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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够!上次加好油后,我就一直没开,跑个几百公里还是没问题的。”
陈大伟觉得在自己老婆孩子面前,不能显得这么没用,他勉强镇定了心神道:“确实应该离开东宁市,该舍就得舍,一家人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大不了过一段苦日子。”
“可是监视的人怎么办?”陈母又担心的问道。
“妈,他们就交给我来解决。”陈守义一脸平静的说道。
说着,他瞬间拔出长剑,只听到“铮”的一声轻鸣,犹如一道电光闪过,两人还未看清,剑早已经重新插回剑鞘。
下一刻,餐桌的一角忽然脱离桌面,在地心引力下,径直掉落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四周顿时一阵安静。
陈星月瞪大眼睛,一脸惊诧,下午时候,她就已经隐隐的感觉他哥的实力很强,却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强。
就连她都有些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插入剑鞘的。
“哥,你……你现在是武者了吧?”她忍不住问道。
“差不多!”陈守义说道。
这种危机时刻,他已经顾不上隐瞒实力了,这时候自己表现的越强大,父母就能越安心。
听着两人的对话,陈母和陈大伟彼此看了一眼,又看向陈守义,感觉都有些不认识自己儿子似的。
“守义,你真是武者了?”陈母还是不敢置信的说道。
迎着两人激动的目光,陈守义点了点头。
这么说也算不上吹牛,至少光身体素质他早已远远超过武者标准了。
陈母听得面色激动,原本提着的心也暂时放了下来,武者的强大,早已经深入人心,每一个可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整个东宁市都没有几个。
她转而又开始担心其他方面:“到时候,你可不要冲动杀人啊。”
“放心吧,妈,我只是把他们打晕。”陈守义虽然早已心生杀机,但为了让父母放心,他还是这般说道。
陈大伟回过神来,连忙打断道:
“现在可不是聊天的时候,先吃饭!”
“对对对,还有行李。”
……
吃饭时气氛有些压抑,除了陈守义外,谁也没什么胃口吃饭。
陈母匆匆吃了几口,就立刻拉着陈大伟,去收拾行李。
家财难舍,更何况这次离开,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很多东西都要带走。
十几分钟后,两人提着大包小包,走到楼下。
“你们的衣服,我都帮你收了,守义,你床底下怎么还有把弓?”
“妈,你就别问了,到时候再跟你们解释。”陈守义头痛道。
陈星月看着爸手上提着的这把长的有些夸张的巨弓,以及一大堆的实战箭矢,她偏头犹如看着怪物似的看向陈守义。
哥,你最近到底都在暗地里干什么?
“妈,我的公文包你有没有拿。”陈守义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
“拿了,和你的衣服一起塞到你的背包里了!”
什么?
陈守义面色愕然,头皮都一阵发麻,他立刻放下碗,快步走过去道:“妈,还是我来拿吧,看有还有什么东西没带!”
很快,他就接过背包,感觉里面鼓鼓的,显然已经塞满了东西。
贝壳女不会被压死了吧?
他背过众人,迅速打开背包,从里面不断的取出衣服,最后在底下胆战心惊的拿出一个已经被严重压扁的公文包。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猛地拉开拉链。
看着贝壳女虽然被公文包挤压的一脸惊恐,却依然安然无恙的身影,他长出一口气。
“真是吓死我了。”
第六十四章:杀人夜(一)()
夜渐渐深了。
一轮弯月高挂夜空,给这片黑夜带来些许的光明。
街道的拐角处,两个模糊的黑影百无聊赖的靠在墙边。
烟头的微弱的光线,时明时暗。
“徐哥,都守了快一天了,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动手?”一个青年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用力的碾了碾,有些沉不住气小声问道。
“再等等!”那名称为徐哥的青年伸手看了看手表,小声说道:“等他们熟睡了再说,不然动静太大,会迎来巡警注意,这次行动必须万无一失。”
“真的要全部杀掉吗?”青年似乎有些不忍道。
“怎么,你下不了手?还是动摇了主的信仰?”徐哥偏过头,神色阴戾道。
“不,没……没有,我对伟大的狩猎之神的信仰无比坚定。”青年吓得连忙道。
狩猎之神那可是真神,中午的仪式,他是真的感应到祂的存在。
神威如狱,威严莫测。
一些高层在仪式时,甚至还被赐予了神力。
仪式上,彼此身份都是保密的,上下级之间更是只是单线联系。
他也看不清他们的具体相貌,不过还是可以感觉到其中有几个高层都是风烛残年的老人,然而随着仪式过后,这些人满是皱纹的双手,转眼就恢复了青春和光泽,迟钝的步伐,也一下子变得矫健有力。
虽然付出的代价,是二十四名少女的血祭。
“那就好,我们是伟大的狩猎之神在地球的第一批信徒,只要坚定信念,以后都会是高层,就算死后,也会升入神国,享尽清福,这次任务就是主对我们的忠诚的一个小小考验!”
“我当然知道!”青年神色变得坚定下来。
徐哥点了点头,神色稍缓,继续道:
“这次任务不难,这一家四口,除了那个小姑娘有点实力,其余人都是普通人,到时候那小姑娘就交给我对付,你去对付其他三人。”
“行!”青年毫不犹豫的道。
“记住,动手一定要果断,不要有妇人之仁……”他说道一半,突然闭上嘴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另一个青年刚觉得疑惑,随即他就听到,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妈的,黑灯瞎火的,这么晚还不睡觉啊,找死啊?
青年嘴角轻挑,无聊掏出烟盒,抽出烟,又点燃一支。
刚吸了一口,一个身影就从街口出现,拐了个弯,就朝这条小道走来。
在晚上朦胧的月光下,可以看到这是一个看着十七八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肤色白皙英俊。
他似乎感觉到路边有人,下意识的朝这边看来过来,注意到两个靠在墙边的人影,顿时被吓得立刻收住了脚步。
过了好一会,他才犹犹豫豫的朝这边慢慢走来,同时还一脸警惕的看着两人。
“小兔崽子,看什么看,还不快走!”青年恐吓了一句。
看着少年吓得连忙加快脚步,他不由哈哈大笑。
两者距离越来越近。
十米,五米。
渐渐的,那名叫徐哥青年忽然察觉到对方有些不对劲。
他发现那名少年虽然表现有些害怕,但走路却并没有靠向对侧的路边,反而走在路中央。
最关键的是,他发现对方那一双眼睛平静的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
他猛地一阵心悸,寒毛倒竖:“不好!动……”
然而此时已经晚了。
在他说第一个字时,对方还站在路上。
但等二字在喉咙吐出,同时手伸向怀里准备取出武器时。
少年的人影已经变得无比模糊,仿佛在在视网膜上出现了残影。
与此同时,一阵激烈狂风凭空而起,吹得他头发肆意飞扬,脸皮剧烈的抖动。
当他怀中的短剑才露出半尺,“动”子才刚刚吐出,他就看到一根细细的筷子,在他眼前急速放大,恐惧还没从心中升起,下一刻他的身体剧烈一震,瞪大眼睛,身体靠着墙壁,缓缓的滑倒在地。
少年慢条斯理的拔出染血的筷子,筷子依然完好无损。
他转身看向另一个青年。
青年顿时被吓得惊恐连连后退,眼角余光的瞥了那徐哥的尸体,尿意阵阵上涌:
“你……你别过来,我……我是狩猎之神信徒,你杀了我会倒大霉的。”
少年轻嗤一声:“狩猎之神,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少年的身影便一个模糊,随即便转身往回走。
几步后,一具沉重的尸体,滚落在地,额头出现了一个深深的血洞,浑身都抽搐个不停。
毫无疑问,少年正是陈守义。
他瞥了远处还在巡逻的警察,一脸平静往家里走去。
他出来时,是从卧室的窗户跳下,但现在显然已经不用。
敲门前,他把这根沾血的筷子塞入街上井盖的小孔,又仔细检查了身上的衣服,
所幸,身上没有沾上丝毫血迹。
“爸!妈,快开门!”
几秒后,卷闸门就被半拉起,陈守义立刻矮身钻了进去。
他才进来,陈星月便迫不及待问道:“哥,解决了吗?”
迎着所有人或紧张或激动的目光,陈守义点了点头:“现在监视已经没有了,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走。”
“你没杀人吧?”陈母问道。
“妈,放心!没有,就只是敲晕了。”陈守义心中微微迟疑了下,还是选择宽慰道。
陈星月不由看了他哥一眼,见陈守义微微点头,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对于两人的小暗号,陈母一无所觉,念叨道:“那就好,那就好!”
陈守义能理解他母亲的心态,每个父母谁都希望自己的儿子平安无事,而不是什么杀人犯,哪怕杀的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因为法不容情,杀人就是杀人,不会因为你杀的是坏人,而不受法律的制裁。
“不要说了,快走吧!”陈大伟催促道。
“对!对!对!”
陈母连忙把卷闸门拉下,重新锁好。
几人走出后门。
车在后门的车库里,里面早已放好了的行李。
此时监视一去,所有人迅速的坐上汽车,准备出发。
由于做生意的缘故,有时候还要经常运一些货,家里买的车是一辆小型商务车,空间很大。
不过即便如此,早已被拆掉的后座,也被如山的行李堆得满满当当。
汽车点了好几次火,所幸还是顺利的发动。
车缓缓的驶离车库,很快就进入街道,越开越快。
陈守义和陈星月坐在后座,身边各自放着长剑,以及一把战弓。
车里没有人说话,静悄悄的,只有发动机的声音嗡嗡的响起。
陈守义默默的想着心事,他看向窗外,恰时正有一道火光飞入空中,紧接着爆发出一片美丽的红色光点,照亮半个的夜空。
希望这一路能平安顺利吧!
第六十五章:杀人夜(二)()
此时已经快到十一点,路上车少的可怜,一路通畅。
陈守义看了一会窗外,就收回目光。
这时他心中闪过一个疑惑,这个时候谁会在大晚上不睡觉放烟火?
他再次看向窗外,发现烟火已经停了。
他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出声道:
“爸,开快点。”
“路太黑了,我已经开到六十码了,再快的话很危险的。”陈大伟说道。
“慢点好,慢点好,出车祸就糟糕了。”陈母也说道。
见父母坚持,陈守义也不好再劝,再说夜车开的太快,也确实危险。
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
陈守义心中暗道。
十几分钟后,等车驶入国道线,路上车就更少了,往往几分钟都看不到一辆对面驶来的汽车。
车逐渐远离市区,陈守义回望着背后那片黑漆漆的城市,心中有些感伤。
这是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城市。
这里留下了他无数的印记,这里也有他初恋的恋人。
他不知道这一别后,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张晓月再相见。
爱情对陈守义来说,就像炎热夏日中的一缕捉摸不定的凉风,突如其来,又悄然无踪迹。
……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边的建筑逐渐被农田取代。
陈大伟把车速也适时地的把提升到七十码:“还要大约半个小时,就能到平丘市了。”
“到时候晚上先在宾馆住一晚,明天就去找房子,就不知道到了之后,还能不能找到宾馆?”陈母说道。
“大不了,在车上对付一晚!”陈大伟说道。
许是快到了平丘市,自出发后,一直都有些压抑的气氛开始变得轻松下来。
陈守义看了陈星月一眼,发现她已经有些瞌睡,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眼皮子都有些睁不开。
想想也是,今天这一天,她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精神一直如绷紧的钢丝,此时稍一松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