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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了良久,林秋白才下了决断:
“我觉得这鼎的问题不在材质,也不在它炼丹的效果。而在鼎的本身。
你们往鼎的腹部砸一拳试试,传出来的声音有些不同。”
听到林秋白的话,元丹丘上来也砸了一拳,巨鼎嗡嗡作响。
“林师叔,没有什么特别的啊?是不是出现错觉了?”
萧老在旁边一巴掌拍在元丹丘脸上。
“你林师叔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元丹丘一脸委屈,连忙点头哈腰。
“把鼎敲开!”
林秋白挥了挥手。
“砸开?!这……这鼎虽然没多大用处,但好歹可以充门面,要是砸碎了,可我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元丹丘有点懵。
砸开这尊鼎了,难道它就会自行炼制丹药吗?
“砸!你林师叔说砸,你就砸!”
萧老灵魂体开始轻微颤抖,平时林秋白哪会多关注其它物品,一旦林秋白开始表现一丝不同往常的表现,便说明,他的逆天气运要开始生效了!
绝对是林秋白的逆天气运开始生效了!
萧老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元丹丘脑门上。
“睁大眼睛看好了!大机缘出现了!”
萧老搓搓手,一脸期待。
第四十八节 妖无蛊进化()
“谨遵林师叔的吩咐。”
可能是被萧老打怕了,元丹丘连忙运转全身元气,在胸前凝聚成一只虎爪。
巨型虎爪闪烁着夺目的光芒,几乎能以假乱真,毛发都能清晰可见,一股摄人的气息缠绕在虎爪四周。
林秋白本能凛然,身体不自主的便进入防备状态……
“喝!”
元丹丘催动虎爪,狠狠的拍在巨鼎腹部,虎爪落处,一道缝隙缓缓蔓延。
咔擦……
随即而来的冲击波震开裂缝,粘稠的金色髓液从裂缝中缓缓流出。
如千年老松被割破树皮,留下了金色的树脂。
“呼”
元丹丘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猛得倒吸一口凉气,却被满室的药香呛得脸色通红。
此时,藏宝阁第六层的药香,竟然比驯兽宗的药园还要浓郁上三分。磅礴的药力随着呼吸潜入肺部,似乎要令全身的气血沸腾。
萧老哈哈大笑。他也是知道这尊鼎的。
一直以来,宗门对它珍爱有加,不敢轻易毁坏。而是坐等‘有缘人’发掘它的妙处。这一等,便是五百多年。
无数弟子、长老都以为它是用来炼丹的。
妙用肯定也是拿来炼丹。
没想到,真正的机缘竟然藏在鼎内!
五百年来,所有人都陷入了思维定式之中。
只有林秋白,跳出了桎梏。
果然是不让人佩服都不行啊。
“亲哥,你真的是我亲哥!老弟我佩服,哈哈哈哈……徒儿,快把金色药髓用玉瓶装起来。”
萧老急忙摆手。这些药髓看色相都非凡品,一点一滴都不可浪费。
元丹丘早已行动,浑身元气扩散,拟化成元气光膜,托住渗出的药髓,同时牵引着药髓往玉瓶中飞去。
十几个呼吸间,七十一个玉瓶便被金色药髓装满,金色光芒在玉瓶内流淌,颜色梦幻至极。
“玉瓶不够……”
元丹丘狂喜。
一拍戒指,两百空玉瓶飞出,妥妥当当落在地上。
巨鼎腹部的药髓再一次化作一道金色虹桥,准确无误的淌进玉瓶。
“林师叔果然非比寻常!”
一边工作,一边美滋滋夸赞。
林秋白笑笑,他只是想起了屠龙宝刀和倚天剑的故事而已。以为会有五品的但丹方。
没想到巨鼎中的不是丹方而是药髓。
“呼!一共四百二十一瓶,每一瓶有十四克!每一克药髓蕴含的药效,比三百年的玄参还浓郁!遇到宝贝了!真的遇到宝贝了!”
元丹丘看向两百多瓶金色药髓,心中喜悦压制不住,忍不住歪嘴大笑。
这些药髓,足以将一批资质不俗的弟子缔造成天才!
“林师叔独占两百二十一瓶。可不可以?”
元丹丘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怕林秋白不满意,毕竟这两百多瓶金色药髓的发现,全得归功于林师叔!
“我只要五十瓶就够了。金色药髓虽然不凡,但对我的帮助有限。”
林秋白仅收下了五十瓶,其它的,一概未取。
“倒是忘记提醒我那徒儿了……亲哥,现在突破境界的消耗,得按元脉计算,而且是极品元脉!
区区金色药髓,塞牙缝都不够。”
萧老一脸韵羡。
而这话落在元丹丘眼里,便成了惊吓,他觉得这一定是幻觉!
一定是!
“什……什……么?林师叔突破引元境就得消耗极品元脉?我突破造化境才消耗下品元脉!”
“你和林师叔能比么?”
元丹丘连忙缩了缩脖子:“不能比,不能比,林师叔天纵奇才,不能以常理度量。”
“见好就收吧,别拍马屁了。”
林秋白脸上有些发烧,他不喜欢别人放肆的夸他,还是低调一些好。
逛完藏宝阁。
元丹丘将林秋白送到住处,杂役弟子已然将房间整理得一尘不染。
热水也已烧好。
安逸的泡了半个时辰澡,林秋白穿上元丹丘特意准备门主长袍,跟着杂役弟子前往宴会。
宴会上,驯兽宗半数长老都在席位。
长老们知道今日要款待贵客,但没想到会是林秋白,所以当他们看到林秋白的门主服饰,忍不住目瞪口呆。
然而当听到元丹丘对林秋白的称呼时,更加惊掉了下巴。
师叔!
门主的师叔!这得多大辈分?
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究竟是有什么本事,才能被元丹丘心甘情愿叫一声师叔?
众人皆是费解。
“诸位长老听我慢慢说来。
驯兽宗每况日下,不少长老纷纷跳槽,已经走了六成长老……诸位能够留下,元某感激不尽!
上一次的宗门资源争夺赛上,我驯兽宗在中品宗门的争夺中落败,导致三年来,修炼资源紧缺,弟子们的修炼举步维艰,怨声载道。”
“但现在!”
元丹丘突然拔高声调,抬头挺胸,一脸自信。
“我们不缺资源了!”
他大手一挥,储物戒指中的一百七十一瓶金色药髓落在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着,金色的光芒璀璨无比。
“诸位可以看看。每一瓶金色药髓,都相当于十四株三百年玄参!而这里的金色药髓,相当于将近两千四百株!
两千四百株三百年玄参,足够门下弟子在今年的资源争夺赛中一飞冲天啊!
这些都是林师叔的功劳!”
元丹丘恭恭敬敬的看着林秋白,姿态放得很低,就是为了衬托出林秋白的地位。
“所以林师叔将在驯兽宗担任一段时间的临时门主,可以行使门主权利,帮助我驯兽宗的弟子修炼,全力备战不久后的幽云州资源争夺战。”
“哦,原来是这样……”
“那真是要感谢林门主了!”
长老们纷纷释然,看向林秋白的目光多了一丝尊敬与感激,驯兽宗正处在危机关头,这一百多瓶金色药髓,无疑是雪中送炭。
长老们纷纷站起来举杯敬酒。一时间,林秋白成了整场宴会的中心,酒盏并没有放下过。
……
宴会罢,林秋白脸色微熏,带了一丝醉意回到住处。
第一时间便是拿出琥珀,任妖无蛊用强壮的口器切开,将里面死去的妖无蛊吞噬。
咔擦咔擦的咀嚼声传来,让林秋白不能静心修炼。
只好蹲在妖无蛊旁边,观察妖无蛊的进食。
妖无蛊很凶悍。
咬了半柱香时间,终于将坚不可摧的琥珀咬开。
琥珀内的妖无蛊被吞噬一空。
吞噬结束,琥珀碎片被扔在地上,而妖无蛊躺在地上,傻兮兮的打着饱嗝,而它的腹部早已经被撑得圆鼓鼓的,有丝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在腹部翻滚。
“你会不会被撑死?”
林秋白无语。
“会,主人,快帮我戳一戳肚子!”
妖无蛊的意念传入林秋白脑海,声音有些急切。
林秋白哈哈大笑,抬手在器软软的腹部戳了戳。
“噗!”
它张嘴吐出一滴鲜红血液。
“咳咳……这是远古龙族的心脏精血,我难以消化。主人,快让我回百宝箱,否则十万天劫要降下来了!”
闻言,林秋白一挥手,妖无蛊便消失在原地。
只剩下那滴远古龙族的心脏精血在空中上下漂浮,一丝来自远古的浑厚气息缓缓弥散,威压令林秋白的身体略显沉重。
……
在驯兽宗,女弟子住处。
甄娴小师妹正沉浸在获得试炼奖励的兴奋预约之中。
突然心脏狂跳。
她仰起精致白皙的小脸庞,面带疑惑,眼睛遥遥往林秋白这边看来。
“是什么在召唤我?”
甄娴师妹呢喃了一句,便走出院子,牵着蜥蜴灵兽,往林秋白这边走来……
第四十九节 小龙女?()
“一滴远古龙族的心脏精血,不知道有何妙用?想来应该可以提升体质,或许获得部分一丝远古龙族之力也说不定。”
林秋白沉吟道。
引元境本就是将元气凝聚成元气巨龙。若是服用这一滴远古龙族的心脏精血……
想到此处,林秋白张开嘴。但动作进行到一半,又停住了。
他想起那滴血液刚从妖无蛊嘴里吐出来的!
“罢了,直接吞服有些古怪,留待以后泡药浴。”
林秋白将其收入玉瓶,然后盘膝坐在床上,进行日常修炼。
至于紫翼雷云豹,则一脸享受的在外面花园中吃着元丹丘送来的玄参。
虽然玄参年份不高,但加上一瓶金色药髓,那就天差地别了。
“林师叔这手笔,真是阔绰得丧心病狂!”
元丹丘是软着双腿离开的。
当看到林秋白随手将一整瓶金色药髓倒给紫翼雷云豹吃时,纵然他知道那是造化境的王兽,小心肝也忍不住一阵肉痛。仿佛那是在吃他的心!
十四株三百年药效的玄参啊,足够一位引元境二重的弟子突破到四重。
当然,引元境的弟子不可能一下将十四株三百年药效的玄参全部吃掉。
只能一株一株吃。
想要完全消化,需要四个月。
而且药效与玄参的服用数量是成反比增长的。
服用第一株时,药效越好。到了第二株,药效不如之前。
但无论如何,都说明金色药髓珍贵无比!
“唉,看来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叫他师叔吧……”
元丹丘完全不理解绝世天才的生活方式与思考方式,只能幽幽一叹,迅速消失在路旁。
没想到,半路上却是遇见了出来寻那一声召唤的甄娴。
“小娴,这么晚了,为何还出来走动?”
元门主语气中带着一丝关怀与宠溺。
“门主,我睡不着,出来散散心。”
甄娴吐了吐粉色舌头。
“你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到处走可以,但不能去偏僻的地方,也不准脱离长老巡逻的视线。”
元丹丘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目送甄娴离开,他很喜欢甄娴。
但,她太命苦了!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于荒野。
被甄长老在历练时捡到,差不多已经奄奄一息了。
后来甄长老在宗门驯兽场每天挤兽奶,又当爹又当妈,才将小婴儿养育长大。
那时候,小姑娘活泼可爱,瓷娃娃一样,整天乱跑,惹得甄长老满宗门追来追去。宗门也有不少欢乐。
只是好景不长。
甄娴十岁时,突然开始发病,身体一半冰凉,一半滚烫,严重时口吐鲜血,怪异万分,把甄长老吓得晕厥了过去!
后来,甄长老求遍幽云州的名医,甚至花光积蓄请四品炼药师炼丹,都治不好那怪病……
只能眼睁睁看着甄娴发病,然后陷入长达两个月的虚弱期。
四品炼丹师说,她活不过十五岁。此时算算,甄娴的生命只剩下六个月了……
所以甄娴四处乱跑,也没有关系,整个宗门的长老都迁就着她,任她古灵精怪的闹。
“是在这里,召唤我的气息是在这里,感受不到了……心好痛……”
甄娴绝美的容颜宛如被风吹皱湖水。琼鼻微皱,黛眉微蹙,仿佛病中西子,令人心疼。她捂住胸口,精致的双颊两行清泪滑过。
“在哪里?”
发病了。
才短短两个月,甄娴又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