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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全身湿透的白敷,突然停了下来,表情严肃的看着叶云,道:“都三个月了,看来我们早已被于文竹遗忘了。”
“是啊,当初上山一个月的时候,就把我们赶到这里挑水砍柴。”一位灰袍弟子面色不甘,道:“一点也不给我们机会。”
叶云听着白敷和灰袍弟子的话,微微皱眉,道:“没办法,谁让我们这几人不能聚气化剑,成为剑修呢。”
白敷和其他几名灰袍弟子听着叶云的话,都微微低头,一副扫兴的样子。
他们的表情都被叶云看在眼中,叶云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肯定会成功的。”
叶云双拳紧握,看着白敷和其他几名灰袍弟子,坚定的说道:“让我们一起加油吧。”
白敷和其他几名灰袍弟子看着叶云坚定的表情,个个举起双拳,呐喊着加油,顿时,欢呼声一片。
就此时,几名青霞门弟子大摇大摆的走向清潭。
一名鼠目獐头的弟子来到叶云几人近前,声色俱厉的看着他们,道:“你们这些懒虫,败类,看看,都多久了,和老子同时来的青霞门,还在这里挑水打杂。”
“叶云,白敷,还有你,你,你们四个倍我家少爷练练。”鼠目獐头眼的弟子极为张狂的用小拇指,对着叶云他们指指点点,道:“让你们这些水货见识见识,剑修到底有多强。”
叶云和白敷是最早被于文竹在广场众弟子中点名挑水的人,其名早已成为青霞门的耻辱。
叶云和白敷相互对视,两人瞟了对面的弟子一眼,也不搭理,便要提桶打水。
鼠目獐头的弟子看着叶云和白敷的举动,也不生气,此人尖酸高声的训斥完叶云几人,便退回了同来的弟子当中。
就在这时,一位大腹便便的少年走了出来,少年用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叶云几人的举动,双臂抱在一起,轻蔑道:“柴少,请指教。”
那自称柴少的少年话音刚落,便冲向正要去拿水桶的一名弟子。
啊。
一声惨叫,手刚刚搭在水桶上的弟子,在白敷惊骇的目光中,口中喷着血飞入清潭中。
“你。”愤怒的白敷,话语戈然而止,因为,柴少举拳就朝他砸去,白敷脚下一错,就要闪避,谁知明明能躲过的一拳,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噗。
白敷口中同样喷出一口猩红的鲜血,倒飞而出,但是他没有落入清潭,被旁边的叶云拦了下来。
“白敷。”叶云看着口中溢血的白敷,脸色难看,刚才柴少出手他看的很是仔细,他自然看出其中门道,叹道:“剑修自身命中极高,你是躲不开的。”
“我没事。”白敷道。
这时,其他几名弟子才反应过来,他们放下水桶,拉出落入清潭中的弟子,来到叶云身前,叶云见白敷的伤势不是太重,他便起身朝正要冲向另外一名弟子的柴少走去。
“住手。”叶云脸色铁青,看着柴少,道:“都是同门师兄弟,何必如此狠辣,出手不留情面。”
“哈哈,哈哈。”
叶云的话,惹得和柴少同来的弟子一阵嗤笑。
“你们这些水货,谁和你们是同门。”柴少回头给同来的弟子们抛了个飞眼,看着叶云,道:“废话少说,见识下本少剑修的实力。”
连伤两人的柴少,举起双拳就朝叶云冲去,叶云看着肥胖的柴少,感觉对方的样子有点滑稽,那肥胖的身躯,举起双拳奔跑的样子,让他有种贻笑大方的冲动。
叶云轻轻一个侧身,柴少那碗大的拳头和他擦身而过。
“咦。”
柴少一个趔趄差点扑在地上,他回身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怒道:“你这个水货运气不错,在来。”
“咦,在来。”
“咦,不要躲。”
“………………。”
半个时辰后。
噗通。
“哈哈,我就说嘛,运气那能一直停留在你这个水货身上。”柴少看着终于被自己一拳砸进清潭中的叶云,畅笑道:“打杂弟子就是打杂弟子。”
滴答。
叶云由于拳头握的太紧,指甲深深的刺进手心,几滴鲜血从拳头滑落滴在清潭中,砸起数圈水波花纹。
他看着柴少,心中暗道;“这就是剑修的优势,自身命中极高,攻击力高于常人,我一定要成为剑修,然后一步一步成为强者。”
“各位水货,下次见。”柴少看着清潭中发呆的叶云和白敷几人,极为讽刺,道:“浪费老子这么长时间,本少以后会一直关照你们的。”丢下几句话后,柴少他们便拂袖而去。
白敷看着离去的柴少等人,终于松了口气,叶云几人的伤势,自然是由他解决。
第7章 千人唾骂()
转眼,又过去数日。
炎炎红日高挂,时近中午,青龙山山腰广场,此刻正聚集着数千名青霞门弟子,他们正在进行着最简单的剑法对练。
于文竹独身站在一旁,看着练习中的弟子,时不时微微点头,表情甚是欣慰。
兴致勃勃的于文竹看的正起劲时,突然看见叶云和白敷,两人各自挑着两捆干枯的柴火从广场边沿路过,于文竹顿时脸色极为不悦的看着两人骂骂咧咧,道:“这两个废物,真是坠了老子的名声。”
此刻,叶云肩膀上压着一根竹杠,竹杠两端分别挂着一捆柴火,在他身后,白敷微微低头,一声不吭,极为吃力的挑着干柴。
“叶云,我实在走不动了。”就在叶云和白敷快要走出广场之时,突然,胸口剧烈起伏的白敷,气喘吁吁道。
“坚持会,等我们行出广场,在休息。”叶云咬牙,看着不远处广场外的一颗岩石,眼神满是渴望,默默的给自己打气道:“坚持,坚持住。”
今日,在天还没亮之前,叶云就和白敷去青龙山后山打柴,青龙山之大可想而知,此二人挑着重重的干柴已经马不停蹄的走了两个时辰,叶云和白敷两人的肩膀分别磨出了血泡。
咚。
叶云话刚刚说完,就听见重物砸在地面的声音,他回头望去,发现白敷早已不省人事,和横七竖八的干柴一样横在地上。
他迅速放下肩上竹杠,急切的跑到白敷身旁,边摇晃白敷边嘶喊道:“白敷,醒醒。”
“白敷,白敷。”叶云心中大急,呼喊道。
练剑广场,叶云和白敷两人的状况被于文竹看在眼中,广场中的其他弟子由于专心练功,也不敢随意张望,倒是一无所知。
“停。”于文竹看着抱着白敷摇晃的叶云,转头,对着广场数千名弟子大声喝喊,正在对练中的弟子不明所以,全部转头齐刷刷的望向于文竹。
于文竹抬手指向叶云和白敷的位置所在,话中讽刺之意极为明显,喝道:“看看,你们都看看,这两个废物,连柴都挑不住,还谈什么修行,真是世间笑话。”
叶云震怒,如若是平日里,于文竹喝骂他们,倒也无事,可是今日之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白敷是为门派干杂活,累至虚脱。
叶云被于文竹的讽刺气的浑身直哆嗦,他猛然抬头怒视着远处的于文竹,心中升起一团熊熊烈火,灼热之意堪比烈日。
接下来,让叶云更加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不亏是青霞门的水货。”
“连柴都挑不住,真是枉为人。”
“这两个败类,怎么会和我同时来到青霞门啊。”
“青霞门有这样的弟子,真是倒了八百年的血霉。”
数千名弟子看着远处叶云和白敷此时的场景,皆指指点点的说个不停,阵阵喧哗声中有着大为抱怨之意,更有甚者开口大骂。
“住口。”心中本来焦急恼火的叶云,突然听到广场其他弟子的喝骂和嫌弃之声,难以压制心中怒火。
叶云看着数千名弟子的丑恶嘴脸,心中莫名的想到王同,他极为沧桑的感概道:“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片刻后,叶云背着白敷脚步踉踉跄跄的向着山脚草屋行去,身后数千双眼神,有冷漠的,有幸灾乐祸的,有旁观的,有看热闹的,喝骂之声响彻广场。
神色不善的于文竹狠狠的盯着叶云,直至消失在广场,然后向着广场的弟子,喝道:“行了,为了这样的废物浪费你们的口舌,不值得。”
青龙山山脚,一座破败的草屋,孤独的耸立着,它仿佛在很久以前就存在着。
草屋似乎经过了世间烈日的炎烤和风雨的摧残,一副凄凉之景和青龙山山巅成群的宫殿格格不入。
“醒了。”叶云拿着一块湿布按在白敷额头,看着微微睁开眼睛的白敷,关切道。
“谢谢!”白敷向叶云道谢。
时至旁晚,叶云站在草屋前,看着正要离去的白敷,道:“白敷,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修行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这个。”白敷本来苍白的脸色似乎更加苍白,略一停顿后,他转头看着一棵枯萎的杨树,道:“一言难尽。”
“我的父亲号称药王,曾经行遍人族领域,救治过不少强者,甚至,为罕见的剑宗强者疗过伤。”白敷面带回忆之色,突然痛苦道:“但他在为一名剑皇强者疗伤时,被受伤剑皇强者的仇人所杀,所以。”
“所以,你修行是为了报仇。”叶云看着面色痛苦的白敷,道。
白敷点了点头,挪动脚步准备离去,他走了数十步后,猛然转身望着远处的叶云,问道:“叶云,你为什么修行?”
叶云并没有回答白敷,只是谈谈的说道:“这世间,最难的事情,就是生存。”
白敷听着叶云话,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叶云看着白敷的背影,自语道:“你,或许不会明白吧。”
夜,凄凉。
叶云一如既往的挣扎着,他向着剑修奋斗着,他从来没有放弃过。
“又失败了。”盘膝坐在竹床上的叶云,甩了甩迷糊的脑袋,眼看着东方发白,一夜的苦修毫无进展。
“怎么回事?”叶云愁眉,道:“当初,那王同老贼逼我入门,定是看我修行资质不错,但是,我怎么连最基本的剑修都成不了。”
叶云进入青霞门的数月,每日除了打杂就是修行,夜间更不用说,他每次为了在气海内聚成元剑,都要拼命修行到天色快亮之时。
他每次失败之后,总是坚持不懈的努力着,但是,老天似乎考验着他的耐心,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日复一日,时至深冬。
青龙山蒙上了一层灿灿银雪,数九寒天,冰封千里,世间所有的生命似乎已经到了尽头,整个青龙山一片寂静。
夜色将近,劳累整整一天的叶云,站在披着厚厚一层积雪的草屋前,疲倦的看着远处的雪景,怔怔入神。
叶云来到青霞门已经过去了九个月,那次重伤他的王同似乎消失了,在也没有寻叶云的麻烦,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叶云在青霞门每天干的杂活越加繁重。
不过,王同虽然没有在寻找叶云的麻烦,但是叶云心中明白,以王同的性子自不会放过自己,再说,就算王同不杀他,他也要拼着每日只睡两个时辰的代价,让自己踏入剑修行列,因为,他要好好的活着,并且无所约束的活着。
推开竹门,走入草屋内,叶云如往日一般,盘膝坐在竹床上五心向天,双手一套简单的动作,然后,拿起身旁铜剑双手手心向上,缓缓的放在双膝之上,双目微闭。
额头汗珠滚滚落下,叶云面色肃然,气海内汪洋般的灵气呼啸着如狂风如海啸。
噗。
一口鲜血自叶云口中吐出,他睁开双目,动作连贯的抹去嘴角血迹,从新摆正坐姿,这已经进行了无数次的动作,他早已熟驾就轻。
轻轻深吸一口气,叶云微微闭起双目,在一次向着剑修冲击。
第8章 聚气化剑()
呼。
一阵狂风吹过草屋,一位灰袍人站在草屋后,他神色冰冷,仿佛能透过草屋看到屋内的一切,谈谈道:“这少年,犟。”
此时,叶云正坐在草屋内拼命的挣扎着,用自己久剩不多的生命,努力的让自己迈入到那个行列,剑修。
草屋外。
“哎。”灰袍人一声轻叹,面带迟缓之意,道:“不知,是帮他还是害他。”
如若灰袍人知道叶云的处境,恐怕不会心生迟缓之意,更不会说这些话。
嗡。
也不见灰袍人如何动作,一把红色短剑自他体内飞出,接着短剑消失,一个如水波般的红色光罩裹住了眼前压着积雪的草屋。
草屋内,叶云没有任何察觉,他意识忘我般的沉侵在自己的气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