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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漂亮的……衣服,再也不放到这个坏东西里面了!”
“我叫你‘好巨人’嗓子都哑了,你都没听到!”
“呜呜呜……”
。
第二二一章:惊悚的牙齿()
“呜呜呜……”
贝壳女越说越委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你最乖了,别哭了,等会给你一颗宝石。”陈守义安慰小贝壳女道,忍不住想笑,这些抽屉轨道带着阻尼,打开后就会慢慢的自动关闭,显然贝壳女进入抽屉后,就被关起来了。
抽屉从外面打开容易,从里面想要打开那就难了。
这里的家具,对贝壳女这种小生物而言,完全处处都是陷阱!
“那我要大大宝石!”原本嚎啕大哭的贝壳女,泪水迅速的止住了,大声说道。
“行!”陈守义干脆道,说着便把贝壳女从抽屉里捞了起来。
“等等,好巨人,我不要把我的漂亮衣服放到这个坏东西里面了!”贝壳女指着那个抽屉气呼呼道。
“那你说放哪里?”陈守义疑惑道。
贝壳女立刻小手一指旁边的抽屉“我要放那里!”
……
今天陈守义难得的待在家里没有出去。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没闲不下来。
一大早陈守义就开始练习横练三十六式,融合后横练三十六式,比原来的炼体三十六式更加全面,也强大的多,由于能吸引更多的神秘之力,就算不算十三太保横练功的部分,效果也比原版强上一大截。
自练习横练三十六式以来,体质和敏捷双双进步零点一点,便完全说明这一点。
十几遍练习下来,等体力恢复,陈守义就感觉浑身肌肉紧绷,力量隐隐,一身的实力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
他用力的一握手掌。
“嘭!”
掌心空气剧烈压缩,发出一声鞭炮似的爆鸣,四周空气疯狂散逸。
感觉着浑身黏糊糊的,他走到卫生间洗了澡,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镜子前,仔细打量自己的牙齿。
“咦!”
他脸上露出一丝怪异之色。
如今他的牙齿已经基本长好,除了几颗大牙还显得有些略小外,其余的牙齿已经成长完毕,但他这次换牙后新长出的牙齿粗看似乎没什么,但细看之下却给人一种非人的惊悚感。
他的牙齿如羊脂美玉般带着一种微微的半晶莹,圆润精致,而且长得相当密集,每颗牙齿都比正常人的牙齿显得更为细长致密。
陈守义立刻数了一下,发现竟有四十颗。
“难道数错了?”
他连忙又数了一遍,发现还是如此,四十颗牙齿,一颗不多,一颗不少,布满了整个牙床,整张脸看起来似乎更加凌厉,冷峻。
“正常人不应该只有28颗,就算再加上4颗智齿,也就32颗吗?”他心中暗道。
他上下牙齿轻轻叩击,发出“叮叮叮”的清脆声响,犹如金玉敲击。
“长成这样有些怪啊!”
陈守义看着牙齿,面色有些忧郁。
虽然他能感觉到这些牙齿,比原来的牙齿更加坚固,但这种怪异的感觉,实在让人看得不舒服。
“算了,有总比没有好,至少说话是不至于漏风了,大不了,以前少笑一点。”
……
等陈守义走到楼下吃早饭的时候,陈星月也下楼了,一脸奇怪的频频打量着陈守义。
“怎么,没见过哥这么帅啊?”
“呸!真不要脸。”陈星月一脸嫌弃道,随即又露出一丝好奇“哥,你怎么不带口罩了!”
“多新鲜啊,我牙齿补好了,当然就不用带了。”陈守义随口说道。
“你什么时候补得,我怎么不知道?”陈星月疑惑道。
“管家婆,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告诉你啊,你不知道的多了!”陈守义睨了她一眼,说道。
……
虽然昨晚的战斗,陈守义自觉已经相当低调,但其影响力还是很快发酵出来了。
刚吃过中饭不久,河东市的一名排名靠前的副市长就过来登门拜访,言语中带着拉拢和客气,暗示上面将很快取消他的处分,并研究提升和他实力相符的待遇。
一个武者,市政府可以不在意,而大武者,对如今的河东市来说,就需要一定重视了,至于一个可能拥有武师实力的强者,那就完全就是举足轻重,彻底无法忽视了。
当然,一场战斗还无法说明什么,对陈守义的实力是否拥有武师实力,上面也无法准确的定论。
事实上也无法准确,就连肖长明和雷瑞阳这两个新晋武师,也只是省市政府以及军方,强行推行的产物,根本谈不上什么严谨统一的认证,出了江南省外,根本没人承认。
不过只要简单的对比,就能大致的知道陈守义实力。
要知道为了对付那个怪物,河东市一共牺牲了两个大武者,三个武者,而且死的还悄无声息,陈守义能杀死这个怪物,至少证明陈守义远比普通大武者要强。
最关键的是,他还只有十八岁,这个年纪还处于实力高速成长期,只要不中途死亡,未来简直无法想象。
这样的人物不拉拢和安抚,简直是没有智商。
副市长坐了半小时,很快就走了。
“这真的是副市长,一点都看不出来,我感觉说话挺客气的,一点都没有架子。”把人送到门口,陈母回来后感叹道。
“那也要看人啊,换个人态度就不一样,没想到,老子也有这么风光的一天。”陈大伟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老怀宽慰道,他虽然不知道儿子实力如何,又干了什么大事?但既然能让副市长登门,就一点不简单了。
“瞧把你得意的,他是来拜访儿子的,关你什么事?”陈母白了他一眼,说道。
“儿子不是我生的啊?”
“什么是你生的,我生的!”
“没有我,你生的出来吗?”
陈守义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准备借机上楼,结果却被妹妹叫住了。
“哥,那个副市长说,要提升你的待遇,是什么意思啊?”陈星月一脸狐疑道,相比父母的迟钝,她对这个敏感多了。
陈守义面色一怔,这可不能实话实说啊,难道说自己已经是武师了,以前都是骗你的。
“这个……是我表现好呗,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走,带上铁棍,我们去外面练习去。”
“我才不要去!”陈星月撇了撇嘴,这种自找苦吃的事情,她打死也不干,昨天打一下午,到现在胳膊还隐隐发酸呢。
陈守义竖起一根手指。
“一百,太少了,一百一小时还差不多。”陈星月看的眼睛一亮,说道。
陈守义微微愣了一下,是什么让她觉得这是一百,我的意思明明是一千啊,一百块能雇佣一个武者一小时,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他假装为难了下,才说道“行,一百就一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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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二二章:铁路中断(两章合一)()
“唉,这学期陈雨薇都没来上学了,也不知道大哥大嫂他们在东宁怎么样了?”正晚饭时,陈大伟突然说起大伯一家的事情,叹了口气。
陈守义一边吃饭,一边默不作声。
“你想回东宁看看?”陈母闻言夹菜的动作顿了顿,说道。
“有这个打算,不回一趟东宁,终归有些不放心啊!”陈大伟叹了口气说道。
“现在兵荒马乱的,还不清楚那边情况怎么样呢?”陈母有些面色忧虑说道。
“爸,妈,我去一趟吧!”陈守义知道不能再沉默了,咽下饭菜,开口说道“反正这几天我应该也没事!”
陈大伟面色犹豫了会,想想他儿子大武者的实力,他倒是能放心,点了点头,说道“也好,那你就去一趟,到时候注意安全,如果东宁实在太乱的话,就把大伯一家接过来,反正家里的房子也够大,住得下。”
“哥,我也要去!”陈星月连忙道,她跟堂姐关系最好了,大伯和大伯母也最疼她,不像陈守义,从小就像捡来的孩子一样。
没等陈守义拒绝,陈母就训斥道“你去干什么,老老实实给我在家待着。”
“哦!”陈星月一脸沮丧的应了一声。
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再不成为武者,在家里就彻底没有人权了!
以前妈都是训斥哥哥的,可自从哥哥成为武者后,风水轮流转,就开始换成自己了。
我什么时候能成为武者啊?
陈星月忍不住瞥了一眼正在吃饭的陈守义,感觉手腕似乎越发酸涩了。
……
陈守义吃过晚饭,回到卧室,在床上坐下,心中暗暗沉吟。
“据上次回来的情况来看,东宁的周边环境不比河东市好,甚至更加糟糕,那里恰好和狩猎之神的所属的地盘相连,现在也不知是什么个情况!”
如今通讯中断,一些不好的消息也有意封锁,可以说出了河东市外,他根本不知道外界的情况。
“不过以自己的实力,只要不碰到特别强大的存在,小心谨慎一点,应该也没什么危险。”他心中暗道。
他坐了一会,把贝壳女从公文包中放出,逗弄了一会,随即拿起剑,开始练习。
……
第二天一早,陈守义就感觉身体已经彻底的恢复全胜,浑身气血旺盛,力量满溢,再没有丝毫虚弱之感。
他练习了几遍横练三十六式,洗了个澡,就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除了武器和钱外,就是各种证件以及换洗的衣物,这次去东宁,来回至少也要一天以上,要是倒霉的碰到一些意外情况,三四天的都有可能。
……
“早点回来,注意安全。”陈母叮嘱道。
“放心吧,爸妈还有星月,我走了!”陈守义说道,随即把公文包和剑挂在车把上,推出自行车。
火车站离这里还很遥远,他只能骑自行车过去。
虽然如今客车已经在河东市的一些主要线路上开通,当然也有安全区通往火车站的蒸汽客车,但不仅每天车次有限,运气不好往往需要等上很长一段时间,速度还不如他骑自行车快。
……
自从上次蛮神入侵后,河东市区就变得萧条了许多。
一路骑来,街上行人稀疏,两旁的商铺,也几乎都处于关门状态。
不少办公大楼的玻璃都已经破碎,根本无人修理。
整个市区一眼望去,一片残破景象,在不复以前的光鲜华丽,给人一种萧索之感。
大约一个小时后,陈守义在火车站下车后,把车放到停车锁好。
“管理费两块钱。”一个带着红袖箍的岁数有些大的管理员走过来道“过夜五块!”
陈守义拿出钱包摸出一张十块“如果停几天呢?”
“到时候回来后看天数,每天增加两块。”管理员说道。
“行!”
陈守义递过钱,接过找零后,便走进车站售票处,虽然才早上七点,但里面已经到处都是人,陈守义排了好长的队,才轮到他
“东宁市一张!”
“东宁,东宁现在已经不通了?”年轻的售票员头也不抬的说道。
“不通了!为什么不通了?”陈守义心中咯噔了下,连忙问道。
“这是上面的通知,我怎么知道……”售票员有些不耐烦抬起头,一看到陈守义帅气的面容,语气顿时调低了几度,不耐烦的脸上也露出可亲的笑容,微笑道“请问先生,还需要什么服务?”
问售票员也问不出来什么,陈守义犹豫了下,退而求其次道“那有没有离东宁比较近的车站?”
“请稍等,我查查看,东兴站还有票!”
“那就给我一张!”陈守义说道。
“硬座,十点半的,八十五元!”
这个价格比原来的高铁还要贵了,陈守义付完钱,脚步沉重的走出售票大厅,脸上有些凝重。
“东宁铁路竟然已经不通了,难道那里已经沦陷了。”
他忍不住有些担心大伯一家的情况。
……
离上车时间还早,陈守义走出车站,准备找到地方先吃早饭。
火车站向来龙蛇混杂,特别是如今大多数人生活困顿,治安更是恶化。
一个长得流里流气的留着长发青年,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陈守义面色一冷,手迅速的抓住的他手腕
“疼疼疼,别,别,放手……哥们,我错了!”长发青年脸色发白,身体都痛的弓了起来,感觉抓着他手腕的手,仿佛铁箍一般,都要被对方捏断似的,心中顿知自己碰到硬茬子了。
陈守义伸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