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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发现上次的那个人吗”帕尔从城墙下翻了上来。
“没有”杨修摇了摇头。
“这次临海岸那边出来了这么多的兽人,他们应该是想趁这次机会发动反抗战争吧,这说不定是一个机会”
“不一定,人类那边的真正力量肯定不止这些,如果兽人想要反抗,那人类那边肯定也会拿出相应的对等力量,前几次的反抗战争都输了,这次很难说”杨修下意识的敲击着城墙,他当初答应老格斯要带着黑铁部落的兽人离开荒寂平原,如果这次兽人要发动反抗战争,那对他而言无疑也是个机会。
……
“你们部落能够占领铁歌城实力应该也有大部落,这次我们临海岸各大部落决定与天众组织发动第五次反抗战争,现在特别来邀请你们”就在兽人大军离去之后,有几个兽人找上来门来,他们是负责将那些不知道反抗战争已经发动的兽人部落全部着急过来,毕竟兽人数量越多,打赢反抗战争的胜率越高。
“这次是谁在领头”杨修身为黑铁部落的酋长,这次结交自然是由他来接任,变换成兽人的面孔,来者是一位天众成员,穿的正是上次杨修看到的一身斗篷。
“当然是我们天众组织的天主,不过你们放心,这次的兽人联盟我们绝对不会独裁,什么意见都会与各大部落的酋长沟通,如果你们愿意加入联盟,你也会得到参加议会的资格”天众循循善诱,就是想让杨修参加这次的反抗战争,殊不知就算他们不找上门来,杨修也会想办法加入这次的联盟。
“如果我们部落加入联盟,我们需要做些什么”杨修问道。
“带上你部落内的战士去战场峡谷,我们所有的人都会在那里集合,等到人数差不多了就立马向钢铁要塞发起进攻”
“好,我答应了”杨修点了点头,他倒没有想太多,既然这么多的兽人都会去那里,那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待天众走后,帕尔等人立马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们也是偷听到了杨修二人的谈话,得知杨修要带人去攻打钢铁要塞,每个人都是兴奋不已。
“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去战场峡谷?”杜隆达问道。
“近日吧,过去看看具体的情况也挺好的,还有这次对于参加反抗战争的人数,你们有没有建议?”杨修看了看自己这几位实力干将,他们的建议有时候能够很好的弥补到自己没有想到的地方。
“我们部落现在的族人数量大约有近万人,如果全部带过去,食物上一定会不够用,部落内的食物储备如果计算起来的话应该够三千人使用几个月的时间,不如就带三千人去战场峡谷吧”帕尔提议道。
“你们有想法吗?”杨修又对着铁手、杜隆达、杰姆瑞三人问道。
“没有,只要酋长你带上我们过去就行了”三人同时说道。
“我也去”门外突然又响起了一个声音,竟是老迈的德里克走了进来,他用手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缓慢的说道:“这次的反抗战争带上我”
“老师,你的身体……”帕尔有些犹豫的想要劝解德里克,可立马就被对方给阻止了。
“这一次的反抗战争如果失败,凭荒寂平原现在的资源,兽人很难再发动下一次了,作为兽人这次的反抗战争我一定要去”德里克的语气十分坚定,让人都不忍心拒绝他的要求。
“好,那这次你就跟着我们一起去吧”杨修点了点头,至少无论去了之后结果如何,德里克都可以亲眼见证。(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五章 禁忌海角()
入春的海平线开始了融化,海岸近海平面面上结的冰全部已经融化,偶尔会有几块大浮冰在海面上徘徊,入春了的海水还是有些刺骨,这就导致了这片海域短时间之内不会有什么较大的鱼群,那些负责捕鱼的兽人则无所事事的闲坐在自家的渔船上打着哈欠。
哪怕是已经发动了反抗战争,兽人部落也是不会派出自己部落全部的人,他们需要一个后手,如果反抗战争失败,兽人也会保留着一些火苗,不至于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上。
一路沿着临海岸的海岸线往北而去,就可以看到一块突出荒寂平原的大陆板块,对于这个地方,兽人们称呼他为——禁忌海角。
在很久很久以前,禁忌海角只是一个无人烟地区,没有愿意来此定居,因为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过荒芜,植物没办法在禁忌海角上生长,鱼群也不愿意靠近这个地方。
如果按照这个势头保持下去,禁忌海角一定会被所有兽人所遗忘,彻底的成为一片失落之地。
直到几十年前,在兽人离离开荒寂平原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种奇怪的病出现了,一部分兽人开始在钢铁要塞上面当场发狂,他们爆发出了很强大的力量,同时也失去了理智,为了控制住这群同胞,兽人只好抛弃了离开荒寂平原的希望,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人类的援兵向钢铁要塞赶来,同时带着所有发狂的族人退回了荒寂平原。
当年的那批兽人因为情况实在是严重,发狂的情况下没有几个兽人在旁边按着根本控制不住,于是以索多隆为首的一群祭司们便在临海岸建立了一个靠海的囚牢,用来囚禁这群已经没有理智了的同胞。
直到最后,索多隆都没能找到这种病情的原因,但他却从这些兽人的身上设计出了索多隆计划,也就是现在的狂化药剂。
随着索多隆的死去,临海岸的那座牢城也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没有人愿意再去那里照看一群发狂的兽人。
于是渐渐的,在没人送去食物和水的情况下,那些发狂兽人全被饿死在了囚牢当中,成为了一具具白骨,这座临海的牢城也终于成了真正的禁忌角落,一座死城。
“嘎吱”
一群人悄然无息的走到了牢城大门外,这里的一切建筑都是用木头制成的,这么多年下来没有人维修已经腐朽的不成了样子。
但是这群人却没有在意这些,他们推开大门,身上的棕色斗篷全部沾满了多年门上累积下来的灰尘,可是并没有人伸手抚去,他们似乎不在意这些。
“这里能找到当年的那些东西吗”
“找找看吧,索多隆死之前在这里逗留的时间最长,如果有线索应该也会在这”
这群人全部都穿着斗篷,身份上来看应该是天众无疑,可是奇怪的是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全部在战场峡谷才对,怎么会跑来禁忌海角这个地方。
“可是拉蒙祭司只让我们过来带几具骸骨回去”
“这个当然要带,只不过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
这群天众仔细的打开了每一间囚牢的牢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座牢城中总有股淡淡的刺鼻气息,没有人说得明白那是什么味道,总之特别的难闻,属于自然祭司的天众立马就下意识的用风元素吹散了身边的气味,将多年不见天日的牢城给通了通风。
这一下却把那些灰尘全部给吹了起来,不少天众连忙捂住自己的口鼻,却还是没忍住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
“够了,快停下”一个自然祭司用水元素汇聚而成的水球包裹了附近的空间,就见水球顷刻间就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沉积物的灰球,可见灰尘之多。
“这里到底是多少年没有人来了”一位天众忍不住的嘀咕道,囚牢内的那些骸骨全部已经腐烂的不成了样子,不少骨头都已经从中间部落烂空了,这些天众便拿出一块兽皮,将地上的骨头全部放到了兽皮当中,没过一会便堆积了满满的一座骨山。
“这些应该够拉蒙祭司用的了,我们先分头去找找索多隆有没有留下线索吧”
“也好”
一群天众便在骨山的位置散开,分头向牢城各处走去,当年在反抗战争中失去理智的兽人数量着实不少,竟关满了整座牢城,每一间牢房中都起码关着三个以上的兽人,牢城中四通八达,若是没有方向感的人进入,极有可能在里面迷失了方向。
两个天众挑了一条通道走了进去,他们每经过一间牢房都会仔仔细细的搜查一番,直到确定没有线索才会继续前进。
“我这边检查完了,你这边呢?你要是还没忙好我就先走了”一位天众正蹲在地上检查着什么,门外传来另一人催促声。
“好了好了,急什么”这名天众连忙站了起来,他回身时却一不小心的踩到了地上的那具骷髅,可他连头都没回,便大步的走出了囚牢。
没有人注意到,被天众踩了一脚后的骸骨直接断成了两半,一股淡红色的雾气从骨头中飘出,寻着那两个天众离开的位置就飘了过去。
“拉蒙祭司研究不出来真正的狂化药剂,天主就让我们来禁忌海角找找还有没有索多隆留下来的线索,真是麻烦啊,当年的索多隆要是真的有线索的话会不告诉拉蒙吗,他们还是一个部落的”
“索多隆祭司当时死的太突然了,很多事情到现在都说不清楚,如果他还活着估计早就研制出了真正的狂化药剂”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很好奇了,索多隆祭司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事情说起来就古怪了……哎呦!”这名天众刚要说话,那淡红色的雾气萌的从他脑后钻了进去,他顿感后脑一疼,好像脑后被人用针插了一下似的。
“怎么了?”另一个天众见他一副倒吸气的样子就不免奇怪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脑子好疼”天众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却发现后方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明显不可能是有人在攻击他。
“你别装了,赶紧说,当年的索多隆祭司到底怎么死的?”
这名天众明显不相信对方所说的,催促的让他接着说下去,却没有发现另一名天众的双眼中隐隐多出了一根根猩红的血丝。(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六章 狩猎()
“你怎么了?没事吧”
看着对面天众的双眼越发越通红,这名天众的心里渐渐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这种表现像极了那些喝下狂化药剂的兽人。
“我……吼……”在双眼完全陷入通红之后,被红雾钻入身体之内的天众已经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头颅,青筋在皮肤上若隐若现。
“啊!”凄唳的惨叫,这位天众瞬间就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他宛如一头野兽,双臂奋力的按住了同伴的胳膊。
“喂!你疯了吗?”就算这名天众再怎么样反抗,也无法挣脱出对方的束缚,发狂天众的手掌就像是被焊死了的铁条一样,死死的钉在了他的身上。
“呼……哧……呼”发狂兽人暴涨的力量与喝下狂化药剂无异,他发红双眼中代表的是理智彻底消失。
“该死,你这个疯子”天众身上猛的暴起了一阵气浪,无形的风将发狂的天众给吹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一间空牢房的牢门上。
发狂后相对应的就是那强大的愈合能力,发狂天众仅仅是将头扭动了一下,便又生龙活虎的朝着在场唯一的目标冲了过去。
饶是那名天众是自然祭司也没有办法对发狂的天众造成足够威胁的伤害,只能不断的将其击飞打退,但这样却一点都阻止不了发狂天众对他的强杀。
终于,在一个大意之下,五根锋利的爪子插入了他的胸膛,生机像流水一样的流逝。
天众感受到体内渐渐失去了力气,可是他的同伴却没有一点反应,冰冷无情的漠视着这位被自己杀死的目标。
“呼……哧”发狂天众的鼻腔中喷出两条粗长的白色气体,他似乎对鲜血有些天性上的忠爱,低下头便将嘴巴贴在了死去天众的胸口上,贪婪的吸食着那涓涓细流出的血液。
这里的情况发生的太快了,以至于根本没有其他天众发现这里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自己有一个同伴已经死去,而杀死他的却是另一个同伴。
“血……还要!……”发狂兽人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说话模棱两可,可是他说的话若是让旁人听到一定会汗毛竖立。
在舔舐干净死去天众的伤口之后,这个发狂的天众竟以着四只着地的姿势向着牢城深处走去,活像个寻找猎物的野兽。
……
“邦德?邦德你怎么趴在地上走路……”
“嘎吱嘎吱……”
“救……救命……放过我”
牢城内一块无人的区域,一个天众十分凄惨的倒在了地上,他的上半身抽搐似的摆弄着双臂,下半身却不见了去向,在不远处,一个趴在地上的兽人正按着一段没有了上身的残体,他嘴中不停的啃食着地上的残躯,满嘴的血渍让他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这位被唤为邦德的发狂天众将残躯体上的断肠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