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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联想到了猛兽的利齿。
“公子,大可不必担心,”情报司探子笑着向李秋水拱手道:“其实在下的离去是早就定好的,只是要先为公子安排妥当在楠奕城的住所。
如今整个楠奕城都已经在我情报司的掌握中。”
李秋水点点头,这是肯定的,除魔大会后面接着四国试武,没一个是小事,情报司要是能放心才怪,恐怕此刻本杰明连楠奕城中有多少只老鼠、又都分布在哪里都想掌握清楚。
“公子如今已经到了楠奕城了,凭公子名气,定然是要被无数人关注和追捧的。
一言一行都会有人评说,在下身份敏感,若是再一直待在公子身边,叫人知了去,说不定就会有不好的传言。
也许是针对公子您,也许是针对国公爷,也许是针对我情报司,总之都是不好的。
所以在下如今是一定要尽快离开的。”
李秋水叹道:“唉,原来如此。
那么今天这事?”
情报司探子笑道:“呵呵,公子无须烦恼,您如今身份尊贵,又名声在外,加之国公爷一生功勋赫赫,难免会遭小人嫉妒。
只是一群躲在下水道中的老鼠罢了,成不了气候。
他们也就只能在您耳边聒噪几声,您也不必太在意。
实在听得烦了,捡几个杀了立威就是。
如今我情报司全面掌控楠奕城,重兵环绕,强者如林,不会出现失控的局面的。
司主让在下转告公子,如今您的一言一行再不是单单只代表您一个人,也会与国公爷有关,同时也与兰卡帝国的脸面有关,望您以后举动多慎重些。
说了这么多,都不如一点重要。
公子,只要您一直在人前保持强大下去,那么所有的问题便会都不再是问题。
天门的伽罗叶、绯栎家的云洛、野蛮人的狂小子都不止一次在人前提起过您,所以现在在楠奕城,您的名气可是要比想象中更大啊。
后面,您将会面对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人的挑战,在下在这里先预祝公子您能一路势如破竹顺利斩将夺旗了。
哦,对了,差点忘了,司主还让在下告诉公子,复基丹本为英奇帝国皇族宝库宝物,只因被贼人窃取流入黑市,这才机缘巧合之下成了四国试武的奖品之一。
英奇帝国为了脸面迫不得已同意不讨回复基丹,可是其并不甘心。
据可靠情报,英奇帝国这次是下了决心要在四国试武上光明正大的将复基丹回收的,只是暂时还不知道具体执行的人是谁,反正左右不会出这次前来的那些英奇帝国俊才们。
公子以后需多加留意。”
李秋水微笑着,和杰妮对视一眼,他参加四国试武只为复基丹,此事除了他自己只有杰妮和泰伯知晓,既然泰伯知晓了,那么想来他那便宜师父也该是知晓了,难道万剑连这都告诉本杰明了?有这个必要?
又或者根本就不是他们四人泄露的,而是情报司自己查探到的,若是如此,那么这里面就大有文章了。
不过现在并不是介意这个的时候,目前看来情报司对他还是报以善意的。
至于更多详细恐怕只能等泰伯从英奇帝国回来再问泰伯了。
李秋水对情报司探子笑道:“多谢司主提醒,以后我会注意的,当然也要多谢大哥这一路上的帮衬。
却不知大哥可否告知小弟名姓,在情报司又任何职”
“哈哈,怎么的?难不成您以后还想找我再把钱要回去?”
“呵呵,如何会是那样?
这相伴许多时日,也是有缘,如今小弟修为低微,无以为报,这才只能用些钱财报答。
只是正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些许钱财自然是不够的,以后如果有一天小弟能够有一番成就,再想找大哥却无从下手岂不是遗憾?”
情报司探子大乐,摇头笑道:“不必如此,公子这些时日前前后后赏赐的钱财已经是足够多的了,在下与诸位兄弟都是极欢喜的。
至于身份,情报司内自有一套流程,实在是不便相告。
好了,公子,我们便在此别过吧,以后公子独行,珍重。”
李秋水拱手,郑重道:“珍重。”
目送这个从始至终都不愿意透露名姓和具体身份来历的“大哥”离去,李秋水在门槛内站了好一会儿。
“大哥”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转弯处,李秋水犹自直勾勾的望着那个方向,一动不动。
杰妮拉了拉他的袖子,问:“秋水,你怎么了?”
李秋水长出一口气,叹道:“我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以后,任重而道远啊!”
杰妮大眼睛眨啊眨,满是疑惑:“嗯?什么?”
“好了,待会儿再说。
被这些人这一闹,现在出去已经是不合适了,外面铁定是蹲满了盯梢的人,”李秋水伸手把门从内里关上,对杰妮眨了下右眼,笑道:“咱们等天黑以后再出去。”
“都行啊,晚上看看楠奕城的夜景也不错。”
李秋水打了个手势让杰妮稍待,翻身出墙,紧接着大门外便有了动静,一阵轻响后,不久李秋水又翻墙进来,大门已经是被他从外面锁了起来。
李秋水和杰妮一起向正厅走,继续刚才的话题,道:“我们晚上不单单是看楠奕城的夜景。”
“那还有什么?”
“一来,我初来乍到,刚到楠奕城,不久三国之人就来找麻烦来了。
那么,想来,这麻烦过了,有些人看到了我的表现,这随后就该要来和我结识了,我猜测他们最有可能使用的方式应该就是邀我参加宴饮,时间很可能就在今晚。”
杰妮点着小脑袋道:“这是好事啊,多认识些人总是没坏处的,以后说不定能用得上。”
李秋水笑着点头:“说的是啊,不过啊,也不急于一时,先晾他们一下再说吧。
我也正好趁着这个空隙把如今的情况捋一捋,免得成了睁眼的瞎子。
今晚出去逛一逛楠奕城只是其一。”
“其一?”
“嗯,对,说来这还是我第二次来楠奕城,上一次来留下了一些人和事,相隔许久,也该去看看了。”
“哦,这样啊,好吧。
不过,秋水啊。”
“嗯,怎么了?”
“你今天一下子就送出去了五百金币啊。”杰妮大眼睛里满是控诉。
李秋水笑道:“那家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给钱不行啊。”
杰妮白他一眼,嗔道:“那也用不着一下子给那么多啊。”
“好好好,下次,下次我肯定不再这么大手大脚了。”
“唉!”显然李秋水的这种保证在杰妮这里并没有说服力和可信度。
杰妮蹬蹬的跑进正厅,找出她先前藏起来的一个小包,等到李秋水施施然的走进来,就看到杰妮正坐在桌边一张张的数钱票,旁边还有不小的一堆金币,金灿灿的,很是吸引人眼球。
这不,刚看见这一幕,阿克就再移不开目光,越过李秋水到杰妮旁边坐着津津有味的看杰妮在那数钱。
李秋水摇摇头,懒得管两个此刻眼中只有钱的财迷,时候还早,距离晚上还有些时间,他把正厅的门也关上。
正厅里陡然暗了下来,不过还好,现在还是白天,不会影响杰妮数钱。
李秋水从行礼中拎出一个大包,放在榻上打开,一阵稀里哗啦的乱响,大包内装着的许多零部件很快被他分成了一大一小两堆。
他看也不看大的一堆,只是望着小的一堆,手上握着一个零部件不停的翻转、摩挲。
趁着现在有闲暇的时间,正好可以对手枪和步枪的零部件作进一步的淬炼,争取手枪和步枪能够早日可以使用。
慢慢的,正厅里便只剩下了杰妮数钱的声音。
在此后直到晚间的一段时间里,大门外来了好几次人,每次来人手中都有拿着名帖,然而面对从外面被紧锁的大门,他们束手无策。
不知道该把名帖投向何处,徘徊半晌,终于是只能原路返回去向其各自的主人禀报万剑弟子已经出门不知所踪的消息。
于是这个晚间许多人扼腕叹息,万剑弟子的突然“不知所踪”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派去盯梢的人有很多,却是谁都没有看到万剑弟子一行人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离开的。
在许多人对着美酒佳肴食不知味的时候,李秋水带着杰妮趁着夜色翻出住所,避开盯梢的人,一路潜行,不久就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楠奕城内的街头。
在住所,阿克有幸被李秋水准许抱着装着金币的包袱呼呼大睡。
阿克以为李秋水忘记了要继续操练他,他乐得过吃饱就睡的快活日子。
至于杰妮和李秋水要去看的楠奕城繁华的夜景,阿克一点兴趣都没有。
情报司为他安排的住所位置并不在楠奕城繁华处,很是幽静,往来交通也很便利,是处不错的地方。
招了辆人力车,二人乘坐人力车由熟悉道路的车夫送他们去目的地。
二人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便是楠奕城中最为有名的所在之一,楠奕城医馆。
车夫七绕八绕,终于到了地方,跑的大汗淋漓,单薄的衣衫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
车夫身材瘦削,皮包着骨,显得很是瘦弱。
晚间的风吹来,车夫狠狠打了好几个哆嗦。
杰妮心善,付钱的时候多给了他好几个金币,赢得车夫连声的赞美。
李秋水清楚的知道,车夫的可怜大半都是装出来,在人力车的下面挂着一个包,包内隐约露出一身粗布衣衫的一角。
车夫明明有衣衫穿,却偏偏穿的十分单薄,可能是怕衣衫被汗水浸湿。
然而,当杰妮对他露出了同情之色,他低下头后脸上突然涌现喜色。
也许车夫确实可怜,但绝不至于如此“可怜”,他的“可怜”其中是有水分的,李秋水看破,没有说破。
杰妮就不知道吗?
和他修炼着同样的功法,杰妮也同样拥有着对周围空间的感知能力,只不过她的感知能力与他的是没法比的。
杰妮的感知范围不但很小,而且随着修为的增长而增长的也十分有限,对战力增益也有限,对她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习惯了就好。
李秋水的感知范围很大,所以他从彻夜难眠到了现在的习惯了不眠,当然想要一直不眠也得要有他那特殊的即便是一直不眠也能保证精神一直抖擞的能力才行。
修炼同一种功法,功法带来的神奇效果在每一个修炼者的身上都有体现,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拥有和感受到李秋水身上神奇效果的巨大。
这一点,李秋水自己非常清楚,他是所有修炼了这功法的修炼者中最特殊的一个。
造成了这种特殊和差异的最大可能,李秋水怀疑是他那被泰伯误认为是先天已开实际上只是他摸索功法误打误撞之下不知怎么的就开了的识海。
杰妮同样拥有感知能力,也能够看破车夫的伪装,但她仍然选择了相信并同情车夫,一向崇尚节俭的她竟破天荒的多给了车夫钱。
二人肩并肩从楠奕城医馆前走过,杰妮惊叹于医馆建筑的宏伟和来来往往人流的密集,早已经看过一次的李秋水却并没有在意这些。
李秋水先前给情报司探子们的小费远比杰妮今天给的小费多得多,然而他给小费多是出于功利因素,杰妮却是因为真的心善,发乎于心。
杰妮的身上,李秋水突然发现,她不光有节俭,还有真善。
那么,他呢?
第394章 夜市游()
ps:发个大章!
两世为人,他已经看过了太多沧桑。
因为曾经经历过太多,心便变得麻木。
他已经习惯于事事皆先考虑利弊,个人的喜好在他的身上表现的并不明显。
作为一个手握重权的高位者,有这样的品质无疑是非常合适的。
可是,现在他早已今非昔比。
从前,他身处高位,又身陷层出不穷的勾心斗角中,身不由己,处处小心谨慎。
现在,他已经跳出了那漩涡,在一个全新的天地以一个完全的自由人身份存在着。
从前,他活的是那层身份。
现在,他活的只是他自己一个人。
世事变迁,唯独他依旧存在,没有了往日的那些纠缠,他只能也必须要活的像是一个人了。
万剑曾经劝过他,可以更开朗一些,更多一些这个年纪的少年人应有的纯真,他没有放在心上。
少年人的身体里面装着一个沧桑的灵魂,很不协调的搭配。
以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