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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心中大慰,自己手下这帮兔崽子都是老油条,敢说大话,看来是土匪也挺菜的。
回头给自己秘书:给知府大人说一声,我老何亲自带队,下乡剿灭土匪。
巡捕队和老邢,王所长护驾。
出城走了几里路,累了:老邢!马呢?
老邢:卖了!家里没马厩,局长要马啊?一会土匪来了,我给你弄一个。
局长又走了几里路,叹了口气:土匪不可怕!我这肚子可怕,你们饿吗?
饿啊!
我请你们喝羊汤,吃饱,你们再去,我实在走不动了。
领导辛苦!
一进门,就看见在此蹲了半宿的副局长他们了。
到底是干刑侦的,反应就是快。
副局长满含热泪,一个健步冲上来,紧握局长的大手,大声地表达感谢。
他说:我太感动了!为国为民,做了点小事,局里居然这么温暖。
回头:都过来,局长来慰问我们了!
局长怀疑:你们不会是在这里蹲着没出门吧?
副局长骂誓:你儿的哎!实在是没找到贼啊,你看我们好几个冻得都拉稀了!
局长纳闷:到底有没有贼啊?老邢你那里砍得贼啊?
老邢:就在济东新村过来大路上啊!总不能我砍的是老百姓吧?
那倒也是!
那土匪哪里去了?
局长发愁,喝口羊汤:换一碗!多放点羊肉!
老邢端过来:您这碗就不少,归我了!
局长给老邢商量:要不,老邢,你跑一趟吧!局里事太多了!
老邢:没问题!我去,有贼,我给您砍了;没贼,明天,我回来给您报个平安。您这碗还喝吗?
不喝了,没资没味的!
局长一行回衙了。
老邢吃了个肚饱肠满;走不动了!老王,你雇个车吧?
王所长也不想走路,派手下叫了辆车。
王所长低声问他昨天的事,老邢含含糊糊地说:廖村的人帮忙出手,他哥两个人头大马,廖村的人呢分到了衣服和包袱。
老王气哼哼:怪不得!干的这么干净!
一路上很太平,还有人问:王所,不是有土匪吗?土匪哪去了?
想土匪了,夜里就到你家里去了!滚!
过了大郝村,老邢下车:不跟你了,我去廖村,找亲戚玩一天去。
王所长笑骂,一行就继续往接庄去。
老邢哼着歌,往廖村走,接近廖家湾,心理忽然一紧。
不动声色,继续前行,上了摆渡。
船老大笑着问:没见过客官呢?
老邢得意洋洋:今个,我廖老哥娶媳妇,好久不见了,吃狗的一顿。
船老大:看来您不长过来?听说闹土匪了,官爷听说了吗?
老邢打个饱嗝:屁土匪!兖州军一个没发现,谎报军情。
船过河,老邢也不给钱,跳下就走。
船老大犹豫一下;官爷,没给钱呢?
老邢白了一眼:老子坐船,从不给钱。
船老大微微一笑:不给钱!那您也别想走。
老邢大骂:你敢威胁警察!
抽刀按在船老大脖子上:还要钱吗?
船老大一摊手:算你狠!您走吧!你多少天没磨刀了,这刀都锈了。
老邢手腕一加力,船老大眼睛变大,颈动脉忽然喷出血来。
老邢掉头就往廖村冲。
第485章 天王()
老邢当真是有两下子的,光这份见识,决断,绝非一般人可比。
他都快跑进村里去了,船老大才捂着脖子,慢慢倒下。河堤下,十几个人过来,大惊失色。
廖村村长家门口大槐树的警钟猛然敲响,各家各户的人们都立刻冲出门去,妇女们看好孩子,立刻关门上拴。
而此时,保定城外一处路边野店里,军师徐拐子皱着眉头,读信。
大奖程不悔双手扶膝,静坐不语。
徐拐子叹了口气。
程不悔问:总舵有事安排我们做?
徐拐子把信递给他:你看看吧。
程不悔一目十行,吃了一惊:总舵如此安排!
徐拐子叹口气:这次失败这么狠,总舵到底咽不下这口气。要说东王和我们也就罢了,我们本来就是吸引伪朝京师大军出城的诱饵,总舵就是要牺牲我们,给北王魏子敬创造机会。没想到魏子敬的几万建制之师,几十年的积累,三天连带家属就被斩杀殆尽,一点种子没有留下。
程不悔;当初淮旅移防,我建议过半路举事,依托总舵。魏子敬他们借机平叛,将部队拉到黄淮,这是我们前辈的传统战场,绝不至于如此惨败。
徐拐子:总舵那会答应你,朝廷平叛也是东大营,南大营出动。自打十几年前,前任教主天王被东大营的两条恶犬咬死,凡是再提黄淮首义的,都没好下场,要不是提前知道你跟着我去送死了,你那里能活到现在。
程不悔叹了口气,有怀疑:不是说任教主被东大营古云归重兵围困,死战七夜,力尽跳崖,才返回天国吗?
徐拐子冷笑一声:那一战我也参加,死战七夜那是当时的南王,南王当时也没死,摔断了腿,被东大营一个厨子,一个狗官带着军犬生擒,伤重死在囚笼。为了掩护任天王,临死自称天王。南王死时,那古云归见我们教众痛哭流涕,被瞒过了。
程不悔脑子嗡地一响:那任天王呢?
徐拐子嘲笑:第一天夜里,就跑了。南王安排我和刚死的东王,那时他还是个贼大胆,护卫他和他的私生儿子,先跑。我和东王冒死偷到两匹马,他父子上了大路,就把我们两个扔下,跑了。好在我们运气不错,丢了兵器,就走大路,东大营的骑兵过来过去的,没理我们,居然也出了包围圈。在出最后一个关卡的时候,看见推在路沟里的任天王尸体。守卡的人说是落马被两条军犬咬死的。只不过我和东王两人都没敢提过此事。
程不悔举手:军师,你停一下!我想想,你说的是,就光天王死了?
徐拐子拐杖一顿地:憋在我心里十几年了。他那个私生儿子,一人双马,冲过关卡,东大营追击的骑兵硬是没追到他。
程不悔啊啊几声。
徐拐子:今日心胸一阔,索性一点不留着了,你如何看死去的东王?
程不悔面设古怪,倒也不矫情:大言欺人,贪杯好色,不像贵人。
忍了忍,没忍住:倒有点像塘沽城的混混!
徐拐子大笑:你还真说对了,他年轻的时候就是塘沽的混混。
收回笑声:那你知道为何他能做到东王的位置?那魏子敬如此实力,才不过北王,位列其后。
程不悔:东方天王说他是个福将,这次派他过来,是因为他地理熟悉。
徐拐子:那你以为为何派我过来?
程不悔:军师道法高强,论法术能以一敌三。
徐拐子:我法术再高强,我也是肉做的,不能不休息片刻。大军行动,总得需要有人能替我一会。魏子敬那里八个,道法与我相当,就不能匀给我们一个吗。这样安排,还不明白吗?就是让我们一路全部都死的干干净净。东王是个二百五脾气,但并不傻,其实当时他临死前,正在和我商量,想撤退了。
程不悔沉默,开言:军师告述这些事,是要告述我什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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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86章 有用之躯()
程不悔心里苦涩:我自被引入教中,就是为了推翻一个旧世界,建立新世界。无惧死生,军师这么说,是劝我吗?
徐拐子摇头:当然不是,自前朝起,我们天理教前仆后继,为的什麽,不就是要建立大同世界。为此而死,死的光荣。不过,如果无数人头落地,城市村庄化为火山灰烬,只是皇帝宝座上换了个人,王侯将相不过是假模假样地信奉天神,我徐拐子绝不甘心。
程不悔:军师您想叛教?
徐拐子大声惨笑:叛教!即使我被驱除出教,我心不改!至于叛教,现在教中这些掌大权的人才是真正叛徒!
他看着程不悔:我以为,天下为天下人的天下,非一家一姓的天下。
程不悔:这正是我们教中的号召,推翻伪朝!
徐拐子摇头:我还没说完,这天下也不是应当只是我们天理教的天下!
程不悔面色惨白:军师,你这已经是叛逆大罪,天王既然是万王之王,使民众崇拜天神,为万世不易之理。
徐拐子看着他: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不急!慢慢想,不过今天,我就要和你分手,临行前,有话要嘱托你。
程不悔略略缓和一点:总舵要我们先回报告呢。
徐拐子奇怪地看着他:你傻了吗?叫我们回去,那是要我们顶缸,京师之败总得有人负责吧。回去等着点天灯,扒皮抽筋吗?
语气放缓:你也别害怕,魏子敬的旧部家属几万人,总得有几十个能跑得出来的,估计过段日子,也就不能拿我们当替罪羊了。
程不悔叹了口气:那您有何吩咐?
徐拐子:我有的事情也没想明白,要去几个地方看看,去拜见几个人问问。过了八月十五,我会去找你。不过离去之前,我有几句话要叮嘱你。
程不悔:请吩咐!
徐拐子沉默一会:这次北上,最震动我的,不是魏子敬之败,而是轨道局,南大营的保定旅,当日就赶到战场,毫无疲兵之态。我看过那本《轨道由来》了,天下半数精兵在京师周围五百里,调动集结,只需数日,假如不是那天大雨,北大营能到,魏子敬别说三天了,恐怕连一天都坚持不住。我细思急恐,反复阅读,觉得除了骑兵能稍稍克制伪朝轨道的优势,光靠步兵,就仅兵贵神速四个字,我们日后仗就难打。
程不悔赞同:这个,咱们都见识过了,您带了七百白头兵,下船就投入战斗,要不是在在轨道车休息跟进,恐怕魏子敬败了,白头兵还没走到通州城。我和几个手下计算过,轨道至少能放大兵力两倍,行军快五倍,普通弱旅几乎相当于过去的精兵。克制他们,不见得只靠骑兵,不过没有骑兵,却绝对打不了伪朝的军队。
徐拐子:这就是我的叮嘱,我要你给总舵派出的骑兵写信,让他们退出行动,全部和你转往南阳,保留住我们最后的骑兵火种。至于你,我也是这句话,保住有用之躯,千万不要总舵坑了,也不要被诱惑;扩大队伍,魏子敬那边要有逃回来的,和他们好好总结,研究一下大骑兵作战。人在一切都在,人没了,打下省城府城,能守得住吗?等我回来,要是我回不来了,过了八月十五,你就顺你的心意行事吧。
程不悔沉默一会:要是总舵派掌刑使者,那该如何解释?
徐拐子:我替你想好了!四个字:军事民主!我们的前辈两淮铁蹄,就有推选军事统领的传统,经此大败,当早日恢复,不能让东王这样狗屁不通的家伙再指手画脚了。你就说,这是东王痛定思痛,临死前的遗言好了。谁有怀疑,那就去问东王。
程不悔决断极快:好!那我立刻写信,放信鸽。
三岔路口,徐拐子拿着麻衣神相的布帆蹒跚着而行,程不悔看那了他的背影一会,拨转马头,带着一个手下向西南大路南区了。
济南东,毛小花被放下,小科由于会武,继续护卫。公主一夜疾驰,极为难受,换了轨道车,去梁山。上车公主就累的躺下睡了。地方和驻军小心翼翼地给小桂子商量,借口要避让北行的粮车,放慢速度。
青州军的一个营马队听说,才松了口气,马队也被安排上另一列车,马都累坏了,不能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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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87章 刑不下()
其实大家都明白,公主没有必要赶这么急,毕竟您又不上去砍人。
不过考虑到公主头回办差,有热情也是好的。山东巡抚实在是累坏了,跟不上了,年纪大了,给公主进了山东,白日视察,夜间赶路。
老头再跟着,老命不保,只好安排亲生儿子马前效力,给儿子说了:有一点差迟,全家南洋,辽东的干活!
自己的女儿也被动员出来,接待同样累得半死的毛小花,他闺女当初京里和毛小花是同学,几年前还被毛小花挠破过脸。两人见面还都挺高兴。
公主的车行的很慢,梁山黄河北的位山守桥驻军,开始清场,黄河桥下的大船被征用,布置于桥的上下游,防止无关人员接近大桥。
黄河南边,东平湖上,漕运衙门也开始布置,预备公主乘船南下济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