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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刘家堡以及古塘镇,柳林堡离明澜城的距离毕竟稍远了一点,而且关于陈禹的事迹虽然足以让人震撼到无以复加,但对柳林堡的低层次武者来说,明澜城发生的事情终归显得遥远了一点。所以,陈禹刚才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直至此刻陈禹一拳以啸龙拳一拳击败天罡境二层的高手,才终于引发联想。
这一下,很多人不由骇然失色。
有人悄悄离开,朝柳林堡最中心的范家家主府跑去。
陈禹对这些都不理会,继续迈步前行。
人群分开,不敢拦阻陈禹。
繁华的街道变得空旷,街道上的柳林堡百姓因陈禹的出现而避入两侧店铺屋宇之下,对陈禹侧目而视,不敢在街心拦路。
陈禹不急不徐地继续往前走着,并不着急。
在他估计中,苏青峰和黑甲卫此刻应该离开刘家堡分散追来了,最快也得在一个小时后才能追杀到这柳林堡来,所以,时间还很充裕。
之所以在古塘镇刘家堡以及这柳林堡找麻烦和勒索还真丹,陈禹的目的就是牵着苏青峰的鼻子走,将苏青峰拖延在这边,缓解陈家堡那边的压力。
当然,陈禹也确实需要还真丹来疗伤以及为探索蝠洞中那个传送阵作准备!
传送阵之后不知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境,陈禹必须准备充分一点以应对不测,还真丹这种能补充真气消耗的丹药是陈禹的必需品。
至于因此给何家刘家以及这范家带来的麻烦和损失,陈禹就只能说这三家运气不好了。
武者的世界,有时候就是没有半点道理可讲,虽说陈禹和这三家无冤无仇,但陈禹不会因此而有什么愧疚!
唰唰数道人影疾掠而来,拦在了街心。
“堡主来了!”
“这下,容不得这家伙嚣张了吧!”
这来的几人气息深沉强大,都是天罡境的强者。
为首一人五十许年纪,身材魁梧,气息深沉如渊,陈禹判断出此人应该处在天罡境五层的境界。
“我乃柳林堡堡主范蕴仁,阁下可是五姓堡陈禹公子?”五十许年纪的魁梧男子神色阴霾地看着陈禹,沉声问道。
“是我!”陈禹嘿嘿一笑,说道:“范堡主来得正好,我要向范堡主借十瓶还真丹,范堡主应该不会小气吧?”
“好大的胆子,区区凝气九层,也敢勒索柳林堡头上来?”范蕴仁身侧一个四十许的儒雅男子面露冷色,朝陈禹厉斥出声,陈禹说是说借,但谁都知道这种借绝对是有借无还的那种!
那中年男子是天罡境三层的实力,陈禹懒得说话,反手摘下背后绑着的长刀,迅速绝伦地一刀朝中年男子劈去。
刀光暴涨,如瀑一般倾泻,一股犀利无匹的刀意随之而起,融入刀气之中,浩大深沉,似可斩灭一切。
儒雅男子没想到陈禹出刀这么快,神色猛地一变,连忙打出一拳。
轰刀气将拳罡撕裂后继续斩去,男子连忙又打出一拳才堪堪将这一道刀气打碎,即便如此,他拳头上也出现一抹带血的刀痕。
范蕴仁看到这一幕,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陈禹冷冷道:“范堡主意下如何?”
“十瓶还真丹而已,按理说陈公子开口,我范家自当双手奉上,只是”范蕴仁深吸一口气,徐徐说道:“我范家的每一分财富,都是族人辛苦劳作得来,范某虽可以支配,却也不能无视族人为之付出的辛苦。所以,陈公子请了,若是击败范某,十瓶还真丹当双手奉上!”
“堡主,杀鸡焉用牛刀,便由我来会一会这家伙!”那面容儒雅的男子开口说道。
范蕴仁摆摆手,铿地一声拔出腰间悬着的真器长剑,剑尖斜指陈禹,说道:“陈公子,请了!”
“也好!”陈禹点点头,说道。
咻陈禹才话一出口,范蕴仁手腕一震,一道剑芒破剑而出,朝陈禹凌空疾刺而来。
不愧是天罡境五层的强者,剑芒凝练精纯,犀利不逊于真实的利刃。
陈禹反应奇快,斜一迈步,避开这一道剑芒。
范蕴仁连续跨步,一道道剑芒漫天倾洒而出,真实的剑锋藏在这一道道剑芒之中,朝陈禹疾斩而出。
能够成为一堡之主的,绝非凡俗,再加上天罡境五层的实力摆在那里,陈禹丝毫不敢小觑,他手中那得自何家的环首刀一横,刀气苍茫,一刀斩出,一股狂暴雷动之意腾起,如风雷激荡,封锁一切。
蓬刀气撞入漫天剑芒之中,顷刻间被撕裂湮灭殆尽。
陈禹不以为意,身躯猛地后退,而后第二刀斩出。
叮仗着身法巧妙,陈禹在几个呼吸间斩出四刀,才将范蕴仁的剑芒全部斩碎,同时将这一剑的攻击挡住。
“哼,说什么百年不出的妖孽,也不过如此!”看陈禹挡得狼狈,那儒雅男子面露不屑之色,讥讽出声。
很多范家族人以及柳林堡的普通百姓都露出轻松的神色来。
“就算再如何妖孽,终归只是凝气境而已,岂会是堡主的对手?”
“让这家伙知道他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竟敢到我们柳林堡来撒野!”
在议论声之中,范蕴仁第二剑斩出,一道凌厉剑芒凝成一线,皎皎如月,似清辉洒落,又如潮水涌动那一抹白线,其势险厉,不可抵挡!
第128章 贪婪的种子()
陈禹足尖在地上一点,倒飞而起。
后退之势不可谓不快,但范蕴仁斩来的这一剑更快更绝,眨眼时间就要追上陈禹,使陈禹无处可逃。
“所谓让苏家二爷都吃亏的天才,也不过如此,绝非堡主对手!”
“是啊,凝气九层能够击败天罡境二层的范白,也算是了得,但比堡主来还是不如!”
“他打伤了不少人,拿下他之后应当狠狠教训他!”
在一众范家武者露出轻松的神色时,人在半空的陈禹虚空一踏,身形扭动一下,在这一瞬间又骤然凭空拔起三尺高度,身躯在半空中旋动,范蕴仁这险厉卓绝的一剑从他脚下掠过,斩在了空处。
议论声戛然而止,一众围观的范家武者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没想到陈禹身法如此玄妙,人在半空也能发力躲避。
一剑斩空的范蕴仁神色微凝,连忙顿身回剑,剑势如燕回翔,如行云流水般再朝半空中的陈禹斩去。
然而,陈禹眼看身形要落下,避无可避时,双足再次于虚空中一踏,在半空中骤然横移,飘向街道一侧一座店铺门口。
又一剑落空的范蕴仁露出动容之色,陈禹这身法太诡异,必杀的剑势居然也伤不到陈禹分毫。
下一刻,人在半空的陈禹手中环首刀轻挥,一道刀气朝着店铺门口斩落。
店铺门口,有七八个聚集的柳林堡百姓和武者,刀气径直朝他们当头落下,立刻让这些人惊慌无比,尖叫着闪避。
“你敢!”范蕴仁神色大变,身躯腾空而起,朝陈禹斩落的那一道刀气拦去。
蓬范蕴仁速度无保留,总算将陈禹斩落的那道刀气给拦住。
轰,正在这时,陈禹猛地落足在店铺二层突起的露台栏杆上,双足借力将木栏踏碎后,身躯扑下,如苍鹰搏兔,朝范蕴仁当头斩落。
陈禹体内血液奔涌到极致,如同燃烧起来,锐利的一刀如怒海平潮,要斩碎一切,凝聚在刀锋的刀气带着如血的殷红。
“卑鄙!”
“无耻”
很多范家武者发出怒斥。
范蕴仁为了保护那店铺门口的百姓,对陈禹这一刀避无可避,已是先机尽失,只能横刀挡在头顶。
叮陈禹全力斩落的一刀正中范蕴仁的剑身,居高临下的陈禹压上了自己的全身重量不说,更通过燃血术将肉身力量发挥到了极致。
这一刀下来,力量超过了六千斤,便是天罡境中期的武者也无力抵挡。
伴随着刀剑的交击,范蕴仁虎口破碎,鲜血淋漓,手中长剑被劈得朝地上垂去,差点脱手,与此同时,他被巨力撞得踉跄后退。
陈禹得势不饶人,人还未落地,化风一转已经开启,借着刀剑交击之力如影随形,第二刀劈出。
范蕴仁神色骤变,无奈之下,以肉掌朝陈禹刀锋抓来。
然而,下一个瞬间,范蕴仁肉掌上的罡气被撕裂,他的掌心鲜血淋漓,差点被锐利的真器环首刀将手掌给斩碎。
交手到这个程度,陈禹自然不会再给范蕴仁脱身的机会,手中环首刀朝范蕴仁脖颈掠去。
范蕴仁偏头躲避,再无反击之力,一身浑厚罡气也再无发挥余地。
蓬蓬陈禹这时双足落地,左手闪电般拍出,连续五掌反复叠在范蕴仁的胸口。
虚空九重劲!
连续五掌叠加后,范蕴仁踉跄后退,嘴角咳血,体内罡气已是被打散,短时间根本无力凝聚。
陈禹环首刀架在了范蕴仁的脖子上,左手在第六次出手时扣住了范蕴仁的衣领,将范蕴仁给彻底制住。
“堡主!”
“放开堡主!”
一众范家武者大为哗然,对陈禹怒目而视的同时,也无比地震惊。
那面容儒雅的中年男子以及另外几个范家的天罡境武者齐齐扑出,但随着陈禹手上一紧,锐利刀锋割破范蕴仁的脖颈后,一个个不得不止步。
范蕴仁倒没有什么惧色,只是神情极度复杂。
“卑劣,姓陈的,你太卑劣了!”
“说好的公平决斗,竟对普通人下手,用这种龌龊手段取胜,实在太无耻了!”那个儒雅中年男子厉声说道。
陈禹笑笑,对这些斥责不以为意,说道:“范堡主怎么说?”
“愿赌服输!”范蕴仁苦笑着,提高声音说道:“范轩,去取还真丹来给陈公子!”
“堡主?”那儒雅男子范轩面露不甘之色。
“去吧!”范蕴仁道:“技不如人,十瓶还真丹而已,对我们来说还谈不上伤了元气!”
范轩恶狠狠看了陈禹一眼,转身离开。
“爽快,范堡主确实是聪明人!”陈禹笑笑,刀锋抵着范蕴仁朝一侧一家酒楼走去,说道:“为了不至于让柳林堡血流成河,委屈范堡主了!”
范蕴仁很配合地朝酒楼走去。
到了酒楼,陈禹按着范蕴仁坐下,大咧咧吆喝道:“最好的酒菜统统上一份!”
酒楼老板战战兢兢地看着范蕴仁,不敢多言,立即吩咐酒楼准备酒菜。
范家武者将酒楼外围得水泄不通,但因范蕴仁落在陈禹手里,没人敢妄动。
陈禹夷然自若,待酒水端上来之后,他倒了一杯,随意嗅了嗅之后,他将酒水放到范蕴仁身前,似笑非笑地说道:“范堡主,请了!”
范蕴仁神色微变,端起酒杯。
“爹,不要喝!”一个二十五六岁,面容娇俏妩媚的妇人分开人群走进酒楼。
范蕴仁看着来人,放下酒杯,神色难看道:“媚儿,你来做什么?”
“爹!”妇人眼带忧色,说道:“爹爹有危险,女儿岂能不来?陈公子,我爹被你打伤,需要疗伤,您何不放了他,我们范家绝不会再为难公子,还真丹也双手奉上,如何?”
陈禹笑笑,将酒水连杯子丢向一边,道:“酒里下毒这样的手段都使得出来,我怎么相信你们?媚儿小姐是吧?既然你不放心你爹,那就在一边斟酒吧!”
范媚儿咬牙,堂堂柳林堡的大小姐来侍酒?
“放肆,陈禹,你敢拿堡主性命相挟,你以为事后你还能活着离开柳林堡吗?我们范家哪怕拼至最后一人,也誓要杀你!”那范轩出现在门口,厉声喝斥出声。
其他范家武者也纷纷谩骂起来。
陈禹瞥了一眼放在身前的环首刀,说道:“范堡主,看来你这堡主的性命不怎么被重视啊?”
范蕴仁叹息一声,高声道:“所有人都散开,不得围聚在此,范轩,范光,你们也退下,陈公子并无恶意!”
“堡主?此子厚颜无耻,岂会没有恶意?”范轩说道。
“怎么,我这堡主的话不管用了不成?”范蕴仁厉声训斥,哪怕被陈禹挟为人质,威严也依然不减,“陈公子身法玄妙异常,若是真有恶意,柳林堡此刻已经血流成河了!”
范轩等人不敢再争辩,当下将酒楼外的围观者驱赶,只留一队范家的精英武者守在酒楼外。
酒楼老板惊恐地将酒菜放下。
陈禹从容品尝着酒菜,确定这次没有被下毒之后,大快朵颐起来,那从容模样,就如在自家一个人用餐一样。
“多谢陈公子手下留情!”范蕴仁举起酒杯,说道。
“范堡主是识时务的人!”陈禹举杯,淡淡道:“这杯陈某敬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