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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顾,您天生就是西装架子,身材太好了。”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玉手轻柔的摸着陈守义的胸膛,抚平衬衫的褶皱,脸红红的说道。
卖衣服也会这么说!
陈守义心中暗道。
只是为什么穿件衣服怎么这么麻烦,三名服务员在他身上忙上忙下,摸来摸去,都忙活十几分钟了。
实在太细致了,太专业了。
什么剪线头,什么收身……哪怕是一丝的瑕疵都不放过。
哪像他穿件衣服,十几秒钟就搞定了。
如果极限速度的话,半秒钟就可以搞定了。
当然,这么快的话,衣服一不小心就容易撕裂。
门轻轻推开,外面又轻手轻脚的走进来两人,眼角暗暗扫了另外三人一眼,羞红着脸对陈守义道:“陈总顾,我们来是给您化下妆的!”
“化妆不用了。”陈守义连忙拒绝道。
这样还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了。
而且,
他对自己容貌是否英俊,向来是丝毫不在意的。
……
“滋……”
接送的车辆在大会堂门口停下。
陈守义走下车,便敏锐的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四周防卫的太森严了,除了明的士兵和对面街上的几辆装甲车,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也不少,他一扫就能发现好几个。
一个陪同的工作人员见状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最近有人刺杀总统,这次很可能还会动手。”
陈守义心中一凛,问道:“蛮神?”
工作人员闻言心中一窒,差点咳嗽出声:“是……中亚的邪教徒。”
陈守义点了点头。
他还以为是蛮神呢!
这次完全没有像上次那样细致检查和搜身,陈守义随着工作人员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颁奖礼堂。
里面人很少,只有寥寥十几人,但基本都是军政高层。
陈守义一到门口,所有人的目光顿时纷纷看来,善意的点头致意。
……
“……陈守义先生开创的陈氏修炼法,陈氏横练三十六式,对整个人类意义深远,对人类与异世界的战争贡献巨大。”站在主席台,充当主持的总统,脸色庄重而又严肃:
“其强大的实力,更是捍卫着我国的边疆,让蛮神畏惧而不敢寸近,他的存在就像黑暗中的一道曙光,点燃了人类的希望,让我们知道,人也可以胜神。”
即便以陈守义的脸皮,此时都听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也太夸张了。
他也就吓吓微弱神力的阴谋之神而已。
“……根据高委会讨论决定,对陈守义先生为国家做出的突出贡献,特授予卫国者勋章,此勋章只有一枚,以后也不再颁发……现在有请陈守义先生上台!”
在一声雷鸣般掌声中,陈守义走上台。
两人握了握手。
“陈先生,恭喜你!”总统笑着说道。
“总统客气了,叫我陈守义就好!”陈守义连忙说道。
总统正准备从旁边司仪手中,颁发勋章和证书。
“砰砰砰……”
这就这时,忽然外面传来子弹密集的响声。
会场顿时发出一阵骚动,不过没人惊慌失措。
总统朝坐在角落里一个黑衣中年人,示意了一下。
对方立刻从座位上站起,继而几个跃步,飞快蹿到门口,消失不见。
这位显然是,总统身边负责安保的传奇强者。
总统眉头紧锁,脸色暗沉,继而笑道:“一点小事。”
他拿起金质的勋章,准备往陈守义胸口挂。
便听“轰”的一声巨响。
墙壁轰出一个大洞,碎石四溅,同时一个人影如炮弹般贴着地面一路翻滚,直到重重撞到墙壁,才总算停了下来,他试图站起来,却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软软的滑倒在地。
正是先前离去的那个黑衣人。
烟尘弥漫中,两个满脸癫狂之色的中亚人,从破洞中走出,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身上鲜血淋漓,显然已经受了伤。
这次执行最终刺杀的四人,其中两个为了吸引火力,已彻底倒在路上,包括一个传奇。
如今已只剩下他们两个,好在一切都是值得的。
两人目光锐利的看向主席台,目标已近在眼前。
……
ps:今天实在写不下去了,只有一更了,明天三更补上。
第五六一章:要不要留个活口()
神话纪元正文卷第五六一章:要不要留个活口事发突然。
主席台上的总统,身体也不由一顿,拿着勋章的手,下意识的缩回来,随即他就感觉到手中的勋章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从手中挣脱而出,划过一道弧线,落到陈守义手中。
陈守义微微愕然。
呃!
有些尴尬了!
这完全不是他的本意啊。
只是念头稍微动了下。
结果,勋章就落到他手上了,这是何等的卧槽,搞的他好像迫不及待似得。
“我先拿了哈!”陈守义强自淡定道。
“啊,哦,没事!”总统回过神来,连忙说道,看着陈总顾旁若无人,甚至还惦记着勋章的轻松姿态,心中也镇定下来。
有能屠神的陈总顾在,一切都是土鸡瓦狗。
……
“叮叮叮……”
一颗颗血淋淋的弹丸,从那两个中亚人的身体挤出,落在大理石上发出叮当脆响。
其实两人早已受了致命的重伤,冲击这种防卫严密,甚至连弹头都是穿甲弹的枪林弹雨,连半神都很难毫发无损,更不用说两个传奇了。
只是传奇强者防御和生命力强大,哪怕受了致命的重伤,也很难一时间死去。
两人稍稍缓了一下,把一身状态重新调整到巅峰,对视了一眼,皆看到对方脸上的死志:
“动手!”
没有浪费丝毫时间用来废话,两人一前一后,迅速朝主席台冲去,这里大夏国的心脏,外面很快就会有大量士兵用来,他们机会只有一次,时间拖得越走,意外就越多。
就在这时,主席台上那个一直侧对着两人的青年,缓缓转过身来。
对方脸色平静,隐约有些面熟,嘴角还挂起一丝如嘲讽似的笑意。
不知为何,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心头升起,传遍全身,头皮一阵发炸。
危险!
危险!
危险!
心灵在疯狂的警告。
仿佛他们冲向的不是刺杀的猎物,而是一头无比恐怖的凶兽,甚至是死亡本身。
不可能!
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人类!
他们已经是传奇,是人类可能达到的巅峰。
就算比他强,也不可能强出太多。
也许……这是身体濒死前的幻觉,冲在前面一步的阿塔西,猛地低吼一声,然而喉底的声带才刚刚开始颤动,下一刻,他就感觉眼前狂风扑面,一个模糊的虚影瞬息而至……
“嘭”的一声炸响!
他头颅如西瓜般爆开,血肉四溅。
陈守义收回脚。
落后两步的另外一个中亚传奇脸色大变,终于认出对方是谁,凄厉绝望的喊道:“是godhen!”
但话音还未落。
他就被一只如铁铸般的大手握住喉咙,猛地掼倒在地。
“轰”的一声。
地面微微一震。
大理石爆开,碎石飞溅,烟尘弥漫。
陈守义看向有些怔怔发呆的总统,问道:“要不要留个活口?”
“陈……陈总顾,他……他好像快死了!”一个刚从外面冲进来的警卫员,止步脚步,一脸敬畏小声说道。
陈守义闻言愣了下,回头一看,就发现这个中亚人脖子已诡异的弯折,口鼻喷血,双眼怒目圆睁,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了。
怎么这么脆弱?
他大手拨了拨头部,发现颈骨已完全被他弄断了。
我都没怎么用力啊!
……
出了这种事情,授勋自然也草草结束。
很快大量的警卫员护送着总统和这里的军政高层匆匆离开,那个保护总统的黑衣人传奇,也被迅速抬上担架,也不知能不能活下来?
临走前。
总统和陈守义握了握手,表达了歉意和感谢,并约好明天见面。
陈守义其实一点都不在意,只是稍稍活动了下手脚而已。
就是早上穿着半小时的西装完全烂了,心中微微有些遗憾。
……
外面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士兵的尸体。
不过这已陈守义什么事了。
他坐着接送的车辆回到招待所。
刚到不久,张妙妙就急匆匆的过来了。
她穿着一套黑色的修身公务装,里面则是低胸白色棉质t恤,露出一抹雪色的白腻……上次祝福了一次,她的皮肤明显变得更好了。
仿佛抹着一层凝脂了一样,看上去吹弹可破。
当然,陈守义是不会多看的。
“陈总顾,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张妙妙一敲门,还未等气喘匀,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一大早,大会堂附近枪声密集,到处都是士兵,简直就像打仗了一样,看的心惊肉跳,这是京城,这样的事情实在太敏感了。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中亚的邪教分子刺杀总统!”陈守义随口说道,
张妙妙闻言张了张嘴。
我的陈总顾唉,这还不是大事,什么是大事!
“现在如何了?”她连忙问道。
“随手就解决了。”陈守义拿出一罐冰镇可乐,想了想,向张妙妙客套的示意道:“要么?”
他都没怎么用力呢!
轻松就干掉了。
“不……不要!”张妙妙愕然了半响,拒绝道,随即又把话题拉了回来:“总统……那个没受伤了吧。
“没事!”陈守义说着拉开易拉罐,美美的喝了一口,像他这种久经战场的人,这样的场面,只能说是小场面,丝毫不萦于心。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冷场。
……
等张妙妙走后,陈守义关上门,贝壳女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如今她已经很习惯了,一有人来,不是躲到被子,就是躲到床底,沙发,窜起来比老鼠还快上几倍,普通人就算站在房间里,也很难一时察觉。
他坐到床上,从空间拿出金质的卫国者勋章和证书。
仔细看了好一会。
忍不住嘿嘿嘿笑了两声。
加上屠神者勋章,终于有两个勋章了!
“好巨人,这是什么?”贝壳女灵活的爬上陈守义的手臂,一脸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这可不能给你玩?”陈守义连忙小气的把勋章放回空间。
这可是传家宝。
以后要一代代传下去的。
父传子,子传孙……可不可能给贝壳女瞎玩。
黄金又软,以小不点的手劲,用力的话都能捏出印子来,到时候再要求换一块,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贝壳女闻言鄙夷看了笨巨人一眼,哼了一声,跳下手臂。
这东西她小不点才不稀罕看呢,又不是宝石。
她打开小学数学课本,开始气哼哼的大声做数学题。
第五六二章:对话()
第二天晚上。
一辆车接送着陈守义来到一处戒备森严的所在。
这是次很私人的见面,不是在办公室,而是在总统的府邸。
陈守义混了顿饭,两人如拉家常般闲聊了一阵,气氛融洽。
期间,总统问,有什么理想?
陈守义道,没什么理想。
他曾经想成为天下第一。
可惜,一不小心就实现了。
总统又问,想不想来高委会工作。
就话已有些露骨了。
完全就是问,想要权利吗?
对任何一个理智的上位者而言,政治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既然无法控制,那就吸收入体制内,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消除一切不安定因素。
大夏国经不过折腾。
今天的情形让他清楚的明白,一个强大到和真神比肩又完全不受地球原力限制的强者,到底有多可怕,两个中亚的传奇强者,眨眼间就被秒杀了。
甚至根本没显示情报中更可怕的巨人变身。
若是没野心自然好,若是有野心,还不如趁早纳入体制内。
如今又不是什么家国天下,他也就是个民选总统,要不是如今战时,他任期延长,他早就该退了。
陈守义闻言毫不犹豫道,没兴趣。
总统这时见他看了眼手表,心中不由苦笑一声。
这种和他见面宝贵机会,换成旁人,谁会这么做。
也就这位了。
不过,他丝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