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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血战前线?为什么?以你的实力而言就算是王国的征召令应该也无法命令你这样的强者才对啊?”
“没错,所以这只是我的私事而已,我要去那边找人,哪怕他很可能早就死了。”
“明白了,那人应该是你的亲人吧?”
说到这里张杨没有回答,莱特的父亲被征召到南方血战前线已经十多年了至今依旧袅无音信,如今虽然包括原本的莱特在内他们一家都已经不在了,但张杨觉得如果有机会他还是该找寻一下莱特的父亲莱斯,哪怕这个人很可能十几年前就战死了。
毕竟张杨从奥菲利亚那里得知,凡是法兰帝国的军人,即便是战死了,也会有相关的记录留存。这在张杨看来或许是他能够为‘莱特’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见对方忽然变得沉默,泰尔米什多少有些后悔自己提起这件事,于是她很快转移话题,谈起了有关之前战斗的事。
“那个战蜥人埃尔蒙特死了。”
“嗯。”
“还得谢谢你的帮助,只是咱们就在这里交割酬劳吗?二十万金币可不是个小数目。”
说道这里泰尔米什发现一直没什么表情的沃金忽然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与此同时只听他开口说道:
“怎么?难道你还担心这里交割不安全吗?我不认为有你这个王族强者在场,还有哪个蟊贼敢打那些金币的主意。”
被对方这么一说,泰尔米什才发觉自己提了一个傻问题,此刻除了她之外可是还有一个很可能强过她的家伙在啊!此刻遍数整个红石城,恐怕也没有哪儿地方能比他们两个六阶高级强者身处的这家小酒馆更安全了吧?
“呃戴夫!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拿钱!”
(我就知道!)
一直老老实实坐在一旁的戴夫被泰尔米什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几乎浑身一抖,不过面对积威已深的表姐,他可不敢丝毫怠慢。
于是只见戴夫苦着脸打开自己的空间袋,然后一袋袋金币足足掏了半晌才停下来。而这时候张杨身边的过道,已然堆起了一座金币口袋垒起的小山!
“喏,答应你的二十万金币就在这里,要不要数一下?”
“不必了。”
淡淡回了一句之后,就在酒馆内那些酒客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堆金币堆成的小山时,张杨戴着空间指环的左手忽然掌心向下猛地张开,而后随着他体内强大灵魂之力的注入,那空间指环顿时打开了一个肉眼难见的米许空洞!
与此同时,在一股神秘吸引力的作用下,张杨面前那小山一般的金币口袋顿时一个接个地腾空而起没入上方的空洞!不过短短几瞬之后,装有二十万金币的那一大堆口袋便彻底消失无踪,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果然是灵魂之力!否则就算拥有空间物品,他也绝对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可是我怎么看不出他拥有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空间物品?难道那宝物自己可以隐形吗?还是说这也是源自他的力量?)
泰尔米什之前在张杨取出那对铁球战锤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神秘的沃金拥有空间物品,只不过直到现在她才借着交割金币的机会确认了这两件事。
然而随着知道的秘密越多,反而有更多的谜团显现出来。于是泰尔米什更加好奇了,这个突然出现的沃金,到底是什么来头?
可惜虎族女战士泰尔米什也知道,对方明显不准备告诉她,看来想要知道更多,还得等此间戴夫的事情解决之后,去找泰德特克问个清楚了。不过在此之前,也许
“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红石城?”
“明天。”
“带着那群狐族奴隶去血战前线?”
“当然不是,他们另有安排。”
听到这里泰尔米什似乎稍微松了一口气,旋即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
“这样啊算起来我也想去血战前线看看,那么大家一起搭伴走如何?”
“我能拒绝吗?”
“可以啊!反正顺路,总会遇到的。”
“”
(女人啊)
就好像每次泰尔米什都会在与张杨的谈话中取得胜利一样,这一次她同样取得了她想要的结果,至少基本上如此。于是众人又喝了几杯酒,并且在戴夫一脸惊讶地为张杨支付了一长串包括十几间客房在内的账单后,这名强大的虎族女战士便礼貌的离开了。
张杨很想不顾约定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后一个人偷偷离开,不过那一方面并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另一方面他相信泰尔米什绝对会花钱雇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因此想要偷跑的话可不容易。
当然,如果张杨再次改变身外的伪装的话这一切都将不是问题,可那样做一旦败露,以泰尔米什的头脑,她很可能会对‘沃金’这个身份产生同样的怀疑,万一张杨人类的身份被发现,事情可就真的麻烦了。
于是张杨最终只能郁闷地一个人灌酒,哪怕他根本无法喝醉,但那辛辣而火热的感觉还是令他心情慢慢好了起来。
直到入夜之后这酒馆里人渐渐变多,进而失去了白天的清静的时候,张杨才提着剩下的小半桶烈酒直接来到了为他预留的屋子。
厄雷之体很强大,但张杨目前依旧没有脱离一个生物的范畴,于是他也需要吃饭睡觉和休息,只不过相比于兽族人或者人类而言,张杨需要的睡眠时间要少得多,精力也更为旺盛。
如果需要的话,身体负荷完全恢复后的张杨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连续撑十天不睡也没有问题,不过除非必须他不会选择那样做,毕竟对他而言,正常的生活规律会让他感觉自己还是个人,而不是某种非人的怪物
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位羊族酒馆老板娘为张杨预留的房间竟然相当宽敞,虽然因为整个酒馆和旅馆规模的关系,这房间内的装饰只能算是朴素和干净,但这对于张杨而言已经足够了。
于是在随手将那个巨大的木质酒桶放在门口之后,张杨整个人便直接倒在了那铺着厚厚毛皮的大床之上。
夜,很快就深了
然而就在这个本该平静安宁的夜晚刚刚过去一半的时候,张杨忽然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事实上张杨即便已经入睡,他的感知依旧能够察觉数十米的范围内的任何响动。
因此早在那敲门声响起之前,张杨便知道门外来者的身份,虽然他根本没有想过她会半夜前来
第1119章 爱琳的坚持()
“主、主人,您睡了吗?”
此刻爱琳正站在门外紧张地等待着,或许是因为廊道中油灯光亮的关系,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发红,头顶那双毛绒绒的狐族兽耳也在微微颤抖着。
她或许不该来,更不该以自己洗去了泥垢之后显露出来的真面目来这里。
然而今天所经历的一切让她心底重新燃起了希望!原以为大家那黯淡无光、只能在痛苦、屈辱和折磨中度过的奴隶生活,只因为她白天的一句承诺就能得到改变。哪怕村长爷爷曾不止一次劝过爱琳,今天大家吃的那餐食物以及住的房子并不一定是因她的付出才得到。
但爱琳想得却不同,或许今天这一切只是那位神秘主人一时心情好的恩赐,可爱琳相信只要她愿意付出努力、甚至付出一切,或许这样的生活真能继续呢?
爱琳记得村长爷爷曾经说过,一个漂亮听话的高级狐族女奴的价格,可是比他们全部人加载一起的售价还要高出许多呢!
所以爱琳愿意相信也只能相信,相信她的美丽,相信她能够说服那位神秘的主人愿意为她放其他人自由!至少也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像今天这样的好日子
于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爱琳独自一个人来到了张杨的门口,对她而言这扇再平常不过的木门背后,关着的似乎就是她未来的命运。
以至于那片刻的等待似乎因此而变得极为漫长,好像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是那么清晰可见。
然而就在爱琳觉得自己心中的勇气开始消退的瞬间,从那扇木门之后,终于传来了一阵平淡的声音。
“进来吧,门没有锁。”
(啊!他、他听见了?他竟然没有睡!是在等我吗?还是说他早就算到了这一切?)
本来已经做好了足够心理准备的爱琳,真到进门前的那一刻反倒犹豫起来,不过想到村长爷爷曾经的微笑,想到父母去世后一直悉心照顾她的兰妮阿姨,想到大家安心的笑脸,爱琳终于鼓起勇气,抬手推开了那扇对她而言分外沉重的大门。
(好黑为什么没有点灯呢?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啊!)
爱琳自小就有些怕黑,她总是固执地认为黑夜是一切恐怖的温床,毕竟那些危险的魔兽总是在夜间出没,甚至那些该死的捕奴队,也是利用黑夜一举拿下了她所在的村子,并将她所爱的家园化为了一片火海。
然而爱琳知道自己必须关上门,不然接下来她或许会失去说出自己决定的勇气!奉献自己的勇气!
于是随着爱琳闭上眼狠心一回手,那扇房门终是碰地一声彻底关闭了。而这时候她却并没有听到自己预想中的动静,更没有一个呼吸粗重的家伙将她一把按倒。
这让爱琳总算稍微冷静了一些,直到大约十瞬之后,她终于把心一横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咦?!这屋里好像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黑嘛!)
作为红色火炬酒馆后面客房中最宽敞‘豪华’的一间,张杨所在的这间屋子不仅足有二十几平米大小,甚至还异常奢侈地拥有两扇米许大小的窗子。
诚然,以这间小酒馆的经济实力根本用不起那些大块的废水经玻璃,可哪怕是眼前这种由碎各色废水晶碎片拼凑起来的窗子,在爱琳看来也是美的让人心醉!
夜色已深,双月当空。
当爱琳的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之后,她才明白之前会认为屋里太黑全是因为走廊之中那盏油灯太亮了的缘故。而借着透窗而下的五彩斑斓月光,爱琳终是看到了那位神秘而强大的主人,他正随意地坐在床沿,即便面目无法看清,但她知道对方那双即便在如此深夜之中依旧显得漆黑明亮的眸子,正静静的看着她。
爱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错愕的感觉,明明那双眼睛看起来比夜色还要黑得深沉,但却让她由衷地感到明亮!真是处处都透着古怪啊!爱琳心里不禁感叹了一句。
然而她可不能一直盯着对方看,毕竟爱琳之前有听那些奴隶贩子吼过,除非主人同意,否则奴隶若敢直视主人,那就会被当做冒犯,更会因此受到惩罚!
于是爱琳瞬间低下了她的头只敢看着对方脱去靴子之后的脚尖,深吸一口气之后,将自己心里的决定说了出来。
“主、主人!我有话想和你说!”
“嗯,说吧。”
“我、我很感激您善待我们,因此你除了想报答您的恩情之外,还想请求您一件事情!”
“我在听。”
即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也无法阻挡张杨的视线,更何况此刻屋内早就被多彩的月光映得通明。于是张杨看到了眼前这个美丽的狐族女孩脸上的紧张与坚定。
洗去了脸上泥垢的爱琳真的很美,虽然照比张杨戴上欺诈宝珠之后变身为‘希丝小姐’的时候要差得远了,但总的来说却是比当初张杨刚来坎帕斯兽人王国时遇到的狐族少女沃米伽还要好看许多了。
而且以张杨的眼力而言,他此刻发现虽然爱琳的个子看起来好像只有十一二岁那样,但那眉眼和脸型,却已经有些大姑娘的样子了。
恰好在这时,爱琳再一次开口了。
“对不起主人,之前我欺骗了您,事实上我并非十二岁,而是今天刚好成年所以请收下我吧,我很干净,也会听话,只要您愿意放过我们其他人,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说到这里爱琳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整个人忽然跪倒在张杨的面前,那不仅代表了彻底的臣服,或许也标志着爱琳甘愿自己的心永远沉沦
或许是因为张杨此刻所坐的位置背对窗户的关系,以至于爱琳跪伏在地板上等了半晌依旧不见回答后,努力抬头看去依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有那隐于缤纷月光下的一片漆黑阴影。
那是充满神秘进而令人恐惧的黑。然而随着爱琳抬头看去,身处光影之中的张杨终于开口了:
“是吗?愿意为自己在乎的人做任何事?即便是献身或者死亡的危险?”
“是!只要能让大家得到自由,我愿意!”
“呵,自由”
爱琳从对方最后一句话中听到了明显嘲讽了意味,这让她的心猛地一沉,几乎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