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飞扬!”前面有人叫他的名字。
秦飞扬抬头看过去,只见那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头,他暗想,这人应该就是夜部落的首领独狼,只是老头的面貌给他一种似曾相训的感觉,好象以前在哪里见过,但他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起他是谁。
“秦飞扬!”老头身边一个戴银质面具的人重复叫了他一声,说:“主人在叫你,你为什么不答应?”
秦飞扬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对一个心胸狭窄的小人,我不屑搭理。”
“秦飞扬!”戴银质面具的人厉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我家主人不敬!来人!”
“属下在!”手下齐声答应。
“给我大刑侍候!”
秦飞扬仰天长笑:“来吧,你秦爷爷不怕你,如果我哼一声,我秦飞扬就是孬种!”
一个喽罗拿着烧红的铁铲就往秦飞扬的胸口印来。
烙铁凑近胸膛,秦飞扬感到一股腾腾的热气逼近了自己,烙铁并没有烙上来,只在他胸前停留着,小喽罗似乎在等老头下令。
过了好一会儿,老头都没有说话,秦飞扬胸前的肌肤被烤得火辣辣起来,他觉得再停留下去,那肉能直接烤熟了。
他感到身上发热,毛孔里有细细的汗珠在往出冒,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老头,仰天长笑:“来啊!烙上来啊,看看你秦爷爷的肉香不香。”
面具男大怒,骂道:“姓秦的,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他冲过来,从喽罗手上抢过烙铁就往秦飞扬胸膛上印来。
“慢着!”老头喊了一声,但晚了一步,烙铁已经烙在了秦飞扬的胸口,哧――一股白烟冒起来,秦飞扬闻到了烤肉的焦糊味。
面具男听见老头发话,赶紧撤了烙铁,回身向老头行礼:“司令,这人不能留。”
老头呵呵笑了,挥挥手,说:“晋儿别急,我先听听他有什么说辞。秦飞扬,你凭什么说我心胸狭窄??”
“不是吗?我秦飞扬被所谓的白道追杀得无处立足,慕名投奔夜部落,一来就被你们用这种方式接待,难道我还应该夸你大人有大量?”
老头说:“秦飞扬,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答得好,我会留下你的小命,如果你说谎,就只有请你进油锅了。”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老头变了变脸色,又哈哈一笑,说:“好,我问你,张庆是不是你杀的?”
“张庆?”秦飞扬莫名其妙:“哪个张庆?”
“转角天堂的老板,张庆!”
秦飞扬再一看独狼,恍然大悟:“你是张庆的父亲?难怪我一进来就觉得你十分面熟,原来你和张庆长得很像啊。”
他心里吃惊不已,张庆的父亲居然是夜部落的首领,他们却完全不知道,因为张庆的资料显示,他父亲在多年前就过世了。
“废话少说!”独狼将桌子一拍:“说,是不是你杀了我儿子?”
“我倒希望是我亲手杀了他,因为我对你儿子没有没有一点好感,不过可惜”秦飞扬一脸遗憾。
“不是你杀的,那是谁?唐以莫?”
秦飞扬变了脸色:“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小人的名字!”
“唐以莫怎么得罪你了?”
“他得罪我的地方太多了!”秦飞扬愤怒地说:“从认识他以来,我处处帮他,处处为他排忧解难,可他倒好,没有帮过我不说,还处处害我。”
老头端过茶杯喝了一口茶,说:“秦飞扬,你先说说我儿子死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秦飞扬就把秦飞扬调查转角天堂,最后又一枪击毙张庆的经过详细说了,当然特别夸大了唐以莫杀死张庆的过程。
独狼捧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面具男安慰他:“司令,您别生气,我一定杀了唐以莫为哥报仇。”
秦飞扬说:“要杀唐以莫,算我一个,他害得我那么惨,这仇我非报不可。”
独狼问:“他怎么害你?”
秦飞扬义愤填膺地说:“他跟我的未婚妻眉来眼去搞**,我一气之下跟未婚妻解除了婚约,我跟另一个女人准备结婚,他又抢走我新婚的妻子。
“张庆的死,虽然是他亲手打死的,但我多少也有点功劳吧,不知道他怎么向上面汇报的,反正到最后,功劳全是他一个人的了!
“这一次,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他还出庭作证,证明我强…奸杀人,害我被关进大牢不说,还判了死刑!
“如果不是我越狱逃出来,现在只怕已经到阴曹地府了!
“现在我一听见他的名字就满心都是恨,唐以莫,他就是一个人渣,一头披着人匹的狼,我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断!”
秦飞扬一口气说完了。
独狼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说:“你这么恨他,为什么还跟他做朋友?”
第170章 爱恨都是痛()
秦飞扬回答:“不是我想跟他做朋友,是我父亲逼我跟他做朋友。
“就因为唐以莫是参谋长的独子,又是失踪了十二年才找回来的,他们都把他当宝一样地供着。
“在我父亲眼里,唐以莫什么都比我优秀,我不止一次问他,我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独狼说:“这么说,你也恨你父亲?”
秦飞扬说:“以前我虽然不满,但心里还没多恨,毕竟他是我父亲,生了我,养了我。
“但这一次他太伤我的心了,我被冤枉入狱,唐以莫和我的女人都指证我强…奸杀人,我父亲竟然也相信他们的话,认定我真的杀了人!”
独狼怀疑地看着他:“你的女人为什么也不相信你?”
“哼,她对唐以莫念念不忘,表面上跟我交往,暗地里却和唐以莫藕断丝连,给我戴绿帽子,如果不是z国法制严,不能杀人,我早杀他们几百遍了。”
老头说:“要杀人还不容易?秦飞扬,只要你加入我们,我们会帮你杀了那对狗男女。”
秦飞扬沉吟了。
“怎么?你不想杀他们?”
秦飞扬说:“我只想杀掉唐以莫,那个女人,我舍不得。”
老头哈哈大笑:“看来那女人**上功夫不错,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秦飞扬说:“不瞒你说,我睡过的女人不少,但没有哪一个女人能赶上她。”
“这么说来,这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啊!说得老夫都心痒痒起来,想尝尝她的味道。”
所有喽罗都哈哈大笑起来。
秦飞扬脸色一变,指着他骂道:“姓张的,别人怕你,我秦飞扬可不怕你!你敢动我女人一根手指头,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笑声嘎然而止,面具男喝道:“姓秦的!你活得不耐烦了,敢威胁司令!”
他话音未落,嘣嘣嘣几声响,秦飞扬身上的绳索断了,闪电般扑过来,伸手就抓向面具男的脸。
这不过是一秒钟的事情,眼一眨的功夫,秦飞扬就从一个五花大绑的囚犯,变成了生龙活虎的杀手!
面具男没想到秦飞扬来得如此之快,虽然他的功夫也不弱,但在这样的突然袭击下,他也乱了阵脚,两手招架都来不及了,只能快速后撤躲避。
他再快,也没有秦飞扬快,秦飞扬的手挨上他的脸,一把抓落了他的面具。
面具男的侧脸露了出来,秦飞扬心里暗吃一惊,这个男人跟夏霏的侧脸好像!
“砰!”一声枪响。
独狼喝道:“秦飞扬,你敢再动一下,我就让你吃枪子!”
秦飞扬站住,看见面具男已经迅速拣起面具戴上了,他没能看清唐他的正面。
他哈哈大笑,说:“要想抓住我,只有三种可能,第一是我自愿被俘;第二种,是打死我,但你只能得到一具尸体;第三种,就是用下三滥的手段。如果你们不在水里卑鄙地下药,你们永远没有机会抓住我。”
独狼冷笑着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输了就是输了,还有什么好狡辨的?”
“好,那你杀了我吧。”
“你既然闯进了这里,我自然不能让你活着离开。就凭你在银行抢劫我们的战利品,害我折损了不少兄弟这一条,我就该杀你!”
独狼举起枪,瞄准秦飞扬。
秦飞扬脸上毫无惧色,仰天长笑,说:“来吧,如果你秦爷爷眨眨眼,就是孬种!”
“姓秦的,你以为你这样说,老夫就会放过你?”
“嗒”的一声,独狼将子弹推上膛,瞄准秦飞扬的头,“啪!啪!啪!”连开了三枪。
w市。
夜已深了,佟思月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沉沉的夜空。
她没有开灯,这些天,她总是喜欢深夜站在窗前,在黑暗中静静地发呆。
她的心里隐隐有些渴望,渴望夜深人静的时候,有神秘人闯入家中来。
窗外出现了一张脸,带着痞痞的笑意,说:“媳妇儿,想我没有?”
她眨眨眼睛,幻影消失了,她低语:“你在哪呢?”眼泪不知不觉滑下了脸庞。
想他,茶饭不思,想他,夜不成寐,佟思月从没有觉得,夜有这么漫长,有这么寂寞。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也是怕寂寞,怕孤独的。
她拿出手机,拨了号码,说:“霏儿,明天有时间吗?陪我聊天。”
次日,一家茶楼里。
佟思月和夏霏对面而坐,佟思月一边喝咖啡,一边娓娓而谈:
“六岁那年,我第一次认识他,因为他揪我的脸,我跟他狠狠打了一架。
“他奶奶说他抓花了我的脸,让他对我负责,他爷爷说要让我欺负他一辈子,于是,我们订了娃娃亲。
“长大后,我和他都竭力想要摆脱这桩婚事,我请以莫假扮我的男朋友,他则遇到了你,说要跟你结婚,我们解除了婚约。”
佟思月停下来,低头喝咖啡,夏霏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她们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了,夏霏觉得佟思月憔悴了很多,眼睛越发大了。
佟思月接着讲述:“他很讨厌,能一句话气得我发狂,又能一句话逗得我大笑。在他面前,我不是爆粗口,就是捧腹大笑,淑女形象荡然无存。”
夏霏的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她也想起了和秦飞扬在一起的日子,他的痞,也曾气得她爆粗口,也曾逗得她开怀大笑。
在她不开心的时候,他的陪伴,给她寂寞的日子平添了许多乐趣。
秦飞扬,你在哪里?
佟思月为夏霏的茶杯注满热水,又给自己的咖啡杯添满,抿了一口后,说:“那天,他吻我了。”
夏霏一呆,抬头看着她。
佟思月没有看她,她转头看着窗外,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过了一会儿,她抬手擦了擦眼角,转过来说:“那天我被一群假警察袭击,差点被绑架,他赶来救了我。
“他送我回家,说要喝咖啡,我为他煮咖啡的时候,他在我的房间里乱钻,看到了我的罩衣和小裤。
“我很生气,骂他,说他乱闯我的闺房,赶他走。
“他突然抱住我就吻上了”
她停了下来。
夏霏的眼里又含满了眼泪,她觉得佟思月现在心里一定非常非常难受。
过了一会儿,佟思月说:“我打不过他,也挣脱不了,就那样被他欺负。他放开我后,说:‘你是我的女人了。’”
夏霏的心一颤,这句话是如此熟悉,唐以莫不止一次对她说:“你是我的女人!”
原来秦飞扬也对佟思月说过这样的话,那么,他们真的相爱了?
佟思月停顿了好一会儿,说:“那是我的初吻。”
她低头搅咖啡,搅啊搅啊,过了很久都不再说话。
夏霏忍不住了,她伸出手去,盖在佟思月的手背上,轻声问:“思月,你爱他吗?”
佟思月抬起头来,迷茫地看着她,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爱他,还是恨他。”
她吸了一口气,说:“这半个月来,他的影子每天都会在我眼前出现。”
他的痞,他的坏,他的甜言蜜语,他的滑腔滑调,他的强吻,他的拥抱,他亲昵地揪她的脸
不知道从哪一时哪一刻开始,他的影子已经深深地植入了她的内心深处!
她说:“不管是爱,还是恨,我都没法忘记他了。”
“思月,”夏霏问:“你相信他杀人吗?”
佟思月摇头,没有说话,只看着咖啡杯发楞。
夏霏不知道她摇头是表示她不知道,还是说不相信。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佟思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夏霏默默地陪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霏的手机骤然响起来,发呆的佟思月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