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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自己变强了,但却有很多重担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有许多曾经不用考虑的问题,现在摆在了自己的眼前,有许多曾经不开心就不见的人,现在必须笑脸相迎。
“哎,小的时候想长大,长大了又想回到小时候,人啊,人啊,欲求不满,自由难握,就这么被各种烦心的事情给束缚着,什么时候才是一个解脱呢?”诸葛无宗自问道,但是却得到答案。
“家主,夫人回来了!”司空胜的声音从前院飘来,穿过整个诸葛府,来到了诸葛无宗的耳朵旁。
诸葛无宗闻言,是三步并作两步朝诸葛府的大门处跑去。等他来到大门前时,正看见南荣应雪跨进诸葛府,于是他赶紧跑上去,一把搀扶住她。
“哼,撒手。”南荣应雪没好气地说到,看都不看诸葛无宗一眼。
“别生气了,我给你解释还不行吗?”诸葛无宗也不顾自己的宗主身份,直接当着一众木宗弟子的面,便开始向南荣应雪的认怂了。
“撒手。”南荣应雪又重复了一句,不过这次她瞟了一眼诸葛无宗,然后吩咐司空胜等人可以回去了,司空胜看看家主诸葛无宗,再看看夫人南荣应雪,心想他们夫妻两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反正现在南荣应雪已经平安无事地回到了诸葛府,其他的事情也不用他操心了,于是便听了南荣应雪的吩咐,带着一行木宗弟子离开了诸葛府。
“撒手!”南荣应雪再次命令道,但是诸葛无宗却紧紧搂着她的胳膊,然后摇了摇头。
“哈,”南荣应雪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脸上冰雪一般的神情瞬间被春风融化了,然后笑着说到,“型号你没撒手,要是你撒手了,就说明你移情别恋了,要是那样,我非吃了你不可!”
南荣应雪说着,嘴里又哼起了两只小狐狸。
“树林里住着两只小狐狸啊,她们可爱又呆萌。她们守着一根木头呀她们傻傻不作声。一只绕着木头捉蝴蝶呢,一只抱着木头入了梦,多么可爱的小狐狸啊,看着落日夕红,等着温柔的晚风。”
南荣应雪见只有自己在哼唱,嘴巴一嘟,生气地说到:“你也唱啊!”
“啊,啊什么啊,我们回来的时候唱了一路呢,把那秋月楼的歌声都盖住了。”南荣应雪骄傲地说到,可是诸葛无宗一听,脑子里却浮现除了这样一副场景。
一个大大的舞台上,摆着各色的乐器,一位怀抱琵琶的弱女子从帷幕后走出来唱了首“红楼别夜堪惆怅,香灯半卷流苏帐。残月出门时,君子和泪辞。琵琶金翠羽,弦上黄莺语。劝君早来归,绿窗人似花。”
紧接着又有一位身穿长裙,手握长笛的曼妙女子,上来吹了首“花榭香红烟景迷,满庭芳草绿萋萎,金铺闲掩绣帘低。紫燕一双娇语碎,翠屏十二晚峰齐,梦魂消散醉空闺。”
然而低声刚落,便听到南荣应雪一声大喊:“你们都不行,看我的。”然后她走上台去,唱了一首两只小狐狸
诸葛无宗摇摇头,把脑中的思绪全部甩到九霄云外,然后他也不去和南荣应雪的两只小狐狸,他觉得那太丢人了。
“雪儿,要不我们还是去去烧些东西吧?”
“烧些东西,烧什么?”
诸葛无宗想要转移南荣应雪的注意力,让她想起来该去烧书了,可是他这么一试探发现,南荣应雪似乎把烧书这件事情都给忘掉了。
“烧书去呀!”诸葛无宗提醒道。
“呀,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了,走,让我们烧书去。”说完,南荣应雪便一蹦一跳地跑去藏书阁了,诸葛无宗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感叹道:“家有萌妻,死活都得依着呀!”
南荣应雪走进藏书阁,但是并不往深处走,只是在门口的几个书架上点了点,然后说到:“就烧这个书架的。”
其实她的这般举动早就在诸葛无宗的预料之内了,因此诸葛无宗才会直把藏书阁靠门的几个书架上的书收走。诸葛无宗之所以这么自信南荣应雪只会动靠门的几个书架,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雪儿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她不能看到书,看到就犯头晕,因此她这要是走到藏书阁深处,那恐怕就要直接晕过去了。
两人在藏书阁外架起了一个火盆,然后你一本我一本的把南荣应雪指定的几个书架上的书往火盆里扔,每当一本书被扔进火盆时,南荣应雪都不会发出一声兴奋的叫声。
但是很快她便对烧书失去了乐趣,因为今天烧书,诸葛无宗一点都不心疼,反而陪着她一起烧,南荣应雪烧书本就是为了让诸葛无宗心疼的,而今看来,这个效果并给有到达,因此南荣应雪的烧书的乐趣的很快也便没了。
虽然没有了烧书的乐趣,但是眼睛一转,很快就想出去了其他可以让她快乐的事情,于是她站起身来朝后院跑去。
“你去做什么?”诸葛无宗赶忙问道,但是南荣应雪并没有回应他,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跑进了后院,从诸葛无宗的视线里消失了。
等她再次提着大堆小堆的东西出现在诸葛无宗的视线中时,诸葛无宗终于知道了,她为什么那么欢快的跑开了,她是去拿烧烤用的器具了,她要用这些书本来做烧烤的“木柴”。
诸葛无宗赶紧起身,跑到南荣应雪的身边,接过她手中的烧烤架,有拎起来她手中的一大块里脊肉。
“来来来,快把烧烤架放在火盆上,我已经等不及要把小土豆放上去烤了。”南荣应雪在火盆前催促着诸葛无宗,此时她一手两颗,共拿着四颗小土豆,然后面露狰狞地对着手中的小土豆说到,“我要消灭你们,我要消灭你们,美味的小土豆。”
诸葛无宗抱着南荣应雪坐在火盆前,陪她数着天上的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六颗,七颗,八颗,哎怎么我的手变黑了?”南荣应雪惊讶地叫到,同时把黑糊糊的手伸到诸葛无宗的面前。
诸葛无宗见此情形也是心中一惊,赶紧把南荣应雪的手拉到眼前,他下意识地认为南荣应雪是中毒了,所以才会双手发黑,但是当他问道那股墨香时,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诸葛无宗用手在南荣应雪的手一搓,那层黑色便沾到了他的手上,这是刚才诸葛无宗让人造“假书”时没有彻底干掉的书名上的墨,想是南荣应雪刚才烧书的时候摸到了书名,于是手上就被沾上了着代表着文化的墨水,这样一来,拿她刚才吃烧烤时岂不是将手上的墨水给一同吃尽了肚子里吗?
诸葛无宗虽然已经知道了南荣应雪手变黑的缘故,但是却不想直接说,反而想捉弄一下自己的心肝宝贝。
“雪儿啊,你知道你的手为什么会变黑吗?”诸葛无宗故弄玄虚道。
“为什么?”南荣应雪一脸不知所以的问道。
“万物有灵啊,你想你烧了那么多书,人家书当然要来报复你了,你的手变黑就是被报复的结果啊。”诸葛无宗吓唬她道。
“啊,”南荣应雪一头钻进诸葛无宗的怀里,“别吃我,别吃我,我不是故意要烧掉你们的,要怪你们就怪他,怪诸葛无宗,都是他,他惹我生气,我才会烧掉你们的,你们要报复就报复他吧!”
南荣应雪钻在诸葛无宗的怀里,不敢看身后。而诸葛无宗则是往一旁还没有烧掉的书上一摸,把自己的手也搞得黑糊糊的,然后大叫一声:“啊,他们真的来报复我了,我的手也变黑!”
诸葛无宗说着便把手塞进怀里,好让南荣应雪看到,可是南荣应雪一看,赶紧一转身,把诸葛无宗护在身后,然后一副英勇就义的口气说到:“我刚才是胡说的,你们不要报复他,书都是我烧的,你们要报复就冲着我来吧!”
南荣应雪说完,便闭上了眼睛,等着书的鬼魂们来报复她,可是诸葛无宗听了她这番话后,心里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捉弄自己的雪儿了,她时那么的单纯,她是那么的爱自己,那么的不容许自己受一点伤害,而自己呢,竟然为了好玩在捉弄她!
诸葛无宗心中惭愧之极,于是一把将身前的南荣应雪拉进怀里,然后把脸贴近她的脸,让自己的鼻尖顶着雪儿的鼻尖。
“我可爱的雪儿呀,哪有什么书的鬼魂报复啊,都是我骗你的!”
诸葛无宗说着,在南荣应雪的额头上深深地吻了一口
一百五十四章公主的梦()
陈宇来到林灿的房门前,伸手敲了敲房门,但是没有人应声,他心中一急,生怕林灿出了什么事情,于是用力一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原来门是虚掩的。
房间里的林灿正伏在梳妆桌上,身体有节奏的微微起伏,看样子是睡着了,陈宇小心翼翼地来到她的身边,把她身后的窗子关了,他怕夜风的凉会把林灿给吹生病。
做完一切的陈宇又悄悄地走出林灿的房间,轻轻地把房门给她带上了。陈宇回到楼下,对楼下的客人说今晚的客人不用上楼结账,吃完后自行离开便是,楼下的众人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唏嘘了一番,有的人在为自己没能睡到老板娘的床而可惜,有的人在三五成群猜着老板娘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陈宇并不理会这些,他说完话,便做到了楼梯的第一个阶梯上,但是他带着玖儿公主离开梦泽前的那一晚,他也是这么的坐着,一坐便坐到了天亮,而今他又坐在了这里,不过今天他想的事情不是荧惑凌天的灾难,而是明早玖儿公主醒来后一定会指责他,指责他没有让食客接受魂灵检验,但是这些指责他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她在指责自己的过程中,会生气,她会生气,陈宇在意她,不想让她生气,但是她已经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了,她太疲惫了,她必须得休息。
陈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么做对不对,但是对于自己让食客吃完饭后自行离去的这个做法,他并不后悔。
林灿安静趴在梳妆桌上,呼吸平稳,但是神情却在快速的变化着,她在做梦。
“吱”的一声,一个人推门而进,阳光笼罩在他的身旁,仿佛亲吻着一只白色的天使,耀眼的光使林灿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林灿是心却并没有感到一丝的恐惧或惊讶。
来人静静地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一阵微风袭来,拂起林灿的长发,怂恿着几片夏日的花瓣飘进屋来,落在林灿的身边。
林灿弯腰轻轻地拿起一片,放在手中欣赏着,不禁想起了过去。
一万年前,他决绝地走了,只给林灿留下一只玉簪,而为了这只玉簪,她在另一世界苦苦地等了一万年,她想问一问他,为什么走的时候要送给她一只发簪,为什么呢,明明只有一面之缘,明明只是萍水相逢?可是为什么要送给她一只发簪呢?
光线出人意料地暗了下来,而林灿也莫名其妙地置身在一个似曾相识但又感觉全然陌生的小镇,这是一座星辰大陆上的小镇,是一座圣呆过的小镇,尽管她并不知道圣是否真的在这里带过,但是她的心告诉她,圣确实曾经住在这里。
小镇十分热闹,路两旁摆着各种叫卖的摊位,但林灿却未曾注意他们都在卖些什么,只是欢乐的气氛让人难以抗拒,这种感觉林灿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至少也有一万年没有感觉过了。
林灿默默地站在一座牌坊之下,牌坊的样子以及上面的字她都不认识,但她庆幸自己站在这里,因为在这里她知道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迎接从远方归来的圣。
林灿已经依稀听到了圣的脚步圣,于是垫起脚向远处望去,圣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旁边还有一位林灿不认识的女子,然而他们并没有看到林灿,或许他已经不记得林灿,而他身边的女子也不认识林灿,他们就这样从林灿的身边擦肩而过,说说笑笑,完全没有注意道一旁露出惊讶表情的林灿。
两人就这么走远了,而林灿呆呆地站在那里,光线又暗了一分,空气也变得沉闷,要下雨了。
街道变得更热闹了,人们的脚步开始变得匆匆。雨纷纷缕缕地落了下来,林灿逆着匆匆的人流慢慢地向前走着,远处的天空泛着橘红色的亮光,那里的晚霞一定很美。林灿在想他们或许在那个没落雨的地方看着那片美丽的天空,而她却行走在雨中,任它淋湿她的所有。
转身,她走进一个长长的小巷,这里没有荒颓的墙,也没有丁香一样的芬芳,只有一扇扇沉重的门紧紧的闭着,似乎阻挡着什么,也似乎在等待这什么。雨珠从屋檐下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在脚下的青石板上汇聚成一层浅浅的水流,向林灿的身后流去。
啪嗒,啪嗒,林灿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很有节奏,她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