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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咆哮着转过头看了一眼气势汹汹的颜龙。那畜生皮粗肉厚的,这屁股上不比刚才那电光炮放到口里,把嘴给炸的不能下嘴。但还是把那畜生的腿砸的痛疼难忍。
那畜生明显感觉到自己刚才那同伴就是伤生在孢牙春那滴血的长刀上。但后面的颜龙是不可能让它得逞的。也就两前脚落地一个转身,身子一下子敏捷的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向着身后的颜龙咬去。
颜龙自然也是刚猛之人,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第二下又挥了起来。那畜生正好转过头来,也就毫不客气的对着它的头部狠狠的敲下去。
狗急了都要跳墙,何况是一只比狗还要大的多而又更加凶猛的老虎。也幸亏刚才孢牙春误打误撞把那老虎给捅中了喉咙,要不今天两兄弟都有可能交待在这打虎山上了。那老虎看到颜龙的棍当头袭来,一个偏身,自己躲开了很不巧的落在孢牙春所在的茶树下。孢牙春也就又『摸』出口袋里还有的电光炮,点燃对着那老虎的头部扔去。那家伙也就是小时候用鞭炮炸水炸出的经验。小时候炸水时,不能把炮竹过早的扔进水里,那样水会把引线给熄了。但也不能扔迟了,扔迟了,也就在水面上炸了。他现在也就是想像刚才那样把那老虎的眼睛给弄瞎,要不今天两兄弟可就有得受了。
对于这事他也就做顺手了,反正又不需要力气,那电光炮如他所愿的在那畜生的头上炸开了。这次虽然响在那畜生的头上,那畜生似是懂得他的意思,一个低头,那炮竹也就没有炸中那眼睛。这样一来,反而让它受痛更加激起了它的凶『性』。
颜龙第二棍没有打中,大感可惜,扬起木棍,趁那畜生躲开鞭炮之际,又是猛力的一棍砸了下来。他们两兄弟都清楚,这么大的一只虎,可同他们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好在弄死了一只,可孢牙春也被吓得够呛,也幸亏他画蛇添足带了一把长刀,要不今天还真的是麻烦了。三百斤的老虎压在身上都没有力气去搬开,也幸好把那老虎的眼睛给炸瞎了。那畜生连续挨打,自是不心甘,而被孢牙春这电光炮影响了感官,颜龙这一棍也就砸在它的前肩。
对于这么大的老虎受这么一下,自然影响不大。但也不想就这么白白挨打,就从下方窜起向着上坡的颜龙扑去,颜龙想不到这老虎还会这么一口反扑,也幸亏他还同这只畜生保留了一段距离,一棍粗木棍就这么直直的捅了过去,目的也就是对着那畜生的头去的,最好是捅着那畜生的嘴,让它受伤也不能咬人。
那畜生偏了偏头,但还是被撞中了,它处在下坡,受了这么一下,又向下滑去。颜龙很不巧的是受到那畜生的撞击,他也被顶的向后退了一步,一不小心踩着一段烂木,整个人也就向后倒去。
那畜生是通灵之物,一见这情景。前脚一落地,一个起纵,从下坡纵了上来,就要向着倒在地上的颜龙扑去。
孢牙春心里大急,情急之下,也就跟着从树上跳了下来,手里的长刀对着那畜生的腹部捅了过去。那刀也刺进了老虎的腹部,那畜生受伤也就只得放了颜龙,转身就地一滚,也就要僻开孢牙春的来势。
孢牙春把刀拨了出来,心里想着多捅你几下看你还不死不?
颜龙趁这机会快速地爬起了身:“你在树上下来干嘛?”关心之余,问出了一句很没有质量的话。
孢牙春懒得同他废话:“今天还得把这畜生给弄死,要不真还有大麻烦。”说这话又多了几分底气,那畜生都挨了自己一刀。现在不死,以后也是活不长。
趁那畜生『舔』伤口那会,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电光炮,用汽体火机给点着,对着那畜生的眼睛丢去。那虎很悲剧的被那大的电光炮给炸瞎了一只眼睛。不顾身上的伤口,就想逃走。
颜龙心里清楚今天要是让这畜生给跑了,说不定那天就有人会被它给吃了。『操』起那木棍狠命的对着那畜生的头给砸了下来。
畜生倒底还是畜生,连受了几下伤,灵敏度还是打了折扣,这一下被砸着了头部。也就奋起全力向着颜龙扑去,颜龙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畜生还如此猖狂,都受了伤,一个躲不及,被这畜生给扑倒了。也就要张嘴就咬。
孢牙春大惊,也就奋起全身扑了过去,双臂抱住了那畜生的头部用头抵住了那畜生喉咙的位置,就是让那畜生没有办法咬人。颜龙爬起身,从孢牙春手里接过那长刀,对着那畜生张开的嘴刺了进去,这刀也就从那畜生的下额给刺入。那畜生连翻受了重伤,而腹部那一刀一直在流着血,随着血的流失,力气也一点一点的流失。哀嚎了几句,似是担心自己的那两只小老虎。
但两个人却手软不得,孢牙春感觉得到那畜生没有了挣扎,也就放起了身。颜龙还是不放心的拿着那长刀头着那畜生捅了好几刀,头部眼睛腹部最后为了安全起见,就连喉咙也捅了一刀。
孢牙春看看了手机,拨通了金凤的电话,也把嫂子的电话给拔通了,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让金凤把狗儿三结巴高拐子神仙老朱烂狗这些人都叫来让他们帮忙来把这俩家伙先弄回去。两兄弟只感觉到全身脱力,从鬼门关给走了一回。看着这两只三百斤大的老虎,这也就算是用命换来的吧。
…(未完)
第255章 18 鬼都之坟地()
孢牙春一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金凤那凤目:“还不早点起来,都跟哥说好了要去扫坟的。。”
孢牙春『揉』了『揉』眼睛,确定是做了个梦,心里反而舒服多了。对着金凤说了一下梦中的事情。
金凤一阵抢白:“不要想打懒主意,那打虎山算什么,在山狮岭那才叫山高林多,人家那里都还有好几座坟,依你这么说,那都不要去扫了,还要什么祖宗。”
“这梦中的事情就好像是真的一样,万一真有什么老虎的,真保不准会有去无回。”孢牙春无辜地说。
“你就跟我说这些,那后面杉树岭的坟人家都不要去扫了?那里才真的是没有路走,现在不要说那地方,就是任何一个熟山也变成了荒山野岭了。不要让哥来叫你,都那么大的一个人了,你那天不做梦,要是梦中的事情是真的话,你梦中娶那么多的女人是不是要多用几幢房子来住下?”
这话把孢牙春噎了个四脚朝天。吃完早饭,孢牙春还是画蛇『舔』足的把那抽屉里的长刀给带上,另外也带上了两盒大的电光炮,还去买了一个汽体打火机。为的也就是一个早字,早去早回。
在经过黄泥坡的时候,看到那里大大小小七八十座坟墓,都有人在放上纸钱点上了香。孢牙春那货心思又开始活跃了:要是这些先人有灵,知道今天那么多后人来拜祭他们?他们会不会像我们人一样出来侃天侃地海吹神飞的?会不会象是我们赶集一样到处一派繁荣的景象?
…
孢牙春穿云破雾到得一桥旁边,看到这桥一式的大理石花雕,而在桥的两侧各有一石狮子一样的怪物栩栩如生的立在一石墩上,正昂首挺胸的吐着舌头,口里还含着一石珠。而桥两侧的石柱子上却写着一副对联:奈何桥上过;自然地下客。而桥洞的正门,却书着两个字:鬼都。
孢牙春百思不得其解,看到旁边有一卖早点茶饮的『妇』人,看着『妇』人也就一身粗布衣,头上裹着一布巾,看到客人来,也不不动跟人搭理什么的。就走了上前,客气地说了一句:“大嫂,请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女人看了他半晌,笑着说:“客人是外地到此的吧,不满你说,这里名字叫黄泥镇,这河也叫黄泥河。”
孢牙春听说对面就是一个镇,但很奇怪的是这里却很少看到人进出这座桥,可自己要进去必须经过这座桥。想必桥对面的人都生活的很幸福吧。正待到桥对面去看看对面是什么地方。可让他奇怪的是明明自己已经过了桥,一眨眼又是在原地一样,暗叫这地方还真的有那么邪门,越有好奇心,越让他想要到对面去了解一下。要不真还枉来一趟了。
看看正神『色』古怪的女人,见那女人端着一碗茶汤走到他面前:“客官,要到对面黄泥镇去,必须得花五块钱买一碗茶汤,暖身子,要不去不了对面的。”
孢牙春大感奇怪就问这是什么道理。
那『妇』人看看前后无人,也就神秘的说:“客人有所不知,昔日一仙人经过此地,看我们黄泥镇气候偏凉,怕人们进镇时犯上伤风感冒什么的,也就让人在这做点小本生意,卖一碗热茶汤让人们喝了热汤过桥,也就感觉得到那边的气候不这么凉,才允许别人过这桥;否则,过了桥也不适应黄泥镇的气候,要是落个什么病根,那就是不好的。仙人特意在此布法,不喝茶汤一入不得入镇。这是为路过的客人着想,要不小『妇』人不至于一个人在这卖碗茶汤来维持生计。”
听了这么一句话,孢牙春心里豁然亮堂起来:难怪大嫂一碗茶汤就要五块钱,显然是这里人烟少,但要入镇的人必须喝的,故而价高一点,倒也无所谓,反而觉得物有所值。
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给那女人,并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汤,边喝边说:“大嫂,这鬼都又是什么意思?”
那女人边说边回到了自己的茶壶前:“客官有所不知,那仙人也就觉得这里只要是个平常人,也就会感觉到一丝寒冷,故而取名叫鬼都。”
听这女人的话,似是对自己有点不耐烦似的。孢牙春想了想:难怪做生意这么不爱搭理人,也就是人要过这桥,非得买她的茶汤喝才是,不愁你不主动,实在没有主动搭话的必要。那女人似是做的是一次生意,钱收了,也就不给人摆好脸『色』,咋这么势利呢?我要是下次经过这还可以帮你介绍几个客人才是。
过了桥,孢牙春也就觉得真还有些怪事,这一次竟然就那么顺利的到了。让他奇怪的事,刚才也就没有看到这边也有一桥门洞。
他看了一眼桥两侧的石柱子,同样的有一副对联:一边是有来无回人;另一边却写的是极乐世界地。而桥门上方同样写着两个字:福地。
孢牙春不得其解,也就觉得这里有许多不解之处,想着还是找那桥对面的老女人问问是怎么回事,但让他蛋痛的是怪事却发生了。自己怎么走都进不了那桥门,急得他大叫,那女人对他的话似是充耳不闻。他忍不住骂了出来:“不就是一女骗子而已,也就是做一次『性』的生意,你这样的人,我下次还会带给你客人,鬼话才是。”
感觉得这老女人就是太现实了,这生意是和气生财,难怪也就半天没有见到一个人影,自己也就是情急,要是稍等一会,或许还有别的路可以进来也说不定。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那女的冲他不屑地一笑:“你才是傻b,谁会向你一样,冒冒失失的人不做,要到这鬼都来,你还指望着下次来,或许等你投胎以后再来吧。这里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我倒无所谓,但阎王不答应。”
(未完)
城王就是阎王,把孟女写成是孟婆。别介意,这只是扯蛋。
第256章 18 鬼都之繁华()
让孢牙春不解地是这里竟然被一层云雾笼罩着。。/他可以看到桥对面的景象,也听不到那老女人说话的声音,倒是看清了她的脸『色』还有那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就是不知道说什么,但从时不时看上孢牙春一眼来猜测,也可以看出说的也就是孢牙春那傻b孩子。
孢牙春也懒得同她计较,也就向着那条路走去,口里却还是咒了几句:让你一天只卖出一碗茶汤,回去同你男人打个你死我活,**做的事过了更年期。喝水都被噎着。…
走了十几米,前面的雾却是越来越浓,也就六米的距离可以看清前面的事物。但让孢牙春奇怪的是,那么好的水泥路,竟然没有一辆车经过。而让他蛋痛的是,走了那么久,竟然没有听到一个人声。又前行了里许路,眼前的雾也就逐渐淡去,让他想不到的是在那雾的尽头竟然有一高高的城墙。上面竟然有穿着盔甲的士兵守着,城门开着,却没有一个人进出。在那门洞上方,书写着两个大字:“城隍”。
孢牙春不疑有他,也就信步向城里走去。经过那士兵身前时,那士兵竟在愰是没有看见他似的。孢牙春心里赞:多尽职的士兵,咋这么会做人呢?想比于刚才碰到的老女人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更让他惊讶的是,一进城,这里竟然看不到丝毫的雾障,难怪没有人愿意进出那城门,那有雾同没有雾的简直就是两个地方。放眼望去,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