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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捂着脖子,眼睛里冒着怨毒目光的候作人。
说到这里,精明的候作人哪儿能不明白柴文山的想法,无奈口不能言,只能拼命的摇头摆手。
“路大人您拿主意吧。”柴文山后退一步,向路文翰一拱手,便不再说话。
“好一个一石三鸟之计,妙啊。”项清溪拍手道,“怎么样,路大人,此事你怎么看?”
路文翰低下了头,神情很是落寞,突然悲戚的说道,“我有负圣恩,愧对列祖列宗,我死不足惜,可是我死之后,你们怎么办啊?”
路文翰的手有些颤抖的拔出佩剑,扔在案几之上,“罢了罢了,路高,你来第一剑。”
这时,从武官里走出一名年轻的军官,长的和路文翰有几分相像,走上前来一把拿起案几上的佩剑,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路文翰,后者点了点头,才转过头来看着候作人。
候作人这时才彻底惊慌了,拼命向后退出,嘴形可以看出,像是在说你们不能杀我,可是这一切完全不起作用,当他退到一个角落里,无法再后退时,用手抓住军帐的一角想挤出中军帐,但这一切被那把佩剑所终止。
路高这一剑刺进了候作人的腹部,然后抽出,回头看着其他武官,柴文山走了出来,接过佩剑,看着候作人,“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军营多少将领因为你的谗言而死?你的升迁要建立在别人的生命之上吗?你要赶尽杀绝,我们必不自缚。”
说完,也是一剑刺出,可惜这柴文山是一介书生,手上的力气太小,这一剑只刺进去几分,随后拔出剑,把剑放在案几之上,回到人群之中,也许是他的话起了作用,那些军官脸上露出几分鄙视,几分愤慨的神色,陆续有人走出一人一剑,把候作人刺成血人。
等人都刺出一剑后,路文翰才接过最后一人手中的佩剑,走到候作人跟着,似自语,似告白的说道,“当我拿出佩剑时,候进宝的人头就已预留在我的案几之上,我留着自己一命,就是要等着用他的人头来祭奠我手下那些冤魂。”
说完,一剑挥去,本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候作人,人头应声落地,“不作人,偏做狗,众将听令,把候作人一系给我一网打尽,斩杀来通报的斥候,路文,你前往北大营,就说我军经过血战,已扫平真源州一干叛乱,未缴获战利品,斥候以身殉职,以给予厚葬。”
“是!”众人领命而去。
一系列命令发出之后,路文翰才颓废的坐在案几后面的靠椅上,“虽有报国心,却无报国门,谁知蓬窗梦,中有铁马声。唉,将虽有报国之心,奈何主上昏庸无道,罢了,罢了!”
然后呼的抬起头,直视项清溪,“这位英雄,这么做你可满意?”
一直坐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的项清溪,听到路文翰话语并没有回答,而是长叹一口气,也许他不来这一趟,不久的将来,真源州指挥使大营就会分崩离析,或将易主,这候作人应该是某个权臣派来夺权的。
残害了不少人,早已弄的天恨人怨,却又让众人敢怒而不敢言,被柴文山一番话点破之后,才上演了这一幕。
半晌,项清溪站起身,一抱拳,“多谢路大人,他日必不让你后悔今日所作所为。项某告辞。”说完,就在路文翰眼前,闪身进了神珠。
第134章 一石三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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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凭空消失的项清溪,路文翰暗叫侥幸,能轻描淡写的来去自如的人,岂是可以轻易剿灭的人,看来,冒险诛杀候作人这一步棋,暂时算是走对了,接下来的风雨,也许要和此人一同渡过了。
项清溪刚回到神珠,想从神珠里向基地方向赶去,就这样一闪一出的过程中,在路上看到宋清廉正骑着马向指挥使大营赶去,项清溪便在他们马前不远处闪身出现。
“驭!”宋清廉赶路时,突然看见项清溪出现,连忙控制住马停了下来。
“宋大人,这是要去哪儿啊?”项清溪打趣的问道。
“哦,我之前去基地找过你,你没在,现在我去指挥使大营探听消息,好让咱们基地有个准备。”宋清廉连忙下马,上前走了两步答道。
“咱们基地?”项清溪有些迷糊,什么时和宋清廉成一伙的了,“行了,你回去吧,不用去了,我把问题解决了,指挥使路大人不会出兵了。”
项清溪说完,没等宋清廉回话便闪身离开了,留下宋清廉和宋三在那里面面相觑。
回到军事基地,余宏亮等人早已布置妥当,看过防御图,项清溪心里直冒冷汗,虽然手里有着现代化的设备,技术过硬的兵种,但是弹药不足和仓促应战,就算马扩,宋文成等人以将军事营地布置的如铁桶一般,可是两边作战意图放在一起,优劣立现。
项清溪把众军官招在一起,把柴文山的那迷香火攻,围圈打点之计说出后,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除了山顶那千人分队不好攻破之山顶炮兵排之外,就算最后突围之后可以反攻,估计也将是惨胜。
车辆怕火,装甲部队起不了多大作用,火攻就会有烟,会阻挡视线,射击的准确性就会大大降低,子弹不足也严重暴露了基地的弱点,没有近身作战武器身法再好,也架不住群狼,而且这群狼还是训练有素,指挥统一,阵法整齐的群狼。
余宏亮等人又开始商量对策,项清溪在临走时说了一句话众人直接目瞪口呆,这话的就是,“商量好对策之后,就把兵撤了吧,修建基地。这一战,打不起来!”
“难道项少已经解决了?”这是人脑子里最先升起的念头,然后大家心中一起给了自己一个答案,“一定是这样,不然怎么会让我们撤兵。”
这一役还没开始,就消散于无形,马扩最先回过神来,“项将军真乃神人也,不光把敌人的作战方案拿到手,还把大战消散于无形,这不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嘛。”
宋文成也暗自赞叹不已,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跟着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其他军官想法不多,本就把项清溪当成了神,所以他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对他们来讲也是习以为常了。
项清溪通过次事,也深有感悟,不要小瞧了古人,他们的智慧相当强大。就连现在各国都在学习的兵法,还是兵圣孙武所创的《孙子兵法》。
围剿危机算是暂时过了,不过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基地的事还会爆光出来,到时路文翰就要做出一个抉择,是倒戈投向他这一边,还是愚忠于皇帝。
当然,现在路文翰的行为已经是欺君之罪,这个柴文山应该已经考虑到了,那他为什么还说是治本之法,难道……这不是一石三鸟,这是有意为之?
想到这里,项清溪乐了,看来这些人早有谋反之意,只是没有下定决心,而他的介入用了那么一点力,成了他们下定决心谋反的那一根稻草而已。看来那个候作人平时就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这个名叫候进宝的人,应该是想夺取真源州指挥使军权的人,才会派来候作人来一步步消耗路文翰的手下将领,达到架空路文翰的目的,然后再取而代之。
回到现实,项清溪找到天王的那个军火商,花了大价钱,进购了大约一亿发各式子弹,全部运往军事基地。同期还购置了一些防毒,防火等装备。把他从孙立那里得来的钱消耗一空。
看来有必要再去本日国走一趟了,可是在他购买飞往本日的机票时被告知,因为绳冲事件爆发,两国关系紧张,如果想飞往本日,必须去大使馆签证才行。
没办法,项清溪又驾车前往本日大使馆,可是车还没到大使馆,就被游行队伍拦在几条街外,好不容易挤到大使馆门前,才发现本日大使馆已闭馆多日。
使馆门前各色人等的怒潮,用震动大地的呐喊,回应绳冲事件,要求本日政府和天朝给出合理的解释,看来绳冲事件持续爆发中。
看来本日国是去不了了,只好回到项家大院,胜男恢复的不错,不修炼蛰龙法时,一天已经可以清醒六个小时了,不过若烟不喜欢炼功,在张一的逼迫下苦着脸坚持修炼横空挪移,只能用效果甚微来形容了。
胜男已经完全不用再输真气,这让项清溪很兴奋,张一也给她搭过脉,好转的趋势十分明显,这让大家都松了口气,压在大家心头的那块大石可是被卸下了。
全家人正其乐融融的吃着饭,聊天的时候,若烟接到电话,说天王遇刺,危在旦夕她速归,听言此消息,全都惊呆了,在天朝,天王没有实权,只是一个象征,一个天朝的象征,是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刺杀天王。
项清溪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天王的大儿子,李元仁,当初五品汤嚎的包间里听到赵省长和山羊胡胡扬的讲话,说天王的蛊就是李元仁下的,那么这次刺杀会不会也是他做的呢。
李若烟一听,有些发懵,抓住项清溪说道,无助的说道,“清溪哥,我爷爷遇刺,危在旦夕,我现在就要走,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好,若烟,你别担心,也许没什么事呢。胜男,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去。”项清溪摸了摸李若烟的头她安静下来。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计划没有变化快,有时是因为人为因素,有时因为环境,四个人购买了机票,准备登机时,项清溪被机场警察拦了下来。
机场警察的态度非常好,却很坚决,他们的航班还有几分钟就要起飞了,若烟很着急,项清溪安慰道,“你们先去,我做下一班飞机去。”
胜男见项清溪不走,也留下来不走,要陪着他在一起处理这件事,无奈,若烟只能和张一上了飞机,飞去京城。
天王府早已经高度戒备,国家秘密警察暗插各处,调查天王遇刺一案,不少学生,工人,企业职工纷纷走上街头,到天王府门外请愿,要求严惩凶手,给全国人民一个交待。
李若烟急匆匆和张一起到天王府,天王的几个儿子除了李元道之外,全部到场,在卧室外焦急的,李若烟走进卧室大院就看到父母,忙扑过来说,“妈,我爷爷怎么样了?”
蓝尹搂着女儿黯然的说道,“抢救了四个小时了,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那凶手呢?凶手抓到了吗?”李若烟有些愤怒,涨红着脸说道。
第135章 一代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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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德走了过来,拍了拍李若烟的头,红着眼睛说道,“什么都没留下,他自杀了,尸体化成一滩水,连衣服都化了。”
“为什么要这样?”若烟靠在母亲的肩膀上默默的流着泪。
蓝尹接着说道,“我估计,凶手的脸都是假的,伪装过的。”
这时,李若烟的二伯李元义走了过来,“若烟,我听你爸爸说,你现在和一个叫项清溪的人住在一起,是吗?”
李若烟从母亲的怀里抬起了头,看着她二伯说道,“是的,二伯。”
“我还听说,他就是让你爷爷恢复食欲和健康的人,是这样的吗?”李元义又问道。
“是的,我清溪哥特别厉害。”
李元德在一旁插嘴道,“二哥,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哦,没有,我只想知道这次他怎么没有跟来?若烟,你知道原因吗?”李元义摇了一下头,又问道。
“他在上飞机时,被机场的警察拦了下来,说做下一航班飞过来。”李若烟答道。
“恐怕他来不了了。”李若烟大伯李元仁在不远处听到这里的讲话,走过来说道,“因为我听昆市那边机场的人说,他与前一阵的绳冲事件有关,在安全部要找他谈话。”
“大伯,那他会不会有事?这怎么办?”李若烟一听项清溪有事,连忙问道。
“有事到应该当不会,但是要把那天的事情说清楚。”李元仁摇摇头。
这时,卧室的们打开了,几名医生陆续从里面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医生走到李元仁面前,“大王子节哀。”
“什么?”李若烟听到这个花白头发医生说完之后,立刻抓住这名老医生说道,“我爷爷怎么了?”
“请节哀,我们尽力了。”这花白头发的医生摇了摇头,叹着气转身走出院子。
“爷爷!”李若烟哭着向卧室冲了进去。
卧室的灯有些昏暗,墙上还有斑斑血迹,中间摆放的大床好像弯了腰一样,床头上凌乱书籍仿佛也在为它们的主人所哭泣,床上躺着一个干瘦老头一动也不动,身上缠满了纱布,有的地方已浸出鲜血。
这个老头僵硬的面容仍然可以看出他的慈祥,脸色十分苍白,嘴唇微微张开,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