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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药他们睡觉去了，肥六在京里，把大黑憋坏了，快乐无人分享！
第413章 与君共勉（）
大黑兴奋地说了好一阵子。
沙发淡淡衣服，表示明白了，清清嗓子：全体都有，立定，讲评两句！请稍息！
沙发：我，沙发！警政系四年学习毕业，授官副八品中，暂留京西学院待分配！按道理，我这个级别，在外地可以当个派出所所长了。
大黑立马右爪举起：首长好！
沙发：同志们好！纠正一点，朝廷有明令，从一品以上担任实际职务的，才能称为首长。大黑，你要加强学习，要有专业精神！这样的笑话不能再犯！
大黑：感谢领导指教！我一定认真学习，领会朝廷的中心思想，做好本职工作！
沙发：很好！小同志很有上进心，我看好你！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大黑：当派出所所长！
沙发：嗯！所长的工作很重要，上边千条线，底下一针牵。我社会经验少，也需要学习。京里面官员多如狗，我还是把目标定在警长一级比较稳妥实际！
大黑汪汪两声，表示敬佩：您太谦虚了！就算狗多，好狗还是好狗！我看好你！
沙发：与君共勉！让路，好狗不挡道！
沙发自回宿舍吃饭。
夜深沉，又是一天要过去了。
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个福气的。
大内东门外小酒店里，王德顺进来：大家都等急了，咱家抱歉了！
一大帮人起身：不敢！督公辛苦，请上座！
王德顺上座：咱们废话不说了，就是陛下也是刚睡下。辛苦一点，臣子们的本分，咱做奴才的更没本钱抱怨了。
图也在他下手：那我开始了。
原来皇城司成立头一回，所有头目汇集开会。他们人非常不好凑齐，内监们和外衙门的人隔着一道宫墙，咫尺天涯，大家都不方便。
南大营的这个饭店位置正好，现在也被皇城司控制着，就在这里开会了。
图也：明天是个大麻烦，南海王世子在圣亲王和太上皇那边大婚，吴相，黄枢密使娶儿媳妇。陈开平和彭相大喜日子，这不段侯城大人也娶儿媳妇！
最后一句，兼职禁卫军的人都急了：你咋不早说，我们都没送礼呢？
禁卫军一块不大敬重老图，他们根本就不想给秘密衙门干活。
王德顺：明啥好日子啊？都急着办事！
老海说话：德顺！别扯那些没用的了，赶紧布置吧，不说底下兄弟们，明天就是咱哥俩，也得跑断腿！
王德顺一拍大腿：妈呀！还真是，这都得下恩旨吧，这不把咱两个累死啊！
左边一溜都是内监：大总管，小的们帮您跑，您给我们个七品文官就行！
王德顺骂：滚！内监授文官得陛下恩批，你们立过什麽功劳，能得到这个赏赐，官事部也不会同意的。赶紧布置吧。
图也说：这么多家，真看不过来。黑三上午写过条子，建议只看圣亲王府和陈家，其余分给密保局和治安局。当时他还不知道段侯家的事，我觉得我们也可以接过来，派禁卫军的兄弟去，也给大家个机会。
王德顺摸摸无须的下巴：就这么办吧。黑三这人明白事理！黑三呢，他咋没来？
最下边的叶胖子起身：禀二位督公！我替他来的，黑哥他出家了！
啊！出家了！
叶胖子说：安国寺的方丈度牒随便发，只要今年月晦之夜愿意在哪里蹲着，就给宗正院备案！黑三老哥，今天下午忽然发疯，把头剃了。这不他和皇浦的证件都在我这里呢。
王德顺不知道皇浦的事：皇浦也出家了！
第414章 自宫（）
叶胖子：是啊！今天早上的事，他的家产全分给孩子们了。就抬了个大箱子，进安国寺了。老兄弟们都是见证。
王德顺纳闷：为啥啊？
老海回答：这事我倒知道，我也在场！皇浦是真的起了出家之心，而且他拜了我家小海为师，加入西梁河派了。这个你问殿里的大鹦鹉，它也知道，小海也同意了。
王德顺：不可能！当初咱家想叫老王声叔，他都嫌弃咱。皇浦的江湖地位不比老王差，给你当徒孙？
老海懒得理他：信不信由你！有事赶紧布置，赶紧散会吧！
王德顺却精神百倍，趁机敲打图也。要是图也不干这个差事，王德顺也不敢这样对他，自打他落到了奴才的称号，内监们没少在王德顺耳朵边上灌药。
王德顺：皇浦也就算了。这黑三可是有名的能干，皇上都知道的，跟和王一块天上飞过的，算是四大金刚是吧？
叶胖子：我也不知道！就看见他花了巨资修了把破伞，大晴天也带着，没事打着伞吹着葫芦丝看佛经。这是他的三件宝贝。
王德顺：好样的，有风骨！
图也心说：这样的应该是神经病吧！
王德顺：图也！他们怎么忽然都厌世了？不会是你说了些难听话吧！
图也：冤枉！叶胖子，你立马给我去安国寺，把他俩给我叫出办差！办不到，你明天也去出家吧！
叶胖子叫屈：凭啥啊？他们犯错，我挨打！
图也：就这么定了！
叶胖子软了：黑哥那人嘴馋，估计我端一盘烧鸡，一碟烤鸭，在上风口一站，就能把他钓出来。
大家都笑：黑三是属黄鼠狼的！
叶胖子接着开口：寒山大师恐怕不会回来了。寒山就是皇浦！
王德顺：为嘛呀？信佛不耽误给朝廷出力，挣点钱，补贴寺庙也是好的吗。
叶胖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寒山大师今天下午自宫了！恐怕十几天内都得养伤。
啊！
包括王德顺，全体内监起身，惊讶无比，他们对着敏感无比。
王德顺结结巴巴：平民无故阉割，那是犯法的！动手的人要发配边疆充军的。
叶胖子也不抬头看他：寒山大师是出家人，这条律法不适用，而且是他自己动手的，自己裹得伤。
王德顺眼泪都要下来了：为什麽呀？这如何对得起祖宗啊？他还出门见人吗！
内监们无不抹泪，心有同感，其余的人板着脸，谁也不敢表露任何表情。
老海拍着椅子扶手叹息：皇浦当真是个豪杰。明天办完事，我给陛下请旨，出宫，也去安国寺度日。
王德顺眼泪哗哗的：老海！你真是个有福气的！你啥都有的了！都是苦命人，我们如何混的这么惨！
不管是真心，还凑热闹，大小太监头子们都哇哇大哭。
图也他们一帮垂头丧气，肚里大叫晦气。
王德顺好不容易哭完了，摸摸眼泪，甩甩手：皇浦是个好汉子！大丈夫当如是！不早了，赶紧回去布置，抓紧时间迷瞪一会吧！
图也他们把内监们送回宫，办具体事的人赶紧跑了。就剩下禁卫军的李进和皇城司管办公室的寒春。
李进真忍不住了：大丈夫就当自宫！明天忙完，我得去看看皇浦大哥去，这还叫人活吗！
他也走了。
寒春原先是太子府的幕僚。
大梨培养皇储有其独特的一面，配备的幕僚并不是特别出色的，甚至于还有一些很难缠的货色。
这一是防止太子的势力膨胀太快，形成与皇帝争夺权力场面，另一方面锻炼皇储的待人处事能力。要是人人阿愚奉承，被蒙蔽也不自知。
但这些人的背景都是极为清白的，他们在皇储成长过程中，与未来的皇帝接触密切，就算脾气怪异，好犯病啥的，哪怕日后本事不济，也往往安置不错。
至于那些有雄心壮志的人，更是一进太子府，夜里就在被窝蒙上头，冒充当朝宰相。
寒春就是这样子的，不过太子去世打破一切。两位皇孙进宫。
他们这帮幕僚和太子府管护卫的密侦保卫全被划了到皇城司。
好在图也还比较客气，寒春的大梦醒来，只好实际一点，带领原太子府一帮人争取在皇城司立足脚。
大家当初和皇宫这边不许沟通，无法攀上王德顺内监这一块，全力猛攻老图。
剩下几股势力，禁卫军一块都是兼职，干大活才出动，人家看不上皇城司，李进当初砍王大令的家人，也是靠的是禁卫军对段侯城的信任。这对寒春他们没影响，军队那帮人脑子差点。
再一股就是老图的嫡系，南大营一块，别看那几个老士官挺笨，但是他们要是立稳了，南大营那可是源源不断的供应人员啊。
其实寒春他们最怕的是密保局这帮人，密保局这帮人极为精干。不过这些人干劲不足，很多人都是为了子女就业跑来的，大部分人都降了职。
干活不少，比较世故，也不发牢骚，代表人物黑三没事就请假，不过真有大事窟窿，倒是救场如救火。
寒春他们商量出计策，挑动老图几个野心勃勃，脑子不够用的家伙抢功劳。没想到哥几个比他们预测还菜，居然这么快就打包滚蛋了。
正忧虑着如何对付黑三皇浦为首的一帮子呢？两家伙出家了！
寒春作诗高兴！
诗曰：两只老虎跑得快！
第415章 叫人卖了（）
其后相传，有井水处，便能吟虎诗。
不过这时候，寒春还没有来得及得意身后之事，现在拍好图也的马屁更重要。
寒春：督公要找的女人，我已经定下几个个，得空督公看一眼。一半是黄花闺女，一半是寡妇，不过最多带着个闺女。
图也：我有三丫头了！找个没生养过的吧。别再往南城找啊！
寒春：您放心。我再去捋一遍，让他们再多找几个。不过最近有点难找，吴相和老黄都找这样的，这些中介都有点变态，所以进度慢了点。
图也：慢点！别赶着个风头。再说，我还没落实好住的地呢。
寒春也是牙疼。
皇城司真缺钱，而且他们干的都是私密活，想捞也没找到合适稳妥的路子。
据说密保局的老人们来了，一听皇城司的运作方式，立马蹲下靠着墙根，大口饮茶，仔细想，喝饱了，才起身，上厕所去了。
寒春也没办过外务，挺好奇，正好有个亲戚也过来了，一块吃饭，套话：想出路子来了。
亲戚叹口气：没有！有，那也烫手。黑三叫大家老实办差，别胡思乱想。
寒春也慢慢明白，皇城司搞外快，还真难，总不能大家贴钱给上边养小老婆吧。
图也边走边问：搞清楚没有？黑三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秘密衙门互相监督，这是常理。
寒春觉得有必要给黑三说几句话，反正大家都不求上进，自己再说些别的，兴许领导就也得想别的。
寒春：皇浦那事，我真不知道。黑三的事，我倒知道。
图也：嗯？
寒春不敢卖关子：黑三和叶胖子去见线人，半路上被密保局的老同事堵住了一块吃茶。好像要求黑三他们私下勾兑，黑三不同意。哪些人就翻脸把两人揍了一顿。
图也大怒：翻天了！他们想干嘛？嗯？黑三咋也没说一声呢，叶胖子好像也没报告的意思。
寒春：那些密保局的人非常混帐，带着两人的儿子来打的。黑三他两只好认吃闷亏了。
图也摇头：怪不得！让人捏住了，都不容易！
两人分手。
寒春望着图也的背影，心里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猛然打了个寒战：我这不就是叫人卖了吧？
背后出汗：黑三要是真心阴我，真是防不住，以后还是收敛一下比较好。
静静的夜，黄长亭府里，管家们和外聘帮忙还在商量。
黄长亭没钱，西城宅子很小。大家发愁场面不好布置。
新郎官黄石烦了：我去密保局借个礼堂去！
黄长亭不说话。
他弟弟黄山说：可以从简！
黄长亭点点头。
黄家族里人和管家们不同意：不合适！要是来了恩旨，不像话！
肥六一边蹲着数念珠，忽然汪汪两声。
跟着诸葛不亮过来帮忙的金三息说话：肥六说，可以去安国寺，哪儿地方大！
老黄的老婆：阿弥陀佛！老爷，您看呢？
老黄点点头。
管家一帮办事的傻眼：和尚庙里办喜事？
老黄起身，一晚无语，终于开了口，给大家鞠了个躬：辛苦大家了！
大家赶紧还礼：不敢！
老黄萧瑟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大家傻呆了。
两个儿子对视无语。
黄石忽然眼中泪水涌出：好！我也玩够了！就算浪子回头吧。不让老人再操心了！
老二，你去找方丈说一声，我指挥大家往那儿般东西。
第416章 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