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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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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妖以为大赦,当即拜谢,却听白少爷转了语气,又道:“这样吧,如果两日内舅舅向我问起你的行踪,我便放你回去,若是没有问起,我就剥了你的皮做个二胡,可好?”

    少主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为它这小妖开口?

    明摆着,答案是…

    顿如坠冰窖。

【168】他是你的路人,你却是他的姻缘(二)() 
【这样一个人,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

    那怪异“妖丹”的禁止解除以后,也不知是不是太晚,细察少卿行踪却发现那孩子早已去了她之前逃离的地方,正如她所料。

    就因为不是强者,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中,她与他都还是很薄弱的那一类,才叫人更加惶恐,深怕会失去了对方。所幸,再见少卿时,他相安无事。

    或许少卿是不会这样想的,在他眼中,这世界就应该是无所畏惧,但有一点不用质疑,有在乎,就会有惧怕,怕失去,多多少少是有的,除非这孩子从未曾经历过谷底的血变,从未与五叶那温暖的笑颜失之交臂,如果没有经历这些……

    苏白此次唤回少卿,召来弟子,顺带一并将住持悟梅给一并绑回了无名谷,看着架势似乎打算躲回谷底再不出来了。

    如果理智处理,这样的决定是再好不过,惹不过,难道还躲不过?

    至少顺应了生存之道。

    回了谷底,对于此次一反常态的苏白所作下的决定,银龙到底比众人多活了不少年头登及明白只怕是招惹了什么棘手事件,也合了他的个性,顺其自然。两徒弟只碍于苏白忽下的禁门令,唯有收收心在谷底继续呆着,除了练功还不时盼着早日解禁。

    少卿也模糊猜到苏白是在躲避什么人,与他的个性,自不是能安份的主,心底下正寻思着择个机会去替苏白清理了障碍去,这一点苏白自然了解。故归谷后一直让他呆在身边,一晃,约定好的两日时间,好似不间断的流水,转眼刹那便要错去。

    悟梅禁食动摇不了她。至少她有的是不让悟梅饿死的法子…

    那莫家苦主盼得血债得报并非时机,大可以再等…

    古妖身上的捆仙索再怎么说也是他父亲绑上的,那是他的自家事…

    明明是这么想的,本身也该是个理智的人,最终还是连她自己都不懂得自己,当真两日一过,她还是偷偷出谷了。

    她此行清楚自己时限不多,若外出久不还,没人能镇得住翎少卿那性子,若真真叫翎少卿出来沾惹了这事。万一他一念执起来,哪怕多年的相安无事做基础,她也不敢保证少卿会做些什么。

    苏白刨了四十座坟丘、盗了刚枉死未入墓的九人肉白,比预计的用时要短,仅仅两个多时辰。便收集齐了尸油。活物倒是没抓弄,倒是顺手擒了个倒霉小妖,用了点不雅的手段‘以符控妖’,让这小妖做了回跑腿,与迟到一个时辰的偏差差小妖去约定地点石化般的守着,想着若是那位真需要此物,一个时辰料是愿意多等的,东西自然也能够顺利交付。

    如此,看得出到底她是不打算与那位古妖再见面。

    此去她只见了一人,那便是莫家大少。那客栈里哭得死去活来的苦主,找到莫家大少时,仍是一身酒气熏天,到底不争气,不知善待自己,住持失踪一事城里早已传开沸沸扬扬,他说是以为报仇无望故才如此伤怀,在苏白看来这不过是借口,是他跌倒了却阻挡自己爬起来的诸多借口里的其中一种。

    毕竟与这苦主有言在先,她此行找到莫少也算是给他吃颗定心丸,只大略告知苦主,已有些眉目,却须时日。

    人方出了门,便又能听见屋里那斟酒的声继续,或许这莫家大少即便终有一日见大仇得报,仍是这副模样吧?

    仇不得报,他有借口以此轻生,仇得报,他仍有借口糟蹋这得来不易的生命。

    若是如此,无论所谓仇报与不报,终归是个“死人”,毫无意义。

    将自己困在过去的影子之下,只活在过去的人,顶多是个苦,可若是总与自强擦肩而过视若无睹的人,这样的人,某种意义而言,便如同行尸走肉,没有活气的明天。

    但愿这莫家大少不会如此。

    不敢多做耽搁,出了镇,她便踏剑疾回而去。

    时间向后倒退一点点:

    这新建于深林之中的山庄之内,一般人自是看不出这一带弥漫着多少怨气,至多觉得阴冷入骨,也看不出这山庄内总隐隐散出些许妖气,至多叫凡人撞见了,会有种心底有个手指头在挠的感觉,明明觉得阴森徐徐,却又忍不住总想进去看上一看。

    鬼由人生,距人也是最近的,故而人同时面对妖气与鬼气,却只能潜意识的识得鬼气的威胁,非得异于常人才能一并连那妖气的危险一同感应。

    或许这就是鬼气与妖气的区别吧。

    在这山庄之内,传来的阵阵歌舞轻笑声,显得那么热闹,整整两日了,里头总是歌舞不断,一波又一波的舞子戏子被请进来,才叫笙歌越演越烈。

    宴安排在了山庄的正东面,这山庄是坐西朝东的格局,故而一进门没多远便能看见,若有些胆大的人爬在山庄前墙上,也是能瞧见那偌大的酒宴会场盛况的。

    除了东道主整张桌子也就只落座三人,他就这么歪歪斜斜的背靠着山庄主人,单手杵着侧额,吃着在侧伺候着的美人喂来的美酒佳肴,双脚大咧咧的搭在下座的位置上,似笑非笑显得好不惬意。

    只单单瞧他那衣裳的细致与款式便只有种感觉,那就是贵气,是位身份不凡的主。

    细瞧这翩翩公子哥单手杵侧额,似笑非笑的魅人样,这完美的五官只消匆匆一眼,便如有惊鸿之艳深深扎入了心房,叫人三魂丢了六魄,前后不知迷倒了多少人,是这凝集众倾城之姿的集会中最为惊艳的一个,总惹得有人揣着心跳红着脸上前替他斟酒,这自发靠近的人里,甚至还有男人,显然,这公子哥的倾城不止令女人深陷。

    “不打算跑了?”他背靠着的山庄主人,被他们称作少主的人物,年纪看上去与他相似,皮相看上去一般般,但那双眼总叫人不敢直视,偏偏这众人惧怕的正主,却待他如此随和亲切,连说话声都是轻柔的,果真是血浓于水。

    他笑笑:“只要舅舅能答应帮我捆住老爹个三两日,我就如舅舅所愿,学我娘,跑得远远的。”

    “砰!”这桌另一侧的男人一巴掌便拍在了桌上,俊脸气得老红,指着这不孝子骂道:“你老爹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人落莲家那狐妖妹子上回就摸了你一把,你回头就把人妹子给狐毛全拔了,落莲家找上门来,你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全家狐毛都拨去做了个地毯送给少阳家,差些没把两家弄成仇家,是谁替你出面和解了此事?还有…”

    东道主竟然只是笑笑,劝道:“好了好了,老白,孩子自己有分寸。”

    “娃娃能有什么分寸?如今他还没上位,没上位就不能如此胡来,这是规矩。他连这个都不懂,在这么胡闹下去,局时还有谁支持他做少王?”

【169】他是你的路人,你却是他的姻缘(三)() 
【这样一个人,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

    将人喂来的清酒稍泯一口,“少王?”笑噙在嘴边,他才懒洋洋的端正了坐姿,慢条斯理的站起身,一边道:“做与不做不都得舅舅说了才算,下族有什么资格开口,论、王、权?”说罢且笑看坐下众席,多少人心有言非却只敢贴着和笑违心的与白少目过所及处纷纷点头赞同,似乎是在用行动证明,大家是如何的忠主。

    这些宾客随便抓一位来摆在苏白面前,都可算是谓之难测的劲敌,面对这看似无害的翩翩公子,却连脾气都不敢有那么一丁点,不知是畏惧白少的实力多一点,还是畏惧白少身后那顾亲的正主多一些,但有一点不可否认,那就是白少在古妖之中的地位非常高。

    白少的父亲一听,当即祭出那明黄的捆仙索,正欲施咒再把这不听话的娃娃给捆起来,倒是邻旁的女子朱唇轻启,传音道:“老白,没有妖王的准许你能捆着白少爷前来赴宴?如今妖王可什么话都没说。”到底对于妖王,众妖心中的顾忌还是有的,所以这话才将男人变向的劝阻了下来。

    劝是劝下来了,可到底心底那团火焰它熄不了,叫他忍不住再拍了拍桌子,还未曾叱喝,儿子却替他抢了白:“老爹你还是别拍桌了,这玉桌可是娘八年前亲手凿的花雕赠与舅舅的礼物,弄坏了叫娘知道就…老爹你难道不怕娘动怒吗?”

    一句:你难道不怕娘动怒!

    “你娘做的又如何?你以为你老爹会怕她!”男人还没压下来的怒火被这么一引,登时便上头,好似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一般。真中了自己儿子给自己支的圈套,将气一运眼见就要把这玉桌给震个粉碎,幸亏那与他同辈的女人及时出手拦住,才叫他未曾坐实不得不小惩的名分。

    女人拦下后传音:“你这脾气,没听出来他这是在故意激你在妖王面前出手从而坐实犯上的名分吗?”

    男人回以传音:“我不信妖王不会为了自家妹子做的一张桌子而翻脸!妹子让开。我不想跟你动手,免得你说我欺负你。”

    “糊涂,这与谁做的送的都没关系,只消妖王还坐在这桌子前面,你真把席给砸了那便是犯上,还是当着众妖的面犯上,白少爷这是故意在戳你软肋,知道一提起她,你就没分寸。猜想目的就是要困住你几日,定又在打什么歪念头。你就不担心几日小惩过去了,回时才发现你的族群已被白少爷弄得乌烟瘴气?”

    男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看着自己这皮笑肉不笑的儿子,竟出乎预料的将那脾性降下温来,将酒杯连饮三樽才道:“我就说。娃娃这几天怎么总是把他娘在嘴边挂着。原来娃娃是想激老爹,待困住你老爹我,你好回去族里胡来,对吧?可惜,老爹我还偏不上娃娃你这个当。”

    伺候一旁的女子捻了一颗腌梅子凑到白少嘴边,两眼放光只一心的就瞧见这翩翩公子哥,似乎对周围所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甜腻的声音轻道:“味轻酸,能解酒气儿。”

    白少神情不改,却隐隐在那深藏遂黑的眸中闪过丁点不耐烦。到底一闪而过未叫人察觉,将梅吃下,再笑看桌对面的男人,也没说什么。

    此时东道笑笑,终于表态,先看向白少道:“桀儿,舅舅难得见上你一面,此行在舅舅这多住几天罢?”见白少噙着笑答了个好字,这才再转向众人,道:“等宴一结束,想必各自家里也都堆积了不少事务需待处理,就不多留了。”

    最后笑向身侧,道:“老白,我欲留桀儿在这里住上些时日,你意下如何?”

    当然不好拒绝,男人唯有点头,此事便算是定下了。

    该吃吃,该喝喝,宴会持续的喧闹中,不知可是错觉,那白少总频频向着一个方位瞧去,好似是有些心不在焉,没多久,便寻了个借口退席,他人一走,多少芳心落寞惆怅,却不影响这盛宴的进行,反而因白少的离座,许多拘谨的宾客一反常态放开手的玩闹了起来,似乎白少他人早该离座的,至少他一走,这宴会才能推到喧哗的最高点,才有趣。

    当然,舞台上表演的并非只有山庄主人请来的舞、戏,受邀而来的众宾客多多少少都各带了些名角前来捧场,如此方能交替不断这莺歌燕舞。

    不过话说回来,些请来表演的人,基本上都是凡人,对众宾客身份一事至此时皆全然不察,若是按照白少说与苏白听的那般,几天过去,里头的人哪里能那么乐呵?不得早成了别人的盘中餐?多少在此处也验证出,白少与苏白说的话,真真假假到底难辨了。

    若苏白在场,未必古妖真会把她“吃了”。

    好了言归正传,说到这白少退席之后,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偷偷又溜出了这古怪山庄,甚至可说只刹那间便赶赴了与苏白约定好了的地点,时间恰恰是说好了的那个时辰头刻。

    他未迟到,却等不见那位人来,一个时辰转走,面上的笑意全无,但他人还在等。

    或许因为隐身的缘故,这翩翩公子哥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闹市附近的屋顶上,没人会去留意他,反倒显得有些落寞的感觉。

    时间有时走得快,有时却觉得走得太过漫长。

    像是等待了千万年,像是自己都要石化了,他终于嗅到了隐隐有尸臭在靠近,远远便瞧见了一个被符咒控制住的小妖,抱着个坛子一路小跑来,不疑坛子里必定就是那集齐了七七四十九的尸油,这才发觉,竟然只不过是来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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