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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那样的风华绝代,惊艳众人,尤其是那朵莲形的朱砂印记,更是为她增添了妖媚的味道。他看见了她,同样,她和萧昱琛当然也看见了他。
“七弟在此先恭喜三哥了。”萧昱琛保持着他风度翩翩佳公子的笑容,揽着梦萦朝他微颔首,梦萦也微微颔首致意。
“同喜同喜。”竹允抱拳回敬。
他看起来面色有些苍白,眼下有些微的青色,合身的喜服套在他的身上,有着说不出的味道,不同于萧昱琛的魅,总是给人一种可以放心将自己托付给他,暖暖的味道。
方承欢在喜轿中听到二人的声音,小心的开口问道“娇娇,殿下可是遇到七殿下的迎亲队伍了?”
“是,那七皇子妃正坐在七殿下的马上呢,喜帕都没盖上,当真是一副狐媚子的样儿。”这娇娇是方承欢的陪嫁侍女,正立在喜轿旁边。
“娇娇,不得胡说。”一个下人敢这样议论皇子妃,那是大不敬的。
“小姐。”娇娇看着前方三殿下的背影,竟是那样的落寞,早些日子,她听到街上的传闻,府内又有婢子闲时无聊讨论这七皇子娶亲的事儿,还谈及了梦萦在三皇子府内消失不见,丢下的一块玉佩让三殿下大发雷霆,整治了一番家风。
迎亲的队伍再次动了起来,两队的迎亲队伍更加的热闹非凡,这才是真正的锣鼓喧天,遍布整个京城的各个角落。
梦萦再次被盖上喜盖头,梦萦的手中握着一截绸缎,另一边则由萧昱琛握着,跨过马鞍,迈过火盆。
“一拜天地,美美满满天地长”
“二拜高堂,白头偕老笑口常”
“夫妻对拜,恩恩爱爱情两长”
“送入洞房,子子孙孙福满堂”
随着喜娘的声音落下,新娘被送入洞房,三殿下则留在大堂里招呼着前来祝贺的大臣命妇们,不知不觉,月亮爬上了头顶,大臣们渐渐离去,有几个还醉倒在饭桌上,大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给萧昱琛兄弟两个送来了礼,人却没有来。小公主萧菁菁是压根儿就没有出现,更何况是送礼。
入洞…房()
随着喜娘的声音落下,新娘被送入洞房,三殿下则留在大堂里招呼着前来祝贺的大臣命妇们,不知不觉,月亮爬上了头顶,大臣们渐渐离去,有几个富家子弟还醉倒在桌上,醉醺醺还在作行酒令。
月上中天,被灌了许多酒的七皇子摇摇晃晃的进入喜房内。只见梦萦端坐在床边,梦萦的脑中却想到了前世现代结婚时的场景。主持司仪在场上开着玩笑,他口中的拜天地是那样的,“一拜天地,从此受尽老婆气;二拜高堂,还要讨好丈母娘;夫妻对拜,从此勒紧裤腰带;我跪地板她睡床;我是麒麟她是狼,有妻徒刑万年长。”听到这些的亲朋好友们总是哄笑一堂,而她就是在那样的时刻,执行任务丧命于婚礼的火海中。
思至此,不禁冷嘲出声。
思绪游离的她未发现站在一侧的七殿下,盖头被掀起,露出那张惊艳无比的容颜,视线停留在萧昱琛那双醉眼迷离的眸子上。
“在笑什么?”低沉的声音响起,屋内的红烛将他的影子拉长。
“在笑拜天地。”梦萦拿过放在一旁的合卺酒,一杯递给萧昱琛,一杯拿在自己的手中,双臂交缠,喝下这合卺酒,代表着二人真正成为了夫妻,夫妻二人从此往后合为一体,永不分离,更是要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女人,这天地也拜了,合卺酒也喝了,从今往后便是我萧昱琛的皇子妃,这三皇府的女主人。萧昱琛话中有话,他明显的在告诉梦萦,你已经是七皇子妃了,若在想着三皇子萧昱宸,那便是犯了七出之罪。
梦萦冷笑,“我说过要娶我便不得再娶他人,如若有一个,我不敢保证你的宠妾会活着见到明儿早的太阳。”说着自顾自更衣上床,将萧昱琛晾在一边儿。
萧昱琛一身酒气,还未脱下身上的喜服,一把抱住了梦萦,轻巧的从他的怀中脱离出来,抬脚一脚将萧昱琛踹下了喜床,砰的一声摔在地上,让醉眼迷离的萧昱琛清醒了几分。
“女人你敢踹我!”萧昱琛震惊的坐在地上,微眯着眼。
“在我这里,只有你跪地板我睡床。”梦萦翘着腿,一头如瀑的长发散在身后,铺在喜床上,素手托着腮,冲着地上的萧昱琛妖艳的笑着。
未嫁从父,既嫁从夫,这女人未嫁不从父,既嫁不从夫,就连新婚之夜都敢将夫君从喜床上面踹下来,更何况这个夫君还是当朝七皇子萧昱琛,简直是胆大包天!
翻身上床,长臂一勾,将梦萦瞬间压在自己的身下,梦萦见状立即抬腿欲踹上竹与的后背,不料他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压住了她的双腿,让其动弹不得。
窗外有人影闪过,神经敏捷的萧昱琛立刻察觉到门外细小的声音,大喝一声“谁在外面!”“叮”的一声,一支金簪深深的扎入外面廊下的木柱上,木柱前,还蹲着一个正要怂恿着众人闹洞房的人。这一下,所有人大气未出一声,纷纷脚步轻轻,逃离了这里。
洞…房花烛()
金簪脱手而出,霎时间就冲破窗户上的那层纸,音落,金簪自脸侧划过,钉入那人身后的廊柱,冷汗下落,若是偏那么一点点,那他的小命儿可就要报销在这儿了。不知何时地上出现了一片水渍,那人瘫软在地,无法行走,几个要闹洞房的人立即一人拖着一根胳膊,将人悄悄拖离此地。
失去束缚的长发瞬间散下,有几缕长发顺势落在了梦萦的锁骨处,丝毫动不了的梦萦瞪着满是怒气的眼睛看着萧昱琛,忽而双眼一眯,唇角上扬,支起半个身子吻住了他的唇侧,小巧的舌尖划过他的唇瓣,轻轻咬住。
梦萦的举动使萧昱琛钳制着梦萦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顺应着她的动作熟练的回应着。看着她的绝世容颜,萧昱琛心情大好,他的舌头轻轻伸进梦萦的口中,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衣带随着竹与灵活的手指被慢慢解开,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身上碍事的喜服,只剩一件亵衣。素手顺着他健硕的胸膛勾在了他的后背,使他离得自己更近一些。
喜烛的烛火欢快的跳动着,烛泪顺着烛身落下,放眼地上一片狼藉。
情迷之中,二人的呼吸渐重,微阖的眸此时也沾染上些许情欲,失去钳制的梦萦轻巧的翻身,如瀑的长发乖顺的搭在左肩,漂亮的锁骨展现在他的眼前。竹与喉结滚动,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情欲高涨的他恨不得吃掉眼前的可人儿。
纤纤玉手绕过身子缓慢的解开那肚兜的丝带,中指与拇指提起仅剩的肚兜,伸臂丢出,纤长的双腿跨坐在竹与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
玉手轻轻搭在他的胸膛上,手指调皮的一路向上,犹如嫩藕般的小臂趴在他的胸肌上,玉颈半隐半现,如小扇般的羽睫下,一双勾人心魄的眸子看向竹与。
“女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只见细长的手指搭在竹允的唇上,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二人四目相视,视线随着落到挺直的鼻尖,最后落到那张宏润饱满的唇上,俯身,双唇印在一起。
二人肌肤相贴,竹与的身子愈加滚热起来,未有留恋的吻如蜻蜓点水般又离开,薄唇移至竹与耳畔,张口咬住微凉的耳垂,惹得竹与身子一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住,耳垂,是他的敏感地区。
火热的气息萦绕着他的耳垂,“萧昱琛,你对我们姐弟俩所做的事,我会一点一点从你的身上讨回来。”飘忽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钻进他的耳中,他的笑容再次扬开,“拭目以待”前一刻火热的温存,下一秒则似是掉入冰窟。
梦萦面无表情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外袍裹在自己的身上,赤着脚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反应迅速的竹与自床上跳起,瞬间从后面抱住了将要离开的梦萦,“我的妃,洞房花烛夜可是要为夫空守新房?”轻挑的声音让梦萦很不爽,一记后击打在竹与的肚子上,随即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向前方。
新婚夜动手()
“我的妃,洞房花烛夜可是要为夫空守新房?”轻挑的声音让梦萦很不爽,一记后击打在竹与的肚子上,随即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向前方。
身体的反应总是比脑袋的反应快一步,竹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从容的与梦萦出手。掌风凌厉,一根喜烛被掌风拦腰截断,烛火掉落,刚好滚落在地上的那堆衣服上,一时间,衣服被点燃。梦萦见状立即打翻放在桌上的茶壶,火瞬间被凉茶浇灭。
二人的武功不相上下,速度快的叫人看不清,房内的桌椅板凳早已碎成一堆残渣,巨大的响声惹来府内的丫鬟奴才聚集在院子里,个个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敲响萧昱琛的房门。阿重站在一边儿紧锁眉头,不知是要进去还是在外守着。萧昱琛房里的丫头仗着七皇子对她的宠爱提裙上前敲了敲房门,开口道“殿下,可需要秋菊进去伺候?”此刻萧昱琛的酒劲儿早已褪去,听到门外丫鬟的声音,心中的火气腾的一下升起,“给本殿滚!”随着一只瓷杯砸在门上碎裂的声音,吓得秋菊身子一颤,连忙称是,小跑着离开房门口。
“门外不想死的就给本殿滚出这个院子!”低吼自屋内传出来,众人听到均是心跳加快,面带慌色,连忙逃离,生怕下一秒自家殿下就会改变主意,将他们赐死。
一瞬间的分神,手下的动作慢了一分,梦萦趁此空档一脚踹向了竹与的腹部,强劲有力的腿力让他半坐在床上重重咳嗽了几声。
整个喜房内,除了这张床还没有塌掉以外,其他的物品皆是碎成渣,只能送去拆房烧火用了。
“女人,你就这么恨我?”从床上坐起,平息了一下剧烈喘息的胸膛,那张笑颜被收回,换上的是一张不可思议,却又带有些许忧伤的面庞。这样的他,看起来只是长的秀气了些,微微透出的孤独感,有种想要让人将他拥入怀中温暖他的感觉。
仅仅一瞬的分神,又立即恢复方才镇定的样子,将心里一瞬间的柔软通通抹掉。“是!我恨你,同样我也恨你们的三皇子萧昱宸,是你们害死了梦扬,更恨我自己没有保护好梦扬!”只要想到自己的弟弟惨死在大牢中的样子,她就心痛的不能自己,如果,如果那时让梦扬跟在自己的身边,那梦扬就不会被禁军带走关进大牢!
梦萦眼中的狠绝让萧昱琛的眸光黯淡下来,叹了口气,道“时候不早了,先去暖阁歇息罢。”音落,梦萦转身离开。萧昱琛躺在唯一幸存下来的喜床上,一夜无眠。
新婚之夜,二人竟是大打出手,喜房一片混乱。
暖阁当中,梦萦和衣而眠,明明是闭着眼睛,脑中却像走马灯一样回放着梦扬的事情,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梦中再次听到了梦扬呼痛的声音,梦中的她像个无助的小孩般,蹲在原地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臂膀。
赴宴()
“阿姐,我好痛,我好痛,阿姐,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阿姐我好痛啊,阿姐。。。”梦扬呼痛的声音不断萦绕在梦萦的耳畔,犹如身临其境,额头上冷汗涔涔,好看的眉头紧蹙一起,一张小脸儿煞白的吓人。
口中不断的呢喃着自己弟弟的名字,似乎这样的话,就可以找到梦扬,将他留下。
“梦扬!”突然惊起,双手捂住双眼,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受了不少的惊吓。
在外面等待侍候七皇子妃起床洗漱的小丫鬟听到里屋的声音,在外面讲了一句“七皇妃,夏冰来服侍您梳洗。”
梦萦听到声音,淡淡的回了一句“进来吧。”
频儿进来时看到梦萦还坐在床上,脸色不是很好看,“七皇妃可是身子不适?”续“可要寻个太医来瞧瞧。”
梦萦摇了摇头,“不必了,你们殿下呢?”闭着眼睛,手指压着太阳穴揉着,一脸的疲态。频儿看到自家七皇妃的样子,心下了然,这肯定是昨儿晚二人不懂节制,自家殿下才会将七皇妃折腾成这样的。但想想昨儿晚殿下房里发出的声音,又觉得二人后来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七皇妃才会深夜到这暖阁来歇息的。随即笑着答道“皇妃殿下,殿下在正厅等您用膳呢。”
梦萦坐在梳妆台前任由这个叫夏冰的丫鬟给自己梳妆打扮,她不喜浓妆,更不喜欢让他人看到自己额上的那朵莲形印记,总是留下刘海挡在额前。不喜繁琐的她让夏冰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一支简单却又不失大气的步摇斜斜的簪在发髻上,一身淡青色的衣裙,比起大婚当日的喜服来讲,俨然是两个人,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