“乘骑”,各执姿态仰头瞧向苏白。

    苏白却清楚,这是虚灵。

    不知何处来,但并非是真人的化形,是零界生物没错。

    也不管自给踩着的人正在伤怀中挣扎,便自顾自的瞧着苏白开聊了起来。

    骑葫芦的道:“道家之人远离尘世,便能阻断耳目,筑基炼己便也容易。”

    腾白云的摇头辩曰:“非也,言道:正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若执迷于离世觅菩提,不恰如石人不知觉?”

    “葫芦”似乎不以为然,将眉一挑,那长眉便抖了抖,伸出手指朝苏白一指回问同伴:“她一个修行中人,不好好参破天机,跑俗世里管这些人的哀喜,不就是离尘世太近,心随物动,精气岂能长存?”

    白云应道:“理应不生心,才能不走失。”

    “如此说来,你是赞同我所言?”

    “非也,烟花柳巷寻真人,大造炉中炼真金。应景无心,才是真功夫。越是红尘洗练,越能出超上人。”

    葫芦跺了跺脚,辨道:“反了反了,你是倒了过来讲,未曾阻断耳目神不宁也,是以谈何神清心明?了该远离尘世,固本为先。需知:补全身中元气之后,人如少儿,自然无欲。适才能够应你所讲,真人、真金。”

    白云笑了笑,说道:“何能补全身中元气?得从心里不在贪求,才行。不生心,就能留真精,真土擒真铅,就是:真心的断欲。便是两耳不闻山外事,躲那山中清修多年,管你道行多深,并非真静长存,一旦入世,念起欲生,再‘青葱的少儿’也眨眼叟去,拐了个大弯,白白苦修了多年。”

    “那考状元都得先寒窗苦读十载,你叫个刚拾起书来还未学会两字的娃娃去先把试题给做了,这不摆明是为难人么?”

    “你说不过我,便胡搅蛮缠,修心岂可拿识字作比?”白云摇摇头。

    “你这假道士,看我不撕了你脚下那朵棉花!”

    “你不也是个假道士?若你动了我的白云,我便敲碎你那葫芦儿…”

    前一刻还有模有样的论道,怎一转眼话不投机,便在人身上扭打了起来?

    其实这俩虚灵说的并非不无道理,事实上大道一条,道法却三千,是先阅历还是先基础,是苦戒持还是性自然,各派有各派的修法,说句不中听的,即便是魔,它也有飞升的啊!

    所以这俩虚灵即便再争个多年,也论不出长短的,事实上他俩也未曾得道,不是吗?

    不过苏白此时已猜出这俩虚灵是谁了。当初那紫霄少年曾提起过一二,说有世人神仙梦,这神仙梦说的正是眼前这俩袖珍的老道,并非“神仙梦”这种虚灵都是老道化身,亦有仙女啊、仙童啊等等,总归是性格孤僻一类的,不喜人多的地,好住于荒山深处灵石下,可常年不出居。当然万物总有例外,这俩虚灵不正是不同伴的类型么?哪里热闹去哪里。

    不知为何,原本心中有烦,想起了这档子事来以后,竟没来由的忽觉心中轻快许多,好似一想起那少年暖洋洋的笑,便也会觉得真实瞧见这“故事里的”虚灵,亲切许多。

    他俩一个拽了一个的胡须,一个扯了一个的长眉,似是准备打个热火朝天了的时候,忽地心生默契,竟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齐齐向那苏白看去,只瞧苏白正看着他俩,他俩这也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好!

    齐声:“这小道看得见你我!”

    还打什么架,论什么道?

    “快撤!”

    连忙各自拾起乘骑,连狼藉不整的道袍都来不及整理,慌慌张张的便飞逃了去。

    整个过程,从来到走,也就不过是那苦主说到了那一日他醉酒误睡倒在了自家花园中,忽闻惨叫声的段子,俩小人这过客做的,当真短暂。

【154】妖僧是谁?() 
有关这故事,众人多是听说过的,只除了外来人的苏一众不知情,整个小镇差不多早已传遍大街小巷。

    这会子,这男人到底是不发酒疯了,也不知是不是苏白那一桶清水给浇了半醒,还是念起了那段心酸酒精也给麻痹不过去。

    见他人是没有什么再闹腾的迹象,苏白不着声色的解了他的穴道,他却浑然不知,仍四平八稳的躺在那里,热泪满面,说到了那一日半醉半醒稍稍从树丛探出脑袋去看,正正瞧见了那光头和尚造下的血孽。

    那是一段叫人难以接受的记忆,毕竟一个正常人,要他看见人吃人的一幕,血淋淋地,莫说好不吓人,只怕当谁瞧见是自己至亲被个怪物给撕食了,都得发疯罢!

    难怪好端端一个斯文人,又是掀桌,又是掏匕首杀人的,只怕那噩梦早已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更能解释这憔悴的眼。

    听他说来,苏白不禁想到,这番举动到底像极了是个魔物,若说是妖吧,是有妖吃人的事,可也有顾及吧?

    照他所言,如此大摇大摆的杀人横行,还吃个大饱方竟有几分魔族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傲性。

    若当真是妖族所为,那此妖只怕不简单,不好收拾。

    若仅仅是魔族底下的魔物所为,或许她还是能有几分把握的。

    前因也说的差不多告离段落,再说他也说不下去了,心跟刀子刮似的,也合该是酒醒了。知道众人都在看,下意识的抬起手来挡住了那不争气哭肿的双眼,到底不敢再嚎啕大哭了。

    许多人都这样,清醒了,再大的痛。也总想掖着藏着,怕叫人看了去自己那软弱的一面。

    苏白原本是蹲在他身前的,此时多少也听去了他那痛失至亲的心酸,到底是感同身受的,当初谷底出事时,那痛她清楚。

    或许是因经历相似的缘故,叫她无意识的随了对方也坐了下来,陪着人搭冷地板,道:“是,无辜的人不应该受到牵连。你的亲人无辜,难道那些和尚就不无辜了?别忘了凶手只有一个,真把一群无辜的和尚给逼死了,叫凶手仍逍遥法外,你就报仇了?”

    那人猛地起身。正欲辩解。忽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穴道早已被解除,要知道他应对的可是随便挥一挥手便可致他于死地的修士,可如今这样一个在凡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修士,竟陪着他一块坐在冷地板上,受人怪异的眼光来回盯瞧。

    本来是要骂些什么,却在意识到这一些细节后,变得没了底气,将手捂在额头,重重叹了口气,说出心底的话来:“其实我也知道牵连无辜不好。可这事搁在自己身上,那都是我至亲之人,只消一想到妖僧应该还躲在那群和尚身后,我不甘心,我也做不到冷静。明明知道这么做,死后怕是要下十八层地狱,害了高僧是孽,可我儿还小,还年幼,又那么聪慧讨喜…纵使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也不甘心…不甘心纳。”

    各派各有长处,苏白所学虽不致短,但在通过“媒介”方式在事发现场进行“侦测”的本领,只怕连三脚猫都不如。

    论说可以帮忙追查元凶的人,她不是没适合的人选,只是听了那些细节,她不晓得自己到底有多少把握,在她的认知中,这个世界里妖类以幽姬为主,算得了是最敢明着“无法无天”的,却也不至于如大摇大摆的此滥杀无辜。

    比幽姬那棘手的妖女还要强的妖?

    她完全无法想象,若是那般的妖,何以对凡体百姓那增长不了几点道行的肉身感兴趣。

    事实上,越是只有道行浅的,才越有可能做这些事来,越是道行高的,反倒瞄准的都是些“滋补的修士”,对于“毫无营养的”他们是不屑闹个叫“业内”嘲笑的名声的。

    可如此手段,明明瞧见了当事人,却好似不怕叫更多人晓得自己做下了什么,再大摇大摆的一走了之的态度,不像是个低阶妖类所为。

    她倒希望是个容易对付的魔物。

    当然,如今仅仅听这人叙述,毕竟不是修行中人,说是妖还真未必是妖。

    如此一来,她要请来帮忙查证的,就不是一个人,只是其中一个仅有一面之缘,也是好几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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