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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继孩子,可是要开祠堂,上族谱的。
一但孩子过继过来,就是父亲的嫡长子,将来父亲再娶妻子,生下嫡子,也得排在这个过继的孩子之后!
商嬷嬷当然知道到了那个地步,老夫人可能会怎么做。她动了动唇,没敢明说。
008可没那些顾及:【只怕到那个时候,过继的孩子就会成为她的眼中钉,要除之而后快的。】
萧明珠更怒了,现在,她终于明白,当初老夫人怎么会同意上书那道让爵的文书了。
当年萧家父亲的祖母还在,有老太君和许家盯着,二房三房再多的心思,又如何敢断大房的血脉!老夫人只要坚持到底,拖到父亲出生,未必不会有转机。老夫人没有宁可玉碎,不可瓦全的气节,打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幌子,退让了。
待父亲出生后,她又后悔了,怕父亲怪罪她丢了爵位,就一心想要将爵位夺回来。
一步退,步步退。
残酷的现实让她明白夺回爵位的希望渺茫,甚至连许家也不看好父亲;她才会一股脑地把一切的过错都推到了母亲的头上,认定是母亲耽误了父亲,还迁怒到了她的头上。
眼下,几乎又是当年的情形重现。
为了她的利益,她愿意过继一个无辜的孩子,让她名正言顺的占据住将军府的一切。待到父亲回来,这个孩子也就无用了,她可以无情的抛弃,甚至再将一切的过错推到她的头上来。
见萧明珠久久不语,商嬷嬷不由得也心慌了起来:“姑娘……”
“我没事的,去准备吧,我们一会儿就回府。”萧明珠走回到床边,木无表情地坐下。
商嬷嬷不敢再劝,叫进知春知夏陪着她,自己出去张罗。
萧明珠一肚子的怨言无法对人诉说,闭上了眼,进了空间扯着008,苦笑:“我真庆幸,我没有她的跟前长大。”
008深有同感:“你遇上她,比我遇上张楠楠还要糟心。”
它看不惯张楠楠,还能由着张楠楠自己去作死,并且能瞅紧了机会逃出生天。
可是萧明珠碍于她爹萧怀恩,怎么着都不能摁死这个老太婆。
不过……
“主子,你真的放任她不管?”008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冒着被暴打的风险,问了出来。它话音一落,萧明珠斜眼瞪了过去,它立马想到了那个四分五裂的桌子,马上缩到了墙角栗栗发抖。
它这样子,倒是将萧明珠给逗乐了:“瞧你这傻样。”
“嘿嘿……”008见她乐了,放下心来,没皮没臊地凑过来拍马屁:“能逗得你开心,傻也值啊。”
萧明珠冷笑了两声;“她认为她想过继就能过继的?没有我点头,这事谁也办不成。”她也不用多做什么,拖一拖,再压一压,待到父亲回来,她就不信,到时候老夫人还有过继的心思。
待商嬷嬷将一切安排妥当时,已经日上三竿。萧明珠干脆让大家先用了午膳,休息一个时辰。她可不想因为老夫人,而让自己身边的忠仆在大中午空着肚子,顶着烈日赶路。
下午虽然说比正午要好些,但也没好多少,马车里又闷又热,就像是坐在一个大蒸笼里,才走了半个时辰,一身就湿透了。
路过郊外的客栈时,曾氏受不住了,让人来询问,是不是在这里休息一下。
萧明珠没有反对,干脆让商嬷嬷去要了两个上房,说休息半个时辰。不论是将军府的下人,还是曾氏身边的下人,她都赏了四碟点心,两壶茶水,外加一百个大钱,让他们好好的休息一番。
进了上房,商嬷嬷吩咐知春领着绣儿去打水,自己则替萧明珠取了帷帽,让她先喝杯凉茶,驱驱暑意。
知春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消息,说有人在楼下打听姑娘的事。
395、我们来谈谈条件()
萧明珠将抹完脸的帕子丢回水盆,一脸的惊讶:“有人打听我,是谁?”
知春放下点心,悄声道:“奴婢已经让人去盯着了,说不定等会儿就有消息。”果不然,门被人轻轻扣响,知春去出应门,很快一脸为难的回来了:“姑娘,那人是郑府的婆子,郑二夫人和郑姑娘也在这客栈,说是见到了姑娘,想过来与姑娘打声招呼。奴婢觉着,这事有些蹊跷。”
“当然。”商嬷嬷冷笑道:“虽然郑府与将军府没有什么往来,将军与郑家几位爷也没有什么交情,郑二夫人年龄摆在那里,也算是个长辈,哪有她过来与姑娘打招呼的道理。要不是来者不善,就是另有所图。”
“应该是后者。”萧明珠断定。
在韩允钧给她的那堆资料里记录着,郑湘衣与耿夫人对峙的时候,大言不惭地说耿直中药时她正在酒楼的后院与自己见面。
耿夫人明知道她郑湘衣在撒谎,但也没有证据,郑家嘴上帮着郑湘衣,咬定耿夫人心思不纯,但心中也没有底气。两家一时之间,相持不下。
那天的真相如何,耿夫人心里有数。但再有数又如何,被郑湘衣嘴中的人证——她还是成了这整个事件中的关键。
她要说当天没见过郑湘衣,那耿夫人就能将郑湘衣踩到泥底,今世不能翻身。
她要是帮郑湘衣做了证,那耿夫人就是百口若辨,必定摆脱不掉一个无耻下流到用恶毒手段污蔑小辈名节的骂名。
耿夫人上次进府,只怕就是存了想要试探她,确定她是不是真想要帮郑湘衣。结果她的冰冷态度,让耿夫人误认为她还记恨着当初退亲的羞辱,担心问出来了反而弄巧成拙,才会直到离开也没有提起。
想必郑二夫人打的是与耿夫人同样的主意,只是将军府现在在风口浪尖上,郑家与将军府又是素无往来,郑二夫人不好大张旗鼓地登门,才会让人查了她的行踪,故意制造这么一场偶遇,好打听打听一下那天的实情。
只是她愿意替郑湘衣证明,郑家就能硬气三分,向耿夫人讨个“公道”。
萧明珠为难的皱眉。
她是想见郑湘衣一面的,好问问关于丁微夫婿的事,可是她不想见什么郑二夫人,也不想插手郑湘衣的那些破事。
008怕她拒绝,连声劝道:【要是你不想问丁微的事了,那就可以将她拒之门外。要不然,你的一点点犹豫估计都会被她抓触到,并且善加利用。】
商嬷嬷很不赞成,“姑娘,那郑姑娘不是个好相处的。”她还记得郑湘衣那怪异的举止,以及一再无礼的要求。
萧明珠知道她的担心,犹豫了一下,还是丁微和白开心的事占据了上风,道:“嬷嬷,有心算无心,她们都能这样拦到半路,未必就不能逼到府上,逃是逃不掉的。”
商嬷嬷见拦不住,道:“姑娘总不能就这么见她们吧。”萧明珠还没反应过来,商嬷嬷已经开了匣子取了些额黄和香粉过来,快手快脚的在她脸上抹了些,给她抹出几分病态,这才满意的收了东西,吩咐知春出去请郑二夫人她们进来。
没一会儿,知春独自进来了,说曾氏听到了动静,让自己身边的丫头将郑二夫人她们给拦下了,郑二夫人不得已,先去了曾氏的屋子。
商嬷嬷不由得赞道:“这曾夫人行事还真妥当。”
萧明珠灵机一动,吩咐知春道:“你去瞅着,看郑姑娘有没有随郑二夫人一块儿,要是郑姑娘出来了,你就把她请过来。”她就不信,郑湘衣跟着郑二夫人过来挡她,就没有想要偷偷见她的意思。
知春出去了,没一会儿,她果然领着郑湘衣进来了。
郑湘衣是独自一进来,连贴身丫头也没带着,一进门,她就不停的向萧明珠打眼色,目光中的乞求明晃晃的。
萧明珠明白,郑湘衣这是想单独与自己说,正好,她也有这意思。
“嬷嬷,你们先出去。”
商嬷嬷不太放心她们单独相处,道;“姑娘,您身子不舒服……”
萧明珠阻止了她:“放心,郑姑娘有分寸的。”
商嬷嬷见她心意已绝,也没再强求:“老奴就在门外,姑娘有事唤老奴就好。”说着,她还看了郑湘衣两眼。
郑湘衣明白,商嬷嬷是在警告自己。只是现在的她,除了苦笑还得怎么样。求人啊,就得有求人的态度,哪里还有发脾气的资格。
她一狠心,干脆将话说透:“商嬷嬷请放心,我不会对你们家姑娘怎么样的,我是有求于她。”
商嬷嬷有些诧异,心中的不安感更加严重了。这郑姑娘能屈能伸,姑娘能对付吗?
008逮着机会,也立即上眼药:【主人,小心,她这老妖精必定没怀好心的。】
萧明珠哪不知道它的那点小心思,心神一动,将008戳了个跟头;【我只要守住了本心,不受她的诱惑,任她有百种办法,又能耐我如何。】
008想哭;【眼下她有求于你,你占了上风。但你可真得守住啊,她能经历这么多位面,心智与敏锐绝对越出你的想象,要是被她瞧出来,你想要从她的嘴中问丁微和白开心的事,必定会被她抓住大做文章的,与你谈判的。】
【我知道的。】萧明珠没有大意,【你帮我盯住四周的状况,小心她的系统耍花招,不是紧要事情,千万别出声。】。。
008一个劲的点头,还用胖胖的短翅膀捂住了自己的嘴,表示绝不乱插话。它也不想42的事再来一次。
知春送上了茶水和点心,这才跟着商嬷嬷一块儿出去了,还非常警惕的带上了房门。
屋内只剩下郑湘衣和萧明珠,郑湘衣也没有了之前的大家闺秀的约束,大大方方地往萧明珠对面一坐,说明来意:“我们来谈谈条件,怎么样。”
萧明珠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得觉着好笑,但并没有大意:“你有什么资格,认为自己可以坐到我的对面,来与我谈这个条件呢?”
396、郑湘衣服输()
郑湘衣并没有被她的话激怒,倒是无所谓的笑着:“没错,在这个位面里,我的身份、人际圈子都比不你,但这些东西都是虚的,一场游戏一场梦而已。如果我身上没有你所图的东西,你又为何会三番五次地放过我,想必不会是看在你我皆同伴的份上吧,与其这样缠缠绕绕,还不直截了当,说吧,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萧明珠闻言面上露出了一丝惊讶,敢情她的宽容大度还都成了错,变成了郑湘衣眼中的另有所图;甚至还让郑湘衣误会自己也是一个任务者,所以才想着来找自己摊牌,寻找一条出路?
惊讶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嘲讽。
郑湘衣做为老牌任务者,察颜观色,揣测人心早就成了骨子里的本事,当然没有放过萧明珠那一瞬间的惊诧。
她是被自己猜中了,所以忐忑不安了?。。
郑湘衣很快就甩开了这个念头。
不对,眼前的萧明珠并非真是个十三岁的姑娘,而是一个比她还要厉害的任务者,就算不想崩人设,怎么可能轻易的将真实表情流露在脸上呢。只怕是她故意想要麻痹自己,而流露出来的破绽。
有着这样先入为主思想作祟,郑湘衣在看到萧明珠嘴角的那抹嘲讽后,更加认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她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萧明珠没有说话,她不知道眼下的局面,该如何与郑湘衣谈条件比较好。
她这一迟疑思索,让郑湘衣更加的紧张起来。
屋内出现了压抑性的安静,窗外传来的一声声蝉叫声变得格外的扰人心神。
008死死的用小翅膀捂住了自己的扁嘴,连大气也不敢喘。
好吧,它都忘了,自己是根本不用喘气的存在。
88却承受不住这种压仰了,它留意到了门外的动静,急切地催促着;【你还在耽搁什么,我们时间不多,你那便宜母亲跟曾氏就要过来了,错过了今天,以后只怕就没什么机会了。】
事情比他们想象的闹得还要大。宿主原本想着,不能为妻,那为妾一样可以完成任务。可是因原主的故意隐瞒,宿主没能真正了解耿直、耿夫人和郑二爷为人,上次的春、药事件的后果远越出了宿主原本的估计。
要是耿夫人好生上门与郑二夫人商量,郑湘衣又愿意退让为妾,两家尽可一床棉被将丑事给遮挡下来。
结果耿直上门认错,随之而来的耿夫人却恶言相向,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宿主头上。一头雾水的郑二爷听了他们母子的话后,如同雷击,只觉着自己的颜面扫地。
连个女儿都管教不好,以后他哪有脸教书育人。
这事要传了出去,郑家的风门必定扫地,他郑氏一族的女子别想嫁到好人家,甚至连已经成亲的,也有可能会因这个原因而被休回家中。
他宁愿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