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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棋连忙往家里赶,他需要找一件带有祈身上味道的衣服。
……
夜越来越黑,祈的心里也越来越冷。
祈依旧被绑在树上,她的嘴被布袋勒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面具人,从远处走了过来。
白衣人对那几个围在篝火边的面具人说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待白衣人身影完全消失,那几个面具人纷纷掏出匕首,朝祈这边走了过来。
森寒的匕首极为耀眼,一个带着微笑面具的人将匕首抵在祈的脖子上。
“不用怕,”微笑面具人似乎在安慰祈,不过他的声音却叫人毛骨悚然,“管杀还管埋,小木棺上会留下你的名字。”
微笑面具人正准备动人,却被人阻止下来——
“等一下!”
这是一个惊恐表情的面具人。
惊恐面具人走上前来,他将手指在祈的脸上厮磨,“杀她之前,先让我尝尝她的味道吧!”惊恐面具人将面具摘下,露出一张又丑又老的脸。
“罕力,你这个色老头,真是无耻。”微笑面具人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似乎没有阻止这个叫罕力的意思。
罕力舔了舔舌头,“这么漂亮的脸蛋,不好好享用,实在太可惜了。”罕力从微笑面具人手里夺过匕首,他将匕首的刀背在祈的脸上摩擦。
祈被吓的瑟瑟发抖,她突然觉得,人类有时候比兽人还要变态。
罕力似乎很享受祈的恐惧,他将刀背从祈的脸上划到脖子上。
祈闭上眼睛,痛苦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罕力越来越兴奋,看着祈脖颈那娇嫩的皮肤,他的口水都流在了地上。
罕力重新拿起匕首,他轻轻的将匕首在祈的左胸上划了一刀,刚好把祈的衣服划破了一道口子。
雪白的嫩肉从衣服口子里露了出来……
罕力丢下匕首,他用两只手的两根手指,朝两边撕扯祈衣服上那道被划破的口子。
祈的整个左胸即将从那道拉大的口子跳脱出来,就连左胸那圈神秘的焦点也几乎快要暴露了。
罕力兴奋到了极点,他伸出舌头,低下头,似乎想将祈左胸口那只玉兔从那破开的衣服吮吸出来。
恶臭的嘴,与娇嫩的肌肤相差仅毫米……
“轰——”
罕力的双手依旧在向两边撕扯祈衣服上的那道破口,但是他的脑袋却如同皮球一般滚轮在地上。
祈听到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有被那个叫罕力的男人触碰到,而且她又听到了响声,于是就把眼睛睁开了。
那是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虽然如此熟悉,但是当祈看到他时,感到无比激动与开心——
“秦棋!”祈带着屈辱的哭声喊了一句。
秦棋没有立刻回应祈的呼唤,他的右手升起一簇妖异的紫火,他一掌打在罕力那具残留在祈面前的尸体,将那无头的尸身焚为灰烬。
其他几个小木棺的面具人见罕力被杀死,便合围过来,朝秦棋发动攻击。
秦棋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长剑,他化为一道幻影,只用了一瞬间的功夫,便将那几个围攻他的人,用长剑串成一串,并钉在一棵枯树上。
最后还有一个面具人想要逃跑,也就是那个带着微笑面具的人,他见同伴们瞬间被秒杀,转身就逃。
秦棋岂会轻易放过他。
秦棋再次化为幻影,他左手一把掐住了微笑面具人的脖子,将那人死死制服。
微笑面具从那人脸上掉落下来,原来是一个短发女孩,她的年纪与祈相差不多,瞪大双眼,如果看恶魔一样盯着秦棋,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求……求求你……别……别杀我!”
女孩不再使用中性伪音,而是用她自己真实的声音,向秦棋求饶。
女孩的真实声音算不上阴冷,反而有些柔甜。女孩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那证明她也会害怕。
秦棋脸上露出微笑——
“你可曾听见死在你手下之人的乞求?”
秦棋声音越来越冷,他脸上的微笑也越发诡异。
下一刻,只见秦棋右手微微一晃,他手里便握住一块血淋淋的肉团。
那肉团如同痉挛一般,不断跳动,将秦棋五根手指撑的发颤。
“疼吗?”秦棋向女孩问道。
女孩不明白秦棋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她觉得自己左边胸口空落落的,而且还伴有一阵无力的窒息感——
心脏,没有了。
女孩嘴里吐出黑血,洒在秦棋的左腕上,她的脸上满是不甘、恐惧、痛苦、憎恨和绝望……
秦棋松开左手,女孩尸体轰然倒地。
秦棋回头走到祈的面前,他用手指将绑在祈身上的绳子切断,并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祈的身上。
祈趴在秦棋的怀里,失声的痛哭起来。
第38章 战争游戏()
晚风吹开明月前的乌云,仿佛吹来少女的面纱,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地上。
一个青年背着一个狐人姑娘,在不急不缓的赶着路。
他们正是秦棋和祈。
祈趴在秦棋的背上,她觉得很踏实,很安心,是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安全感。
“虽然跟你说了很多遍了,”祈把下巴压在秦棋的右肩上,“但还是要感谢你来救我。”
“家人之间不就应该相互照顾吗?”秦棋淡淡的说道。
“你当我是家人吗?”祈心里有些感动。
秦棋侧了侧脑袋,道:“兆、艾瑞、你,还有我,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祈脸上一红,她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们是一家人。”
秦棋不再说话,祈安心的趴在他的背上。
过了一会,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向秦棋问道:“你和凯西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秦棋假装糊涂。
祈顿了顿,道:“凯西跟我说过,她喜欢你啊。”
“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秦棋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
“所以呢?”祈不问出个所以然,她似乎不会罢休。
秦棋无奈,只得向祈摊牌,他说道:“凯西向我表明了心意,不过我拒绝了。”
“为什么?”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凯西是个很好姑娘啊!”
“所以我说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秦棋回道。
“哦,”祈点了点头,她停顿了很久,才继续说道:“难道你心里没有喜欢的人吗?”
秦棋一愣,他呆在原地,“喜欢的人吗?我也不清楚。”秦棋继续赶路。
“哦!”祈有些失落。
“不过啊,”秦棋想了想,“心里有个特别想保护的人。”
祈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秦棋继续说道:“我想保护你、兆和艾瑞!”
“多久呢?”祈问道。
“一直、永远!”
……
祈脸上红的厉害,她用双手紧紧的挽住秦棋的脖子,“我也是,要一直、永远的保护你。”祈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
……
“喂!起来了!”
一道颇为熟悉的声音传入秦棋耳中,让正处于恍惚回忆中的秦棋回过神来。
秦棋睁开眼睛,看见马德里正在拍打他的背。
“什么事啊,天都没亮!”秦棋有些不满被人喊醒。
“这里太闷了,陪我出去吹吹风,透透气!”马德里带着酒气说道。
秦棋觉得马德里可能有事情跟他说,于是便起身,跟着马德里从遗址内走了出去。
秦棋刚走出去,他就看到马德里居然站在路边撒尿,秦棋觉得一个学者,随地大小便,真是有辱斯文。
秦棋心里这样想着,自己也很自觉的拉开裤子,站在路边尿了起来。
人们总觉得,两个男人站在一起撒尿,会有很多话题。
其实不是,起码秦棋就不喜欢一边撒尿,一边跟人聊天。马德里没有开口说话,证明他也是这样的人。
秦棋和马德里撒完尿后,两人坐在路边的废弃石墩上聊了起来。
“战争的形式有很多,但这东西两个国家的战争最为无聊。”
马德里突然从战争的事切入话题,这让秦棋有些猝不及防。
“你是指外斯特和伊拉为了争夺龙源黑金的战争?”秦棋猜测式问道。
“没错,”马德里吐了一口痰,“或者说,东西两国这么多年的战争,完全是贵族之间的无聊游戏。”
秦棋觉得反正自己闲着没事,而且以后也会加入这场资源争夺战,因此倒是很乐意从马德里口中多了解一些情报。
“战争的话,如果不是侵略战、保卫战、亡族战、灭种战、版图战和宗教战之类的,那么确实就不会太残酷了。”秦棋分析道。
“没错,”马德里看了秦棋一眼,“你知道龙源黑金争夺战的胜负规则吗?”
“我到南方来的匆忙,倒是没有听说过。”秦棋道。
马德里点了点头,开始为秦棋作出详细的解释:
“最南边的萨斯帝国,国力非常强大,而且同时与外斯特帝国和伊拉公国接壤,因此,可以说,外斯特帝国和伊拉公国虽然年年打仗,但是他们最大的威胁却是南边的萨斯帝国。”
“再加上龙源黑金这种东西,得到了,只能说扩充了国家的金库,皇家皇室和其国内贵族有更多金钱挥霍,得不到,也就勒紧裤腰带,皇家及贵族们费用开销节省一些,也能活下去。”
“从这两个方面来说,东西两国不会打起真正的战争,充其量也就是双方较量比试,最后裁判宣布胜负。”
秦棋听到这里,不禁感到有些惊讶,“还有裁判?”
“没错,裁判是南诺城领主,不过,最近听说,南诺城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动,因此也不知道战争最后究竟会怎样。”马德里说道。
秦棋当然知道南诺城的变动,不过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岔开话题说道:“你把东西两国的战争说的这么轻松,但我觉听说很残酷。”
秦棋想到了克莱夫他们,那些年轻人明明都抱着必死的心态。
但很快,马德里就把秦棋心中的疑问解答出来。
“战争对于贵族们只是一场类似赌博的大型游戏,但是对于像克莱夫他们这样的年轻人,却是最严酷的考验,这就如同……”
“奴隶主们在角斗场观看奴隶们决斗的恶趣味一样,贵族们不过是想欣赏平民们在战场上血肉横飞的样子。”
“奴隶们在决斗中胜出会获得金钱或自有,而平民们战斗立功,就会被封为骑士,而且还会得到一块无关紧要的庄园,这些都是像克莱夫他们这些年轻人所向往的。”
秦棋听了马德里的话,他也不想作出任何评价,自古以来上层阶级把自己欢乐建立在下层阶级的痛苦之上,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不过,秦棋心中仍有疑惑。
“那么东西两国战争,评判胜利的条件,就是两方平民血战的胜负而决定吗?”秦棋又问道。
“所谓的两方平民,不过都是我们南诺城、我们萨瓦兰特帝国的子民罢了,”马德里插了这么一句,然后回答秦棋的疑惑,“平民之间战斗的胜负,只是评判东西两国胜负的三个条件之一。”
“三个条件?”秦棋再次惊讶起来,“那么另外两个条件是什么?”
第39章 春意()
“贵族和领主们欣赏完了平民们血肉横飞的场景,他们当然也忍不住自己活动活动筋骨。”马德里继续给秦棋解释龙源黑金争夺的战争规则。
“第一场,是我刚才所说,五百平民对五百平民的残忍厮杀。”
“第二场,是贵族骑士们的战争,或者说是游戏,双方大约各六百名骑士,加上战斗扈从,各方约有六千人。”
“双方开战后,以挟持对方骑士为主,战后清数对方被挟持骑士数量,挟持多的获胜。”
秦棋听到这里,又开始有些疑问。
“这些贵族骑士不怕在战场上死掉吗?据我所知,他们的命金贵的很。”
马德里摇了摇头,道:“基本不会出现贵族骑士死掉的情况,他们是帝国的根本,即使是对手,也不允许杀害,况且每个骑士及战马都有厚重盔甲保护,除了受些小伤,根本不会有什么大碍。”
“真正死伤的是那些战斗扈从,他们不可以伤害骑士,只允许保护自家骑士不落马,但是敌方骑士可以对他们随意砍杀,因此战斗扈从是和平民士兵一样,不过是贵族领主们的玩物。”
“不对吧,我听说骑士扈从也是来自贵族家庭的孩子,他们一般不参加战斗。”秦棋不解道。
“你说的是见习骑士扈从,他们确实是来自贵族家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