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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惟还想着,找个时间去突破元婴期呢!
华丰点点头:“可以,师妹到时候注意安全。”
“嗯。”
就在这个小小的包厢里。华丰教导了周惟和张峰一个测试修真天赋的法术。
这个法术,就是当初摘月派长老曾经为周惟测出“纯品”天赋的法术。
几日之后,周惟和张峰就顺利的练好了这个法术。
这时,摘月派的长老也来到了南城。
华丰和长老交代了修真山庄的事宜后。就带着两人离开了修真山庄。
离开之前,那位长老大肆的夸奖了三人的功绩,并保证回到门派之后,门派会给予大力的奖励!
……
三人站在南城街头。
华丰指着南城最繁华的街道说道:“我就在这条街的鸿都酒楼入住,等你们回来。”
华丰往左一指:“师妹你就朝这个方向走,只要是孩子,你都可以用来试一试测试法术。最好挑平民家的孩子。修真家族的子弟本来就有机会进入修真界,不必重复挑选。”
“是,师兄。”
华丰往右一指:“师弟就往那边试试。”
“是,师兄。”张峰点头。脸上带着跃跃欲试。
华丰往鸿都酒楼走去。
周惟和张峰相视一眼,分别往相反的地方飞去。
……
既然是找平民的孩子,周惟就多飞了一段路程,离开了最繁华的地段。
“咦!”飞在上空的周惟,突然看到有一个穿着奇怪的孩子独自一人走在一条小路上。
周惟飞身落在地上。
之所以说这个孩子奇怪。是因为这个孩子穿着很华丽精致的锦袍,但这锦袍却是破破烂烂的。
这是个落难的孩子?
周惟走了几步,在这个孩子身前蹲了下来。
这是一个长相粉雕玉琢的男孩子,大约五六岁,脸上带着些泥土,眼睛大大的,眼神很明亮。
看周惟突然出现在这男孩子的眼前。这孩子竟然一点都不怕生,眼睛直直的看着周惟。
周惟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叫什么名字,和家人走丢了吗?”
小男孩圆溜溜的眼睛一直看着周惟,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不会告诉陌生人我的名字。”
周惟笑了起来,给了这个小男孩一个清洁术。
脱去身上的脏污,小男孩显得更加粉嫩了。
周惟脑子一转。不如,就用他来试试新学到的法术,测试一下他的修真天赋。
想到就做,周惟笑眯眯的对着小男孩道:“你不要动哦,我给你做个测试。”
一看周惟的表情。小男孩竟然拔腿就跑!
五六岁的小男孩,自然跑不过周惟。
周惟拉住了小男孩的手,一只手放在他的头顶,就给他做了天赋测试的法术!
小男孩眼睛狠狠的盯着周惟:“坏女人!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周惟不知道怎么哄小孩子,她只是道:“不要怕,我不是要伤害你。”
随着周惟驱动法术,最后周惟看到了这个小男孩头顶上的幻象,也知道了他的天赋!
!
金属性!极品!
周惟惊了。
这是什么情况?
她不过就是随便找了一个小孩子做测试,怎么就出来了一个极品的天赋!
周惟简直以为自己测试错了!
她想了想,决定带这个孩子去找华丰,看看自己的测试对不对。
“你知道家里人在哪里吗?”周惟问这小男孩。如果他知道,周惟不介意先去打个招呼。
小男孩恶狠狠的看着周惟,一言不发。
“好吧!你看,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刚刚只是给你作了一个小测试。现在,我找另一个人再测测。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小男孩只是看着周惟,说道:“哼!坏女人!如果你要伤害我,你早死了很多遍了!”
周惟在心中叹了一句:说话好*!
然后,她抱起小男孩就飞回了南城。
周惟抱着小男孩进了酒楼,问到了华丰的住处。
天字一号房。
周惟抱着小男孩走上二楼,敲开了华丰的房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看到周惟,华丰脸上有些惊讶:“师妹,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找到一个……”话没说完,周惟就感觉身上有些不对劲,她松开手。
小男孩落在地上,得意的看着周惟。
“我……”周惟身子一软,直接跌在了华丰身上。
周惟脑子有些迷糊,她都是元婴期修士了,居然还会受到药物的影响!
“师妹?”华丰搂住周惟,眼睛转向了站在地上的小男孩:“是你?”
“哼!”小男孩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个坏女人竟然敢对我动手,我当然要让她尝尝我的厉害!”
华丰慢慢的蹙起眉头,右手对着小男孩轻轻一点。
“你!你!”这小男孩僵硬着身子,居然动不了了:“你敢定住我!”
华丰半搂着周惟,将她带进房间,放在主卧的床上。然后,华丰反身把小男孩提进了房间,丢在地上。
小男孩痛哼了一声,看着华丰的眼神已经是恨不得杀了他了!
周惟躺在床上,浑身通红,她难受的低低呻吟。
华丰一手放在周惟的脉搏处,片刻,他吃惊道:“艳遇?”
“哈哈哈哈!”小男孩在躺在地上嘲笑道:“怎么样?这个药好吧!我只是给她下了个药,让她想要男人。这已经很客气了!如果她刚刚敢伤害我,我就直接给她下毒药。”
华丰脸色青了青,他看也不看地上的男孩子,右手轻轻一挥。
小男孩霎时就昏了过去。
华丰看着床上的周惟,脸色微变。
他当然知道,“艳遇”是没有解药的。所以,他没有向那个地上的“始作俑者”逼问解药。
这时候,周惟神智全无,她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很快的攀上华丰的身子,含住了他的嘴唇……
第一百八十八章 睡了之后()
摇晃不清的视野,温热的躯体,还有耳边温柔的低语。
“张惟……张惟……”
“我不是张惟!”周惟猛地惊叫着坐起。
她就好像从一个绵长的梦境里醒转,睁开眼。
华丽细致的古式房间内,透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木窗上贴着一尘不染的洁白窗纸。窗外,艳阳高照,日光透过单薄的窗纸照进房间,也带进来一股阳光的温暖。
“啊——”周惟却突然轻轻叫了一声。
这是——
周惟咬住了下唇,这种感觉……
周惟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喉头一哽,双手攥紧了身上的锦被。
她居然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周惟使劲的回忆之前的记忆:眩晕无力的身体,然后是恍恍惚惚的炽热,还有剧烈的疼痛,汗流浃背的欢愉,疲惫到极致的哀求……
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词汇,却令周惟心中发寒,她低头看去。她身上的东西都还在,外衫——已经被换了一件。
周惟动了动身体,身上却酸痛的厉害!
这一切,原来都是真的!
周惟已经很久没有感觉过身体上的难受,她努力盘膝坐好,运转着灵气,不多久,身体就舒坦了许多。
等身体好些了,周惟睁开眼,转向了房间的中央。
这间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名贵木材制作的圆桌,圆桌旁边是几张凳子。
华丰就坐在凳子上。他一直看着周惟,神情变幻,一语不发。
虽然他的表情看不出多愉快,但这依旧不减他的风采。身姿挺拔,丰神俊朗。
纵然经历了不少事情,但这一刻,周惟突然觉得有些无助。她咬了咬牙,对华丰问道:“……是你?”
华丰抿了抿嘴:“抱歉。是我。”
“你给我滚!”
下一刻,周惟的无名剑破空而去,直朝着华丰的面门刺去。
华丰无声的叹口气,一手虚握。无名剑竟然个“乖乖”的落在了他的手中。
华丰拿着无名剑走到床边,将无名剑放在周惟身边,柔声道:“张惟,你听我解释。”
周惟浑身僵硬,脸部却抽了抽。
她心中复杂难言。
她想要拿起无名剑,剁了华丰。她也想找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哭上一场。
尼玛!
她只是想要好好修炼,天天向上!
她招谁惹谁了!
为什么要给她来这么一出!
还有,这个该死的华丰,那妥妥的狗血电视剧的台词“你听我解释”是怎么出来的!
她是不是要来一句“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来延续这个狗血的故事?
周惟看着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冷声道:“……你说。”
听到周惟愿意听他解释,华丰微微松了一口气:“两天前,你带回来了一个小男孩。”
周惟不语,示意他继续说。
“那个小男孩在你身上下了药,此药名为‘艳遇’。针对的真实修士。此药无解。只有……”华丰顿了顿:“才能恢复。”
周惟无力的闭上眼。
她心中的情绪汹涌疯狂起来!
该死的男孩子!该死的华丰!
周惟再度睁开眼,眼神淡漠的看着华丰,平静道:“我想杀了你。”
华丰伸出手,擦了擦周惟微红的眼角:“你哭了……”
“没有!”周惟烦躁的挥开华丰的手。她刚刚是想要杀他好不好!这么无视她的杀气:“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华丰微微摇头:“不是,是你杀不了我。”
周惟被华丰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她怒火蹭蹭蹭的上涌,转眼却看到自己的无名剑在华丰的手中“睡觉”。
周惟暴躁了。她手一点,一簇五味真火就朝华丰喷去。
没想到,华丰只是微微吹了一口气,这五味真火居然就熄灭了!
五味真火乃是元婴期修士才有的火种,何等不凡。周惟无法相信,一个筑基期的修士能够就这样灭掉五味真火。她开始怀疑起华丰的身份。
不管周惟在心中怎样猜测华丰的身份,此刻,周惟已经意识到,她真的杀不了他。
她的实力,到了真正的修真界。就这么不堪吗?
周惟顿感无力,她微微冷静了一点。
华丰看着周惟的模样,说道:“张惟,你是我的女人。我们结为道侣吧?”
在修真界,结为道侣等同于结婚。
若是放到凡俗,这就是求婚。
可惜,周惟可没想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接受一个类似于“我对你负责”这样的事情。
周惟冷哼了一声:“滚。”
华丰轻叹了口气:“我是认真的。”
周惟的心情微微平静了一些。她知道,因为遇上了这种无解的“药”,才有了后来的事情。在华丰的立场上,他没有大错。
可是,就算华丰是为了救她,他们之间才有了这样的关系。难道这时候,她还能笑着感谢华丰“舍身”相救么!
周惟深深地呼吸,再深深的呼吸,然后冷声道:“华丰,这件事到此为止。”
“不,张惟。这件事是因我而起,走到这一步,也是因为我。我一直想有一个家。张惟,我是认真的,我们结为道侣。”
这一回,华丰直接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询问周惟。
周惟懒得答话,她收回无名剑,闭上眼,修炼了起来。
看周惟明显不想再说话的样子,华丰无奈道:“你先好好休息。张惟,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华丰等了等,看周惟没有丝毫搭理他,就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等着房内再没有任何人的气息,周惟睁开眼,看了看关上的房门,呆呆的一动不动。
……
华丰回到房间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黄昏。
华丰推开房门。走到主卧之中。
周惟没有在修炼,她躺在床上,闭目休息。
听见华丰的脚步声,周惟翻身坐起。看着华丰,也不说话。
华丰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瓶子,他笑着把瓶子送到周惟眼前:“张惟,你喝一口,这个对身体有好处。”
若是平时,周惟对于这种送上门的好处,自然是来者不拒。但是现在,她用力打开了。
瓶子没有落在地上。
当瓶子落下时,又自动回到了华丰的手中。华丰收回瓶子:“张惟,你想要什么呢?”
周惟冷冷的扫了华丰一眼。心中又忍不住怒火汹涌:“华丰修士,这是要对我事后付钱?”
华丰一愣,他没想到周惟会这么想:“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