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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要暂时留下,因为院长的气息正在逼近,她要负责断后。
周二有些兴奋,这是她第一次跟高阶修士交手,在修习了天书法术后,她很想知道自己进步了多少。
周二修为没有院长高,修行对战经验不如院长丰富,而且她现在只是暂时附身这名侍卫,功力能发挥出七成就算不错了,那么她凭什么认为自己不会被院长抓住呢?
当然是那只巫蛊娃娃了。
那并不是真正的巫蛊娃娃,南疆巫术什么的,周二并不会。
她只是按照所知的巫蛊娃娃的样子做了一个娃娃,然后把自己制作的符篆封入娃娃体内,这枚符篆是言灵符的一种,周二稍微做了一点改动。
院长感受的灵力波动,并不是巫蛊娃娃附身,而是符篆在起效。
实际上,周二早料到院长不会在乎什么巫蛊诅咒,她所要的只是在关键时刻能制住院长,哪怕只有一瞬,一个能让她逃脱的机会。
实际上,她有两次机会,因为院长做了两个承诺。
通过言灵符,将这两个承诺转化为两股灵力附在院长身上,周二可以操控这两股灵力,以达到短暂时间内限制院长行动的能力。
因为两者的修为差,这个短暂时间是真得很短,可能只有两息甚至一息,但用来逃命足够了。
虽然有两次机会,周二却不会在斗法中使用,因为同样的招数不易连续在同一个修士面前使用,使用次数越多越容易被破解,只有留在最后一起用才最有效。
太子一群人护着钱有财出了长安城,才刚走出一小段路,便被周二附身的侍卫赶上了。
周二一闪身,手搭上钱有财身体,两个人瞬间就消失了,为了保证别人找不到他们的行踪,周二连续使用了数张瞬移符。
丢失了钱有财,太子气急败坏,命令手下四处寻找。
此刻,太子似乎才回过神来,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会带来怎么样的后果,顿时后怕连连。
心惊之下,太子匆匆赶回府里,把自己关在称心的房间里,不肯出来见人。
过了约么不到一个时辰,那位被周二附身的侍卫又自己回来了,这一次是他本人,没有受操控,他顺便带了一封信给太子。
周二在信里表示道歉,为了救人利用了太子和称心,但请太子放心,等到今晚子时还魂时刻,称心自会醒来。
太子无计可施,只能寄望于周二守信,但是,他没能等到称心醒来就被带走了。
贞观帝宣太子觐见,与他一同跪在大殿上的,还有天书学院的院长。
事情终于捅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没有发火,只是对太子无比的失望,这样被人利用耍弄,怎么配作一国之君。。。
三日后,贞观帝颁布诏书废太子,新太子人选另订。
另外,称心确定在夜里醒了过来,身体一切正常,但是作为勾引太子的罪奴,被贞观帝派人打了五百鞭。
没多久,旧太子和称心搬出了京城,被囚禁在京郊的一座庄子中。
过了没几年,旧太子便抑郁而终,称心也追随他而去。(。)
PS: 晚上会有加更的番外,可能会比较晚,大家明天早上再来看吧~
番外 人生若只如初见(4)()
武德九年初夏,长安城狂躁不安,暴风雨似乎都比往年要多了许多。
杨凤晴走在长安街头,街道两旁的喧闹声,时不时传入耳中,然而就在这样热闹的地方,她却仍感觉到孤独。
此刻的杨凤晴,深深感觉到,自己是不属于这里的,就像那个男人并不属于她一样。
一日又一日,远远地望着那人的背影,杨凤晴心里都会出现一个念头,站在那里的那个男人,早已不是当年陪在她身边的小和尚了。
驻足在市井交汇的十字路口,杨凤晴遥望皇宫的方向,心里想着,也许是时候离开了。
默默地走出长安城,杨凤晴要去的地方是白云观。
虽然王思仁一直跟她说住到王府里,可是她不愿意,因为在王府里她的身份太尴尬。
王思仁早有正妻,他倒是愿意纳杨凤晴为妾,然而杨凤晴却不愿意,她还是有自尊心的。
杨凤晴期盼的,不是俗世的婚礼,更不是正妻的名分,她想要的是双修。
对于修士来说,相伴一生的人,应该举行双修大典,两人一起双修。
可是王思仁不同意,因为他早已妻妾成群,做不到只跟杨凤晴双修。
所以,杨凤晴不喜欢住在王府,以什么身份?红颜知己吗?那算什么?
但是,她今天去了王府,因为王思仁找她。
王思仁说,让她明天拖住王思义,不要让王思义靠近长安城。
杨凤晴问为什么。
王思仁没有回答,但是多年相处,从他的表情上,杨凤晴已经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一路往白云观回去,杨凤晴在想,要用什么借口拖住王思义。
白云观里,平时就只有杨凤晴和王思义两个人。虽说如此,两个人却不常见面。因为杨凤晴无事的时候都在修炼。
在杨凤晴眼里,王思义跟其他人都不一样,不论是他的修行方式,还是修行态度。都透着一股子超脱的味道,好像什么都能拿起又放下,让杨凤晴羡慕不已。
推开白云观的门,一眼便看到了王思义。
他正站在桃仙树下,手里捏着一张纸。嗖一下丢到了树上。
王思义听到动静,回头看到杨凤晴,自然地朝她招手,指指桃仙树,示意杨凤晴也过去许个愿。
杨凤晴愣了一下,暗叹王思义真是好兴致,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许愿。
杨凤晴摇头,脱口道,“你明天有空吗?我最近心有所得,想找人试招。你如果方便,明天我们找个无人之地,打一场怎么样?”
这个借口纯属临时起意,杨凤晴从来没有跟王思义切磋过,就连坐在一起论道的时候都比较少。
这会换王思义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点了点头。
原本只是临时起念的切磋,杨凤晴却从中受益匪浅,也是在这场切磋中,她才发现王思义已经步入了神隐三变阶段。
两个人在郊外一座荒山上。打了一天一夜。
在跟王思义交手的过程中,杨凤晴竟摸到了进入神隐境界的门槛。
第二天,两个人往回走,路上意外遇到了大队的官兵。
然后。他们听说了那个消息。
王思义当场色变,人影一闪就不见了。
杨凤晴心里也是震惊无比。
她虽料到王思仁要对兄弟下手,却没想到他可以这么狠绝,竟然亲手将他们射死在了城门口。
王思义一闪身,便出现在了皇宫大殿上。
上面那个椅子上,坐的人已经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他的二哥王思仁了。
看到王思义,王思仁目光一闪,脸上露出热情的表情。
“四弟,你回来了,二哥正好要找你。。。”
王思义脸色一沉,打断王思仁的话,“二哥,父亲呢?”
王思仁从龙椅上走下来,拍着王思义的肩膀道,“父亲在后宫,他很好,我跟你一起去看他。。。”
他们的父亲,原本的武德帝,确实在后宫里,躺在美人的床上,醉生梦死一般,正在喝醉了埋在美人的怀里说胡话。
王思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心知王家有如今的天下,大部分都是王思仁的功劳,以实力而论,那个位子也该是王思仁的。
只是,父子兄弟,这些亲情也是割不断的。
王思义沉默了许久后终于问了,“大哥。。。和三弟呢?”
王思仁双眼微眯,“他们。。。自然是在他们自己的府里,过几天父皇会昭告天下,太子和三皇子突染疫病暴毙,父皇忧伤太子早亡,无心朝政,禅位与我,而他会在后宫颐养天年。”
染病暴毙。。。多么俗套的借口,可也是最好用的,反正人已经死了,说什么都无所谓了。
王思仁在长安城上射杀太子和三皇子,目睹此事的人不少,王思仁没有大兴搜捕做灭口之事,可见他根本不怕世人知道真相,所谓武德帝的诏书,其实是为了全武德帝的面子。
王思仁又道,“原本我并不想杀他们,谁知道有人给大哥通风报信,他们停在城门外不肯进来,若不是见他们想要逃走,我是不会射出那两支箭的。。。
三弟一向与我不和,还挑唆大哥一起在背后给我下黑手,上次被他们暗算,我不过侥幸没死。
本来我只想跟他们谈一谈,只要大哥肯主动让位,我可以让他们做闲散王爷,只可惜。。。
四弟,我知道你跟他们不同,也知道你一定会怨我,只是有句话我还是要说,我并不后悔射出那两箭。
大唐天下,不仅是我一个人的,还属于我们身后千千万万的将士,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毁了。。。
还有一件事,你不要怪凤晴,是我让她拖住你,但她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王思义苦笑,没有说什么,只是选择了默默离开。
已经死了两个兄弟,他还能对剩下的最后一个下手吗,王思义不是王思仁,他下不去这个手。
王思义走了,他回了白云观。
王思仁故意提起杨凤晴,看似是在为她说话,其实不过是要挑拨王思义和杨凤晴的关系,显然最近他们两个走地有些近了,引起王思仁的不满了。
但是,王思义并不是回去质问杨凤晴,而是想问问杨凤晴,愿不愿意跟他一起远离长安。(。)
番外 人生若只如初见(完)()
杨凤晴做梦了。
高阶修士是很少做梦的,因为到了这个阶段,梦境只有两种意思,要么是心魔的预兆,要么是命运的预示。
杨凤晴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做梦是什么时候了,虽然隔了这么久了,她却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梦境不是来自心魔,而是命运。
杨凤晴很清晰自己的想法,她已经决定离开这里,离开那个人,心魔不会在此刻滋生,要出现早该出现了,而不是她已经决心放弃的时候。
她到底梦到了什么?
她梦到了许久以后的王思仁,那时的他已经九五之尊,身上穿着金黄色的龙袍,然而面容却透着悲伤。
一位面容清俊的青年,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着什么,梦境中听不到声音,看口型,那青年似乎在唤王思仁“父皇”。
青年一边摇头一边痛哭,王思仁突然抱住他,一脸悲戚,随后他一把推开了青年。
王思仁说了什么,似乎是在训斥青年,青年唯唯诺诺却还是摇头。
王思仁似乎失去了耐性,一指将青年定在原地不能动弹,然后一手放在青年头顶。
光芒笼罩了两个人,光团中的两人在迅速的变化,王思仁的面容快速的衰老下来,而青年则变得更加容光焕发。
传功?不对这不是普通的传功,这是灌顶。一个修士将自己的功力传给另一个修士,消耗自身功力成就别人,这就是灌顶。
在某些修真世家,长辈在仙逝之前会把自身全部功力传给后辈,一般完成灌顶后,长辈会在很短的日子内去世。
而且,灌顶的过程,对于传功的人来说,要忍受很大的痛苦。
灌顶结束,王思仁整个人都露出垂暮之相。青年闭目打坐还在吸收功力。
王思仁推开门,蹒跚地走出去,背影慢慢佝偻下去。
坐在龙椅上,王思仁批完最后一堆奏章。委顿在龙椅内,慢慢闭上了眼睛。
在最后一刻,王思仁的嘴唇蠕动了几下,这一次杨凤晴似乎听到了声音,他在唤她的名字。
在最后。他还是念着她的。
杨凤晴心乱了,手足无措,比自己走火入魔还要惊慌。
怎么办?这是王思仁的命运,不是她杨凤晴的,如果她擅自干涉,会有什么后果?
杨凤晴来不及细想,便向长安城飞去。
她不想王思仁那边凄惨的死去,如果要避免这个结局,那就离开这里好了,远离皇宫和皇位。只要他不是皇帝了,总该能避开了罢。
因为心急,她连宫规都忘了,直接冲进了御书房。
然而,王思仁怎么可能会跟她走,任凭杨凤晴费劲口水,反而只是招来王思仁的不耐烦。
王思仁刚接过皇位,正是最忙碌的时候,只觉得杨凤晴是在耍脾气,把她的担心也当成了女人的嫉妒心作祟。
不论杨凤晴怎么说。王思仁都不肯跟她走,说多了,还烦了起来。
杨凤晴无奈,眼看着王思仁袍袖一甩回了御书房。房门在她面前关上,门外的护卫拦着她不让进。
杨凤晴茫然地从皇宫离开,半路上发现了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