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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琉璃和呼伦赤这边,发出一声舒服叫声后,琉璃猛地睁开眼睛,这举动可是把一旁已经受惊的呼伦赤给再次惊吓了一番,使得他连连向后退去,并且警惕地掏出了八刺链心球。
琉璃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来到了屋梁之上,用她那双蓝瞳盯着呼伦赤观瞧。
中了静夜毒竟然还能活动自如,真是不可思议。见此情况,呼伦赤便已经知晓眼前这女子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货色,于是更加警惕,不敢稍有松懈。
“哼,竟然想非礼本姑娘,真是不要命了,姑娘我已经是诸葛无宗的小妾,定不能让你染指半分。”
“诸葛无宗的女人,哈哈哈,”呼伦赤大笑一声,然后眼神变得冷漠而锋利,说道,“诸葛无宗昨天已经被我毒死了,你还不知道吗,你成寡妇了!”
说完,呼伦赤又是一阵大笑,但是琉璃的心情却是瞬间从春暖花开的心悦跌至了秋风落叶的凄凉。
“你,你,你,我要了你的命!”
听闻诸葛无宗被眼前这人给毒死了,琉璃指着眼前的呼伦赤,泣不成声,随即跃身而下,手成爪状,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呼伦赤。
“嚓”的一声,呼伦赤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胸口上便已经出现了五道血痕,而那坚韧的锁子甲更是被直接划成了两半从呼伦赤的身上落了下去。
琉璃这一挠并不只是一般意义上攻击,里面还有她的灵力加持,因此被抓伤的呼伦赤感到自己的胸口上火辣辣的疼。
“你也是灵族的?”呼伦赤惊讶地问道,同时脑筋一转,心想着从刚才琉璃的攻击速度便已经可以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但是毕竟她是灵族,说什么也是同类,借着这层关系说不能够说服她放过自己一马,“姑娘,姑娘,我们都是灵族,不能互相残杀,内斗呀,这样让人族知道岂不是笑话我们吗?”
呼伦赤直接认怂,但是琉璃哪能绕过他,口中叫到:“你杀了我的心上人,还想让我饶了你,没门,你去给我的无宗偿命去吧!”
说完琉璃再次冲身上去,呼伦赤见说服无用,也只能做绝境一搏,但是这古话说得好“狗急跳墙,穷狗莫追”,这呼伦赤在知道自己没有脱身的机会后,竟然颇有那破釜沉舟之意,放弃了逃跑的念头也倒能和琉璃过几招。
几番打斗之后,琉璃已经摸清了呼伦赤的实力,与自己想比那可真是个差了个十万八千里,但是猫咪总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贪玩本性,琉璃和呼伦赤战斗,就像是在玩耍一只老鼠一样,非要等她玩够了,她才会一击将其毙命。
“琉璃,琉璃,穿上衣服,快点!”此刻恢复了些意识的张梓妤在心中命令道琉璃。
原来刚才张梓妤已经是脱衣熟睡,被呼伦赤打扰只是,身上只有两件贴身衣物,而琉璃后来听到诸葛无宗的“死讯”后心中悲愤,一生气便也没有注意自己还几乎是裸着身体。
听张梓妤这么一提醒,琉璃低头一看,现在自己穿的这两件小衣服被外人看到,那一定能把自己给看光了。
“哎呀!”
琉璃尖叫一声,心想着自己的身体只属于诸葛无宗,怎么能让其他人看去,于是一个翻身扑回床上,想要披上件衣服来。
但是那呼伦赤哪能错过如此好的时机,见琉璃正在背对着自己在床上翻找东西,他便一个大步上前,举起手中的八刺链心球便要朝琉璃的后心打去。
“嗖”的一声,无数支冰箭从呼伦赤的胸膛穿过,然后又射穿雪白的窗户纸,把它们携带出来的血渍全部摩擦在了窗纸上,使得窗纸上出现一片鲜艳的殷红之色。
呼伦赤双目圆睁看着自己的胸膛,身体坚硬地躺了下去,此刻琉璃的身影现出,却见她手中握着那只红玉凤凰——千机幻天。
原来这千机幻天被送到张梓妤的手中后,她便用红绳系在了自己衣服上,刚才琉璃翻找衣服便一眼看到了它,那时又正好赶上呼伦赤想从背后偷袭她,于是她拿着千机幻天一转身冲着呼伦赤便射出了冰箭。
“哼,射死你,让你害我的无宗!”
说着琉璃将手中的千机幻天往被子上一扔,自己扑在被子上痛哭起来,同时口中还不断地呼喊着:“无宗,无宗,无宗”
“无宗,无宗怎么,你哭什么?”刚才呼伦赤说诸葛无宗被他毒死了的时候张梓妤还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因此并没能听到,此刻见琉璃苦得伤心便开口问道。
“无宗被他毒死了!”琉璃抽噎地回到到。
一听此话,张梓妤觉得自己的脑子都炸了,她的耳边开始出现嗡鸣圣,眼前的景物也开始变得恍恍惚惚。
但就在她愣神的这段时间里,琉璃已经托起呼伦赤的尸体,从窗户一跃而下,带着他赶往诸葛府,她要把呼伦赤的尸体放置在诸葛无宗的棺材前,让他知道自己已经为她报仇了,并且尽管没有征求张梓妤的意见,但是琉璃已经决定在诸葛无宗的棺前殉情了。
一路狂奔,不一会儿琉璃便来到了诸葛府的门前,守门的侍卫将她拦下,但是一看是张梓妤,并且她的手中还拖着刚才偷袭诸葛府的妖族人,便立刻放行,一边派人前去通知伸在后院的司空胜和方洪两位家老,一边引着她往后院走去。
此刻司空胜和方洪皆等在诸葛无宗的房门外,脸上神情严肃而凝重,不过山已经出来告知过他们,诸葛无宗在南荣应雪的救治下已经脱离了危险。
“棺材呢,棺材在哪里呀?”琉璃来到后院,远远地看到守候在诸葛无宗门前的司空胜和方洪便开口问道。
这一问让司空胜和方洪一头雾水,自己家家主虽然是受了重伤,但是夫人已经给医治过了,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哪来的什么棺材呀?另外这张梓妤张大宗主的声音怎么今天这么怪呀,虽然也是个娇柔女声,但是和之前的声音却是迥然不同。
不等司空胜和方洪弄明白其中的缘由,便听诸葛无宗屋中叫到:“我还没有死呢,你不用那么急着来找棺材!”
琉璃一听诸葛无宗的声音,瞬间愣住了,但是马上反应过来诸葛无宗还没有死,于是兴奋地扔下手中的呼伦赤尸体,然后冲门而入,看到诸葛无宗倚着墙壁半躺在床上,她飞身骑上在诸葛无宗的身上,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咪一样把自己的头埋进诸葛无宗怀里,然后默默地抹着眼泪。
此番暧昧香艳的场景要是被南荣应雪看到了,那琉璃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但是好在南荣应雪去另一间屋子让医者给她包扎肩头的伤口去了,而且小雪也陪着去了,因此监视诸葛无宗的母女二人都不再,这屋子里现在只剩下躺在床上的小甜,站在一旁的珊,琉璃和诸葛无宗四人。
“奴家,奴家还以为你死了呢,真是的,你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奴家早就说过了要和你一起住,那样就可以保护你,可是你就是不答应!”琉璃像是一个怨妇,在诸葛无宗的怀中抱怨着。
珊见状上前一步,知道现在控制张梓妤身体的琉璃,因此她也不客气,直接捏住琉璃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冲着她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你是不是太担心她了,所以都没有看到我啊?”珊眯着眼看到。
这在琉璃的心中还一直认为珊是诸葛无宗的老婆,是她的姐姐,因此见到珊她总有低人一头的自觉,于是乖乖地从诸葛无宗的身上爬下来,但是在离开诸葛无宗身体的时候,她还不忘死命地在诸葛无宗的手上摸一把,这是为什么呢,还是源于上次珊给她的误导:摸一摸手就能怀孕。
见到她这个小动作,珊嘴角一扬露出一个笑容,心想着:你这丫头还真是傻,和小狐狸有得一比,还有人族有一句俗话叫做“一孕傻三年”,你要是真的怀孕,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傻成什么模样呢。
“你是怎么知道我除了事情的?”诸葛无宗好奇地问道,毕竟自己从被呼伦赤刺伤到现在也才不过半个时辰而已,不知道这琉璃是怎么得到的消息。
琉璃把自己遭遇的一切都详细地说了一遍,也提到自己是从呼伦赤的口中得知诸葛无宗被杀害的假消息,所以在杀死呼伦赤后便匆匆忙忙赶来诸葛府,想要把呼伦赤的尸体放置诸葛无宗的棺前,以此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听了琉璃的讲述,诸葛无宗和珊都明白其中的实情,显然呼伦赤和琉璃两人的认知都有错误。
这昨日呼伦赤下毒显然不是冲着南荣应雪而来的,而是冲着诸葛无宗来的,但是莫名其妙这毒被南荣应雪给中了,然后呼伦赤还自以为是已经得手,于是安排今晚的这场夜袭,但是不巧正好遇到诸葛府加强防备,于是他们便以失败告终,最终呼伦赤逃跑,但却是跑到了张梓妤的闺房中,结果将诸葛无宗的死讯说给了琉璃,使得琉璃气愤将其杀死。
知道了其中的实情,诸葛无宗又在琉璃的搀扶下出门检查了一下呼伦赤的尸体,这琉璃做事还算是细心,她把呼伦赤那件已经破损的锁子甲也给带来了,在价差锁子甲的时候,诸葛无宗便发现这锁子甲本身有毒,在联想自己之前给呼伦赤的那一掌,便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之后会中毒了,是因为自己打在这有毒的锁子甲上。
事情皆以知悉,只是没能从呼伦赤的口中得知诸葛权的消息,这一点让诸葛无宗还是觉得有些失望。
琉璃自然也不能多留,否则被南荣应看到之后那必定又是一场家庭冷战,于是诸葛无宗连哄带骗地将琉璃哄回了张府,并让司空胜护送与她,免得出现什么闪失
二百四十六章蝎族遗孤()
南荣应雪被乌龙刺刺伤的肩膀被医者包成了一座小山包,等她回到屋子里时,珊已经离去,小雪也去珊屋子里睡觉学,现在只剩下病床上的小甜和诸葛无宗还在睁着眼等着她。
小甜是因为担心夫人所以睡不着,而诸葛无宗更是因为这件事情。
见南荣应雪走回了房间,诸葛无宗起身先是来到小甜的床前,告诉她既然夫人已经没事了,那她就赶紧睡觉吧,毕竟她现在也是个病号。
南荣应雪觉着嘴巴不理会诸葛无宗,径直坐在床边,但却是只坐着不躺下。
诸葛无宗嘴角一笑,看透了她的心思,她一定是还在对珊之前训斥她的那句话耿耿于怀,但是这气她不敢出在珊的身上,于是只能那诸葛无宗来当出气筒了。
“好了,别生气了,珊也不是故意要凶你的呀!”诸葛无宗安慰道,同时目光落在了她肩头的那个“小山包”上,怎么包扎成这个样子呢,里面究竟是放了多少的药材。
诸葛无宗正想探头伸鼻子去问一下南荣应雪肩头“小山包”里包的药材,但是却被南荣应雪一根手指头给戳在了脑门上。
“谁说我生我姐姐气了,我是在生你的气,要不是我才不会被我姐姐凶呢,都怪你,都是你惹的祸!”
说完,南荣应雪赌气似的猛地一转身,但是由于用力太猛使得肩头一痛。
“嘶。”
南荣应雪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眉头都皱成了一个疙瘩。
“怎么了,又开始疼了吗?”
诸葛无宗赶紧翻身来到南荣应雪的面前,看着眼睛的说道,但是却见南荣应雪撅着嘴巴,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泪水。
他小心翼翼地把南荣应雪拉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此刻南荣应雪的情绪已在也难以抑制,在诸葛无宗的怀中抽噎着,说道:“姐姐为什么要凶我,我又没有做错事情!”
她终于是说实话了,看来还是在对珊的那句指责不满。
诸葛无宗笑一笑,捧起她的脸,认真地说道:“一定是珊错了,我们雪儿这么可爱,怎么会错呢!”
“哼,虽然你这话毫无逻辑,但是听起来还是挺让人开心的!”南荣应雪哭丧着脸说道。
不过诸葛无宗和南荣应雪不知道是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隔墙还藏着一个睡不着的灵魂,她正在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着他们房间里的一声一响
翌日清晨。
张清源一夜无眠,等着呼伦赤带着好消息回来,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一个噩耗。
“不好了,出事了,少爷!”
张肖安没有敲门,便慌慌张张地跑进张清源的屋来。
“慌张什么,出了事情你少爷我担着,你这么慌张做什么?”张清源说这话时,心中已经隐约感觉到一件不幸的事情马上就要从张肖安的口中说出来,然后砸到自己的头上。
“少爷,这次是真的不好了,诸葛无宗没死,那呼伦赤昨晚倒是被诸葛无宗给杀了,此时尸体正被放在囚车里运往圣牢去检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