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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整个人族的敌人了。”侯裔直接打断了凤夜的话。
凤夜倒是没有生气,因为侯裔说的没错。
天下,都想要嗜血玉。
但是正主只有一个。
得到嗜血玉的只能有一个人,那么势必这个人会是很多人的敌人。
所以,他们不会真正的团结起来。
不管是人类,还是其他种族,都是自私的。
其实侯裔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她是无辜的。
无辜的卷进这些事情中。
这时,敲门声再次传来,元瑶去开门。
赛琪站在门口,看到里面的人,脚伸了进来,又收了回去。
“摄政王?”元瑶奇怪的看他,“不进来吗?”
这里的情况传到里面,凤夜清晰的说:“赛琪,进来吧。”
她没有叫他摄政王,而是直接叫他的名字。
赛琪咽了口吐沫,走了进去。
“王,北国太子来了。”
“什么?”凤夜突然站了起来,“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也刚知道。”赛琪低下头,不敢去看他,就连侯裔都愣住了,站在一边不发任何声音,生怕波及到自己。
“你养的都是废物吗?”她猛地拍了下桌面,“人都到了我不夜城了,才知道禀报?”
她是真的生气了。
赛琪和侯裔同时跪下去,就连元瑶都吓得缩在她后面,大气不敢喘。
“现在正是跟栋古大陆的国家进行来往的时候,我们的市场,政治,都多多少少有些瓜葛。”赛琪皱着眉,“北国太子应该是故趁着这个机会来的。”
第118章 要请我喝茶?()
这个时候,能轻易避开他们的检查。。 平板电子书
哪怕是装作是商人,佣兵,都能轻易进来奥科大陆。
凤夜皱起眉,左熔来了。
四年了,没想到,她第一个要见的人,竟然是左熔。
“他一个人来的?”
她重新做下去,已经冷静了下来。
赛琪骇首,“是自己,但是他好像是来求助的。”
“说完。”
“是这样。”赛琪整理了下思路,“北国的皇族似乎被一个很厉害的家族给压了下去,皇族已经名存实亡了,北国太子无法正常集成皇位。”
“我想,北国太子提前一个人来,应该就是为了求助!”
赛琪说完,低下头不再抬起。
凤夜手搭在书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
这是她的常有动作,侯裔看她正在思考,不去打扰她,直到她双眸盯着他,盯到他浑身发毛。
“我分析一下。”侯裔咧了咧嘴,自己是不是跟错人了?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我想,您不用和亲了,看来北国太子是来和亲了,要不您把他收进后宫?”
侯裔越说越来劲了,最后竟然激动起来,“反正现在您已经被逼着要充实后宫了,早日立太子才好啊”
前面坐着的女子目光沉下来,眼神凝住,侯裔一下子就住嘴了。
元瑶在她后面想要,却又不敢笑,只能肩膀颤颤巍巍的捂着嘴。
凤夜敲打桌面的手猛然停下,“请北国太子来书房。”
“好!”
“什么?”
前面是元瑶的回答,后面是赛琪的惊讶。
“陛下,那是北国太子,难道您真的想”
真的想充实后宫不成?
赛琪不知道凤夜的过去,元瑶只好无奈哎呀了一声,“小姐,我去吧!”
凤夜点点头,看到元瑶出去后,对着赛琪和侯裔道:“你们先出去。”
“可是”赛琪还想说什么,就被侯裔拉走了。
侯裔一边拉着他,一边很风雅的说:“这是人家的私事,你管什么?”
其实他是在凤夜和元瑶的脸上看出了什么,而赛琪当然没看出来,以为侯裔说的私事,就她要充实后宫的事情。
“你拉我做什么?”出去后,赛琪甩开侯裔,“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拉我?”
侯裔看他怒目看着自己,不由甩开了扇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慢悠悠道:“摄政王,别说陛下现在还没有后宫,就算有,她自己要多少男人,都可以,你着什么急?”
他说完就看到了赛琪猛然顿住的样子,还有他涨红的脸。
用扇子掩唇轻笑一声,“难不成,摄政王是想作为陛下后宫的一员?”
“胡说!”赛琪一瞪眼,一张俊脸顿时爆红,说完转身看都不看他撒腿就跑了。
侯裔拿着扇子的手差点脱手,他就说了一句话,他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刚才那张脸,还有恼羞成怒的样子,扭头就跑的
莫不是被他说中了!
另一边,元瑶加速往左侧殿去,来使的人都要在左侧殿等着,议事在右侧殿,大殿是上朝而用。
她走到左侧殿的时候,殿中除了门口的守卫,里面就只有石岩和另一道背对着她的身影。
不用猜,元瑶也知道那人是谁。
他的背脊挺得很直,元瑶走到殿门口,就停住了。
石岩转身便看到她,正奇怪她怎么不说话呢,这时左熔也转过了身。
元瑶清晰的看到他的双眼一顿,然后她笑开了,就如同当年的小丫头一样,清脆的叫道:“太子殿下。”
他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俊朗的面容,总是那样的面无表情,冷漠的好像这个世界都抛弃了他似的。
但是他又好像变了,但是元瑶不知道哪里变了。
左熔动了动唇,一时间头脑空白了一下。
或许是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她,那么那个人是不是也在这里呢?
他想问,她是不是在这里?
想问,她是不是还好好的?
想问,他可不可以见她?
可是他连嘴都张不开。
“好久不见,殿下。”
元瑶大大方方的走进去,站在他面前,微微行了个礼。
算是北国人对自己的太子行礼吧。
左熔张了张嘴,想说话,元瑶就笑道:“殿下什么都不用说,跟我来吧。”
他跟着她来到后面的一个院落中,正前方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殿堂,不用推敲就知道是书房之类的。
难道,女皇直接让他进书房?
还是
他眉头微微蹙起来,心里划过一个想法。
元瑶走过去,敲了敲门,“陛下,北国太子到了。”
“有请。”
里面清清楚楚的传出清冷的声音,好想是从遥远的分不清的地方传来的一样,一晃多年,左熔甚至觉得自己幻听了。
元瑶打开一扇门,作了个请的姿势,“殿下,请吧。”
左熔几乎能感觉到自己颤抖的双手,身体僵硬的走进去。
随着身后传来的关门声,他也看到了稳坐在**前茶桌边的那抹身影,目光深邃起来。
听到关门声,凤夜抬起头,美人依旧。
两相对望间,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她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嫣然一笑,“好久不见。”
他眸子紧缩,似乎想看清她的样貌,却因为离得近,无法看全,又想仔仔细细看着她,却又不知道从何看起。
四年多了,或许自己再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她了。
或许想过,等自己再见到她,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可是她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了,以一种特别的身份,而且好像她一点都没变,所有人都变了一样
他抬起手,落在她脑袋上,声音沙哑,“长高了。”
凤夜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他好似瘦了,但是一向都清冷的他,却让人看不出他心底的想法。
只是,她看是看出了什么。
离他这么近,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惊讶的看着他的脸,“你,你的温度”
他身上的温度一向冰冷的常人无法接近,不过她倒是不怕,可是她现在竟然感觉不到他身上有一丝的寒冷。
左熔目光闪烁了一下,“恩。”然后看向窗边,“要请我喝茶?”
第119章 不用伤心,你会见到他的()
说完这一句,左熔没等她回答走到茶桌前,坐下去。
他的目光闪烁,还有言辞间的不寻常,她都察觉到了。
两人都很默契的彼此什么都没有问,凤夜坐在他对面,以茶代酒举起了杯子。
“左熔,好久不见。”
左熔也举起了杯子,轻笑了一声,“再见你,长大了。”
她失笑,与他碰杯。
放下被自己,左熔看着她,仔仔细细的想把她看清楚。
良久,他什么都没看出。
她甚至比四年前更加难以猜透了,不过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他抬了抬手,“嗜血玉,一直在你手中对吗?”
是问句没错,可是凤夜分明听出了是肯定句。
她点点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进入正题了。
然后,她看到他目光一下子沉了下去,脸色也僵硬了。
他再也不似从前那般的冰冷了,可是看着他居然陌生了很多。
“所以,凌钰翼才会一直跟在你身边?”
他轻飘飘的问了一句,凤夜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依旧风轻云淡的喝了下去。
“你想说什么?”
“北澜。”他开口,深吸了一口凉气,“凌钰翼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幽幽的一句话,他只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应该明白什么意思。
况且,自己好像也没有其他的话要说了。
“你就是想告诉我这个?”她扬眉,“你何时对他这么了解了?”
左熔苦笑着望着窗外,凉风不断地吹进来,让他时刻保持着遗风冷静。
“从来都很了解的吧,至少比你了解!”
他回过头,仔细的观察着她,然而她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甚至在他说完后,她还在喝茶,脸上的风轻云淡,不是装出来的。
他们的曾经,难道是假的?
“他死了。”
说完,他依旧看着她。
凤夜放下茶杯,方淡淡的看着他,“我认识的左熔,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可怜的样子,不是会这样说别人的人。
左熔垂下眸子,暗涌遮住了目光里的冷光,摇了摇头。
“北澜,我们都变了。”
凤夜点了下头,“是变了,我也不是叶北澜。”
她是真的不是叶北澜,真的不是。
而左熔却听出了其他的含义,他站了起来,望着窗外,眯起双眼。
“我找你,有事要谈。”
“我知道。”
她也同样站起来,“北铭掌控了大权?还是江侯爷要谋反?”
他忽然嗤笑了一声,笑得很轻,让凤夜皱起眉。
他无端的笑,让她心里升起了一股寒意。
然后,她看着他转过头,面色尽是讽刺,冰冷的话如同四年前在她耳边响起:“都不是,是天元城城主,意图谋反,已入天牢,儿女被软禁在府中,不得传令,永不得出门。”
她的手几不可闻的颤了下,四目相对,看到了他的无奈,以及悲怆。
“左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风吹的,她的声音带着沙哑。
左熔看着她,叹了口气,“我是来,请奥科王帮我照看左宁公主的,没想是你。”
真的没想到是她。
就好像无意中闯入了一个地方,无意间看到了她。
这种无意间的东西,让他有了一种猝不及防的感觉。
“她还好吗?”她也只是随口一问,知道他心情不好。
“她怀孕了。”
“谁的?”
“北铭彻。”
早就猜到的,只是确认一下。
她抿了抿唇,“除此之外,还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他没有看她,摇了摇头。
本来就只有这一件事情,已经想好了,若奥科王不帮忙,他会拿出自己的诚意。
不敢奢求还有其他的帮助。
“北铭彻这个时候造反,难道就不怕国力衰退,南国和乌林国打过来吗?”
说到这里,左熔转过头,“不会的,有你在,南国和乌林国永远也看不上北国。”
她微愣,淡笑。
说的没错,有她在,有嗜血玉在,南国和乌林国怎么会看得上北国。
“左熔,你喜欢权利吗?”
“谈不上喜欢,只是习惯了权利在身边。”
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权利的,站在顶端,摔得更疼。
左熔从小被立为太子,他就是权利和阴谋的中心。
前朝,后宫,多少阴谋是在围着他打转的。
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他都得承受着,因为他是太子。
况且,他连不愿意都没有。
从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