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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又临近之时,赵水儿扛着满背干柴回来,看样子都累得要走不动路了。
庞悦翔假装伤情依旧,安静地躺在原地瞅着她额头上溢出的冰冷汗珠儿,慢慢地将视线下移,又下移,自己顿时心潮涌动!
他强忍着。
到了跟前,赵水儿歪身将干柴扔下,之后又开始专注地点火,因为太冷,在外面奔波大半天了。
更因为她好怕冷!
庞悦翔再一次展露十足的色笑,一会儿盯住她的唇,一会儿瞧着她的腰……
渐渐地,火光扩开,火堆变大,把温暖都散了出来,烤得他浑身也舒服了,赵水儿又慌忙离开。
因为在她眼里,傍晚已至,那个卖烤鸡的如果今天进城了,很快就要回来。倘若没有他的烤鸡,这冰天雪地里两人挨饿可不好熬。
等到停在长松林边上,她嘴角现出美丽的弯笑。因为前面的路上印着车轱辘走过的痕迹,而且还是一条!由于大雪是深夜时分下的,那时卖烤鸡的肯定没出门呢,所以她确信此刻的车轮痕迹显示那人还未从城中回来。
天色缓缓地暗下来,又被雪地映亮,而没用多久便听一阵嘈杂的声响从那个方向传近,咯吱咯吱的,像嚼着大黄瓜。
赵水儿如前两次一样兴奋了。但这回她不那么心急,只是镇定地直愣愣立在原地等待,因为今天去寻柴已经累得不行了。
转眼之间,那人停住,将车子支稳,转过脸来满身更恭敬的样子。
赵水儿有些不懂,见他迅速从车子上拽下一圈烤鸡,还是五个,却被一条大绳子串着。
走到跟前,他单膝跪地,双手把烤鸡带绳子捧上,讲:
“城夫人,请慢用!”
未料赵水儿轻蔑地瞪他一眼道:
“什么诚服人,不诚服人啊?你要是不服本主的话可以不这样每天破财求安……没点儿刚气!不过,本主这一刻还真累得想被人扶着走了……”
拎起那条大绳子,她稀里糊涂地扭过身,疲惫不堪地进入长松林中。
踩着苍白的路子,没用多会儿赵水儿便看到那片光明,火丛跳动。她努努力加紧几步,停在近旁,发现那件本属于自己的大长袍,被平平整整地铺在了火堆边上!她身子一下软了七分,随手扔掉烤鸡和大绳子,没劲儿地倒落上面,顿时感觉舒服多了。而由于挨着旺火,她很快就又暖热过来,喘几口气的空儿便不知不觉睡着!
月亮今晚也很明,照在长松林中,衬得周围都特别宁静。
庞悦翔从火堆另一面的地上缓缓坐起,右手拄地站立,身子左扭右晃着绕到赵水儿这边,慢慢地蹲下听。
想必肯定是太累了,她此刻口中吹着沉重却均匀的呼气。
庞悦翔认定她熟睡后,向一旁伸手把绳子带烤鸡轻轻地拉来,接着迫不及待地拆下绳子,拿在两手里。
这会儿,他下面砰的一声举起!
虽然自己曾经享用过数不清的温香女子,但这种夺美方法还是有生以来第一回尝试,所以他非常谨慎。重新瞅瞅赵水儿,见其睡态依旧,庞悦翔马上用一只手极为缓慢地一点儿点儿抬高她的两脚跟,随之迅速将绳子的一头从其小腿下穿过,继而立刻把绳子绑紧!
当庞悦翔将绳扣余出的长头拉到赵水儿侧躺的身子后时,她嘴里懒懒地嘟囔几句,两腿仍然紧夹着,膝盖蜷缩一下,又不动了。
刚才的一个刹那间可把他给吓坏了,其还以为赵水儿大醒过来要狠狠揍他一顿呢……
庞悦翔愣着眼睛安安神儿,接下来再等好几分钟,直到重新听见她均匀的呼声后才开始继续行动。但这次的动作难度更大,需要十足的勇气和百稳的心态为后盾!
深深吸一口气,庞悦翔双手极力向外快推赵水儿后背,使她还在睡梦之中便瞬间身子趴地,露出两手臂,几乎同一时间庞悦翔猛地抓住其两臂使并排在一起,接着用大绳子的长头疯狂地绕着她手臂缠,缠,不停地缠绕!这会儿,赵水儿突然清醒,转脸一瞧是他,可手脚用力之际才明白过来都让他给绑死啦!
“你个畜生——”
赵水儿破口大骂。
但眼下庞悦翔已开始扒她的外衣,且正一层层向里伸进自己冷酷的手爪!
没几秒钟,赵水儿的下身就只剩一件小内衣了!而在她愤怒挣扎的一个不经意间,下身骤然冰凉,无疑是被身前的臭男脱光啦。
赵水儿拼了命摇动身子,使被绑身后的手指艰难地够到了腰际的卜香叶,奋力抛,却抛不远,因为手腕已被束缚住,但那卜香叶依然飞出一尺有余,嚓的一声将连接自己被绑的手臂和双脚的大绳子割断。马上,她的两腿感觉松弛很多,可无奈的是此时手脚依然不能反抗。当其再次抛出卜香叶时,庞悦翔已经脱下衣服,腾出两个大手快速拍打她的手臂,卜香叶立即飞回,转眼又被他连手指一并攥在手中。
“你这弱点早在逍遥道中便被勇二识破啦!”
一边得意地讲,庞悦翔赤着下身用尽全身气力扑去。当碰到赵水儿两腿间的柔软之处,他又猛地双臀向前狠挺,随之紧闻“啊”的一阵齐喊——
两人都深知进去了。
庞悦翔伏在她身上继续不顾一切地疯狂运动,享受着自己一生里最想得到的女人,以致全身血脉涌动过于激烈,撑开了心脏旁边的伤口,使淌出鲜红鲜红的液体,浸透了衣衫,可他都不管。
赵水儿两眼的余光瞅到其伤处,很快紧闭,将脸扭向一边,眼角钻出水灵灵的泪珠。
等庞悦翔经历了最高最高的情巅后,身子缓缓变软,歪倒在一边,右手慢慢地抚住心口,出着长气笑语:
“我,我终于挺到啦!”
“流氓!混蛋……流氓混蛋!流氓混蛋……”
赵水儿匆乱地坐起痛哭着冲他叫骂。
“你,你长得太‘渴人’了……”
庞悦翔大张嘴巴放出这句话,之后躺在冰天雪地里什么也不想了。
明月安详地在上空浮着,努力往下照,照亮她满脸整夜晶闪闪的泪光。
第21章 情陷长松林6()
第二天清早,赵水儿起身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到那个白胡子老伙子送给的没有用完的药,停在庞悦翔身边径直拉开他胸口的衣服,慢慢揭下他伤处的旧药布,又使新的轻轻擦净后涂上奇药,包扎好。其整个过程中面情都如水般平静。
等弄完了,她又在火堆上添些干柴,之后拽出两只烤鸡穿在木棍上放到火顶认真地烘。
庞悦翔两眼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清纯的脸廓、粉嫩的肌肤、黑黢黢的睫毛和修长的垂发,内心禁不住赞叹:
“经受了昨晚的摧残,醒来的她还是如此美貌!真是太喜欢了。”
等将烤鸡烘热,赵水儿扬手递给他一只。
庞悦翔接过后小心翼翼地坐起,大口大口地咬。
“随你来沽园城,是我逍遥庄主这辈子最糊涂的一件事情!”
一边犹犹豫豫地嚼着,她紧盯红艳艳的火丛说:
“吃吧,将身子养好,本主还未忘记自己的来意!昨夜的事我暂且不追究,但你必须帮我杀了沽园城主。”
庞悦翔微微一顿,放下手中那鸡肉问:
“勇二不能明白东雪寒身究竟与你结下何等仇怨,让你这般念念难忘?”
“不为别的,就因本主厌恶!”
赵水儿回答,
“我从小没见过自己的娘。我爹手中有数百个下人,他们好多都过了成家年龄,有些还已年近四旬,但我从未面识他们的妻人!整个我的家中上下,直到破毁的一日也不曾看到除我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对于这个疑惑,我爹是坚决不许求问的!所以,渐渐地,我便认为他们那些男人都是没有良心的,都是抛弃了自己妻人的冷情鬼!我爹也一样……
所以,长大后我讨厌每一个无情的男人,更见不得花心的人!而东雪寒身是其中典型的坏‘杆子’。”
“哈哈……你想得也太单纯了。就因为讨厌便要开杀戒吗?天底下花心的男人比比皆是,难道你一个都不放过吗?而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在常人看来你跟女恶魔还有什么区别?倘若遇上了无力对付的,你不等同于惹火烧身?”
庞悦翔一身坦然地问。
“不同的是天底下很多女人都变得厌恶东雪寒身,更何况男人们也不喜欢他!所以,东雪寒身算世人眼里都容不下的大沙子了。他也已经够难对付的了,假如我把他给灭掉,其余花心的男人就全老实啦!”
说到这儿,赵水儿肯定地点点头。
“那要是我呢?如果东雪寒身就是我,你还舍得坚持灭掉吗?”
他一个字一个字很清晰,很准确地吐着,同时将自己腰间的刀摘下来扔到火堆旁。
赵水儿的脸色刷的一下青白了,眼睛里凝聚满仇恨,转向他,猛然又想起度劫场中那个城卫对于东雪寒身的描述,想起那个指着他叫东雪寒身的不明男子,想起路旁大石头顶坐着的送药的老伙子和与其一样临走时从上到下打量自己身躯的卖烤鸡人,想起卖烤鸡的第一次自称“小的”,第二回改口为“手下”,第三天送来大绳子就称呼,称呼“城夫人”了……想起那夜突然飞雪之际勇二眼角流不完的热泪,原来是他大忧伤呢……
“没想到一路走来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本来进入长松林的时候我就想索问你到底是不是东雪寒身,只是自己怎么也不能相信,从做我的土随行开始你就一直藏了如此深……”
赵水儿恍然大悟了。
“你猜得没错!从卑身屈膝走进逍遥庄的一刻我便已决定不惜一切挺到你,而逍遥道中才四的意外消失是我安排的,落宿客栈也是我的伎俩,遗憾的是在那儿没能成功得到你。而之后出现的城护、送药的老白医、送烤鸡的厨工也都是我沽园城主的手下!长松林由于广茫无边,其内杳无人烟,乃我对你动手的绝佳宝地!”
庞悦翔自得其乐地讲,
“就因为你是本主我想要得到的女人!”
“你真是无耻透顶!我赵水儿这一生宁可嫁给蛤蟆也不要跟你!”
怒喊着,她捡起一旁的大刀举臂朝庞悦翔脑袋砍去。
见刀劈来,庞悦翔快盘双腿稳稳坐住,以脚支地迅速转体!当刀身砍空而闪落至胸前时他右手两指紧捏刀刃,用力滑到柄端使刀把儿“嗵”的一声反击而回打在她右肩上。剧疼之下赵水儿急歪身,单膝侧撑地。
而转眼之间,她又坚强地站立,抓起腰际的卜香叶冲庞悦翔极力抛出!
他马上吃力地向外一连翻出十余个跟头,之后左躲右避,不想身子弯得过猛,抻得胸部伤口烈痛,不禁右手五指扶地。
赵水儿见势立刻双掌交拍,顿时身前出现数十上百片一模一样的杏黄刀瓣儿状叶子如飘雪般向他起舞穿扬,速度疾快!
庞悦翔皱皱眉头,全身离地平起,像个扁飞盘似的骤然在半空旋着匆转,透过叶子间隙霎时撞进火堆中,击出大片亿万颗美丽星点,瞬间迷遮了赵水儿的视眼。
顷而,她疑惑地仔细寻顾却忽然感觉右臂被拍打一下,紧接着卜香叶飞回手中,随之有人从身后将自己紧紧抱住,脸蛋儿上被深情地吻下一口。
“你,根本杀不了我。”
庞悦翔轻声说。
转脸一瞧是他,赵水儿猛地从其怀中挣脱,重新拾起地上的刀高高举起闭上眼睛砍落。刀刃碰到庞悦翔头顶的发绳很快割断,赵水儿感知后又紧忙掣手惊恐地睁眼,发现他端端正正地立在自己身前,纯笑着,并未躲开!刹那之间失去束缚而松散的长发随着俯劈下来的疾风沙沙飞动,之后很快垂落,半掩他好看的面容。
“你,不会狠心杀我。因为我,早已是你的情人……”
庞悦翔自信地讲着,又不慌不忙地把长发扎起来。
赵水儿眼中即刻噙满软泪,甩手将刀戳在地上,转身哭叫着背对他说:
“为什么,为什么我赵水儿最厌恶负心汉,却偏偏,偏偏让我跟一个花心贼呢?!”
“难道你忘了度劫场中你我亲见的那个陌生男子了吗?他衣服前身的左胸位置刺着醒目的‘仙’字!你又忘记了‘点指刀’吗?你是否还记得自己说过的那话——
你的杀父仇人就在沽园城中!
你又能不能想起是我将那人一手杀灭?因为他,还有他背后不知的或许众多同流也都是我的敌人!虽然之前我从未耳闻这类人的存在。”
庞悦翔喊得铿锵有力。
“那又怎样?”
她不加思索。
“从那****的口气上判断,其应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