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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羽与风的交谈虽然声音不大,但也没有遮掩,自然落入了另外三血将的耳中。
“就玄关镜的小屁孩,也太张狂了吧!我现在就去劈了他。”雷暴躁道。
“雷,你冷静点。”这次出乎意料的电却劝解道。
“你,这次……”
雷有欲发飙,风就在此时突然出现,打断了雷的话,而后道,“好了。”
“怎么样?风。”雨这是才开口问道。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风,这么多年已然把他当成了主心骨。
风无奈道:“我还是小看了他,面对我都不卑不亢。”
“那哪是不卑不亢啊,完全就是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你看那小子开始还是一副紧张的不得了样子,听你说了对他无害之心,还不是将枪收了起来,完全没点心智,自以为有几分本事就不得了。”雷显然极为不舒服。
“你错了,雷。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罢了,你们也见识到了他的爆发力,他体内有着很强的力量,他明知正面不是我的对手,我若以为他大意,贸然对他出手,他将会爆发全力对我下杀手。”
“而且,我近距离感受到他体内有力量和赤水河的力量,但很微弱,我也仅仅只能感受到丝毫,要不是我们待在这几十年了,恐怕根本无法感受到,虽然战斗中表现得极强,但同时他也隐藏得极深。”风没有任何保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雨瞬间反应了过来,“你是说连副盟主都无法沾染的洪荒之气?”
“没错,所以我不会做他的敌人。”仅仅短暂的接触,风都能看到如此之多,令雨佩服不已。
而雷电二人也在一旁沉静了下来。
信羽穿过通道,来到了和他在第三面玄镜上看到的一个相同地方。
“这难道就是血将风口中的无望之路?”信羽喃喃道。
在他前方只有一条路,而且道路昏暗,并看不到玄镜看到尽头的那个光点。
信羽迈开脚步向前方走去,一路之上幽静,除了他的脚步声外,再也没有任何声音,直路开始变得蜿蜒盘曲,而且道路也越来越窄,两边岩壁所成,索性的是,道路到了仅能一人通过的时候就没有再继续变窄。
就这样,一天的时光恍然消逝,信羽足足走了一天,而且道路依旧无任何变化。
在这期间信羽也仔细观察过两边的岩壁,也并没有发现任何可寻的迹象。
“这是怎么回事,我一路之上留下的记号也完全没有出现,这道路虽极为相似,我确信我没有走过,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信羽有些不解。
可他依旧未停止自己的步伐,继续向前方走去,先前一直还小心着这不同寻常般的安静,但久而久之却并没有任何异常发现,信羽的心稍微送了半分,不过仍密切关注着四周,有可能突发的状况。
就在不多时,看到了前方一个光点出现,仿佛不多时便能走出去这个地方了。
信羽迈着脚步向前,仍然保持着不急不缓的速度,并没有因为一丝曙光的诱惑,而失去了自我,反而这光点的出现,他似乎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光点无限放大,终于信羽一脚迈出了这狭窄的道路,但是现而眼前的并非出口,而是一道光幕。
信羽见光幕没有丝毫犹豫便直接跨了过去,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再多想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而就在信羽穿过光幕之时,突然一道寒芒直接将其射来,射来的寒芒,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让信羽感到了威胁。
信羽见状身子一侧,险之有险的避开了这恐怖的突然袭击,幸好信羽早有防备,才不至于被这突如其来的寒芒所伤。
“你终于来了,恭候你多时了。”一个声音响起。
声音落入信羽的耳中,让他感觉到这声音无比的熟悉。
再而抬头一看,一个少年,一头白发,手握银枪,笑而远视,令信羽微微惊讶的是,这个少年和自己一般无二。
和信羽一模一样的少年,见信羽惊讶,笑道,“很惊讶对不对?没错我就是你,杀了我,杀了你自己,便能离开此处。”
“咻”
话语刚落,少年便提枪而动,以极快的速度向信羽掠来,如劲风呼啸而至。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可言,杀心涌动,杀机弥漫,信羽见状,眉头微皱,刹那,手中同样银枪闪现,冲向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年。
银枪相碰,惊起电光火花,短暂的交锋之后,两相同的少年,背后黑白二翼同时展现,空中人影虚现,对碰之下,洛法动荡四溢,而后周身几乎又同时七个光点出现,这便是信羽开始所练就的气门星座,光点化为光华纷纷相撞。
“嘭嘭嘭!”
这一撞仿佛直接激起千层浪,刹那间,恐怖的大的规则肆虐,直接将两人同时震开,衣着已然有些破烂,身上都留下了不同程度的伤痕。
“你奈何不了我?”少年擦拭了嘴角的血液笑道,笑声中弥漫着诡异。
“真的吗?”信羽目光寒冷,提枪再次消失。
“难道还有假?”少年也同样消失。
再出现,两人的枪,再次碰撞到了一起,擦出嘹亮的火花。
“试试我的信家,喋血寒枪决!”
信羽一声大喝,紧接着枪如幻影,变化无穷,每一招每一式,如同猛虎下山,蛟龙出海,有着虎啸山河,龙吟天下之势,嗜血追魂,枪枪夺命。
“喋血寒枪决吗?”少年微微一笑,“我也会。”
同样招招向同,气拔山河之势,同样凶猛异常,丝毫不弱,偌大的一块平场之地,此刻已然坑洼无限,而且他们的战场早已远离了之前的起点,因为之前之处早已坍塌。
“枪若游龙惊四海”
信羽一声大喝,枪身之上,十八条黑龙虚影浮现。
“吟”
龙声齐鸣,十八条巨龙虚影盘空,龙威一怒,天地颤动。
银枪刺出,十八条黑龙虚影奔腾而至,恐怖令人窒息的可怕气息直压少年而去。
“哼!”少年见状一声冷哼,随后一声大喝。
“一点寒芒百丈凝”
与此同时,少年枪尖一点寒芒瞬间放大,寒冰之气倾泻而出,似乎要将百丈之内的所有事物,化为冰川。
“轰”
恐怖的力量再次相撞,两人同时身形一闪,奥义之下,不过刹那便已然离开了这崩塌之地。
两人再次一战,依旧不分胜负。
“你到底是谁?”信羽冷声问道。
曾今他引以为傲出神入化的枪法,想不到也未能讨到好处,而且还自己所会的对方全都,不仅实力相当,连对枪法的理解也一致,这让信羽当下陷入了困境。
“说过了,我就是你,你杀了我,你便能离开此处,但是身体却会留下。”少年说道。
“什么意思?”信羽再次质问道。
“你还不明白吗?看看你的伤吧!我死了,你也活不了,我就是你,你并不是我。”
少年笑容如画,却恍若梦靥。
“无望之路,希望便是绝望,让你无望!”
第一百二十七章 心魔万象()
开始的战斗让他一丝狂热入头,他自己都没发现,此刻信羽闻言这才留心到,相同程度的伤,不过此刻他自己仿佛伤得更重一些,而反观和信羽相同的少年,虽伤得一样,但除了身上肉眼可见的伤痕外,面容之上却没有受伤之样。
“怎么样?还要继续吗?你不可能赢我,还是直接点,认输吧!”少年再次回复冷容,冷容之下,不可置疑道。
而信羽此刻闻言,反而笑了,“认输?这个字眼从来不会在我的字典里出现。”
“那就来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服。”少年招手道。
他并没有发现此时的信羽,心中一颗火苗,已然开始在燃烧。
“我怕过!”
奥义运转,长枪再次交锋,几番之斗,信羽的伤越来越重,但却未有一丝疲惫之色显现,反而越战越勇。
“就是这种力量,再次被唤醒了。”信羽感受到体内,如洪水般奔腾的力量,渴望宣泄,渴望战斗。
长枪落而又起,如洪流潮汐,一波未落一波又起,枪影交织,幻舞于空,美而华丽,却不失威力,此时伤痕不过是斗志的激发,信羽也越战越勇,越战越狂。
强大的气势,如同长虹贯日,即使与信羽拥有的相同样貌的少年,体不乏,心也开始疲乏。
“为什么会有这种力量,不可能?”少年难以置信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要战,我便陪你战个痛快。”
话语之间,银枪再出,枪法神化,刁钻狠辣,两人所在之地,皆是战场,人影闪烁,战场毁而再换,换而再毁,信羽已然不知道现如今身处何处,只知所过之处尽数被毁,后路以没,但是他却也没发现其他路,山岩之下的战场仿佛辽阔无垠。
“想不到,你竟有如此血脉之力?”两人再度分开,少年说道,只是他的眼中多了一丝战斗的疲惫之色。
少年的一句话瞬间让信羽惊醒,暗道,“这就是我的血脉之力吗?为何以前从未有过?是没有得到过激发吗?”
这些想法在信羽心中升起,但却没有半分遗漏在面色之上,而少年的表情则一毫不差的尽收眼底,“怎么?原来血脉让你无法复制吗?你不说你就是我吗?”
“没错,我就是你,但是,我比你更强,我将成为你,代替你永远活下去。”少年大言道,面色显得有些狰狞。
“看好了,什么是我脱于你,而超过你的力量。”
此时和信羽一般无二的少年,一声大喝。
“喝!”
体内的魔气,瞬间倾泻而出,长垂的白发,仿佛失去的重力一般升起。
“魔幽九天!”
“好强大的魔气。”这时,信羽脑海中,同样有着一个声音响起。
“嗯?”信羽先是一愣,而后便恢复了过来,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信羽熟悉,“愁老,你醒了,怎么样了?”
“还好,多亏少主的赐予,已经恢复了三四层了。”愁祭的声音再次响起,满语的感谢之意和满足。
“愁老客气了,已经没有少主了,以后愁老不必再这般。”信羽说道。
“可是,少主……”愁老自然感觉到信羽的话语之中的感伤,可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信羽打断了。
“不用再说了,难道愁老睡个觉就睡忘了,愁老还是称我小羽便好。”
愁老闻言沉寂了,他之所以称其少主,并非是忘了,更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想再次让信家站回曾今的高度。
“好了,愁老,我心中有数,你放心,你可知晓对面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来的?”
以信羽对愁祭的了解,他对各类结界、禁制,以及传说的阵法都有着很高的认识,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敢肯定,因为此类情况信羽以前都不曾听说。
两人交谈之间,刹那间,魔气冲天,少年所在的一半之地全部被魔气所占据,紧接着少年身后,四个狰狞之物出现,周身魔气弥漫,其行怪异无比,不过这并没有完,就在四个魔物出现后,一排接着一排,手持长戟魔兵不断出现,而且数量之多,一时间根本用肉眼难以判断其数量。
“自然识得,若我判断没错,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心魔万象。”愁老面色凝重道。
“心魔万象?”信羽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没错,心中有魔,皆成万象!这魔并非单指心魔,而还包含了人的七情六欲,哪一种影响你最深,将会在此处展现,而且强大的不可思议。”
“你的乃是心魔所化,你的魔根太重了,所以在此他才会有如此滔天魔气。”愁祭看向那片魔海,很是担心信羽沦为魔道。
“我现在只想知道,有何办法破解?”虽然血脉觉醒,使得信羽越战越勇,越战越狂,但他自己清楚,这样没完没了的战斗下去,自己将会耗死于此,故此将他那颗渴望战斗的心,压了下去。
“要想出去,要么杀了他,要么他杀你。”愁祭直接道。
“杀了他?杀他我自己会死?”信羽问道,很显然开始少年的话他一直都没有完全相信。
“他不过就是你的心魔,只是因这里的特殊环境,你俩相当于共用一个肉身,简而言之就是你俩都是用你的肉身在战斗,所以你对他造成的伤害,也等于在伤害自己,只要力量超过他所承受得强度,将其泯灭,你便可以离开此处。”愁祭解释道。
“那这样一来,我是不是便会重伤,或者死亡?”信羽又问道。
“理论上说是这样的没错,不过如果你能杀了他,并且保证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