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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原来如此……”面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还真是……”说着,他丝毫不在意脖颈处那沉重的星芒剑,缓缓的收回了手,自然垂在身下,便又开始打量起了楚浩歌。
“……”楚浩歌刚才这一剑好似把他浑身的力量都抽空了一般,感觉自己的身子变得十分沉重了,他甚至没有力气将自己挥砍出去的星芒剑从这个面具人的脖子上拿下来。
“有意思……”面具人呵呵笑了一声,饶有兴趣的说了一句,之后又看了看楚浩歌那发抖的双手,声音带着几分嘲讽的说:“既然已经选择挥剑,为什么还要颤抖。”
这一句话好似刀子一般,直刺楚浩歌的心底,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怕极了,他不光怕自己死掉,他更怕这个面具人伤害慕容和九黎芊芋,他手上猛然用力,努力使自己不再颤抖。
“呵呵……这就对了。”面具人一只鬼爪突然抓住星芒剑,楚浩歌就感觉一股庞大的力量自剑身上袭来,根本不是他所能够抵挡,手一下就脱离了星芒。
“你!”楚浩歌只来得及喝了一声,但却没什么用,面具人根本不理他。
面具人夺过星芒剑,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起来,嘴里还啧啧称奇道:“真是好剑。”说着就往天上一扔,随后他的身影也便消失不见,接着,一道身影自远处空中传来,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能听清“但是我不需要。”
伴随着这句话的声音缓缓消散,星芒剑也重重落下,它就如同一道银色的流星,自天空划落,十分精准的落入了楚浩歌背后的剑匣之中,发出了“哐”的一声,这是星芒与剑匣碰撞的声音。紧接着楚浩歌被这星芒剑上的巨大的力量给牵扯的向后摔了去,这可是自高空落下的重物,其牵扯力不可谓不大,这一下直接给楚浩歌来了个“仰面倒”,摔得是一阵头晕眼花。
面具人一走,所有人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刚才楚浩歌还是真真切切的砍了那个“仙人”一剑,虽然那仙人好像没受什么伤,但也没道理这就走掉了啊,而且方才那“仙人”还是怒气冲冲的要过来杀人的样子,这怎么一会的功夫又变了主意?他们只觉仙人之思不可思,仙人所想不可测。
“走……走了?”一个已经呆住了的年轻镖师声音颤抖的问道。
“好像……是吧……”旁边一个声音回应他,看来也是一个被吓傻了的人。
“呼……”大家这才松了口气,气氛再次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脸上都充满着劫后余生的喜悦,这可真可谓是大难不死。
“唔……”楚浩歌坐了起来,捂着刚才摔倒时磕到了的后脑勺,一脸疼痛难忍的样子,一连“哎呦”了好几声,这才停下。
“喂,你还好吧。”慕容走上前去,看着楚浩歌的脑袋,竟然被刚才那一下撞了个包,慕容上前摸了摸楚浩歌的头。
“唉!疼!疼!”楚浩歌连忙喊痛,眼神有些不愉快的望着慕容,说道:“你就不能轻一点么?”说着,就躲开了慕容的手,自己捂着‘大头包’揉了起来。
“……”十分出奇,慕容并未如通常那般与他反驳,而是从包袱里拿出了金创药,说道:“你这还没流血,也不知道这金创药管不管用。”说着就要给楚浩歌上药,却被一旁的九黎芊芋给拦了下来。
九黎芊芋摇了摇头,示意她应该是没什么用的,之后对慕容说道:“我来吧。”也不管慕容和楚浩歌是什么反映,一手拂住楚浩歌受伤的头部,淡蓝色的光芒泛起,在这冰冷的寒夜下显得十分美丽,如同气化了的蓝色水晶一般。
“九黎姑娘,你今日已经消耗了不少灵力,我不碍事的。”楚浩歌记得今日上午,九黎芊芋杀他又救他已然废去了许多灵力,身体煞是虚弱,不免有些担心她能不能吃得消。
“无妨。”然而九黎芊芋只回应给他了两个字,之后也不理楚浩歌,就自顾自的给他治疗“大头包”。
一旁的镖师和商人都是啧啧称奇,他们还真没想到,这个外表柔弱,大家闺秀的姑娘居然是个会法术的人,他们可自知是小看了这位美丽的姑娘了。
她为楚浩歌治疗这段时间,一直没人上前说话,看来都并非鲁莽之人,若是打扰了治疗中的九黎芊芋便不好了。直到九黎芊芋收了法术,这才几个人上前恭维,说:“九黎姑娘原来也是懂得法术之人,在下佩服。”之类的话。
这时候走上来一人,但这人并非是冲着九黎芊芋去的,而是冲着楚浩歌而来,这人正是刚才与所有人一样束手无措的鸿叔,他上来就对楚浩歌拱手行了一礼,倒是把刚刚恢复了的楚浩歌下了一跳,连忙去扶鸿叔,说道:“鸿叔,您这是何意?可是折煞我了。”
鸿叔起身,对着楚浩歌摆了摆手,说道:“想我魏鸿自幼习武数十年,自许是有些能耐,很少佩服过谁。”说着他对着楚浩歌投来了十分佩服的目光,说道:“但我今日是彻底佩服楚兄弟你了。”说话间,称呼也都变了。
“说来忏愧,想我还是镖局的镖头,危难之际竟然连踏前一步的勇气都没有……唉……”说着,鸿叔摇了摇头,羞臊了胡子拉碴的脸。
“……”这回楚浩歌可知道这个鸿叔为什么佩服他了,居然就是因为他刚才那鬼使神差的一剑,他到现在都觉得后怕呢,后背还是一阵阵发凉,若是当时那面具人真是计较起来可就糟糕了,于此,他也不禁感叹自己的命大了,这几次在鬼门关转了几圈,阎王爷都没收。
“唉~鸿叔说的哪里话,若不是鸿叔方才站的远了些,恐怕鸿叔也早便出手了。”说话间,楚浩歌给鸿叔挽回了许多面子,他说:“更何况鸿叔走镖经验丰富,这谁又能比呢?”
“呵呵。”鸿叔干笑了两声,对着旁边的一个年轻镖师说道:“小韩,去,拿些酒水和吃的来,咱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大家好好的喝两杯。”
明儿姑娘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中的惊惧之色还未褪去,一旁的几个下人连忙上前安慰,看样子刚才也都吓得不轻。
前面生了火,烤了些野味,每个人的手里也都多了一个酒碗,几坛子酒摆在地上,一旁蒙着面的明儿姑娘也走了过来,坐在火堆旁,隔着两个人看向楚浩歌的脸,眼神中连连泛着异彩,神色十分复杂。
“来!”鸿叔举起了一碗酒冲着楚浩歌伸了过去,说道:“楚小兄弟,鸿叔敬你一杯。”说着与楚浩歌的酒碗碰撞了一下,一口“咕咚咕咚”就干了下去。
随后,几个年轻的镖师也来相继敬酒,也都说着:“佩服,佩服。”之类的话。
一会的功夫,那野味也都烤好了,一众人也都开始吃了起来,真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说起来这还是楚浩歌第一次吃的这么豪迈。再看一旁的慕容,自己已经吃了一个烤兔子,喝了一坛多的酒,脸上有红晕泛起,十分好看。
又是几碗酒的功夫,大家也就熟识的好像多年的故交一般了,一个年轻的镖师撕了一大块肉,放到嘴里咀嚼着,已经有了醉意,说话说起来也不是很流畅有礼了:“楚……楚兄弟……我和你说啊,就你来那会,哥们还合计你丫是一小白脸呢。”说着,他比比划划的指了指旁边慕容和九黎芊芋,说道:“还带着俩这么好看的妞儿,咱还说呢,凭啥啊。”他说着又指了指旁边的另一个年轻的镖师,说道:“我和你说啊,这小子,还他娘的说要找什么机会呢。”他说着,就是一阵哗然,一群镖师都放肆的笑了起来。
一旁那个被指到的镖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哎呀,哪啊,我要早知道楚兄弟连‘仙人’都敢削,别说他带俩,就是带十个我都不放个屁啊。”他说着,又拿出刚才的事情说了。
“哈哈”又是一阵高声大笑。“这以后我要是和人家说,我兄弟,愣是敲了‘活仙’一闷棍,你猜人家咋说。”一个人说着,已经跟楚浩歌称兄道弟了。
“哈哈,人家肯定说你小子才让闷棍敲了,都敲傻了。”另一个镖师提着声音,高调的说。
“反正我是信了……”“我也信了……”
……
慕容和九黎芊芋是女子,不好参与这群大男人的讨论中,早便拿着些酒肉,到一边去坐着吃了,正好明儿姑娘也在这里,她们也就刚好与明儿姑娘闲聊了起来。
慕容回头看着那些正放声大笑的镖师们和楚浩歌在那里边吃着肉喝着酒,嘴里放肆的侃着,心里有些不爽,其实若非九黎芊芋硬把她拉过来,她现在也在其中了,只是九黎芊芋说那样的话会有失体统,到时候会很尴尬。
也没人陪她,她就已经喝了两坛子酒了,这可把一旁的明儿姑娘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慕容是受了什么刺激在这里买醉呢,多亏九黎芊芋上前解释,说慕容本就喜欢喝酒,这恐怕一路上是憋得够呛,这一回可要补回来了。
她还没解释完,慕容就拉着九黎芊芋,硬让她也喝了几杯,之后也抓着明儿姑娘一起喝了一些。
之后过了一段时间,男人们的声音也都小了下来,仅有那些已经烂醉了的酒话声音,再看那边的人已经倒了一地,看样子是都睡着了,慕容和九黎芊芋也有些喝多了,就都睡了过去,明儿也是不胜酒力昏沉的睡去,他们倒是不担心有野兽的袭击,毕竟有明儿姑娘的侍从在那里,如果出了什么事一定会发出声响,那时慕容虽然酒醉,但凭借她常年练武的基础,也会醒过来的。
第五十一章,生死赛跑()
【青云仙派·丹室】
这里是仙派炼丹之处,其布置与主殿全然不同,梁上虽有雕花,但却并非是龙凤神物,而是雕刻着袅袅烟雾,无论是柱子上还是棚顶,都是如此。令人进入此处有一种踏入仙境的感觉,尤其加上那地上铺着的烟雾,那是常年炼丹留下的丹气,使人走在上面雾气刚好没了人的脚踝。
烟雾拂动着脚踝,让人有一种痒痒的而又十分舒适的感觉,所以炼丹丹堂的长老总是喜欢呆在这里,这让他会有一种已然修炼成仙的错觉。
丹堂大殿的中间是一个大丹炉,这个丹炉有着三人多高,五六人合抱而不止,它通体是黑银色的,中间有几个较大的孔洞,里面正跳动着火焰,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看样子它还再发挥着它的作用,炉子旁边有两个身着道袍的弟子,正盯着其中的变化。
这丹炉传说是青云仙派开宗立派时的祖师爷带来的炼丹宝炉,据说是自古派蜀山中带来的。
根据书文记载,古时蜀山仙派曾昌盛无数年,修仙门派也以蜀山独大,但后来蜀山突逢变故,硕大的蜀山派就在一夜之间消失,此后蜀山派也就成为历史了……
丹炉后是一个矮台,上面有着几个桌子和几个椅子,并没有大殿台上的几个正坐,这就像是用来喝茶的一般,显得十分朴素。
丹堂中,除了那些柱子和这个大丹炉之外,最显眼的就是整个丹堂后面的巨大壁画了,它庞大的覆盖了整个墙壁,上面的图画分为几个,有一副是一人炼丹,丹炉却悬浮在天空之中,云雾缭绕中火焰翻转,染红了一方苍穹;有一副是一人站在空中,俯视着天地,赐下丹药,下方众生叩拜,拱手伸过头顶,捧接……
这时,矮台上的座位有两个人,他们相对而坐,在他们之间摆着一个棋盘,上面分别坐落着许些黑白子,从局势上来看,暂时是黑子占了优势,而持黑子的人正是青云仙派的掌门,他盯住一点,手中的黑子猛然落下,只听得啪的一声,对面那人身子就是一震。
对面那人是丹堂长老,那两位相貌十分相似的老者其中一位,这时他手中正拿着白子,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落子,反复踌躇依然没有落下。
“掌门!长老!不好了!”正这时,本十分安静的丹堂想起了一阵突兀而又急迫的喊叫声音,这是从外面传来的,他的声音起初还十分微弱,但是到后来已经可以听的清清楚楚了。
身着白衣的掌门皱了皱眉头,望着门口处,当他望过去的时候,一位弟子踏门快步上来禀报说:“启禀掌门,柳长老,看管生死堂的弟子求见。”
“生死堂?”掌门皱眉轻声沉吟一句,说:“见。”
“是。”那人退了出去,没一会就看见另一位弟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还没等站稳身形嘴里就已经开始惊叫了起来:“掌门……不……不好了,仇长老的命牌……裂了……”
“什么?!”掌门和旁边的柳长老同时惊呼出声。
再看掌门这时手里黑色棋子已然倒着放到了棋盘的正中央,下棋之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