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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玄理恭身一礼,问道:“大师认识家父?”
“正是。请问林大侠何在?”
林烈云神色一暗,一五一十地把昨晚的经历叙说了一遍。玄理闻言,也是一叹。
“老衲曾与林大侠相约于本月中旬会面,老衲猜想,林大侠登临鄙寺也就这几天的事情,所以一直在山上恭候林大侠的到来。”顿了顿,玄理接着道:“只是几天前老衲收到林大侠的信件,信中言,若他本人不能亲自上山,那么便劳请老衲带小施主上山代为照顾。当时老衲不知这为何意,现在看来,林施主已早已安排这一切了。”
见林烈云默不作言,玄理道:“林小施主不如先听从林大侠的安排,跟老衲回寺中,从长计议。老衲会派寺中僧人寻找林大侠的下落,如有线索,定告知。”
林烈云答应了一声,低着头不再多言,心里的思绪也是很乱的。
烈日当空,平静的小镇被突如其来地打乱了,幸好没有人员死亡,受伤的镇民也被送到张老处及时救治,未算造成大乱。当人们在咒骂伤人者时,也在歌颂张老愿为大家无偿医治的美德。
快马加鞭,凌封羽很快就进入了繁华的古都长安城,穿过车水马龙、沸反盈天的城中主干道,两人在长安城官府前下马。门口站着两名一直在门口守候的护卫,见状,一人连忙回去禀报,另一人快步迎了上来。凌封羽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名护卫虽然行动没有什么问题,但脸上和手臂上都残留下几道伤痕,虽然明显已经敷了药,但伤痕仍然清晰可见。
两人在护卫的带领下步入了长安府衙,没走多久,就已见身上多处缠着绷带的彭兴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人未到,就已经听到彭兴的大吼:“殿下您可终于回来了!要是再找不到您,末将可是准备把整个安州掀过来翻一遍。”
凌封羽微笑应答,一边与彭兴、董枪二人一同步入大堂,同时观察着彭兴身上的伤势,只见后者的右臂挂着绷带,上身没有穿衣服,因为一圈连着一圈的绷带已经把他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凌封羽心里颇为不是滋味,略带责备地道:“彭将军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啊,怎么不回去好好休息。”
彭兴朗笑道,笑声在整个院子里回荡:“殿下一日不归,末将怎敢懈怠。现在殿下回来,末将的心算是放下了。”
“那个蓝衣人的实力居然如此之强,凭彭将军五阶的实力也被伤成这样。”三人进入大堂,分别坐好,凌封羽坐于主位,彭兴和董枪分坐两侧。
彭兴叹道:“并非那人实力有多强,他的实力我估计也就刚进五阶的水平,于末将相比还是有一段距离。不是末将吹嘘,如果硬碰硬的来,百招之内必斩此人,只是这家伙太狡猾了,根本不与末将硬碰。”
“殿下是见过那人的二重域的,”彭兴继续道:“这二重域的特性就是制造幻觉,在他的领域内,根本就像瞎了一样,眼睛看到的,都是骗人的。不过这只是其一,那人还有一个可怕的地方,就是他对水辰的运用和奥义的领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水辰被他用起来简直如臂使指。”
“哦?竟然如此了得。”凌封羽也是诧异。
“唉!确实如此,那天”彭兴开始了对当天战况的叙述。
时间回到昨天,陆平护着凌封羽撤离了战场,双方的好手很快也紧追了上去,原来的地方还能站着的只剩下彭兴和蓝衣人两人。这时,彭兴的右手已经被冻住,左手持佩剑与蓝衣人交战,自然处于了下风。战不多久,彭兴就有些挡不住蓝衣人的快速攻击,“砰!”,蓝影一掠,刹那冰寒彻骨。
“啊!”彭兴的手臂上划上一刀深可见骨的伤痕,而战马同样也发出一声悲鸣,四蹄皆断,没有了马蹄的支撑,战马直接连人带马地摔倒于地。
“怎么回事?他的匕首好像变长了?”彭兴骇然,胯下战马已然不能再战,身形跃起,落在一边。左手臂上阵阵生疼,鲜血流涌不止,他也顾不上,提着佩剑就随时提防对手的下一波攻击。
“变长了!难不成他趁不注意的时候换了柄长剑?但也不会啊,以长剑的体积不可能藏起来不被发觉。”
“殿下说对了,他的确换了一把武器,但不是长剑,仍然是一柄匕首,一柄被水辰改造过的匕首。”大堂上,彭兴表情凝重:“这家伙很狡猾,单用右手和我交战,趁机偷偷在左手上藏着一柄匕首,然后用水辰快速在匕首上聚集,凝结成冰,以匕首为基点,水辰向外延伸,形成一柄剑的形状。”
“所以说,那个蓝衣人就这么趁你不注意,把匕首化为了冰剑。”凌封羽很是惊讶。
“正是如此。”
战场上的彭兴当时也是非常震惊的,因为这时他面对的不再是一位拿着短兵匕首的对手,而是一位手持长剑,全身笼罩在寒雾中的杀手。不等彭兴回神,蓝衣人已经再次扑上,冰剑如幻,招招命中对手要害,彭兴的左手本来就不够右手灵活,现在受了伤,根本挡不及蓝衣人的逼人攻势。
“砰!”,果然,不过多时,长剑脱手而出,在空中滑过一过抛物线后,笔直地插在一旁的草丛上。彭兴的虎口震裂,左手也不能再握武器了,只能依靠身法躲避。
“殿下不必紧张,陛下挑选末将担任护卫团总指挥不可能只有这么点微末的伎俩。”察觉坐于上方的凌封羽脸色有些变化,彭兴故作轻松地笑道。
确实,战场局势再次发生了逆转。
“百倍重力!”
第12章 少年郎懿云傲羽()
周围的空间一阵扭曲,散落的碎冰如同雪花般在空中漂浮,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顿了一下。蓝衣人的攻势一阻,身体仍保持着攻击时的原样停留在原地,半晌,在他的腰间突然裂开了一道血痕,鲜血如泉涌,喷洒在了地上,他的嘴角也同样溢出了鲜血,血流一直往下,流经脖颈,染红蓝衫。在他的对面,彭兴昂然而立,一改之前被打得狼狈不堪的模样,攻守异势只发生在一瞬间。
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气势轩昂,其实彭兴的伤势也已经积聚到了一定程度,再打下去也撑不了多久。他右手直指对手,手上的坚冰不知何时已经消散地无影无踪,一柄大斧忍辱负重了好久,终于到了爆发的时刻,土辰缠绕于斧身,蓄势待发,钢铁铸就的斧身闪耀着噬人的光泽,只要主人一有动作,必取敌人首级于斧下。
“冰怎么就融了?”凌封羽聚精会神地听着彭兴的叙述。
“殿下忘了‘土之奥义’是什么了吗?”彭兴笑着反问。
“土之奥义——有容乃大。”略作思索,凌封羽恍然大悟:“‘土之奥义’的特性在于能够吸收外界的各种元素转化为土元素,彭将军是把水元素转为了土元素为己所用。彭将军是假装不敌对手,其实是等待时机,等到对手松懈了,立即给予致命一击。”
彭兴笑答:“殿下果真聪明,确实如此。其实我早已把大部分的冰转化为了土元素,只留下表层的一点冰层用来迷惑那蓝衣人,果不其然,一击见效。”
“看来这一战是彭将军胜了。”
彭兴确实沉重地摇摇头,道:“那人远比想象中的要难缠。”
确实,当时的彭兴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几步迈向前去,想要把蓝衣人擒获。然而变故再起,像是在垂死挣扎,蓝衣人毫不屈服的奋起一刀也不容小觑,然而正当彭兴准备反击的时候,多年征战的直觉却告诉他危险将至。彭兴下意识地把攻击方向转向了自己的背后,任由蓝衣人的匕首刺向自己。
“砰!”,毫无疑问,彭兴的直觉是对的,而且救了他一命。他暗自惊骇:“二重域!差点忘记他‘域’的特性。”
“蓝衣人”消失了,而真正的本尊却已手持匕首,架住了彭兴的大斧。不过蓝衣人此时已经是额间冒汗,血洒黄土,而他的对手彭兴,也与他一样,在死撑而已。蓝衣人抽身后退,刹那又消失无踪,下一刻出现在了彭兴的另一面。
“顽强的家伙!”彭兴心里大骂,口中怒吼:“十倍重压。”
空气中的压力骤然增加,由于要承受压力,蓝衣人的动作也因此迟缓了下来,给了彭兴足够分辨对手真正攻击方向的时间。双方的战斗转为了“域”之战,然而开启二重域所消耗的辰力也是极大的,两人本是强弩之末,再打下去便是两败俱伤。
“砰砰砰砰砰!”武器交击声接连不断,双方的战斗越发进入拼消耗的阶段,谁先支持不住,谁就得倒下。
消耗战维持了没多久,战斗却戛然而止,只见蓝衣人突然一击过后,借助反震之力往后飞退,退出几十米后,突然又消失无踪。
“那时末将本以为他又要耍什么花样,不过没多久,玄理大师就带着一群僧人来了,这时才知道那人应该是感受到了另外一股强大的气息靠近,以为我们的援兵来了,这才撤退的。”彭兴最后以此句终结了对战况的叙述:“幸好大师来得及时,否则我和那人都得一起交代在那里。”
凌封羽听完彭兴的精彩叙述,不由得捏了把冷汗,随后站起身,神情颇为严肃:“若不是诸位拼死相助,恐怕封羽早已命丧黄泉,今天哪还能闲坐在这里。请受封羽一礼。”说罢分别向彭兴和董枪二人深施一礼。这反而吓得两人赶忙站起躲开,忙道:“这都是末将份内之事,殿下这可是折煞我等了。”
凌封羽也没有再就这个问题深究下去,三人再次落座。凌封羽换了个话题:“诸位身体都还未恢复,就先在这里养伤,过些天再赶往锋雅学院吧。”
彭兴、董枪二人都无异议,于是乎凌封羽一行就在长安城内暂作修整。
另一面,在长安城外的官道上,玄理带着林烈云二人往天禅寺的方向走去,两人走得很慢,像是在饭后散布。两人走了许久,玄理问了一些关于林烈云的情况,知其一点“术”都不懂却也不出奇,不过他似乎对这一点也不关心,反而对林烈云在叙说以前发生在村里的趣闻很感兴趣,不时发出几声愉快的笑声,笑容里有几分欢乐,几分惋惜。
这时,林烈云又讲了一件村里的趣闻,一老一少两人都不禁哈哈大笑,另得旁人纷纷侧目以视。玄理笑声一顿,话语中带着遗憾:“要是能一辈子无忧无虑地待在这样的地方,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只可惜人世间总是充满着如此多的悲苦,若世人想要寻找一片真正的乐土,在里面生活一辈子,也是难事,‘桃花源’总归是梦。”
感慨终归只是一时,玄理也没有忘记林子枫在信中的交代,对林烈云笑道:“小施主可想学‘术’?”
望着林烈云一脸期待的神色,玄理又是默默地感慨,继续道:“等回到山上休息几天,老衲亲自向小施主传授一些基本功吧。”
本以为林烈云会就此满意,却没想到林烈云却越发急切起来,只闻他道:“大师能否先讲解一些关于‘术’的知识?“
“小施主为何如此急切?”玄理也看出了眼前小少年的焦虑,大惑不解。
“我发现当有别人来伤害我和我的亲人朋友的时候,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着他们受伤,只能受他们的保护。我想做一个强者,不畏惧任何敌人的强者,这样才能保护好身边的人。”说着,林烈云眼圈泛红,声音略带哽咽:“父亲说过我是带着祥瑞降世,理应造福世人,而我而我现在什么也做不到!父亲失踪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朋友为了我而身受重伤,自己却只能做一个旁观者,想给身边的人带来幸福,却无能为力。我我好没有用。”说着说着,他已泣不成声。
玄理的眼神眼神有些变化,叹息一声,自言自语:“世间本有命数,或该如此,也不能阻拦。”抚摸着林烈云的小脑袋,安抚他的情绪,玄理道:“地藏王菩萨有‘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宏愿,小施主亦有此此愿,老衲也甚为感动。”
“既然如此,老衲便从了小施主的心愿。”玄理一双慈目静静地注视着林烈云,后者被其眼神所带来的温暖所感,逐渐冷静了下来,认真地聆听玄理大师的讲解。
“在天底下有一类人,他们拥有着远超他人的强大力量,就如同上天的宠儿,拥有比一般人有着更为得天独厚的能力。在他们之中有的人能借天地之威为己所用,有的人能改变自然秩序,也有的人能够无中生有。这群人被我们称之为——术者。术者作为一类人,他们最早的诞生时间已经不可考了,在已有的历史中,他们的存在几乎决定着历史的发展,无论是大一统的皇朝,还是天下大乱,他们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