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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索妮的记忆,甚至有索妮一切的能力,但在很多细节上却发生明显改变。
那么,外面的那些人影,同样拥有自己的能力。
怪不得有的隐晦,有的则对女色没有克制,而有的喜欢开玩笑,这些都是他性格中的一部分。
既然这些人不是虚构出来的,那又是怎么回事,“你已经知道了发生什么?”
索妮淡淡一笑,没有回答,转身看向门口,只见一道火红的身影悄悄推开了房门,靠在墙壁上含情脉脉看着李震颤,亲昵问道,“先生,我现在能进来吗?”
“请。”,李震颤知道拒绝根本不可能,他已经能够预感到那种熟悉的檀香味,果然,随着女人进入,整个房间的味道一下变了。
红袍女人径直坐在空出的椅子上,看着只剩下半瓶的红酒,突然提议了一句,“两位是不是闲得慌,要不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李震颤疑惑的问道。
索妮却聊无兴趣的点了点头,“开始吧。”,她似乎早已知道了游戏规则。
“那我们玩真心大冒险吧,互相问对方一个问题,如若回答不上来就要输了,输的人就要将自己的血液低到酒瓶中,我正好知道一种吸血鬼美酒的制作方法,如果赢了的话,就可以让对方做任何一件事。”,红袍女人说完,不经意将遮掩双肩的红袍向下扯了扯,露出一片明晃晃的雪白。
傻子都能清楚这其中的含义,李震颤摇了摇头,本想拒绝,可这个女人应该便是跟着自己进来的,自己陷入到如此迷局中,会不会和她有直接关系。
这正好是一个机会。
“好吧,那我先问,小姐的真名是什么?”
红袍女人香艳一笑,“你真问我这么简单的问题?那你可吃亏了,我叫艾福玲,来自巨孺族。”
李震颤不由一笑,竟还有这种种族,细细一看,女人还真不小,“好吧,不知小姐需要我做点什么?”
艾福玲笑的越发灿烂,手指拨弄了下黑红色卷发,随后才将两根葱丝般的细手伸到李震颤身前,“能帮我按摩一下手骨吗?”
李震颤没想到是这种奇怪要求,这明显在挑逗自己,看了索妮一眼,对方默默站起身来,扭身向外面走去,“看来我不方便了,我出去避一会儿,你们自便,我先声明,我出去只有五分钟。”,说完也不等李震颤回复,直接甩门走了。
空空的屋子,艾福玲明显大胆了不少,十根手指静静摆放在圆桌上,在太阳石照耀下,越发显得修长。
香艳嘴唇微微上扬,“快点,我等骨头都麻的不行了。”
按摩?
李震颤从没觉得自己会做这种营生,现在都感觉在做梦,不过他对眼前这个女人真有兴趣。
只好轻轻捏动起纤纤玉指,他虽不会按摩,但对骨头非常了解,虽做不到按摩的绝对舒适,却别有一番风味。
“没想到你按摩的手艺不错?”,艾福玲挪动了下椅子,身体向着李震颤侧移几分,左侧大腿轻轻贴在李震颤身上,“要不你给我来点更刺激的。”
李震颤知道对方话外之音,却没有认真,他的整个脑海都在回想这个女人什么身份。
从进入这个酒馆开始,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三个人,可他没见到,但他在红酒的倒影中看到了一个品尝红酒的香艳女人。
和眼前的艾福玲一模一样,似乎在没进入酒馆前他就一直跟着自己。
如果其他人没有看错的话,那就是自己出了问题,很可能早不知在什么时候有人在自己身上做了文章。
到底是谁有这种能耐,想要控制时空,即便古神魔也未必能够办得到,这种能力几乎等同于创世神魔级别的存在了。
创世神魔,即便李震颤也只是在寥寥无几的历史典籍看到过一些。
那种层次的人物,怎么会有心思来加害自己呢。
脑海中有一万个问题,但每一个都没有头绪,却又感觉相连接在一起,这种特殊的机遇不可能平白无故落在自己头上,在这个酒馆背后,一定有某个人或者某种势力操控着。
自己像个小白鼠,落在了一个封闭的笼子里。
香艳美色,李震颤根本没半点兴趣,按摩完手指后,拒绝了越来越火热的请求,靠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砰!
门打开了,索妮黯然走了进来,首先打量了李震颤一眼,又落在红袍女人上,瞧着中间半瓶红酒,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做游戏?”
“当然,你没看见吗?”,红袍女人不客气的说道。
索妮长长出了口气,生怕见到其他事情一般,找到自己位置坐下,靠在椅背上,向后仰了仰头。
人变了!
李震颤第一时间便知道,这已经不是刚刚离开的索妮,那个女人喜欢习惯性的盘腿。
“开始吧,到谁问问题了?”,索妮笑道。
“他”,艾福玲指了指李震颤。
李震颤一下子却不知该问什么,他已经非常确定这个女人是假的,不对,上一个索妮也是假的,“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索妮皱着眉头,“还不是那样。”,神色中明显的闪现过一丝厌恶。
“我是说你对我这个人的具体感觉,有没有那么一丝兴趣。”,李震颤将问题说的详细了很多。
“没有,不过我对你的生意很佩服。”,索妮低声说道,“这个回答还满意吗?”
李震颤摆了摆手,“好吧,算是冒险成功了,不知小姐需要什么样的惩罚?”
听到这阵声音,索妮明显愣了一下,俩只美丽的眼眸还在李震颤身上一扫,似发觉到了什么,“你黑袍下穿了一件什么衣服?”,她似乎急切的想要弄清楚这个简单问题。
李震颤灿灿一笑,随手将里面的白衣露了出来。
“你穿了衣服?”,索妮惊声问道。
“当然,这是我的标准。”,李震颤不解的问道,他难不成要光着身子不成。
索妮在短暂惊讶过后,对李震颤没有一丁点的兴趣,重新打量着艾福玲,“现在该我询问了吧。”
“嗯,你可以直接向李震颤询问。”
也没等艾福玲把话说完,索妮直接问道,“你最喜欢的女人是谁?”
突兀的一个问题,一下子让老李陷入了沉思,他猛然想到上一个房间的女人,两个人问了同样的问题。
苦笑着摇了摇头,“算我输了。”,也不等对方说出惩罚,捡起桌上小刀,手指放在瓶口,刚要下刀时却发现那道伤口消失了。
不对,记得自己滴血前,艾福玲输了一场的。
怎么变了。
小刀划破手指滴落进酒瓶,泛起一道道涟漪,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两个姿色不同的女人,一股寒栗从骨头中爆涌而出。
这两个人在算计自己。
自己在这样的陷阱中,是不是太配合了,猛然抓起酒瓶,向着地上扔去。
啪!
酒瓶应声而碎,鲜红美酒流了一地,李震颤恶狠狠的盯着前方的身影,既然都一样,他要看看其他房间会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拉开房门,直接跑了出去。
五百三十九章 证明我是我自己()
二层三号
房门上的门牌出现了同样的字眼,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头涌现,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骷髅召唤!
一具具白骨出现在走廊,每一扇房门之前都站了一具白骨。
这些白骨和自己都是心神相连的,他要看看所有的房间到底会不会同一时间发生变化。
“开门!”
李震颤咆哮道,骨爪落于其上,精神控制猛然打开,他快速的向着前方走去,走到开放的木门后,彻底糊涂了,木门之后,确实模模糊糊的一片,是被一层迷雾阻挡起来。“你输了,任打任罚?”
“李震颤,你最喜欢的女人是谁?”
“做游戏?”
各种各样的笑声,问声,惊愕声,谩骂声,如同一道道闷雷轰击在心头,这条不算长的隧道似完全的化为了无休无止轮回一般。
李震颤慌忙向左手边看去,大开的房门中隐约看到索妮和艾福玲的身影。
和两个女人嬉笑打骂的是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年轻人。
“不可能!”,李震颤使劲的抓着头发,这些讯息几乎让他完全疯掉,靠在墙壁上,无助的眼泪顺着晒帮落了下次阿来。
他讨厌流泪的男人,但此刻一股源自于内心的无助和心酸如同火山一般往外涌,在这无休无止的循环中,似乎完全沦落到命运的手中。
碰!
一记肉拳直直轰击在墙壁之上,刺骨的疼痛钻入心间,本就不擅长肉搏的他,越发感觉腾腾。
“我要出去!”,李震颤咆哮道,对着不远处的窗口猛冲而去,不管这里是什么,他都要从这座牢笼中逃出去。
窗户很近,却异常遥远,无论他迈开了多少步,那扇投射着蓝天白云的窗户就在眼前,一直在他的眼前。
哼哧哼哧!
李震颤喘着粗气,他已不知道奔跑了多长时间,很累很累,想要倒下去好好休息。
或许闭上眼睛就该结束了吧。
可惜,当疲累过后,这些房间还没有一丁点的变化。
碰!
后背传来刺骨寒意,大理石地板似要将他身上最后一丝体温吸走,对于这场没有起点没有尽头的游戏,他开始无助起来。
根本没有敌人,一切都是自己。
漠然的看着窗户,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每一个房门又重新关了起来,他很累,却没有死,无力站起,摇摇晃晃的扭开了身旁的大门。
他没有再看门牌,因为知道他离开后都会成为二层三号,无论进入哪个房间,最后都会成为自己的房间。
猛力推开,也不管那两个美妙的不可挑剔的女郎,一把抓起酒柜上的红酒,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的往喉咙中灌。
不管了,反正死不了,喝酒总行了吧。
“李震颤,你在干什么。”,突然一道猛烈的训斥声传入耳边,一只玉手抓过酒瓶,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看着已完全生气的索妮,李震颤黯然一笑,又是个假的,随手抽出另一瓶,开始猛灌。
砰!
又是一声,索妮毫不客气扔了出去,气愤叫道,“李震颤,你又不能喝烈酒,找死呢!”
落在另一瓶红酒上的手指突然定住了,李震颤惊愕的盯着眼前这个美妙女郎,几乎是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是索妮?”,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无法控制欣喜,猛然将其抱在怀中。
他已经非常肯定,这便是索妮无疑。
其他的索妮可能会知道自己不能喝烈酒,但没几个会如此生气的将自己的酒瓶摔掉。
这是一种出自于内心的关怀,能够如此关切自己的也只有真正索妮。
样貌,神态,性格,细节,和他所认识的索妮没有一点出入。
索妮猛力挣扎了几下,见没有用处,任由李震颤抱着,脖颈之处传出一股酥痒,竟是眼泪。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索妮关切问道。
“没有。”,李震颤慌忙擦拭了下眼睛,“我这是高兴的,对了,索妮,你刚刚去哪了。”,回过神来李震颤直接问起来。
索妮没有回话,先是仔细观察了李震颤一眼,又揭开黑袍检验是否有白衣,沉默了一会儿才试探性的问道,“你是李震颤?”,似乎还有几分怀疑。
李震颤刮了刮对方的鼻子,笑道,“不是我还是谁?”
索妮惊咧的往后一退,满是警戒,“离我远一点。”
李震颤不由苦笑,这到底怎么回事,索妮怎么会如此害怕自己,看了一眼远处风情万分的艾福玲,难不成索妮也遭遇到什么了。
忍不住想到奇怪的冒险游戏。
赢了就可以要对方做一件事。
自己不会要求做过分的事,那么其他人呢?
李震颤不敢保证,索妮一定经历了什么,将自己完全认错了,到底错在什么地方,突然想到刚刚古怪举动,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怎么能随便刮一个女孩子的鼻子呢。
自己太大意,也太放松了。
索妮完全将自己当成了调戏,“索妮,我真是李震颤,是莫莱尔让你照顾我饮食起居的。”,李震颤赶忙说道。
听到这话,索妮脸上的警戒神色越发浓重,甚至根本不搭理半个字。
李震颤立时知道说错话了,每一个李震颤的记忆都是相同的,不知有多少人以这句话辩解过。
李震颤不住回忆着自己可以用什么来证明自己是自己,可想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