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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把柔儿打发走后,明钰给郁无殇喂了一碗清水后,拿出那张金票,问道:”你干什么?修个宅子用得着这么多钱吗?”
郁无殇含糊道:“得得好好修葺一下,你你爹什么人?那是那是皇上,懂吗?简屋陋床的他他老人家能习惯吗!”
明钰没理会他说什么,小手一身,道:“拿来!”
“什么?”郁无殇一听这两个字,就知道坏了!老虎这是要当财政部长的节奏啊!自己只能装聋作哑。
“少装蒜,把金票都拿出来,充公了!我们的善筹计划从你开始了!剩下的钱以后再说!”
“啊!姑奶奶,我我这是娶亲用的啊!”郁大公子快哭了。
“谁让我是你二姐呢?弟妹不在我先管着你,省得你有了钱四处沾花惹草,不干好事!”明钰一叉*强势道。
郁无殇:“”
不得已之下,郁无殇哭丧着脸把厚厚的金票从玉指乾坤袋内拿了出来,交给了明钰!看着瞬间瘪下来的钱袋,郁无殇真是欲哭无泪,自己挖的坑还是把自己给埋了
第三十一章 月圆前夜()
一场宴席吃到了很晚,佃农们把桌椅杯盘等收拾干净后才离开。当夜,春胖子喝得不省人事,被车夫服侍着留了下来。
第二天,郁无殇昏昏沉沉地醒来,见天已经大亮了,便起身下床推门走了出来。
却见明钰和柔儿两个小女人正在院子里忙碌着。看到两人的忙碌的身影,让他的心神一阵的恍惚,仿佛有种回到前世见妈妈和姐姐一大早起来忙活的样子,让他的心里不免有些伤怀起来。
看到郁无殇房在门口发呆,明钰道:“怎么了?酒还没醒吗?”
柔儿也跑来,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拉着郁无殇,道:“爹爹身上好大的酒气呀!走,娘亲和柔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洗脸水,快去洗漱吧!”
郁无殇从感伤中清醒过来,感激地看了眼明钰,又宠溺地揉了揉柔儿的小脑袋跟着她一起向一旁的水盆走去。
对于柔儿,郁无殇越来越喜欢,小丫头虽然只有四五岁,但却异常的懂事,很会体贴人也很讨人欢心。虽然收留她的时间不长,但他从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小丫头,只不过还没考虑好以后该用什么关系与这个女孩子相处。父女的关系明显的不合适,或许兄妹师徒更合适一些吧!当然,这也得看小丫头自己的意思。
在郁无殇洗漱的空,明钰问他道:“还记得昨天你说得话和办的事吗?”
郁无殇却是一脸的茫然,他发现自己昨晚竟喝得断片了!
明钰见他茫然的样子,颠怪道:“不能喝就别逞英雄,连自己说过的话答应办的事都不记得了!”说完,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金票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道:“还记得这些吗?”
被明钰说得一阵尴尬,当见到明钰手中的金票时,郁无殇感到有些眼熟,忙摊手向腰间的玉指乾坤袋,却发现里面的金票不翼而飞,瞬间明白过来。心中奇怪,怎么二姐也能操纵玉指乾坤袋,还有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这么多钱的?便好奇地问道:“这——怎么跑到你手里的?你有三只手不成?”
明钰白了她一眼,道:“你才有三只手呢!是你给我的好不好!没想到你这家伙买几颗丹药赚了这么多,早知道我就不费尽心思地想怎么筹钱了,只要你练几次丹药就行了!”
郁无殇又是一阵的苦笑,可是也没有要回来的意思,就随了她吧!他也隐隐约约记起来昨晚的事情了。
大门开处,涌进来一大帮的佃农,有拿锨有拿镐还有推车的,一家三口知道这些人的来意,便将他们让到了后院,众人开始忙碌起来。拆窗门揭瓦片,一副大干一场的意思。
随后,又有一堆人赶了来,却是正经八百工匠了。郁无殇心中纳闷,一问明钰才知道,这些人都是春景山安排地,时间非常的紧,后院的房间必需要在陛下出宫前整修完毕!
这里,房屋的整修热火朝天。帝都城内百姓们也正为快要到来的年关节做着准备,市场街道一片欢天喜地的景象。
然而,在帝国处于多事之秋的时候,注定有些人是不能加入到这个大行列地。
帝国的高层貌似一片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二皇子、五皇子在自己的府内各自召集幕僚商议着应对之策。
皇宫内的气氛十分的诡异,让他们心中十分的惴惴不安,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为了能够准确掌握宫内的情况,各自派人暗中留意着宫内的一举一动,可是,同时也发现,自己的府外也出现了许多身份不明的又分属不同阵营人!
之前的宫乱,说白了就是三个皇子之间皇储地争夺,虽然中间有了吉巴措等一些别有用心人地推动,说到底还是皇家内部的事情。外人是无法左右这件事情的走向地,这就是明紫然后代的特点或者说是长处,他们都有着睿智的头脑和以帝国为重的胸怀,只是这些长处往往被他们谦逊和随和所掩盖。却又被另一些人误认成了懦弱和无能,甚至有时候也被自己人所误会!
因为主政的三皇子很少参与意见,更多的时候是吉巴措在代为主政,傀儡的意思明显,因此,引来许多人的不满。
进而,每天的朝会就像是菜市场一般,争吵不断,争执无休!争储的三方更是互不相让,各执一词,都有自己的小打算小算盘。
朝堂的混乱朝纲的沦丧让很多中立的官员忧虑,他们都寄希望于那些元老和丞相能够出面整顿朝纪。可在这个时候,这些对大商举足轻重的大佬们却集体失了声!
既不参与也不干预,立在朝堂上不是如看小丑表演一样看热闹,就是充耳不闻闭目打瞌睡!
帝国左相杨番,是文臣第一把交椅,极有治国理政之能,被视为帝国梁柱。陛下主政时,大小事务几乎都交由他来处理,权势滔天。他手中的权利都要超过一些皇爷!
一些人找他出面来整肃朝纪朝纲,本来这也是他第一言官的职责,文官这一路都受他节制,而霍乱朝堂的却就是提前站队的文官们。然而,让人无法接受的是。每一次他都抱以嘲讽的笑,也不知是嘲笑这些人还是嘲笑那些人,总是一句话,陛下还在,小人翻不了天!
草!这塔玛德也是大商良相,帝国梁柱?陛下现在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说不定哪天就嗝屁了,帝国怎么办!朝廷怎么办!
东边不亮西边亮吧!又有人找到各位王爷,没想到,这些王爷的态度竟也是和杨相一样,任其发挥,不闻不问!
聪明的人都远离皇位之争,因为这件事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双刃剑,赌对了功名利禄全部拿下;错了只能赔上身家性命!
在杨番等这些大佬眼里,那些人都是一群傻x,一群赌红了眼的疯子,被丰厚的政治报酬迷住眼也蒙住了心,根本就看不出这并不是正常的储君之争,这压根就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和操控!
要让赌徒改过自新,只有让他们倾家荡产,才能让他们幡然醒悟!良言苦劝,苦口婆心是没有用的。
朝堂的混乱直接引发了大商政局的动荡,官不理政,吏不思民被暴露无疑,西北难民问题,春种问题,水利问题等等,这些事情在往常早就是朝议的重心,可如今却无人问津,各地的奏折积压成山。
从皇宫正门进入皇宫,正对着的是宏伟的议政殿,是皇帝与群臣朝议及举行一些重要政治活动的地方。议政殿九十九极台阶下便是足有五百亩的议政殿广场。广场的左右两侧各有一座飞檐斗拱廊柱猩红的大殿,按照大商左文右武的习惯,左边为文言堂,为文官议政的场所,而右边则为武官聚集的研武堂。
当所有的武官看着左丞相杨番进入研武堂时,众人都是一阵的诧异。大商文武不和由来已久,虽同殿为臣,私下里双方鲜有往来。
杨番没有管那些人,直接向研武堂里面行去,因为都知道这位的身份,也就没人上前阻拦。
大商武将之首是宰相,而宰相一职历来都是由帝国兵马大元帅担任。自从前任大帅凌大海失踪后,大帅一职一只空缺,宰相也就由第一副帅凌忠商担任。
凌忠商并没有和外面那些人一样的愕然,见到杨番进来他也没有起身,而是一指桌案对面的椅子道:“坐吧!是不是需要我帮忙了?”
然而,对于凌忠商的小动作杨番自然不会如其所愿,案前的那个座位是属下汇报事情用的,以自己的身份哪能平白无故地低他一头?便在堂下的客座上坐了下来。
“不!不是我找你帮忙,而是我来帮你!”坐定后的杨番提醒道。
“奥,你来帮我?你没兵没将的怎么帮我?动用你府上的家丁吗?”凌忠商讽刺道。
“就知道你这个满脑子是肉的家伙会这样说,谁说帮你非要动刀兵?适当的点醒你算不算帮你?”杨番反唇相讥道。
“说说看?你怎么点醒我?”
杨番又道:“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我们的国师大人似乎和那位皇子有些不睦啊,而且也低调了很多?”
凌宰相不置可否:“这不是好事吗?”
“好事?我看未必!相信你对陛下的突然病倒也有所怀疑,这个时候那位有这样的变化——当心那什么跳墙,孤注一掷!再点你一步,陛下的病情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加重一次,现在距下次月圆之夜不足十天的时间,你看着办吧!”
杨番的话让凌忠商再也坐不住了,冷汗瞬间流了出来。从座位上猛地站起,来到杨番身边坐下,着急的问道:“杨大人,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杨番翘起二郎腿:“这我可帮不了你,但有人能帮你!”
“谁?你不会说是明钰和圣徒吧!现在这两人还不知道到了哪里呢?”
“这两人固然重要,但还有一人也很重要。那就是你的岳父——白怀臣!”杨番也不想卖关子了,直接说道。
“他?他怎么帮我?”
“哼!果然只知道打打杀杀,其它的事情一无所知。你问问他就知道了!”言尽于此,杨番扬长而去。
正德四十年的事件之后,自己老两口便搬到了这座破落陈旧偏僻的两进的院落,过着拮据的日子,儿子们受到牵连,都被下放到了下面任职,而京中的女儿女婿没来过一次。这让白夫人伤心至极,因此,即使凌忠商站在了大堂也没有给他好脸色。
凌忠商看着这个穿着简朴身态佝偻,眼神冰冷的老妇人心中叹息一声,这是自己的丈母娘吗?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大相径庭,实在让他不太敢认。
尽管凌忠商一百个不愿见,可见到了礼数是不能少的。只得躬身问候道:“忠商拜见岳母大人!”
白老夫人却冷笑一声,道:“不敢,有事说事,没事送客!”
凌忠商不得不直接说明来意,白夫人也没有阻拦,直接让他自己进了后堂。
在光线昏暗的后堂,凌忠商见到了十多年没有见过的岳父白怀臣。
老人形销骨立,头发花白,满脸的皱纹,看上去比真实年龄至少大了十岁。看到这个老人让凌忠商心里更加的酸楚,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岳父,自己的长辈。
白怀臣如一尊骷髅一般地坐着没有起身,凌忠商还以为是他不愿起身招呼自己呢。
可老爷子却拍拍自己的腿,歉然道:“凌大帅,莫怪草民不能起身迎接,实在是我这两条腿不能动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凌忠商大吃一惊,没想到岳父竟然瘫痪了。
“一年多了喽,一年多前不小心摔了一跤,就这样了!”白怀臣苦笑一声道
“你怎么不直说?是因为陛下病倒着急赶往皇宫才摔到地?”白老妇人还是不放心,便跟着凌忠商来了后堂,听到两人的对话,直接进来插嘴道。
凌忠商听到白老妇人的话,心中更是疑惑起来,那边刚刚收到杨番的提醒,接着这边又因为陛下的病而摔瘫了。凌忠商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便出口问道:“岳父,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白怀臣没有直接回答凌忠商的问话,却对白夫人道:“阿珍,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女婿说,看好门,不要让外人进来!”
白夫人也没有反驳,只是瞪了眼凌忠商后便出去了。
待老夫人出去后,白怀臣才道:“看来有些事是该到揭开地时候了。是这样地”
凌忠商听完后,越听越心惊,越听越心酸,没想到自己曾经怨恨的岳父竟然背负了这么多!
虽然当年是岳父救了皇太子和自己两口子,可自己和白琼始终不能原谅他,没有他和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