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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应雪抬起头,嘟着嘴看着诸葛无宗,眼睛之中带着小愤怒。
看到她这副表情,诸葛无宗赶紧上去便是一个热吻。
“我的好雪儿,青斑吗是有的,不信你看!”
诸葛无宗说着握起南荣应雪的小手,手把手地让南荣应雪在自己的胳膊上拧了一下,瞬间一块青斑便出现了。
“哼,你骗我!这是惩罚!”南荣应雪一边嘴上叫着狠,一边用手轻轻地揉着那块青斑。
诸葛无宗微微一笑,见雪儿已经完全清醒了,于是便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想让雪儿研究一下可以完全治疗疫病的药方。
虽说这个想法是他与张梓妤的共同观点,但是向雪儿说明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是只字未提张梓妤,以免雪儿吃醋之下对圣都几十万百姓的性命置之不理。
“你说的容易,你知不知道,要想研究出一种可以治病的药方,要首先需要搞清楚这病的病根在哪里,而但就这一点来说就要看过大量的病人之后才能得到答案,而直到病根在那里后还需要研究各种药材之间的相互作用,不断地更换比例,调和后再调和,这个过程嘴辛苦,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最后这新药制作出来后还得有人试药,看看药物的效果如何,而这种试药的工作最为危险,一旦药物有问题,治不好病不说,严重的甚至可能直接要了试药人的命呀”
南荣应雪说起医术来那是滔滔不绝,只把诸葛无宗说得一愣一愣的。
“反正我告诉你,就算是我能研制出治疗这种疫病的药那少说也得三五个月,到时候圣都的百姓都已经死翘翘了,所以呢我们现在还是睡觉吧,别去操那份心,努力与不努力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南荣应雪说着打了个哈欠,随即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往一起合拢。诸葛无宗见状刚进伸出手,撑住了自家雪儿的四只眼皮,强迫她必须睁着眼。
“雪儿,就算是有一点希望,那我们也应该去争取,那可是几十万百姓的性命呀,我们不能袖手旁观!”
“哼!”南荣应雪似乎还是有些不情愿,但是嘴巴上却来了句,“好吧,那就试试吧!”
得了这句承诺,诸葛无宗的心中可是乐坏了,他相信只要自己的雪儿出手,那圣都的百姓就有救了。
但是就在他喜洋洋的时候,南荣应雪却给破了盆冷水:“但是呢,我可不保证我能够研制出治疗疫病的药物,毕竟这病来的古怪,我根本就没有见过,而且你们不还老说我呆吗,所以呢,呆呆的我不能确定真的能够做出那妙妙的药来!”
南荣应雪这是抓住了机会就开始反攻了,毕竟之前诸葛无宗曾经多次向珊表达她的妹妹有点小呆萌。
诸葛无宗摇摇头,赶紧说道:“谁说的,让他晚上睡外面,怎么能说我们家雪儿呆呆的呢,我们家雪儿明明是萌萌的。”
“哼,油嘴滑舌!”南荣应雪嘴上硬着,可是心里却是暖暖的,“好了,那我们可以睡觉了吧!”
说着,南荣应雪又要闭上眼睛。
诸葛无宗见状赶紧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一溜烟跑出了房间,而且还有要继续往街上跑的势头。
可是诸葛无宗一时心急,竟然忘了南荣应雪现在还只穿着睡衣而已。
反应过来的南荣应雪赶紧就是一声:“禽兽,你要做什么,我的衣服还在房间里呢”
这诸葛无宗帮南荣应雪穿好衣服之后,便带着她开始了挨家挨户地寻找病人。
“这深更半夜的谁不睡觉还等着我们去给他们看病呀!”南荣应雪一边跟在诸葛无宗的身后,一边很是不满地用脚尖踢踏着路面上堆起来的小雪堆。出门时诸葛无宗害怕她被冻着,于是给她穿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最终只把她裹成了一颗小雪球。此刻她走在街上,远远看去别人还以为有人在滚雪球玩呢。
不过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还有心思玩乐呢,各家之中少的有一个人得病,多的可能就是全家都染上了疫病。平时药价没涨的时候,他们就不可能买得起那六味珍贵的药材,而今价格涨了,他们更是只能坐以待毙,等着不长眼的天抹黑把他们的命取走。
虽说医馆之中剩下的药材被萧焱以圣盟名义买走了,可是诸葛无宗知道哪些药材在五宗之中分配之后,可能只有诸葛无宗自己和张梓妤手上的药材分发给了贫苦百姓,而其他的三宗则应该都是内部消化掉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那些药材全部拿出来分给生病的百姓,那也只能够医治百十来人,可按照之前人皇说说的这圣都有近一半的百姓生病,这近一半是个什么数字呢,那可是足足又三四十万呢。
三四十万人想要靠一根稻草救命,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现在所有的希望只能寄托在那些医者和雪儿的身上,希望他们尽快研制出可以治病的良药,这样才可以使那些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得救呀。
“有的,这个时候家里还亮着灯的就是需要你去给他们看病的。”诸葛无宗劝慰着自己的雪儿,可是南荣应雪却是不领情,直接反驳道:“这时候还不睡觉的就只有我们两个了,怎么还有可能家里还亮着灯,你瞎”
南荣应雪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好拐过一个街角,一片新的场景展现在她的眼前,于是她口中的话便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
这条街位于诸葛府后面,不是繁华的贸易街,而是一片普通居民的居住区。南荣应雪之前和诸葛无宗赌气的时候就会绕着诸葛府转圈,假装自己离家,因此这一片街区她也是见到过的,只是没有在大晚上来过而已。
“真的耶,为什么这个时间这里还有这么多户家里亮着灯呀!”南荣应雪踮起脚尖,从一面已经豁了一个口的墙头朝院子里看去。
这一户家里只有一间坐北朝南的堂屋,屋子不是很高,在正门两边各有一扇窗户,在屋内灯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出那木质的窗框已经老得发黑了。
诸葛无宗没有直接回答南荣应雪的问话,而是示意她不要说话,用耳朵来听那风中捎带来的低语。
“娘呀,儿不孝,儿没有钱给你买药,儿不孝呀呀!”
“别这么说,是娘身子不争气,你爹走得早,什么都没有给咱娘儿俩留下,平常你给人家看店挣来的钱刚够咱们吃穿,结余也就那么一点点,这些娘都知道,娘不怪你,是娘命不好,该走了,可是娘心里痛呀,娘这一生病,那我们手里的那几枚银币也给花冠了,害得你以后没钱讨媳妇了别哭,你哭啥,一个男子汉怎么能说哭就哭呢?”
伴随着一声老母的呵斥,风中传来接连不断地呜咽声,而南荣应雪点着脚尖看到,堂屋大门左边的窗户上映出一幅画面。
画面里一位老妇人拄着拐杖站在一个男子的身前,那位老妇人的上身是佝偻的,而且很是严重,和那跪在地上的男子差不多高。
只见老妇人伸出手在男子的脸上摸了摸,南荣应雪知道那是一位老母亲正在擦干自己儿子脸上的泪水。
南荣应雪被这副画面给感动了,没想到自己家的后面竟然就住着为病痛而睡不着觉的人,于是声音中带着哭腔说道:“我们进去看看吧!”
诸葛无宗微微一笑,心知自己的雪儿最是懂事,绝不可能看着这些无辜之人深陷火海之中而不出手相救。
“嗯!”
诸葛无宗欣慰地应了一声,而后抱起南荣应雪这颗大雪球,一跃便跳进了身前的院子里,而后来到这家人堂屋的门前,轻轻推开了屋门。
“吱呀”一声,老旧的门轴发出了一声哀叹,黄昏的烛光一下子从屋中跳了出来,随即而来还有两双惊诧莫名的目光。
诸葛无宗见屋中一老一少皆等着眼睛看着他,于是一步埋进屋中,想要向两人表明自己的身份和来意:“我是”
“你是宗主,”还不等诸葛无宗自我介绍,那年轻男子便惊讶地叫到,而后看向他的老母,按捺不住兴奋地说道,“娘,这位就是住在我们前街的那位宗主,是个大人物,可有能耐了!”
这男子显然没有受过什么正规的教育,无论是说话还是待客礼仪都很随意,尤其是这待客礼仪,几乎是完全没有礼仪。不过这样也好,过惯了见人就要行礼的生活,而今忽然体验了一把粗犷的交际,也是一番不错的感受吗?
“宗主大人您好,快快坐到这床头,这里暖和!”那老妇人一手拄着拐杖,一手做出请的动作,示意诸葛无宗坐到他们家的炕头上。
人世间最大的恶意便是对于别人的好意无动于衷,于是诸葛无宗恭敬不如从命,想着拉上自己的雪儿便坐到那暖烘烘的炕头上,可是这时才发现自己的雪儿好像并没有跟着自己进到屋里来。
“哎呦呦,快点帮帮我,我被卡住了!”
一声焦急的求救声从身后传来,诸葛无宗一扭头才发现自己的雪儿竟然被卡在了门里。
此刻再看南荣应雪的身体,那就活像一个丸子,而她身旁的两根门框则如同两根筷子,此刻的南荣应雪卡在门框之间,就像是一颗被夹起来的肉丸子,怎么挣扎都无法脱离筷子的束缚。
南荣应雪卡在门框之间并没有停止自救的步伐,只见她朝前挤挤,朝后推推,朝左扭扭,朝右撞撞,可是无论怎么做,那门框都是死死地“咬”住了她。
不过那门框本就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岁月的摧残,而今已经是昏昏老矣,再经南荣应雪这么一折腾,直接发出了“咯吱吱,咯吱吱”的哀嚎之声。
诸葛无宗看到这场景,想着再不赶紧把自己的雪儿弄出来,恐怕她就要把人家的屋门给搞坏了。于是赶紧上前,把两只手放在南荣应雪身体的两侧,用力地往中间一压,瞬间南荣应雪这颗大雪球便被诸葛无宗给压扁了,不过她也瞬间摆脱了门框的束缚,来到了
屋子里。
对于南荣应雪这位夫人,那个年轻男子也有耳闻,不过之前只是听说诸葛夫人貌美如花,可而今一见世间那一朵花朵能比得上南荣应雪呢,她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呀。
此时已经是深夜,圣都城内第一批发病者已经度过了他们的第一天,而按照萧焱提供的消息,生病者一般可以活到十天,第十天时会突然暴毙,而后尸体开始迅速的干枯变化,最终变得极其恐怖,而且还会有尸变的可能。
这病来得太极,又太过恐怖,十天的时间而今只剩下九天了,雪儿只有在这九天里研究出治病的药方那才有可能挽救感染疫病之人的生病。
按照雪儿之前所说,研制出一个新的药方至少得好上好几个月,而今只有九天,给她时间不多了,给那些病人的时间不多了。
于是诸葛无宗废话不多说,直接开门见山表明了他们的来意。
那年轻男子一听到诸葛无宗是来给他母亲治病的,当即变跪在了地上,给诸葛无宗和南荣应雪刻了一个头。
穷人家里没有太多的礼仪,磕头对于他们来说便是最好的感激之法,平时他们只跪祖宗,跪父母。而今这年轻男子给诸葛无宗和南荣应雪跪了,那说明在他的心中诸葛无宗和南荣应雪已经和他的生身之母是一个地位了。
诸葛无宗赶紧扶起了那男子,吩咐他不必行此大礼,关心圣都的百姓本就是他们圣盟的职责
。
南荣应雪详细地查看了老妇人的病情,并且询问了一些问题。从中南荣应雪得知老妇人在刚开始发病的时候反应特别剧烈,整个人昏厥了三四次,等心口处生出青斑后情况才有所好转,不过胃口却是完全没了,什么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喝,而且还感觉不到饿。
查询病根的所在需要研究过大量的病人,从一个病人身上并不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诸葛无宗和南荣应雪告别了老妇人和她的儿子,吩咐他们在家好好休养,如果老妇人明早还不愿进食的话,那就得强行喂食,以此来保证老妇人的体力。
交代完后,诸葛无宗和南荣应雪便开始了下一家的走访,这一家生病的是一个小姑娘,看上去和小甜的年纪差不多,梳着两只马尾辫,眉目之间带着一股灵气。当南荣应雪看到她时,南荣应雪的眼前便浮现了她之前活泼可爱的样子,可是而今她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体软得厉害,就像是害了无骨症一样。
从小女孩的家人口中南荣应雪得知,小女孩是在傍晚胳膊上才出现的青斑,而后便是浑身出虚汗,不一会儿便昏厥了过去,等他们把她叫醒后,她又出现了呼吸困难,清醒了没多久便又昏厥了过去,而之后诸葛无宗和南荣应雪他们便赶来了。
南荣应雪撩开小女孩的胸口,只见她胸口的皮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