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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怎么可能,国师,你是听谁说的?”苍洪皇帝问道。
许丰无奈的摇头,他知道皇上还是无法相信云总管与朱聊倾修改请柬的事情,叹息道:“是我亲耳所听。”
“亲耳所听?”苍洪皇帝不解道。
“事发后的第二天,我越想越不明白,感觉似乎哪里出了问题,觉得朱聊倾与云总管的怀疑最大,所以我与裂天等人半夜分头行动,去了朱聊倾的家和云总管的住处,听到了我刚才给你说的那些事情。”许丰淡淡的道。
“可恶,朕现在就派人去将那朱聊倾拦住,将他立即处死。”苍洪皇帝怒急道。
许丰闻言急忙将苍洪皇帝拦住道:“皇上,万万不可。”
“为何!既然他是帝神宗的走狗,那就应该将其尽快铲除,否则到时候迟则生变。”苍洪皇帝不解道。
许丰闻言轻笑道:“哼,皇上,如果你现在杀了他,那不就等于告诉帝神宗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内线是谁?”
“那国师的意思是?”苍洪皇帝疑惑道。
许丰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端起了书桌上的茶饮了一口,“茶虽凉,但却是好茶。”许丰举着手里的杯子笑着道。
苍洪皇帝闻言大笑道:“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好,国师,朕就依你所言。”说完伸手接过许丰手里的茶杯将杯子中的茶一饮而尽。
“对了,皇上,小心云总管。”许丰似是想起了什么,淡淡的道。
苍洪皇帝闻言疑惑道:“奥?为何?”
“云总管,是个男人,并未净身,而且还是个高手。”许丰道。
苍洪皇帝大惊道:“什么?你说他是高手,还且还未净身?”
“没错,不过皇上放心,他到现在还是童子身,而且貌似对女人也没有兴趣。”许丰道。
苍洪皇帝闻言松了一口气,但随即有道:“这就怪了,他入宫已有七十载,如果未净身的话,他为何会不近女色?难道他是?”
许丰摇头道:“非也,他之所以不近女色是因为他修炼了一门功法,需童子之身,故才没有近女色。”
“原来如此。”苍洪皇帝恍然,但随即叹息道:“真没想到朕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个竟然会隐藏的如此之深,如不是国师你的话,恐怕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许丰摇了摇头道:“皇上严重了,就算皇上身边没有我,还有苍洪四将,我可以看得出来,苍洪四将对皇上绝对忠心耿耿。”
“苍洪四将?”苍洪皇帝闻言无奈的摇头苦笑。
许丰见苍洪皇帝摇头苦笑,并没有上前去询问,而是平静的道:“皇上,既然无事,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国师现在就走,如今已是下午,不如与朕一同用膳如何?”苍洪皇帝挽留道。
许丰摇头道:“不必了,我还要去看望一个人。”
“看望一个人?谁?”苍洪皇帝好奇道。
许丰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苍洪皇帝的话,而是问道:“皇上,您关押犯人的地方在哪,可否告知于我?”
“朕明白了,朕这就派人带你去天牢。”苍洪皇帝点了点头,便让小金子带领着许丰去了天牢。
第148章:钱历之死()
此时的钱历双手与双脚都被铁链锁扣着,躺在冷冰冰的墙上,眼里满是悲伤、痛恨、懊悔。
当许丰进来之后看见钱历就那么靠着墙眼睛看着铁窗,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真没想到这家伙在短短的时间里修为竟然一下子突破到了筑心级别的后期。
许丰命人将牢门打开进了去,来到钱历的身边。钱历转过脸看了许丰一眼,随即又将目光转向高墙上的铁窗。
许丰直接坐在了钱历的身边,抬起头和钱历一起看着铁窗,然而两人却一句话也没说,不似仇人,也不像朋友。
“对不起!”
“谢谢!”
不知何时,两人竟同时说出了两句不同的话。
“为什么要谢我?”许丰道。
钱历看着墙上的铁窗道:“那你又为何要向我道歉。”
许丰摇头叹道:“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话,也不会搞得你家破人亡,也不会使你父亲自尽。”
钱历淡然的摆了摆手道:“不,你无须道歉,而我却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和母亲可能就已经死在了他的刀下,而他却已不再是我的父亲了。”说到这里,钱历的话略微的有些颤抖,眼角留下了一滴泪。似乎在为父亲那一刀而感到心痛。
许丰闻言心里有一丝的压抑,看着钱历道:“我今天去见皇上了,没想到朱聊倾也在。”
“哼,那老东西应该是让皇帝杀了我们母子二人吧。”钱历转过脸来看着许丰道。
许丰道:“没错,说是留下你们母子两个后患无穷,让皇上务必将你们母子处死。”
钱历闻言愤恨道:“这个该死的老东西!”随即自讽道:“也许是我们钱家罪有应得吧,你这次是来送我的吗?”
许丰摇头笑着道:“不,皇上并没有下旨要杀你们。”
钱历闻言一怔,看着微笑的许丰,当他看到许丰那双眼睛时,无奈的笑道:“真不知道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我三番五次的为难于你,你反过来帮我。”
许丰道:“也许我就是有病吧,不过我倒是要恭喜你了,真没想到,你竟然能在几天的时间里直接从筑心初期一下子就跳到了筑心后期的实力。”
“严重了,许丰,麻烦你去与我母亲说一声,我母亲此时可能因为我们要被处死而伤心,所以”钱历恳求道。
许丰点头道:“恩,你放心吧,我去与她说一声,明天我便接你们出去。”
钱历闻言感激道:“多谢许兄,钱某感激不尽!”说完直接跪在了许丰的面前,许丰大惊,急忙将其扶起。
钱母所在的牢房在钱历的牢房的隔壁,但是中间却隔着一道厚厚的石墙,此时的钱母将身子卷缩在一起,眼泪不停的自眼中流露而出,嘴里喃喃的道:“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
许丰看着田母,心里却羡慕起了钱历,能有这么好的一位母亲。
“钱夫人。”许丰轻轻的呼唤道。
但是钱夫人依旧没有理会许丰,依旧在那喃喃自语。
许丰有些疑惑,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启禀国师,犯人可能是疯了。”在许丰身边的一位狱卒恭敬道。
“疯了?”许丰眉头微皱,不解道:“她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疯了呢,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对她做过什么?”说到最后许丰竟然有些恼怒。
“不不是,属下不敢,没有皇上和国师的口语,我们这些小小的狱卒又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来呢?”那名狱卒吓得慌忙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国师,依奴才之见,奴才怀疑是钱夫人可能以为自己等人的性命保不住了,所以装疯卖傻。”小金子在许丰旁边道。
是这样吗?许丰眉头紧皱,看着钱夫人那没有一丝神采的眼睛,缓缓的摇头道:“不,她并没有装疯卖傻,她是为了亲生儿子而变疯了。”许丰走进了牢房,面对着钱夫人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抵在了钱夫人的额头之上,缓缓地输出一股真元力灌入其中。
而原本双目无神的钱夫人,渐渐停止了自语,眼神中渐渐的有了一丝神采,当她看见自己对面的人时一怔,随即睁大眼睛跪在了许丰的面前大哭:“国师大人求求您了,求求您放过我儿子吧,要杀的话杀我一个人就够了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的儿子吧。”
许丰看见钱夫人如此,心里莫名一痛,眼角竟有些湿润,许丰将钱夫人扶起,安慰道:“钱夫人放心,我已向皇上求情,而皇上也答应了我免除你们的死刑,明天你们就可以出狱了。”
“真的?”钱夫人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你是说皇上答应不杀我们母子了?”
许丰点头道:“恩,皇上本来就无心杀你们,而我前去求情,皇上便决定放了你们母子二人,明天你们母子就可出狱。”
“谢谢您,国师大人,真的谢谢您。”钱夫人高兴地直接跪在了地上,哭着感激道。
许丰急忙将钱夫人扶起道:“夫人严重了,您还是好好休息吧,等明天我来接钱兄和您出狱。”
许丰走出牢房看着躺在床上的钱夫人,对着小金子道:“金公公,我们走吧。”
许丰与小金子出了天牢的大门,看着迎面走来一位全身裹在黑色大衣的男子,气头上带着黑色的帽子,且手里提着一个篮子。
黑衣男子看到对面走来的许丰,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帽子往下面挪了挪,遮住了脸,与许丰擦边而过。
看着黑衣人的奇怪举动,许丰疑惑的转过头看着黑衣人的背影,怎么回事?难道那个人认识我?那为什么我没印象呢?
二人已走至皇宫入口,而小金子看见许丰一路上走在皱着眉头,不由好奇道:“国师,为什么您一直皱着眉头?”
“啊?奥,是这样的,我们刚才在天牢门口遇到的那人,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是奇怪。”许丰道。
“呵呵,国师大人多虑了,像这种事是很寻常的。”小金子笑道。
“奥?寻常,为何寻常?”许丰好奇道。
小金子道:“那人应该是来看望狱中的犯人,他提着的篮子里应该是送给狱中的犯人吃的。”
许丰恍然,随意疑惑道:“怎么犯人的亲属和朋友都可以来看望犯人的吗?”
“呵呵呵,当然,除了个别的之外,其他的都是可以来探望的。”小金子笑着道:“再者说了,来这里看犯人的,不一定是犯人的亲戚和朋友,也有可能是他的仇家。”
许丰疑惑道:“此话怎讲?”
“奴才的意思是一些仇家为了让犯人出不去,所以直接在牢狱里将犯人杀死。”
许丰闻言好笑道:“怎么可能,那这样的话,要那些狱卒做什么?”
“国师说的极是,但是如果仇家将毒放在饭菜里的呢?而犯人吃了饭菜之后就会在狱中毒发身亡,到时候谁还会来追究。”小金子道。
等等,下毒?饭菜!难道是!许丰大惊道:“不好,钱夫人和钱历出事了!”
“什么?国师,您说钱夫人和钱历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小金子疑惑不解道。
许丰没有去理会小金子的话,而是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许丰下一瞬间出现在了天牢的门口,而天牢的守卫看见面前突然多出了一个人,以为有人劫狱,但是当他们看到是许丰时,急忙跪了下来道:“国师大人!”
许丰没有理会两名守卫,而是直接冲进了天牢之中,朝着关押钱夫人的牢房而去。他知道,如果钱夫人与钱历同时中毒的话,以钱历筑心后期的实力,足以抵挡一会,但是钱夫人只是一个普通人,无法抵挡半分。
当许丰来到关押钱夫人的牢房,看到牢房里的情形时,瞳孔猛的收缩。此时钱夫人直接躺在了地上,在其躺倒的地方,放着两盘菜。
许丰大急,直接将门踹开了,急忙将钱夫人搂在了怀里,钱夫人的双眼紧闭,但是却从眼角流出了两滴清泪,嘴角虽然留着血,但是她却是笑着的。
“钱夫人,钱夫人,您醒醒啊。”许丰轻轻的晃动着钱夫人的身体,但是钱夫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许丰将手伸进钱夫人的怀里,发现还是热的。
不管了,先试试再说。想罢,许丰右手里多了一块玉瓶,二话不说直接将玉瓶里的药灌入了钱夫人的口中,然后右手拖住后背缓缓地输入一道真元力。
做完这些,许丰直接跑到了钱历的牢房,结果钱历也是同钱夫人一样,躺在了地上,但是他的表情却比钱夫人狰狞多了,双眼死死地盯着上方,嘴巴大张着,似是要吃人一般。
许丰二话不说,右手又多了一块玉瓶,将其直接倒入钱历口中,然后将钱历的嘴合拢,在其身上连点了数下,再将其扶起,双手放于后背,体内的真元力源源不断的输入钱历的体内。
时间慢慢地过去,钱历还是没有苏醒,但是汗水却已经浸透了许丰的衣服。
许丰眉头紧皱,缓缓地收回双手。
而小金子这时候也赶了过来,与那些狱卒同道:“国师大人,怎么样了?”
许丰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唉,来晚了,钱历与钱夫人已身中剧毒而亡。”
“什么?!”所有人骇然,尤其是那些狱卒,要知道如果牢房里有犯人无故死亡的话,到时候他们可就要承担一切责任了。
看着那些狱卒脸上那惊慌以及恐惧的神情,许丰叹息道:“你们准备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