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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变态的奴役方式,真是闻所未闻,既像是训练军人,但又是极其残忍的灭绝人性的驯服方法,简直令人发指!
青年所讲也跟她所想一样,他说注射了抗毒血清的人只有很小一部分能够恢复些常人的理智,实验者便开始每天训练他们跑操、格斗、拿枪等,一段时间后,便把他们装上卡车,称之为成功的试验品,但具体把他们押送到哪,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失败的试验品呢?”素霞好奇道。
青年道:“失败的试验品会适得其反,变得比以前更加狂躁,直到完全失控而疯疯癫癫,最终癫狂地死在狱中,之后被我和其他人拉出去掩埋。”
素霞继续追问道:“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青年说他和其他‘奴隶’终忍受不了地狱般的折磨了,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他们趁其中一个洋人实验者独自在外面抽烟,而四周也没有警戒哨,便趁此大好良机,联络了四五个人,一起偷袭了那个洋人,把他悄无声息地拖进一片小树林里。
之后他们威逼着那个洋人想办法放他们走,并且把他们的神秘实验一一道出,那个洋人很是贪生怕死,被按在地上连连求饶,说把他放开后,他会持特别通行证放他们走,但是关于他们的实验秘密,他只能告诉他们他和其他实验者正在进行一项灭亡中国的实验,但具体内容却死活不肯说,就算把他当场杀了他也不会提半个字。
他们虽然还想威逼那个洋人一把,但是都晓得已经没时间了,于是让那个洋人带他们出去,等到了基地门口,那个洋人向哨兵出示了特别通行证,说是要他们一伙人出去办点事。
可没想到他们刚逃出一会儿,那个洋人就过河拆桥,说他们潜逃了,于是后面有大股的追兵追了上来,好在他们之前想方设法弄到了几支手枪,便边开枪边逃命,足足被人追杀了半个月,直到他被素霞救下为止,但其余人都在被追杀的途中死了。
素霞唏嘘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苦了你了,小兄弟。”说着给他喂了口水。
青年一阵唉声叹气,颇为遗憾道:“只可惜我们没能知道那些畜生的阴谋,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救四万万同胞。”
素霞宽慰道:“小兄弟你放心,这事就交给我,我一定会和同胞们联手,让敌人的阴谋彻底破产,你相信我!”
青年苦笑道:“那,那就有劳女侠了。”说着又吐出一口鲜血,浑身不停地打颤。
素霞惊慌道:“小兄弟,你坚持住!”
青年生无可恋地说道:“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我这次能逃出来,就是要把那些神秘实验者的恐怖实验告诉同胞,能达到这个目的也就没什么遗憾的了。姑娘,你既已得知,那就想办法找到鬼域,粉碎敌人的阴谋,救同胞于危难,我王小刀在这对你感激不尽。”
说完,青年向素霞作了个揖,随之闭上了双眼,素霞感动得热泪盈眶,起身向青年敬了个礼,算是送他一程,这个青年虽然在以后的历史长河中不会被人记得,但是他用生命诠释了中国人的含义,也算是一位救国家于危难、挽民族于狂澜的无名英雄,可歌可泣,可敬可佩!
礼毕后,素霞赶紧打电话,叫人来处理青年和外边杀手们的尸体。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急匆匆地赶到百货公司,告知了经理昨晚的事情,经理一听,顿时骇然变色,忙道:“什么,你竟遭遇了陈川的手下?”
素霞微微颔首:“是的,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倒是那个青年……”说着面露伤感之色。
经理担忧道:“看来荣清所言不虚,陈川真的卷土重来了!我们又要与他展开一场殊死较量了。”
素霞建议请示上级,立刻派人去找传说中的鬼域,但经理却认为不能贸然行事,首先他们根本不知道那个鬼域在哪,再者也不确定那里会有多少敌人,如此岂不是大海捞针。
素霞急道:“可是那个青年告诉我,那些*正在暗地里进行一项灭亡中国的实验,很有可能在研制类似细菌弹的大规模杀伤性化学武器,如果我们不及时粉碎他们的阴谋,那我们就会有*烦了。”
经理道:“素霞,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你救下的那个青年,他也基本上什么都不知道,这叫我们如何找寻敌人呢?咱们还是先集中精力对付罗仁章等人吧,说不定我们马上又要与陈川较量了,这件事暂且先放一放。”
素霞不同意经理的观点,万一真像那个青年所说,那么国家就会面临着极大的危险,说不定敌人会把他们研制的化学武器投入到战场上,那数以万计的将士生命将化为乌有。
经理细细一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他让人立刻给上级发报,把那个青年所说之事传达给上面,请求上级派出人手去寻找鬼域。
事情交代完后,素霞便去咖啡馆上班了,一路上,她有一种隐隐约约的预感:青年所说之事,会不会与恶魔之花这件事间存在着某种关联?听说恶魔之花以前是国际上的一个研究课题,但是因为这项研究太可怕了,会给人类带来巨大的灾难,于是被国际科学界永久冻结了,此后再没有人对它进行研究。
但是关于它的巨大作用,国际上却一直对此忌讳不谈,因此没有人真正了解恶魔之花,知情人士恐怕也只知道它价值连城,不知它诡异的功效。
看来这个恶魔之花端的不简单,既牵扯到了罗仁章等人走私的暴富、还牵扯到了上级交代给她的绝密任务,说不定以后正如青年所言,还会牵扯到中国的命运!
第七十九章 晓以大义()
七月十二日,一架从美国起飞的飞机降落在上海国际机场,飞机上走下来一位金色头发、身材魁梧、戴着墨镜的男子,他站在机场中央,眺望远处的人群。
不一会儿,有辆黑色轿车迎面驶来,司机摇下车窗,道:“卡里斯先生,赵董事长命我来接您。”
卡里斯微微颔首,上了车朝荣园疾驰而去。
到了那,荣园上下都夹道欢迎他,卡里斯甚感惊讶,内心惊喜交加:不会吧?董事长竟如此抬爱我,真是让我太感动了!
他款款走进荣园,兰玉溪和赵欣荣出门迎他,卡里斯心潮澎湃道:“赵董事长,在下何人?敢劳您安排这么大的场面来迎接,这实在是让在下惶恐不安啊!”说着卡里斯以中国式的礼节向二人作揖。
赵欣荣微笑道:“卡里斯先生客气了,您是好莱坞的当红明星,也是我荣达公司的红人,理应受得起。”说完向他介绍了母亲兰玉溪,二人握手寒暄了一下。
接着,卡里斯诚惶诚恐道:“感谢董事长和您母亲的盛情邀请!但我觉得这场面还是让我心有不安呐,董事长把在下召过来商议拍电影之事,在下来了便是,又何必要受您如此抬举呢?要是您对每一位影星都这般恩宠,那岂不是威望全无了?”
赵欣荣让他切莫深感不安,说中国素来都是礼仪之邦,平易近人是中国人的待客之道,卡里斯虽然不甚理解,但也只好入乡随俗,三人边说边进了大厅,圆桌上已经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佳肴,还有一瓶限量版的法国红酒。
三人不多说,便入席洽谈,赵欣荣招呼道:“卡里斯,正事一会儿再说,咱们先吃饭。”
卡里斯微微一笑,随即用筷子加了点菜尝尝,赞不绝口道:“太好吃了!这么地道的中国菜,在我们美国是绝对吃不到的。”
赵欣荣让下人开了法国红酒,三人碰了一杯,继续聊些家长里短,卡里斯汗颜道:“董事长,副总经理,我的中国话说的不是很标准,希望你们不要介意我出丑。”
二人微微颔首,赵欣荣夸赞道:“卡里斯先生太过谦了,你的汉语讲的很棒!”说着,赵欣荣指着他拿筷子的方式,微笑道:“而且拿筷子的方式也很标准,我原先还想着要不要给你准备刀叉呢?看来是我多虑了,哦对了,你的筷子功是在哪里学的?”
卡里斯说他早年曾以自由旅行者的身份到中国生活了两年,也是在那时学会的汉语和拿筷子,现在还保留着基本功。
酒过三巡,赵欣荣开始切入正题:“卡里斯,我把你叫过来,一则是请你出演我们即将拍出的新电影。”说着,赵欣荣叫人把剧本拿过来给他看。
卡里斯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非常棒的剧本,那我是什么角色呢?”
赵欣荣有意让他当主演,卡里斯心花怒放,赶紧举起酒杯敬她,满面春风道:“董事长如此器重在下,在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负众望!”
喝完后,卡里斯问道:“二则是什么?”
赵欣荣突然收起脸上的笑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卡里斯甚是纳闷,兰玉溪为了不使气氛过于尴尬,便给二人的小碟里各加了块牛肉,招呼俩人吃饭。
卡里斯焦急道:“董事长,这可不是一个领导应有的风格啊!竟然会在下属面前吞吞吐吐,您有话就请直说,能用到我,我一定在所不辞!”
赵欣荣终于鼓起勇气,把火斧鬼的事给他一一道来,当然她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鬼片现场真闹了鬼,不可能把最重要的秘密告诉他。
卡里斯一听,顿时惊得瞠目结舌、呆若木鸡,浑身直打颤,上下嘴唇也不断地相互碰撞,半晌缓过神来,怒不可遏地一下子坐起来,就要大步流星地离开荣园,去揭发母女俩的‘罪行’。
“卡里斯你别冲动,先坐下!”赵欣荣这下先礼后兵,拿出威严的气势命令他。
卡里斯不听,满腔怒火道:“赵董事长、副总经理,原来你们把我叫到这来,是精心策划的一场鸿门宴啊!”
赵欣荣忙道:“诶,这怎么会是鸿门宴呢?不过是想让你守口如瓶而已。”
卡里斯冷哼两声,开始责备她,身为剧组的导演,在得知如此危急的情况下,理应先暂停拍摄,确保剧组人员的安全,可却不顾他人死活地继续拍电影,这种做法是完全不负责任的,甚至可以说这样的人不配当导演,说的难听一点也枉为一个人!
赵欣荣早已预料到了这件事一旦说出口,卡里斯一定会愤怒难消,但她知道越是这样,自己就越不能示弱,否则所做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她起身拍了拍卡里斯的肩膀,微笑道:“卡里斯,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也是有苦衷的。”说着,她指了指外面,“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气得坐不住,无妨,欣荣陪你去外面散散步。”
卡里斯怒气稍减,便跟她一起去花园里散步。
赵欣荣摆出一副痛苦难言的表情,卡里斯终于为其动容,愿意听她讲下去,盖棺定论。
赵欣荣说鬼片现场闹了鬼她事先也没有预料到,事后才听母亲说这个拍摄地点以前就闹过鬼,可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后来这个拍摄地点一直正常无误,而它也最适合拍鬼片,因此母亲冒了险,选了那个地方。
言下之意:不知者当无罪!
可是母亲万万没料到,剧场里出现了那个可怕的火斧鬼,一时惊慌失措,为了稳住人心、稳住大局,她只好瞒着大家,在第一时间开枪射杀了那个鬼,换得有惊无险。
但卡里斯却不以为然,这种说法不能成为开脱罪责的正当理由,就算闹鬼事件始料不及,那也应立刻停止拍摄,将危险隐患排出再说,或者说重新换场地。
赵欣荣一阵唉声叹气,说她也没有想到母亲会那么糊涂,而且基于母亲当时怪异的想法,所有人都认为那会是一个角色,要是真相大白,不但她母亲会就此倒台,而且电影也会拍不下去,这样与自己与大家,都没有好处。
不过幸好之后没有发生任何闹鬼事件,母亲也秘密向剧组领导澄清了事实,最后接受了剧组因渎职而罚款十万美金、半年内不得参与影片拍摄的处罚。
接着,赵欣荣恳求道:“卡里斯先生,人常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母亲也因此受到了重罚,请你原谅她吧。”
卡里斯细细一想,也觉得她言之有理,既然只是一场千钧一发的虚惊,那也没必要太过追究人。
赵欣荣看他又动心了,便趁机道:“你若是执意要把这件事公诸与众,我母亲倒台了不要紧,我的名誉毁于一旦也无所谓,我可以和母亲一起引咎辞职。但是你想想,赵氏集团可怎么办?难道你要那些无辜的人和我们一起受牵连吗?”
言下之意;这件事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过去了,对你好,对我好,对大家都好。
卡里斯脸色开始变得阴晴不定,他说到底是赵氏集团旗下的影星,要是执意要跟上司过不去,对自己而言又有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