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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楚浩歌有许多问题想要当面问一问皇叔父,尤其便是那玄鳌神教的事情。
楚浩歌便御剑向着长安飞了去,直到长安附近,楚浩歌这才降落下去,将宝剑归鞘,向着长安城中跑了去。
进入长安之后,楚浩歌感觉心情一下子变得轻松了不少,因为这里与他之前认识的长安城没有一点儿的出入。
房屋与之前是一样的,格局也没变,就连那街头吆喝着叫卖的小贩也是没变的。
楚浩歌皱了皱眉头,想道:“是呀,自己出去了还不到半天,又不是半辈子,怎么会有太大的变化呢?”
他凭着自己的记忆,很快就跑向了城中的皇宫的大门,看见大门是开着的,但却是有人在守着,宫女太监十分有序的进出,看起来大部分都是出工办事儿的。
楚浩歌便向前跑了去,这时一个手持长戟的卫士看见了他,脸色就是一变,惊叫道:“小王爷,是您,您回来了!”接着所有人都看见了他,一群人跪拜而去。
楚浩歌一愣,怎么会连守着宫门的门卫都认识自己?不过被人认出来了他还是点了点头。
转头一看,竟是在宫墙上贴着一个画像,那个画像正是画的他自己,下面写着重金寻人,说小王爷失踪有些时日了。
“……”楚浩歌心头一阵酸涩,没想到皇叔父还这么挂念着他,这才离开了半年还不到,皇叔父就忍不住贴告示找他了。
随着楚浩歌的进入,真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皇宫都好像炸了锅似得,都在相传着一件事:“小王爷回来了。”
楚浩歌依稀记得,这个时间皇叔父应该在御书房处理国事,只是他现在是没有令牌,怕是想要靠近内宫都很难了,更别说是接近御书房了。
可他还是顺着熟悉的道路跑了去,一路上竟是没有任何人拦他,楚浩歌简直都难以置信,难不成皇宫现在的警戒都这么松了?
想来可能是宫中的人都看过画像的,大抵是认识自己,所以也没人敢触霉头去拦住他。
这样倒是合了楚浩歌意,一直到了御书房之外,这才被卫士拦了下来,卫士给楚浩歌施了个大礼,说道:“小王爷,您不能进去,皇上正在批阅奏折……”
“好吧。”楚浩歌点了点头,又说道:“那麻烦你去通报一声。”
卫士看了看小王爷,事实上这在宫中是绝不被允许的,一般来说,如果皇上不遇到危险他是不许进去的。
可是小王爷的身份特殊,他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只是他不敢从正门进去,而是绕了一圈,从后门绕了进去。
在此之后就听见里面惊呼了一声:“什么?”接着“啪”的一声,那是茶杯掉到地上的声音,听起来是被摔得碎了。
接着就听见里面有急促的脚步声,之后“吱呀”,门被打开了,一身龙袍的玄皇愣愣的站在那里,二人四目相对,他声音带着些颤抖的说道:“浩……浩歌,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竟是在一时间,玄皇的脸颊上有眼泪划下……
第四十七章,不一样的慕容()
“皇叔父……”看到皇叔父,楚浩歌心头猛地涌起了一丝丝感伤,从小到大他便是在皇叔父身边长大的,可以说几乎没有多久是与皇叔父分开的,但是这次却一下子就分开了近半年之久,让楚浩歌怎能不想念?
未等多说,玄皇一把就把他拥入了怀中,二者相拥之间,沉默不语,别离之后再相见总是有很多想说的话却一时说不出。+◆,
相拥许久后,玄皇终于说话了,声音带着些责怪却又没有丝毫怒意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走就走,也不和叔父说一声。”
“我……”楚浩歌听了玄皇的话先是一愣,从玄皇的怀抱中脱出,看着皇叔父,他明明记得当时在长安与皇叔父告别时,那时的皇叔父还给了他一些银子银票,还有一个令牌,“皇叔父,我走的时候不是您亲自送的么?”
“嗯?”玄皇听了也是有些奇怪,伸手摸了摸楚浩歌的额头,带着些担心的说道:“你怎么了,是糊涂了?”
玄皇便赶紧对着一旁的侍卫和太监喊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不不不。”楚浩歌见此连忙拦下了,说道:“皇叔父,我没事,究竟发生了什么,您能与我说说么?”
“唉呀,孩子,你这连个招呼都不打,一走就是三年,音讯全无,楚王兄和我都快急死了,你也不说回去看看。”这回玄皇责怪的意味就更加浓了。
“三年……”楚浩歌皱了皱眉头,这怎么可能,他自长安出去之后也仅不到半年,怎么就变成了三年?而且刚刚玄皇提起楚王兄,那不是再说他的爹爹么?
他记得自己未曾找到自己的父亲,怎么会这样?楚浩歌脸色有些不好看,问道:“皇叔父,爹爹他回来了?”
“回来?”玄皇被他说的好似有些蒙圈,摇了摇头说:“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楚王兄已经近五年没离开长安城了,怎么叫回来了?”
听到玄皇这话,楚浩歌后背一阵发凉,怎么可能?他后退了好些步,看着他的皇叔父,脸色有些惊惧,说道:“叔父,您是在骗我吧,我承认我这一走就是半年,也没回来看您,但您也不能和我开这样的玩笑呀。”
“开玩笑?”玄皇一愣,惊道:“浩歌,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跟叔父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我……”楚浩歌沉吟了半晌,还是没说出来什么。
玄皇见此,连忙叫一旁的太监,说道:“你去禀报楚王兄,说浩歌回来了,就是有些糊涂,快让他来看看。”
“喏。”太监应是,十分麻利的跑了去,直奔向宫外,准备去楚王府。
楚浩歌摇了摇头,看向玄皇,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他明明记得自己是为了寻找父亲才出去的,可现在怎么……
玄皇刚要靠近他,楚浩歌就又问道:“叔父,您的意思是说我离开了有三年之久?”
“是呀。”玄皇点了点头,说道:“你怎么出去了一次,好像什么都忘了呢?”
“那我为什么走的?”这是楚浩歌最想问的,如果说之前的经历都是假的,那么所走过的一切究竟算什么,他这一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唉。”玄皇摇了摇头,说道:“楚王兄和我说过,说是之前王兄说了你两句,你一怒就负气而走了。”
“什么?”楚浩歌一愣,自己离开不是为了寻找自己的父亲,而是耍小脾气离家出走?
“唉呀,叔父不得不说你两句了。”玄皇难得唠叨道:“你已经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成熟一点了,如今又是为人之夫,以后万不可以再干出这样的混事儿,知道么?”
“我……”楚浩歌抬头一看,看见的是皇叔父那严肃的脸,一下子他感觉到好熟悉,以前皇叔父就是经常这么教育他的。
过了半晌,他这才反应过来其中最为让他震惊的四个字“为人之夫”,楚浩歌眼睛瞪得大大的,惊呼道:“我?为人之夫?我什么时候取妻了?”
这怎么可能,他从小到大怕是除了慕容就再没正经的接触过女子了,怎么可能突然冒出来了个妻子。
“你……”玄皇一见楚浩歌这么说,气的脸色直发青,指着楚浩歌说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啊?!”见皇叔父被他气得够呛,楚浩歌连忙扶住皇叔父,说道:“叔父您别见怪,我真的有好多事都想不起来了,您和我说说吧。”
“罢了罢了,可能也不怪你。”玄皇以为他真的是受了什么疾病,有很多事情都忘却了,便与他讲之前的事情:“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的大典?”
“五年前?”楚浩歌一愣,说道:“这……这么久之前的事情我还真给忘了。”
“唉。”玄皇摇了摇头,说道:“五年前的社稷大典,你以我义子的身份出席,也就在大典之上,你见到了我的小女儿,玉平。”
“此后,你们经常在私底下见面。”说着,玄皇有些调侃的点着楚浩歌说道:“你俩一定以为我还不知道呢吧,我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了。”
玄皇又往下说道:“半年之后你便找到我,想让我将玉儿许配给你,我就给你们作了媒人……”
听着听着,楚浩歌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怎么可能,五年之前他就与那个叫玉平的公主在一起了?连忙说道:“皇叔父,您又在唬我了,怎么可能是在五年前呀,我今年才一十又七,五年前我才十二岁,怎么可能这么早就有了家室。”
“你呀你呀。”玄皇被他气的直摇头,说道:“你可真是糊涂了。”
说着他喊了句:“来人,镜子。”
听到这话,一位太监赶紧动弹,飞快的跑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拿来了一面小铜镜,举在了那里。
楚浩歌没明白皇叔父的意思,这时皇叔父指了指一旁的铜镜,与楚浩歌说道:“你自己看一看吧,还十七岁,你以为你成了神仙,容貌永驻了么?”
听到皇叔父的话,楚浩歌转头看向那公公举着的铜镜,眼睛瞪得差点没把眼珠子瞪炸,自己居然长了胡子,而且脸上比之以前棱角分明了很多,简直不像十七岁的少年,而像是二十多岁的成熟青年。
楚浩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得不说,他还真没注意……诶?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好像比之前老了很多,他可记得自己之前可没长太多的胡子,可现在……明明是被一股大风给吹飞了?怎么还给他吹得老了?
“我今年……”楚浩歌不可置信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用手捏捏自己的脸或者摸摸自己的胡子说道。
“你今年二十有三了。”玄皇说道:“五年前你刚好一十又七。”
楚浩歌这才转头看向了皇叔父,这般仔细看去,竟是发现皇叔父也比之前老了不少,皱纹浓了,眼袋有些下垂了,鬓角处也难得的出现了些白色。
“额……”突然间,楚浩歌好像感觉到自己好似想起来了什么,之前皇叔父说的一切好像都是真的,真的是有玉平这么一个人,也真的是自己的父亲未曾离开长安,自己好似在之前是与父亲吵了一架,还撂下了一句:“不回来就不回来,我这辈子都不再回来。”的话
猛然间很多事情让他觉得有些虚幻了,之前从长安到江陵,又从江陵到青云宗、冥界、天山、不周山,那一次一次的旅途玄幻至极,让他感觉有些虚无缥缈,好似神话之中一般。
“难道……现在才是真实?之前都是我所杜撰出来的?或者说是一场梦?”
庄周梦蝶,是梦是醒,真的很难分辨,楚浩歌越想就觉得头疼,渐渐的,他有一种头要炸开的感觉,他双手抱头,蹲下身子痛苦的呻。吟着。
须臾间,好似整个世界都有些颠倒,翻滚,虚幻,现实,好似一切都变得扭曲了,直到最后,他一头晕了过去。
“浩歌!浩歌?你怎么了?”慌乱中,楚浩歌被抬到了屋子中,在床上的他紧闭着眼睛,牙关紧咬,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玄皇请了太医给他把脉,许久之后,太医与玄皇说道:“皇上,小王爷这是劳累过度,休息一番就没什么大碍了。”
“嗯……”他挥了挥手让太医离去了,看着床上的楚浩歌,伸手将他的胳膊放回了被子下,把被子给他向上压了压。
看着楚浩歌,十分关切,眼神几乎是一眨不眨。
……
不知过了多久,楚浩歌的睫毛微微的动了动,眼皮也无力的睁了睁,总算是醒了过来。
他刚刚睁开眼睛就听到了皇叔父的声音:“浩歌,你醒了……”
楚浩歌一愣,第一眼便看见了皇叔父,没想到皇叔父一直在他身旁陪着他,艰难的坐起了身子,玄皇扶着他,他这才勉强坐起来。
坐起来的他这才看清,在床边处还有别人,是他的父亲,楚建义,这时的楚建义正默默的看着他,一句话都不说,好似还再生气楚浩歌不辞而别的事情。
看着他的父亲,楚浩歌有些激动,好久了,好久没有见到父亲了,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寻找父亲是他出行的理由,他艰难的伸手,一把扶住了楚建义的肩膀,说道:“爹爹,真的是你,你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
“……”楚建义见楚浩歌这样,先是一愣,之后之前准备爆发的怒气也一下子消去了,说道:“儿啊,你在说什么?”
楚浩歌看着楚建义,眼泪都出来了说:“爹爹,您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只留下了一封信,又是江陵又是苍茫之崖的……”
刚说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懵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