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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与马永成听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凝重。
当下马永成又问道:“张道君,如今樊天涯举众就在卫辉,正道也是严阵以待,你真的能确定,樊天涯是声东击西的策略,”
“错不了。贫道愿以项上人头作保。”张守常也知道泰山傲來派对刘瑾的重要性,自然是急于表现,不惜赌上了自己的人头。
“可魔教主力在卫辉,他还有那个实力,攻打泰山派么,要知道泰山玉皇派的天冲,以及泰山傲來派的天恒,武功都是不差。单灭一派,或许魔教还能做到,但是连灭两派”
马永成知道天魁率领泰山派的成功伏击了天阴教的古笑天之后,也如那些中小门派的人一般,对天阴教小视不少,自觉主力在卫辉的天阴教,只怕无法做到连灭玉皇傲來两派。
“魔教的行径,不能以常理度之。”张守常摇头晃脑的说道,“樊天涯既然敢亲身出现在卫辉,又洠ё龊枚陨倭挚降淖急福慌滤褪亲急溉ゴ蛱┥脚桑源虺瞿Ы痰耐纭1暇拐獯文Ы谈闯觯嗍瞧哿柚行∶排桑桓龃竺排啥际菦'碰,泰山派悍然攻击魔教,如果樊天涯忍气吞声,只怕魔教就会土崩瓦解。”
“这”马永成听得张守常说的有理有据,不禁也是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
倒是刘瑾不愧是成大事者,虽然张守常的话,以推测居多,可是他也是听取了张守常的意见。
毕竟这泰山派是五岳剑派之中重要的一环,实是刘瑾图谋控制武林的一颗极为重要的棋子。
当下刘瑾沉思片刻,抬起头來,看着张守常,问道:“那依张道君之见,我们该如何行事,我也不需要瞒着大伙儿,这傲來派就是老夫所立,傲來派的天恒子,也是我的亲信,所以这魔教如果攻打泰山派,只怕我们要出上一份力。”
这会儿刘瑾的心情,其实颇为复杂,他本意只是祸水东引,以天阴教消灭泰山玉皇派,成就傲來派泰山正宗的名头,让自己能顺利控制五岳剑派。不想这一招棋竟然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天阴教如今的动向,很可能就是全力对付泰山派,自己如果不想放弃控制五岳剑派,那就必须救出傲來派,那么这样一來,自己竟然不可避免的要与天阴教对上,这却是刘瑾极为不愿意的。
只是事已至此,他也是颇为无奈。如今既然自己不清楚江湖规则,那么就让这清楚江湖规则的张守常说说看,看此人是否另有妙计了。
张守常本意就是让刘瑾能对自己多些信任与重用,这会儿得到了他想要的,他哪里会不尽心竭力,当下他朗声一笑,说道:“嘿嘿。刘公,既然你以实情相告,那么贫道也不兜弯子了,以贫道愚见,如果现在想救回整个熬來派,只怕已经不可能了。”
“哦,为何,”刘瑾闻言心中微微一跳,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继续平淡的看着张守常问道。
“魔教行事,历來就是讲究快准狠。既然魔首亲身來卫辉为魔教攻取泰山做掩护,只怕再过不久,这泰山攻势就要展开。而且魔教的攻击,不动则已,一动必然致命。我们如今已经落了后手,现在想与魔教对抗,实是有些慢了。”张守常缓缓解说道。
“那依张道君之言,我们该如何行事,”刘瑾心中暗自叹息一声,继续问道。
“为今之计,只有抽调高手,日夜兼程赶赴泰山,或许可以抢在魔教动手之前,救下傲來派的一些人來。这样一來,刘公借用泰山派旗号的目的,也是可以达成,于刘公大计无损。”张守常确实聪慧,竟然能猜到刘瑾控制泰山傲來派的真实目的。
“张道君果然神机妙算。”刘瑾先是满脸喜色的夸了张守常一句,然后缓缓说道,“只是真的只有这一条路么,”
“刘公想保全整个傲來派,只怕是不可能的。”张守常自然知道刘瑾所指的到底是什么,他也知道为今之计,确实不可能保全整个傲來派,当即也是说道,“魔教行事,残忍狡诈,又狠辣无比。如今衡山派掌门霍先生就在此,衡山曾与魔教交恶,被魔教连夜杀上山去,要不是正好武当掌门清虚老道在场,只怕早就灭门多时,刘公如果有疑问,不妨问问霍先生。”
一边说,张守常还对着霍思明一指,显然他说的这件,天阴教差点灭掉衡山派的事确有其事了。刘瑾闻言也是不禁看向霍思明,显然是向他求证。
霍思明本來是不想多说什么,这会儿被人指出了当年门派的旧事,不禁也是羞怒交加,说道:“张道君,这等事,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吧,”
这却是他为人年轻了点,这样说,不异于告诉刘瑾以及在场众人,当年天阴教确实差点灭掉了衡山派。在场的左道写派人士,不禁都是交头接耳,便是刘瑾,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决意”刘瑾沉吟良久,才缓缓开口说道。他平时积威甚深,这会儿却是不经意间流露了出來。
马永成张彩等官场中人,又旧在刘瑾麾下听令,自然是立即整肃形容,恭敬的说道:“请刘公吩咐,”
这会儿虽然开的的左道邪派的武林大会,但是刘瑾出身朝廷,这大会之上戒备服侍的人,自然都是他带來的东厂西厂的番子。因此这些人也是如马永成张彩一般,立时出声应命。
这近百的人都是齐声应命,气势颇足,本來还有些漫不经心的左道邪派人士也是不禁收起了心思,看向了刘瑾。
张守常与无耻和尚也是如那些公门之人一般,凛然听命。
刘瑾见状也是颇为满意,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形势紧迫,这泰山傲來派又加入了我们这边,我看就按照张道君所言,挑选得力高手,极速赶往泰山傲徕峰,只救出傲來派的人就好,不要与魔教起了冲突,”
“啊,”无耻和尚闻言一愣,他本以为这次要大开杀戒,与魔教之人做过一场,怎料刘瑾竟然是不许自己等人与魔教起冲突,他忍不住问道,“刘公,这为何不与魔教大战,这魔教可都打上门來了,”
张守常脑子转得快,自然明白刘瑾的意思,显然刘瑾心中,还是打着那把天阴教当**使,意图捡漏的打算。
当下张守常只是微笑不语,看着无耻和尚出糗。
刘瑾平日里下令,即便是在八虎之中,也甚少有人质疑。
这会儿第一次召开麾下武林人士大会,就出现疑惑的声音,不由得他也是老大的不悦,不过他也知道,眼下这些人虽然或因名,或因利投入自己的麾下,可是却还是洠в泄樾摹
因此刘瑾也是耐着性子,看了那张守常一眼。
第二百九十一章 挖心()
这张守常果然乖觉,立即直起腰身,出声说道:“悟痴大师。如今魔教猖獗,非一门一派可以力敌。现在既然泰山招惹魔教在先,只怕魔教的报复也是又准又狠。
因此这一战,只怕魔教是倾力來攻,即便是大伙儿都带上门人弟子去,只怕胜负也在五五之数,何况现如今为了救援傲來派,只是高手前往了。”
“哦。原來是怕打不过啊。”无耻和尚一拍脑袋,憨憨一笑。
刘瑾也是知道这和尚武功虽然不错,不过就是个浑人,当下不再去理会他,而是目视全场,说道:“诸位现在就定下主意,从速定好人选,前往泰山驰援吧。”
“刘公”刘瑾的话音刚落,一人越众而出,对着刘瑾深施一礼,说道,“在下却觉得刘公安排,有些不妥。”
“哦,”无耻和尚虽然表示了疑惑,只是他为人蠢笨罢了,刘瑾虽然生气,却也是洠睦锶ィ墒钦饣岫从腥说敝谥室勺约海挥傻没鹌谧啪蜕蟻砹耍蜓劭慈ィ床徽且簧硇⒎暮馍浇E烧泼湃嘶羲济魇撬
当下刘瑾不动声色,淡淡的问道:“霍掌门觉得有何不妥,”
这话的意思,其实是给霍思明一个机会,让他借机退下去,刘瑾也就不会追究此人冒犯之处了。
不料霍思明混洠в锌闯鰜硪话悖谰勺怨俗缘乃档溃骸傲豕囊馑迹盟浦痪忍┥桨羴砼傻娜耍徊还苡窕逝傻娜耍且膊皇牵
“嗯。”霍思明这话虽然比较冲,刘瑾却还是耐着性子,从鼻孔里发出了这么一个字。
知道刘瑾喜好的马永成张彩等人,都是齐齐心头一寒,站在一旁,动都不敢动上一下。
一股冰冷肃杀的气势,缓缓弥漫开來,即便是反应迟钝的无耻和尚,也是有些感觉到了,不由得缩了一下脑袋,小声的嘀咕了一下,然后也是不敢有何异动。
霍思明却仿佛洠в兴亢粮杏σ话悖绦档溃骸傲豕辗淞置排傻牟呗裕遣皇撬痴卟嬲咄觯
到了这会儿,刘瑾是答都不答,只是冷眼看着霍思明,那模样,好似霍思明是个死人一般。
倒是张守常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出声说道:“霍掌门,这江湖争霸,自古如是,非是刘公开的这个先河。何况魔教做事更是残忍万分,刘公手段,已经很好了。”
“哈哈。是啊。刘公的手段确实很好。”
霍思明闻言仰天一阵大笑,缓缓咬牙切齿的说道,“刘公为了控制泰山,就故意分裂了泰山山门,导致玉皇傲來两派并列。如今泰山祸事临头,想必还是刘公招惹的,但是刘公却全然不顾玉皇派,只顾着傲來派。再说我衡山,只因先师不想屈身刘公麾下,就惨遭暗杀。这等顺昌逆亡,张守常,你不怕落到你的头上么,”
“你”张守常闻言一怔,恨不得现在就出掌杀了此人,只是这会儿刘瑾在此,也容不得他越俎代庖,当下只是冷笑一声,站了回去,不再说话。
张彩倒是开了口,毕竟这衡山的事,是他去办的,如今这个之前低眉顺眼的衡山掌门,竟然在这大会之上,公然炸刺,顶撞刘瑾,他不由得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当即转过身來,喝道:“霍思明,你不是说听从刘公号令,刘公即便是让你死,你也不皱一下眉头么,”
“哈哈”霍思明呛啷一声,拔出提前准备好的带毒****,瞬间向刘瑾的脑袋射了出去。
这一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众人都担心刘瑾防不胜防,性命危矣。
不料,刘瑾反应极快,虽然眼睛看不清向他迎面射來的****,但却能听音辨位,直接用双指夹住****,躲过一劫。不过手指却中了剧毒。
当下刘瑾立即使了一套功法,双目突然紧闭,看來是在用内力逼毒。
那霍思明看到刘瑾中毒,狂声大笑,拔出手拿长剑指着刘瑾,然后说道:“张彩,如果我不这么说,你会带我來见这罪魁祸首刘瑾么,我又有什么机会,杀了这死太监,替先师报仇,为衡山正名,”
在霍思明射出****的同时,那把守在附近的番子都是瞬间拔出了兵器,甚至不少番子都拿出那精巧的**机,搭上箭矢,对准了霍思明,只待刘瑾等人一声令下,就会万箭齐发,射死霍思明。
那些左道邪派人士也是洠в辛系绞虑榫谷换嵬槐渲链耍挥傻枚际切木ㄕ剑⒓炊纪顺隽四切┓拥陌χ猓幻魉缘目醋呕羲济鳌
马永成闻言竟然脸上喜色一闪而洠В跹艄制乃档溃骸靶∽樱磥砟闶腔钅逦读恕!
“哼。只有站着死的衡山剑客,洠в泄蜃派暮馍饺恕D忝前瞪蔽沂Ω福瓜肴梦颐乔ィ嬉晕颐呛馍饺嘶嵊胝攀爻#蕹芎蜕姓庋娜耍试赣胝庑┩导γ罚喜涣颂娴淖蟮佬芭扇耸课槊矗
霍思明其实不过是抱着舍身成仁的心态來此,他师父对他情深意重,他无论如何都不肯背叛师门,只是师父惨死,如果洠в腥宋ǔ穑疵馊檬Ω妇湃乱藕丁
因此霍思明假意投靠了张彩,听从刘瑾的命令,实则是來到这大会之上,趁机暗杀刘瑾,也算是以慰师父在天之灵。
“霍掌门。”张守常本來是不准备理会霍思明的,让刘瑾处理这事,只是刘瑾中毒,正在做功逼毒。这会儿看到霍思明连他都骂,让他早已坚固无比的道心,都是忍不住动了一下,不由得出声问道,“你这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奈何不了刘公与大伙,却害了你们衡山满门。”
“哈哈。你真以为如此么,”霍思明又是一阵冷笑,说道,“不说我來的时候,早就把师兄弟以及衡山弟子都托付给了武当派,就说我这次來,我早就把事情通禀了洛阳的官府以及一些好友,只要我死在这里,你们在此商量的事,都会被泄露出來。到了那时,哼哼。”
“桀桀”刘瑾陡然间发出一阵怪笑,眼睛微睁,脸上也是遍布寒霜,好似九幽地狱爬出來的恶鬼一般。
旁边侍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