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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是一场神之战,却变成人之间的恩怨。这是一场人间浩劫,却祸及两个世界。这是两段千年虐恋,却改变了三个男人的命运。第一个男人为了她,可以牺牲全天下。第二个男人为了她,可以背叛全天下。第三个男人为了她,可以毁灭全天下。所以,这天下要来又有何用?毕竟她不是她,如果可以,她愿用永生的孤独换取她片刻的幸福。~~~~~~~~~~~~~~分页符~~~~~~~~~~~~~~~新浪微博:天边浮尘,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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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天地伊始,浩瀚星海便有生命之迹,在亘古的曜星系,双星相伴,其一名为璨星,意为“光明照耀之地。”璨星上繁衍着被世人称之为造物主的翼人一族,璨星围绕的母星,其名为荧星,意为“光明永存之地”。
相较于没有生命的母星,璨星一片繁荣,造物主们不甘于孤独的曜星系,尝试与荧星意识对话,希望创造出全能的荧星之神,于是结合所有知识、情感、思想的终极咒法——索斯利亚多诞生了。
蓝色星球的物种开始成长,生物演化在荧星意识的庇佑下进化至最高峰,人类亦随之出现。
然而,因戾气而改变的荧星意识已不再是索斯利亚多所能完全掌握……
人生于世,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死亡,亲人的死给生者带来无限的哀痛,恋人的死给生者带来刺骨的凄凉,朋友的死给生者带来难眠的悲伤,活着的人对逝者的思念会渐渐在缠绕中变为怨念和痛苦,并在阴气和黑暗的包围中积累,与伴随着死亡所衍生出的仇恨、欲望演化成戾气被荧星意识所吸收。
渐渐地,荧星意识变得暴虐无比,戾气幻化而生的妖兽在荧星上肆虐,无数死者的痛苦终于让其化身为灭世妖神缔丰。
秩序三女神怜悯人类的悲惨遭遇,集众神之力,创造出“贽神之仪”。
选出翼人,将天地之戾气转化到痛苦之木“梏”上,再将其钉在皆神柱上,之后便陷入永恒痛苦的沉眠之中。由于缔丰没有灵魂,不死不灭,它的愤怒既是人类的痛苦,作为缔丰“肉体”的翼人代其承受,以化解缔丰的毁灭之力。
仪式进行之前,索斯利亚多的平衡仍需由二姐自然之神耶娜来维持,三妹资质尚浅,无法承受如此强大的黑暗力量,唯有大姐邪神依娜最为合适。
很快,执行了“贽神之仪”的依娜在永恒的梦境中与缔丰相遇了,令她无比难过的不是缔丰身上所承载的痛苦,而是这个自诞生之日起就不清楚“痛苦”为何物的“东西”,需要以众生之善加以感化。
随着妖兽之乱的平息,人类的痛苦并未随之减轻,战乱、灾难、疾病……依娜不断遭受着临死的记忆和感情的折磨,理智几乎崩溃,即便如此她仍愿意奉献一切,帮助人类。
大地重生,黑暗蔽日,万物无法生长,人类忍受着饥饿,尸横遍野,于是依娜便把双眼化作光明照耀世间。
有了光明,人类便开始种起了粮食,可是仍然要面对反复无常的气候,于是依娜便折断双翼,用羽毛编织成衣服帮助人类抵御严寒。
有了御寒的衣物,人类就不必穴居在深山之中,他们来到平原上建起了城镇,却苦于没有足够的水资源,于是依娜把头发化作一条条清澈的河流。
有了河流,就可以通过造船去更多的地方,人类的知识丰富起来,需要一种新的载体将其记录下来,于是依娜把自己的声音变作纸上的一个个符号。
有了语言和文字,人类的欲望开始膨胀,为了获得更多的土地,国家之间互相攻伐,百姓的悲苦更是让依娜痛心不已,于是她把脊椎变作一条条国界线,以期望世人和平。
有了和平,人类终于获得了长久的幸福,然而,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就连依娜也无法影响,她的泪水化作雨滴浇灌出无数药草,用于治愈那些久病缠身之人。
最后……缔丰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依娜将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人类,它觉得这样已经够了,是自己的存在才造成了依娜永生的痛苦,若是它能了解人类只怕那么一点的话,依娜也就不会作为邪神承担世间的所有罪恶了。
缔丰厌倦了世人无止尽的欲望,它只希望爱人能够从噩梦之中苏醒,哪怕只有那么一瞬,它宁愿自我毁灭。
不顾劝阻的依娜还是向人类献出了自己的心脏,以防范于人类历史千年之后的灾厄,之后,她元神俱灭,仅存一丝神识。
缔丰……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爱,我对人类的爱。
那一刻,缔丰终于有了痛彻心扉的感受,为保住依娜最后的神识,它不惜触犯禁忌将其与七件神器融为一体。
训世正文里的“破戒”发生了,断情弃爱的依娜神识在七神器上苏醒过来,陷入无尽的绝望,天地戾气冲破索斯利亚多的束缚,人类再一次面临灭顶之灾。
“贽神之仪”的失败,不得不让璨星诸神采取下策,前往荧星与人类组成人神联军共同对抗缔丰,此等重任交给了命运女神莱娜特妮,她必须化作人类的样貌下界传达诸神旨意。
由于缔丰的暴走,索斯利亚多咒法构建“秩序”已经受损,耶娜叮嘱妹妹此次人间之行,不可对人类产生感情,否则跟姐姐依娜落得同等的下场,因果律之罚必将祸及诸神。
现在很少有人知道千年前那场伟大的奇迹,当时利亚大陆上百分之九十的土地都被妖兽所占,幸存的人类不过千万,天兆圣城成为人类文明的最后希望。
那天,整个大陆都在低语着一个人的名字:救世主朔鸣。
人们的宗教意识觉醒了,神灵不再局限于寓言故事和幻想,而是寄希望于能找到传说中的存在,带领他们脱离苦难。
教派成立之初并不为世人所接受,朔鸣的讲学遭到了无情的嘲笑和漠视,于是他游历世界,寻找神灵的存在。
他曾多次被妖兽逼到绝境,脚上的草鞋满是破了的水泡留下的疤痕,记不清身上残破的衣衫经历过多少个寒风之夜,然意志却始终坚定如初,因为他相信神灵是真实存在的!
旅途的终末,他倒在一片沙海之中,月牙型的湖泊就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他却一丁点力气也没有了,双眸即将合上之际,遇到了化身成白衣少女的命运女神莱娜特妮。
不久,待朔鸣与之商议了反攻计划之后,莱娜特妮就让其余五主神派来了翼人族援兵,朔鸣成为了联军统帅。
在他的策略下,人神联军终于战胜妖兽,并用七神器把缔丰封印于沧源之境,未免其破除封印再度为祸苍生,耶娜毁掉了七神器上的大部分神力,将之散落于世间。
妖兽铲除以后,荧星终于赢来的长久的和平,救世主朔鸣受万民敬仰,他的思想终于被世人所接纳,学生们把他的言论整理成文字,形成了最早的宗教,流传于世,朔鸣本人却不知所踪。
抛开关于璨星诸神的《创神史》一书不谈,另一本书则是介绍围族的历史,他的开篇就提到了利亚大陆上的三大国家:布楚尼沙漠以南,玱绿草原西南,由贝仑人建立的洛贝仑帝国;紫雾高原以东,天绝峡谷以西,由洁鲁尼人建立的洁鲁尼共和国;沧源山脉以西,祁尔河流域以北,由隽龙人建立的隽龙联邦。
三国为了争夺利亚大陆上的霸权,连年征战,历史上曾发生过三次大规模的南北战争,才有了如今之版图。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小国家为了生存,必须依附于大国,利亚大陆上的合纵连横外交从未间断过,和平时期往往十分短暂,但得益于西方一个善良、睿智的少数民族的帮助,利亚大陆上的小国才能幸免于被大国所吞并。
这个民族,远古时期主要以渔猎为生,分布在利亚大陆西海岸一个很狭长的区域,和附近的隽龙人相邻。他们的相貌和中土民族差异极大,有着银色的头发,黄色的皮肤,额骨较高,族人中漂亮男女的比例非常之高。一段时间,甚至有学者提出,围族是翼人族的一个分支的观点,他们的相貌和造物主有许多相似的地方。
中土人民还是接纳了他们,使他们的后代子孙繁衍生息。在地理大发现之前,人们根本不知道围族从何而来?甚至还对他们产生了误解,“围”的本意在中土文化中是困惑之意,实际上他们是一个团结、勇敢的民族,世代居住在祁连海西北的沃肯群岛上,那里有他们建立的族长制国家——沃肯公国。
直到后来,为了商业贸易的利润,围族与隽龙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频繁,中土对沃肯群岛的了解也逐渐深入。为免洛贝仑帝国扩张领土威胁自己,隽龙联邦的首相派特使游说过公国族长,希望与沃肯公国结为军事同盟,谁知却导致了洛贝仑帝国当权者极度的不满,成为了第四次南北战争的之一。
秞岛是沃肯公国领土内最小的岛屿,岛上森林茂密,种类繁多,是中土名贵药材的原产地之一,岛民淳朴善良,与世无争。
本以为美好的生活能在当政者的引导下平稳的延续下去,谁知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全岛,预言来自于一句流传已久的谶语:
白鄂之鸟的飞翔,越过高耸的山岗。
它讴歌一首,赞美万物枯竭的悲怆。
电闪雷鸣的雨夜,诞生纯真与希望。
黑暗湮灭了希望,纯真迎接着死亡。
谶语的出处已不可考,《沃肯世家》上也仅是简要提到了这句话,为避免秞岛真如预言所说的那般毁灭,大祭司伝慧这几天一直在夜观星相。
令人不安的异象,似乎在逐步印证预言里的话语。
夜空中浮现出百年未有过的奇观,围族的守护星——芳星,象征着爱与美之星,竟然与象征着灾厄之星——璃星,前所未有的接近。
这一切究竟是祸是福?
深陷困扰的大祭司伝慧健笔如飞,在笔记本上写下了星象观测的结果,然后收拾好所有东西,快步离开。
当秞岛族长派人让大祭司给自己新出生的女儿卜卦起名字的时候,空荡荡的房间仅剩下展开一半的笔记本,上边两个黑色的字迹清晰无比:
芳璃。
第一章 算命()
“在秞岛上有这么一句流传甚广的谶语:众星黯淡之日,诸神末日之时。”
“星象学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被我国当作显学研究,当时很多闻名于世的星象祭司都是出身于沃肯公国,世界上最高的观星楼就在这秞岛之上,下次若遇到外国人来本地旅游,一定要跟他好好介绍。”
晌午刚过,来收拾碗筷的店小二就遇到了这么个满身酒气的小伙子,对他喋喋不休说了一大堆,气得他差点没忍住把他屁股上的椅子掀走。
“伝延舫,钱还没给够,就别他妈废话。”
“我说你们这家客栈的经营理念得好好改一改,隔着旅游景点那么近的距离,脑子倒不好使了。”被唤作伝延舫拍桌子,大笑道,“你们老板完全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隽龙人出手阔绰,且不谋小利,贝仑人辣苦不沾,味觉古怪,还有洁鲁尼人,比起美食更喜欢舒适的住宿环境,了解各民族的饮食习惯有助于你们招揽生意。”
店小二双手叉腰,身后已经聚集了一众打手。
“落星楼不是旅游景点,本店也不想成为星级客栈。”
“是吗?我看在莫染的管理下早晚有那么一天,换作是我师父,那就不一定了,我师父可是……”
话音未落,店小二身后的人就对他一阵拳脚相加。
“还敢提你师父,嫌活得不耐烦了吗?他若真有本事,现在的秞岛大祭司也不会是别人。”
胖掌柜拨开围观的人群,制止住打手们,继续说:“你快滚!恕本店不欢迎亵渎神灵之人。”
满脸是血的伝延舫趔趔趄趄地站起身,避开众人鄙夷的眼神,绕过一个街角,扶着墙壁狂吐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酒意渐去,一只满是皱纹的手伸向他的肩膀。
“师父……我们离开秞岛吧,这里已经没有人愿意相信我们了。”伝延舫回过头,对上老者那双布满血丝的瞳孔,“留下来难不成是要亲眼见证秞岛的毁灭?你这么做太不值得了。”
“若是我伝慧不能避免秞岛的灭顶之灾,岂不是证明我是他们口中的无能之人,况且这里再怎么不好,也是我的家。”
“你刚才都听到了?”伝延舫接过纱布,小心地擦拭着手上的伤口。
伝慧放下手,回忆犹如潮水涌上心头。
七年时光,他又岂止是听到?阅览了无数史料、经文又能如何?还是不能揭开毁灭的预言,变化无常的星象更是让人难以捉摸,他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