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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羽无奈的笑了笑,道:“恨?恨一个人好累,会一直记住她,而你不值得!不用这般委屈,我从未怪过你,只是陌生了而已,你选择,有你的结果,好自为之吧!”
如果遭人背叛和嫌弃,就恨她,甚至想办法结果了他们,是否就能真正的快乐?让那受伤的伤痕在无尽的黑夜溃烂,这又是何必呢?既然她以无情,何以再言爱?
风残了还能继续飘,梦醒了,便再也回不去了。
“我们走吧!”信羽不理会众人直接道。
“嗯。”水清浅乖巧了点了点头。
“谁允许你们走了?”莫沉西怒道,感觉自己面子极为挂不住。
“难道莫长老,要一手遮天了不成?”花肜显然也不是好欺负的主。
信羽知道,自己肯定是能走掉的,这场战斗也打不起来,只是莫沉西的面子在作怪而已,不肯轻易罢手。
“你们芙蓉庭真打算要和我定云宗翻脸不成吗?”莫沉西脸色阴沉了下来。
花肜闻言,也有些怒了,定云宗不好惹,但她芙蓉庭也不是好欺负的,刚欲说话,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恐怕你莫沉西还代表不了整个定云宗吧!”
声音刚落,一个老者缓缓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跨上擂台。
“宿宇厷?你什么意思?”莫沉西皱眉道。
来人正是宿伯,此时信羽才知道原来他的名字叫宿宇厷。
“你不必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我说的是事实!”宿宇厷毫不避闪莫沉西的目光,义正言辞道。
“好一个事实,连你也要和我作对吗?”莫沉西喝道。
“怎么你还想对我出手,这小子我今天护定了,你今天敢对我出手,那就看看术神峰的反应吧!”宿宇厷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信羽道。
莫沉西自然明白术神峰是一个什么概念,他定云宗虽然在南越是顶尖势力,可南越洛元匮乏,不比其他地界,出了门根本不够看,更何况术神峰那样的超级存在。
术神峰也是每个术液师渴望的存在,术液界的结晶,凡六品者可入术神峰,这是术神峰对外界术液师传达的一句话。
“你突破到六品术液师了?”莫沉西一脸愕然。
“侥幸而已,刚突破不久,我原本打算等会战结束和你去一趟定云宗,找一下莒大师!”宿宇厷笑道。
莒大师?莫沉西的脸色不由的变了变,那可是七品术液师,连他们宗主都要礼让三分。
“难道那小子也是术液师?”让宿宇厷出手相助,他不禁想到了这种可能,故而询问道。
“嗯,而且天赋颇高,我正打算叫他和我一起去见莒大师!”宿宇厷也是因为信羽的一番话,才突破的,所以心中也有很多问题,想找信羽问个清楚。
众人惊讶的看着信羽,感觉眼前这少年越来越神秘,不知道该去用何种语言来形容。
“谢谢宿伯好意,定云宗我会去的,不过不是现在。”信羽婉言拒绝道。
并非他现在不想去,而是不能去,到时候在去定云宗的路途上,面对莫沉西定然没这般轻巧。
尽管信羽拒绝了他,没有再称呼他为宿老,但宿宇厷没有丝毫不悦,反而笑道,“好,希望你提名战会来!”
“我一定会,告辞了!”信羽说完便转身直接离去。
莫沉西脸色一片铁青,居然连莒大师都搬出来,他也不再说什么,他知道再说下去定然是让自己难堪。
“你根本不知道,他为你所做的一切,我可以为他,即便与天下人为敌,你可以吗?”水清浅留下一句话,也跟随信羽而去。
“我可以吗?”赫连晗玥喃喃的念叨着。
看着远去少年的背影,那消瘦的身影,曾为奋不顾身为她挡夜匪的攻击,为她以微不足道的实力去参加会战,努力提升实力,她从水清浅的话语中能听得出,他甚至为了自己连南越第一天才美女的追求都放弃了,赫连晗玥呆了,彻底的呆了,呆滞的目光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些时候所拥有的天真浪漫,此刻也已然成了镜花水月。
她知道少年那颗深爱自己的心,已被她亲手碾碎,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和无知。所谓的美貌自己根本比不上水清浅,所谓的智慧,其实他早已知晓,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原来他给过机会,只是我一次又一次的自负而已!”赫连晗玥渐渐的垂下了头,不敢,也没有勇气再看信羽一眼。
心机尚存,爱难永恒!
第八十三章 分别()
东风虽无力,却依旧徐徐飘来!
一番惊涛骇浪,信羽三人走后,会战才缓缓的拉开了序幕,虽然会战是会战,并没有改变,但大多人的心中却留下了难以淹没的印象。
信羽展现的惊人实力,定云宗的强势,芙蓉饿庭的突然出现,水下芙蓉的爱恋,无一不是一种震撼!在这震撼下却有两种东西在一些人中疯涨,屈辱和恨意!永远无法忘记,他凌枭就是其中一个。
同时也有着落寞和无助的赫连晗玥独自在一旁享受着心衰!自己所种下的因,承受自己所应承受的果。
也许这便是,日落西山你不陪,东山再起你是谁!
“花长老,水清浅,就此别过了。”幽静的小路,信羽走在前方,孤独的身影,拖着还未痊愈的伤,突然停住的脚步,转身道。
突如奇来的话,先是令水清浅一愣,旋即道,“你不跟我们去芙蓉庭吗?”
“不去了,你们芙蓉不是从不接纳男人吗?”信羽摇了摇头道。
“可是,可是你……”水清浅有些着急,目光突然望向了花肜,像在寻求什么。
花肜笑道:“是有这么一说没错,可是你不一样,你不仅救了清儿,还救了我们宗主,怎么说也算是我们宗门的救命恩人,再说规矩不是人定的吗?”
水清浅上次回宗将所遇到的情况都给宗门讲了,只是掩盖了些细节,再加上信羽的所做所为,花肜对他也心存好感,再则他花肜显然也是个比较开明的人,不被世俗古老的规矩所束缚。
“哦,那些只是举手之劳,我只是看她长得漂亮才出手的,所以你们不必放在心上,今天你们救了我,所以我们也两清了!”信羽面不改色道。
她又怎么不知道水清浅喜欢自己,但是他真的太累了,自己现在的实力无法保护身边的人,只能突增伤害,就算她们面对定云宗又怎会没有压力呢?他不想再牵扯得太多,只会害了更多的人,有什么让他一个人去面对就好了。
信羽他自认为自己从来都不算好人,但他不想再看到爱自己的人和自己爱的人收到伤害,这两世走过痛令他难以忘怀,只因自己实力不够。
闻言花肜有些无奈,她又何尝不知道,信羽是在拒绝自己呢!因为清儿长得漂亮吗?为了舍命相救,自己都没命了,别人再漂亮有什么用,连血婴溟果都能给了她,现在有机会为何又放弃?
但水清浅却没想那么多,心里特别气,怒道,“你说你贪图我的美色,是吗?那为什么连碰都不愿意碰我,送上手你都不要!”
花肜有些哑言,怪不得说爱恋的女孩智商为零,她根本没看出信羽是怕他因为自己拖累了他们,但这种事,这个时候她当然不适合开口,她现在反而想知道清儿和这个少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对不起,开始是挺喜欢的,但太容易等到了,又不想要了!”信羽淡淡道。
他脸色虽没有半分表现,心里却隐隐作痛,他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失去这个朋友,但他不想让他亲眼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人儿离去,现在的他也只能这样,必须这样。
“难道我就比不上她吗?”水清浅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迷人的双眸,泛起了泪花,一滴滴泪珠从俏丽的脸颊上滑落,尤为怜人。
“这重要吗?我走了,你们保重!”
信羽心中一抹决绝,他不敢再待下去,旋即转身就走!
“我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水清浅泣声道。
“原来真的是她?”信羽身体一颤,有些不可思议,但很快镇定了下来,这更加坚定了他离开的念头,终究没有回头!
“对不起,我保护不了你!”信羽心中默默叹息一声,化作快步离去。
看到那离去的背影,水清浅心若滴血,她不明白信羽为什么要离开她,为什么对自己这般绝情!
“肜姐姐为什么?肜姐姐,呜呜!”水清浅哭泣道,早已成了一个泪人。
“傻丫头,别哭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花肜轻轻的抚摸着水清浅道。
“明白什么?”水清浅有些不明白花肜在说什么。
花肜笑了笑,轻轻道,“平时都夸你聪明,天赋也高,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就傻了呢?你难道看不出来,他是怕连累我们吗?你说他舍命救你,试问再贪念你美色的人,有几个会这样做,而且机会是必死之局,还有偷偷的给你血婴溟果,甚至最后帮你引开左师,你说他那时仅二分气境,他为何有这般勇气,难道仅仅是博你的爱,你觉得呢?他那时候至少把你当朋友了!”
“那他为什么还是走了,走的那般坚决,现在的他什么都没有了,他经历过什么我不知道,但他把名字都改了,必然离开了家族,他就一个孤零零的人!”水清浅依旧泣声道,只不过泪水收敛了几分。
“你还真的傻了,看来你是真的爱上他了!”花肜温柔道,心中却有些担心。
水清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可并没有出言反驳。
花肜又道:“你难道忘记了,他在定寰城所发生的一切了吗?他是怕牵连我们,也许他自认为实力不够吧!孤单的一个人说不定真遂了他的心,他不在担心失去,不在会有牵挂。”
她突然想起,在清儿叫他的时候,明显身体一颤,而后又快步离去,有些感伤,似乎又想起了过往。
“我想去找他。”水清浅突然道。
“他既然选择用这种方式离开,你觉得你去找他有用吗?”花肜反问道。
水清浅失落道:“那怎么办?”
“也许提名战,他会出现,到时候你可以去找他。”花肜道。
水清浅微微一愣,道:“你不反对我和他在一起?我们芙蓉庭弟子不是不允许私自和男子爱恋吗?”
花肜笑道:“嗯,说不定你能打破这个桎梏呢?他的性格也挺不错的。”
“谢谢,肜姐姐。”水清浅一改哭丧,开心道。
“不用谢我,过了宗门那关再说吧!”花肜一句话,瞬间又让水清浅蹦起的心跌了下去。
“哦!”水清浅应了一声,明显有些失落。
花肜安慰道:“你难道不相信他吗?”
水清浅心里美美一笑,暗道,“我当然相信他。”
“好了,我们走吧!这次被你拖出来,宗主又要罚我了!说吧怎么补偿我。”花肜玩笑道。
“肜姐姐要怎样啊!”水清浅有些不好意思,这次完全是他意气用事,非得拖着花肜出来帮他找陈枫,经过多方打听,加上寻天尺才,才在定寰城找到了信羽。
“这个嘛!和简单,把你和他的事给我说说,就行了!”花肜打趣道。
“肜姐姐怎么这么八卦,哼!不理你了。”
幽静的小路再次陷入了幽静。
第八十四章 恶梦天堂()
岁月的年轮越转越快,时间飘散,转眼又是一月!
会战早已落幕,那隐藏在荆家的古战场,也作为会战的第二战场,让定寰城的年轻一辈获得了不少的收益。
信羽的名声顷刻间也在整个南越传了开来,与定云宗凌枭一战,艳惊全场,独面八门强者而不惧,最后芙蓉庭都为之出面,俘虏了水清浅的芳心,各种传言,流言蜚语四起。
这一切信羽本人自然不得而知,一个月的漂泊,除了修炼还是修炼,境界稳固在了大元丹,但他已经不知道现在是哪里了,只知道自己已然出了南越。
不时,一座孤立的城出现在信羽的眼帘中,城门上歪斜的牌匾挂着两个大字——管都,城虽是孤城,但人流量却不少,而且这座城的气氛异常诡异,门口没有侍卫把守,只有一个孤寡老妪在门口守着一个竹篮,似乎在卖什么东西,但一个个路过的人都避得远远的,不乏有凶悍的大汉。
这些日子他信羽遇到的事还少吗?即使城中到处杀机弥漫,他就应该退缩吗?既然来了何不进去看看,反正现在的他也不知道何去何从,如若因此而退缩,何谈未来。
想到此处,清风徐徐,飘逸的白发清扬,也不管众人的目光,往城中迈去。
城中残乱不堪,一言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