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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转椅上坐着的那干瘦的身影,柴干粗细的臂膀正疯狂的抖动着。那烤漆都磨光的钢笔,那锋利笔尖都磨平的钢笔正快速疯狂的吐着字,这速度比要收卷时还有大半作文没写完的小学生都要快上不少。
这干瘦萎缩的男子,今天,他要死了。
距离老人家打电话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砰地一声,沐白拍案而起,“终于写完了!这混蛋被我写的这么好,我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爹怎么打电话给我了。”
拿起了自己在床上的黑白屏诺基亚,揉了揉入熊猫般的黑眼圈,连续二十个小时的写作,在半年里写完了这一百万字,而且是保质保量的,觉得自己好生历害。
“喂,爹,怎么了…”沐白躺在床上,声音喃喃的打着电话,疲倦袭眼,朦胧睡意。
“儿啊,你娘她…你娘她得了癌症,村医生说可能治不好了,要到城里的大医院去看看没有没啥先进的办法…”老人家哽咽着,看得出来这老两口的感情之深。
“什么…”沐白最爱的人就是他娘啊。
这半年持续每天二十个小时的写作,让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了,而现在受到了强烈的精神刺激,导致他直接昏死过去了。
老半天,沐白晕晕的醒了过来,他想起了,他的银行卡空了!
沐白蹭的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看到了曙光,看到了希望,他想起了上一本书的王总,还没给他结账。
沐白拿起手机,拨着秘书给他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他瘫坐在钢丝床上,弄的床一阵嘎吱作响。
“你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沐白的面色有些扭曲。急匆匆的从荷包里抽出了那仅剩的几张百元大钞,伴着漆黑的夜,出去了。
第二天天明,沐白就出了门,吃了一碗最爱的麻花面,奢侈的做了一回出租车,花光了身上最后一分钱。来到了那全市著名的食品公司,“王财富食品公司”。
“请问你找谁?”
沐白正准备跨进大楼,一个保安拦住了他。看到他穿的脏兮兮的,不像是客户模样的人。
“我找王财富!”沐白对那鄙夷的眼神有些厌恶。
“有进入资格证吗?”保安听到是找董事长的,眼神一缓。
“没有。”
“那可不能让您进去了。没有资格证,都不能进入这大楼。”保安鼻孔朝天拽拽的说道。
“什么破规定…”沐白暗暗的骂道。
突然感到眼前一道熟悉的身影闪过,“嘿,嘿,张秘书,张秘书!”木二蛋大声喊着。
那带着大眼镜抹着红唇穿着丝袜低胸正装的高冷女子转过头来,看到一穷酸打扮模样的人无礼的大声喊着自己,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张秘书你等等,我有事给你说。”沐白急忙跑过去。
“你谁呀!跟着我干嘛!”
“我是沐白啊!”
“哦,那个写书的!你要干嘛?”
“我给王总写了本更好的,想给他看看喜不喜欢。”沐白圆滑的说。
女子一听,有些高兴,上次那本书拿给王总看后,王总很高兴,赏了她两万,至于有没有沐白的钱,她可不知道也不关心。
“走吧,我带你去见老总。”张秘书一扭一扭的往前走着,沐白跟在后面看着那甩的老高的臀部一阵脸红…
“王总,沐白给您写了本新书…”女子带着沐白走进大厅进了电梯来到了老总办公室,敲门正说着,就听到一声爆喝,“谁让你带他来的!”
沐白一下掀翻了高冷秘书,冲进了老王的办公室。
好家伙!真是有钱啊!正吃着一个加了十个鸡蛋的煎饼果子当早饭!
“王财富,你还我钱来!”沐白面色通红大喊道。
“老子不给你把我怎么着?”王老总那满身的肥肉抖一抖,显得很是嚣张。
沐白眼睛布满了血丝,敞开了自己的大衣,“王财富,你给不给,不给老子炸死你!”
看着沐白胸口肚子上几大包牛皮纸包的东西,王财富故作镇定的怒声斥喝,“沐白,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要不给钱,要不我们就一起死!”说着他拿出了打火机,又从牛皮纸里扯出了一根引子。
“兄弟,兄弟,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行不?”王财富有些害怕了,他看出了沐白的决然,几十万跟自己的上亿身家相比毛都不是。
看到王总有些退步,沐白稍微放松了,走到王财富的办工桌旁,随手取了一根烟,点着了。
“原来抽烟是这么爽!”吸了一口,飘飘欲仙的感觉席卷脑海,身体几十万几百万个毛孔瞬间张开,那舒爽!而打火机却不由自主的朝着引子奔了过去。
“兄弟不要啊!”王财富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就看到引子丝丝的弹着火星,朝着腰间的牛皮纸包奔过去。而沐白,一直沉浸在那飘飘欲仙的感觉里。
隔日,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都是“b市首富欠债被追死于爆炸。”
一颗蔚蓝色的星球,在那众多空间层里的一层中闪烁着生命的光芒。在那一层的空间的上面,是一片广袤的天地,名为天命界。
“我在哪里?娘!”
沐木白环顾四周,他感觉自己漂浮在虚空之中,无尽的黑暗笼罩全身,这寂寥让他有些害怕。
“要是有纸有笔有盏灯就好了…”木白喃喃地念着,直到现在,他还不忘了写作。
“后悔吗?”当木白无聊了很长时间后,一个温柔的声音很突兀的响起在这片虚空之中。但听不出男声女声。
“后悔吗?后悔啊!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花20小时写书了。”沐白捶胸顿足,但发现自己的胸口根本不疼,自己的脚根本没有跺地的感觉。
“哎…”声音有些惋惜,有些悲怜。
“应该抓紧时间,用24小时,不!用25小时!”沐白泪流满面,滑落的泪滴掉落虚空,也掉落到提问之人的心坎里。
“你想写什么?”声音少了先前的悲戚,有些欣喜,有些激动。
“写什么?哼!反正不会再为那些混蛋写书了,我要写我,写人生,写世界,要是有缘分,我也想写写爱情…”为别人写了5年,自己除了换来了钱,并不快乐,而自己想写的东西有好多好多。
没有任何回应,声音消失的就像来时那么突兀,但沐白心里有个感觉,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光明很快就要降临。
包裹沐白的黑暗虚空之外,是一片令人惊叹的景象。
一层层的空间,一片片的宇宙堆叠着,聚拢着。一万层?一亿层?就像一幅幅画卷字符被人码在一起,整齐有序。
阳明城,黄天大陆南山国最南端的小城,穷人窟的一间破草房子里。
屋内尖声穿出女人的嘶吼声,男人在外面焦急的等待。屋内女人的汗水打湿了床单,屋外男人的额头上也满是焦急的汗水。
“哇~哇~”娃娃的大哭惊动了整片区域。门外焦急的男人瞬间瘫软在地上,虽说已经当过爹了,但每次都会这么紧张。
“吱呀!”,门打开了,接生婆擦着还未洗净血迹的手,看着满头大汗的中年人,抬起她的手,“沐天纵,恭喜你,得了个白胖小子!”
“王大妈,你看能否少点,娃娃他妈还要坐月子呢。”沐天纵搓了搓布满老茧的双手,眼神恳切的看着接生婆。
接生婆面露难色,“哎,大家都不容易,好吧好吧,就收你五个铜板。”
沐天纵感恩戴德,给了钱急忙跑进屋内。
稻草上的女人面色苍白,却看得出,是个美人儿,尖尖的下巴迷人的眼,黝黑的长发雪白的肤。而沐天纵,看上质彬彬,而相貌,也算上英俊美男子。
接过儿子,沐天纵呆呆的看着,“沐白,心若玄白而不染,这白嫩的皮肤澄澈的眼眸,真希望你能像如玄白般,沐白。”
“沐白~”床上的女人也娇笑道。声音如黄丽莺啼,刚才那痛苦的嘶吼似乎不是从那莹莹小嘴里发出的。
“谁在叫我?我在哪里?”
第八十七章 不是疯,是傻()
“比他强的不止一个,所以,这不是我故意安排的,而是有意。”
青袍道人淡淡的说道,将‘有意’二字拖得特别长,看台上的老太一阵哑言,无言以对,若是青袍道人安排血屠遇到的是沐傲阳的话,老太又该说什么?
慕容风听到这样的安排,微微一笑,他早就想解决掉血屠了,不只是在林子里的时候,更是在第二场比赛中与老太的口舌之辩中,慕容风就想将使劲的抽打这弯酸老太婆的脸。而在刚才林子里的对抗时,慕容风是真的像杀死血屠,因为这个人,真的有太多的可恨之处。
“在林子里要不是你跑得快,我是真的想杀你呀。”
慕容风笑着说,从他人畜无害的脸上真的看不出杀意,然而听到这话的血屠,一阵心颤,就连陆离,听到这话,也微微一颤。
“怎么了陆离?很难受吗?”易不凡站在陆离的旁边,扶着陆离,他没有见到过慕容风的最后一击,但陆离见过,所以陆离会不由自主的颤抖,那是对力量发自内心的赞赏,若是慕容风对陆离用处那招,可能他只有试着用断山斩看看能不能将其破除了。
“我没事,看比赛吧。”陆离摇了摇头,回应易不凡,随即将目光投降了擂台之上,看着那两人的身影。
即便是血屠在先前的比赛里受了不小的伤,不过他显然有特殊的办法或者是丹药,他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气息却并没有慕容风想象中的萎靡,反而似乎还有这不小的突破。
“刚才还没有打完,你就跑了,不知道这次你还会不会跑。”
“要战便战,哪里那么多废话!”血屠双眼血红的看着慕容风,原本苍白的脸,因为一时的激动而充血变得鲜红,他此时的样貌有些可怕,更是透露着一股疯魔的气息。
既然已近开始,那么慕容风不再呈口舌之争,铮的一声,粉色的长剑从腰间抽出,数片桃叶飘落,又转而带着凌厉的劲风袭向血屠。
血屠很罕见的没有把剑,这在两个境界相仿的剑修争斗中是很不明智的选择,因为剑修的身体是他们薄弱的地方,为何剑修对抗同等级的妖兽颇为困难,因为妖兽挨上他们一剑可能不会立即死去,而他们挨上妖兽一击,那便可能意味着没有完整的身体了。
桃花袭向血屠,血屠一声大喝,一道红色的气浪猛地散发开来,而其中有着一道晦涩肉眼不可见的红色血线,就着这红色气浪的散发,急速的朝着慕容风手中的剑袭去,慕容风与寻常剑修不同,他很少用剑,也很少出剑,因为他桃花,就是他的剑。
慕容风并未察觉到血屠这一手,桃花上蕴含的劲风破开层层气浪,猛地刺进血屠的身体里,骤然在擂台上溅起数嘭血雾,此时血屠周身流淌着鲜血,宛如一个从血河之中刚捞出来的血人一般,看的台上的少女不禁一阵惊呼,吓得闭上了双眼。
那阴翳的老太此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孙子,难道他傻了吗?在场的大人物也有着同样的看法,难道那血屠就天真到意味散发的剑气波动就能阻止住剑气?难怪会被别人当丧家犬一样的吊打。
然而就在血雾散尽的时候,老太突然噗呲笑了起来,嘴里阴险的说道:“这下有你好受的了。”
当然,她所说的他,肯定是慕容风,因为就在刚才的一刹那,那一圈血雾飘至慕容风的脚下,而那道血线,也在他不可察觉的情况下,触到了他的剑上。
“慕容风!你的死期到了!”
血屠一声大笑,猛地抽出那血色的长剑,朝着慕容风疾驰而去,慕容风听到这话,原本嗤之以鼻,突然握住剑的手一阵青筋暴起,显得尤为吓人,瞬间脸色变了起来,骤然身形猛退,想要与血屠拉开距离,然而血屠加速在先,距离慕容风并非太远,这样的情况下,血屠的剑距离慕容风越来越近。
“不好!”易不凡在台下大叫,因为先前那阵红色的气浪和爆裂的血雾将那道隐晦的血线隐藏的太好,就连易不凡这中对剑力超级敏感的丹剑师都感应不到,此时他看到一根暗淡的红线连着慕容风的剑,就知道情况有些不妙了,想到了先前血屠的那场比赛,易不凡心里有些发憷。
陆离看到此情此景也是一惊,不过看到慕容风的表情,瞬间笑了起来,“他的表情装的太假,不好玩。”
慕容风的表情确实装的很假,他的眼睛睁得老大,如牛眼睛一般,嘴巴睁得更是大,起码能塞下去一个大肉包子,而越是夸张的表情,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