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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再想象这颗火球散发到全身各个部位。
作为入静炼已身已经达到精通级,可以随时随地陷入深层次的冥想的陈守义而言,这种观想对他而言完全是小菜一碟。
只是一呼一吸之间,他就已经彻底陷入无思无想的忘我之境。。。
渐渐的,仿佛他身体内真的有一颗火球在丹田内熊熊燃烧,全身都感觉一片炙热而又滚烫。
十几分钟,他睁开眼睛,一摸皮肤,发现还真的有些发烫。
不过这应该是自我催眠,如果真有天地灵气,那也应该是异世界散逸而来的神秘之力,但他却丝毫没感觉到有神秘之力被牵引过来。
他打开属性面板,他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喜色。
“真的成了!”
只见知识技能栏中的最后面,已经出现十三太保横练功的字样。
“十三太保横练功(未入门)”
在修炼之前,他根本就没敢报多大希望,只是没想到竟会这么轻松。
“莫非知识之书某种程度上可以依照自己的意念行事,我想要形成十三太保横练功的功法,知识之书就开始响应。”他心中若有所思。
转而他便不在想这些,再次关注这个新形成的功法。
“要不要浪费一个能量点,优化一下!”
陈守义心中有些蠢蠢欲动。
要说这原功法有没有效果,在他想来既然被正规出版社出版了,还被江南大学收录,那应该是有一定效果的,但真能达到书上所说的刀枪不入,力大无穷,他却完全不信。
对普通人而言,就算练个一辈子,估计连武者学徒都不如。
不要小看武者学徒,以其身体素质,几乎是二十年前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若是参加奥运会,甚至可以包揽田径类的所有金牌。
没优化过的十三太保横练功,完全就是鸡肋。
陈守义想想花费一点能量,也就再耽搁个六七天,顿时咬了咬牙,便走了过去躺在床上,选择优化。
已经积累到7。85的能量点,迅速少了一点,又回落到。85点。
下一刻,一阵恍惚,梦境传来。
在梦中,他一遍遍的呼吸观想,很快又有人用木棍对他进行用力的排打,人只是一个虚影,根本看不清面容。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动作开始变化。
他呼吸节奏渐渐改变,富有某种韵律,紧接着原本站立一动不动的身体,也开始练习起炼体三十六式,在深层次的观想下,丝丝的神秘之力,汇聚丹田。
不,不再是一团火焰,而是契合他的天赋能力的一道青色逆时针自旋的龙卷,一股风。
……
陈守义忽的睁开眼睛,立刻打开属性面板。
炼体三十六式和十三太保横练功,已经双双消失,取而代之则是一个未命名功法。
“未命名(未入门)”
“没想到两个技能已经完全融合了,看来只要已经获得知识都是通用的。”
这时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下一次优化,到底是二次优化,还是三次优化?
结果一试之下,发现是自己想多了,根本没什么漏洞可以让他钻。
看着未命名的字样,他念头一动,未命名字样立刻变成“横练三十六式。”
……
他从床上坐起,起身走到空处,开始第一次练习。
当几分钟后,他磕磕碰碰的把一套极为复杂的动作完整的打完,他就感觉到一股比以往单纯的炼体三十六式更浓郁的神秘之力,汇入他的丹田。
如果以往这些神秘之力,只是毛毛细雨,如今却变成绵绵细雨。在他的观想下,这些神秘之力化为一道疯狂自旋的龙卷,然后吹过肌肉,吹过内脏,吹过骨骼,吹遍全身各处。
随着这股风吹过,肌肉似乎变得更加紧致,皮肤也隐隐的紧绷起来。
“效果竟这么明显!”
他心中闪过一丝喜色,继续一遍遍的练习。
足足练习了十五遍,他才感觉脱力的停了下来,他浑身已经通红滚烫,犹如火烧。
陈守义估计体温都已经有四十度往上了。
但他却没感觉到丝毫的不适,反而像是浸泡在温泉中,浑身舒畅。
他打开属性面板,原本未入门的横练三十六式,一跃变成了“熟练:5”
毕竟这项技能相当一部分就是原本已经是精通级炼体三十六式,观想虽然和入静略有不同,但也大同小异,也没什么难度,他一上手就已经适应,最难的反而是从没接触过的呼吸法。
要不是这方面拖累,可能熟练度已经一下子就能跳入精通级。
陈守义撩起袖子,用指甲对准手臂,狠狠的一抓。
“兹拉”一声!
感觉就像常人抓挠汽车轮胎,发出牙酸的声响,下一刻,五道浅浅的血痕就出现了手臂上,痛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看来自己有些太心急了。”
第二一五章:神秘案件()
圆月悬挂在黑色的天幕间,洒下雪霜一般的皎洁月光。
已搬到安全区的江南武道学院其中一间男生宿舍门口外,一大群学生小声喧哗,脸上充斥着恐惧和不安。
宿舍里面到处都是骨骼,碎肉,鲜血几乎铺满了地面,浓郁的血腥味,显得相当刺鼻,几乎弥漫整个楼层。
警察早已赶到案发现场调查,此时一名中年警察正在询问这些学生:“你们睡觉时没听到有什么古怪的动静?”
“没有!”
“没听到!”
“我们每天都训练的很累,晚上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中年警察眉头紧锁,又问道:“是谁最先发现的?”
“是我!”一个身材强壮的学生迟疑了下站出来说道:“我夜间尿急,起来小便,结果闻到了血腥味,这才发现的情况。”
中年警察仔细的盯着他,他看上去面色有些紧张,不过这是面对警察的正常反应,无法说明什么,而且对方外套敞开着,可以看到里面的睡衣,他没有在睡衣上看到丝毫血迹。
这种血腥的碎尸案,想要不沾血迹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他早已换掉睡衣,不过在找到更多证据前,这些都只是凭空猜测。
这时一名警察在他耳边小声耳语了一句:“我们在骨头上发现啃咬的痕迹!”
中年警察闻言悚然一惊,头皮发麻,现场只留有一些零星的碎肉,原以为这些肉是被凶手转移了,很多恶性犯罪往往都无法用常理衡量。
却完全没想到,竟然是吃了,这宿舍可是有四个成年壮汉,少说也有四五百斤。
他打量着其中一个被咬掉脸皮,掀开头盖骨,里面已经空空荡荡的头颅,感觉整个宿舍都变得阴森起来。
……
贝壳女蹲在一颗树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着远处赤身的巨人,不时掀开自己的小裙子,低头仔细比较一下,认真的小脸上充满着困惑。
真的好奇怪呀。
而且一点都不好看。
好像一只凶恶的大虫子。
……
陈守义站在四颗大树之间,这些树每颗都有合抱粗细,粗糙的树皮,层层叠叠,托这些年开始保护山林的福,这些大树,才得以没有砍伐。
不过想要在小山中,找到这四颗比邻的大树,还是废了陈守义一番功夫。
他深吸一口气,胸腹开始膨胀,以横练三十六式的呼吸法开始调整呼吸,几次呼吸后,他脚下一蹬,猛地合身朝一颗大树撞去。
“嘭!”
树身剧烈一震,向四周爆开一片细碎的树皮和木屑,他胸口一闷,几欲吐血,随即咬了咬牙,又用力的朝这另一颗撞去。
他每一次撞击的力量,都足有数吨。
这还是控制着大部分力道的结果,若是用尽全力,树或许不会撞断,但他的骨骼肯定就要撞碎了。
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还未等身上老的擦伤消失,很快新的伤口就已经出现,十几次撞击后,身上就已变得血淋淋的一片,感觉全身仿佛被蚂蚁啃噬一样,浑身痛痒交加。
在这种不停的撞击下,陈守义隐隐感觉,浑身的肌肉仿佛经过了淬炼,彼此间似乎结合的更加紧密,发力好像也变得更加顺畅,优化的十三太保横练功和炼体三十六式融合,似乎发挥出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他一练就练了一个上午。
中午吃过早上剩下的早饭,练习了几遍横练三十六式,休息了一阵,继续锻炼肉体的抗击打练习。
……
四天时间很快过去。
安全区外,一条田间的小道上。
“哥,你真的让我打!”陈星月拿着一根小孩儿臂粗细的铁棍,脸上有些跃跃欲试又有些纠结,这可是实心的,整根重量都将近一百斤了。
打在身上,真的没问题吗?
“让你打,你就打,哪那么多废话,快点!”陈守义不耐烦的说道。
这几天他进步极大,不仅体质和敏捷都各自增强了0。点,身体的抗击打能力也直线提升。
截止到今天上午,小山上能供他训练的大树,已经再也找不到了,像直径小于二三十公分的树,他一下就能撞断,就算四五十公分的也坚持不到多久,练个十几分钟就撞断了。
“哥,这可是你说的,那我真来了。”陈星月狠了狠心,说道,从小就他哥打她,她都还没打过她哥呢。
说着便拎起铁棍,也没敢太用力,生怕真的把他哥打伤,只是朝他背部轻轻打了一下。
“用力一点。”陈守义晃都不晃一下,说道。
……
“再用力一点,不用顾忌!”
……
“没吃饭吗,你不是说已经是武者了吗,武者就这点力量,使劲点。”
“嘭嘭嘭!”
陈星月被陈守义的毒舌,气得咬牙切齿,脸色发黑,闷声不吭的一棒接着一棒打向他的身体,铁棒划过空气发出呜呜的声响。
她哥简直就像橡胶做的一样,铁棒一打到身体,就被他身上肌肉,以更快的速度弹飞,让她虎口都有些发麻。。。
她到现在也就只能用上四五成的力量,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一旦用力太大,能不能把他那嘴贱的哥打趴下她不知道?但她清楚自己的胳膊肯定会脱臼,甚至可能还会骨折。
大武者都这么强大吗,这简直是变态!
“不要光打背后,也……”陈守义说道。
“嘭!”
话好没说完,一击重棍,就砸到他胸口,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陈守义差点闭气过去,还没等喘匀气,铁棍就如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腹部,大腿。
“嘶!”
一击铁棍重重的打到他盆骨,痛彻心扉的感觉,让陈守义脸色都一阵发白。
但自己的装的逼,他含泪也要咽下去,他立刻按照横练三十六式的呼吸法,调整呼吸,继续硬抗。
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
陈星月见他哥打在骨头上也依然若无其事,心中就再也没有顾忌,什么腿骨、手臂,一通胡打乱砸,要不是陈守义最后伸手抓住铁棍,她连脑袋都砸下来。
真想谋杀亲哥啊!
脑袋他还没特意锻炼过呢。
这一棍下去,就算砸不出脑浆子来,估计也要头破血流。
……
夕阳西斜。
一大一小的身影,骑着自行车返回安全区。
“哥,我真的没到武者实力吗?”陈星月有些怀疑人生道。
“你说呢?”陈守义强忍着浑身骨裂愈合时的痛痒,神情淡淡的说道。
“可能还差点!”
“什么差一点,差的多了,你一身的力量还根本发挥不出来呢。”
“哼,不要得意,我才十六岁,你也就十七岁下半年成为武者,我还有一年呢。”陈星月重新振作起来,一脸不服气道。
……
陈守义和妹妹回到家,放好自行车,走进门,就看到白晓玲就坐在客厅。
第二一六章:匪夷所思()
陈守义一看白晓玲有些焦急的神色,就知道有事发生了。
“爸妈!我回来了。”
“白警官等你很久了!”陈母说道。
白晓玲连忙说道“没有,我也才刚来没多久。”
“事实,不急吧?”陈守义出声问道。
“不急,不急!”
“恩,那我先去换件衣服。”陈守义说道。
他快步走到二楼,把身上已经被铁棍打烂的衣服裤子扯掉,扔到垃圾桶了,然后去卫生间匆匆洗了个澡,随意挑了套件衣服换上,又戴上口罩,走出卧室。
……
两人走出门。
“有什么事?”
“有个棘手的任务!”白晓玲一边快步行走,一边低声回答道“在路上跟你说吧,我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