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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喊完,她就哭了起来,眼睛里滑出了一串泪珠。
“老公”这两个字在她心里是极为神圣的字眼,就像“爱”一样,她不轻易对人说爱,“老公”更不能轻易叫。
她心里有一个男人,他是她梦中的“老公”。
他说:“谁敢惹霏儿,我烧他家房子。”
他说:“霏儿,谁打你,你跟我说,我揍他丫的。”
为了她,他成为那一条街无人敢惹的野小子;为了她,他跟人打得头破血流,被周家养父关在外面不给吃饭;为了她,他被学校点名批评,还在全校师生大会上公开检讨
如果不是他陪伴她,她不知道她的童年会有多么孤独;如果不是他保护她,她不知道她会受尽多少欺负;如果不是他为她抹泪,她不知道她的委屈可以向谁倾诉
他是她的一片天,胆大、霸气、勇敢,小小年纪就有一股顶天立地的豪气,是大人们眼里人见人厌的野小子,却是她心目中无惧无畏的英雄。
无数个暗夜里,她都在心里想像穿上婚妙做他新娘的那一天,那个叫唐以莫的野小子,是她心里最完美的老公!
然而,四年前,她却将她最爱的男人伤得最深,他不会知道,在她喊出那句:“我不爱你!我爱的是上官洪!”的时候,她的心有多么痛!
爱他,刻骨铭心,伤害他,却是迫不得已!
眼前这个男人,他仍然霸气、野性,但他不再叫唐以莫,而叫唐以莫,她和他之间的感情,不是因为他的名字改变而变了,而是有太多的不得已让她无法回头!
这个男人,再也不是她想爱就可以爱的唐以莫!
既然不可以爱他,那她又有什么资格叫他老公?
唐以莫皱眉看着哭泣的夏霏,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晶莹的泪珠顺腮流淌,这唐唐可怜的模样让他爱怜不已。
“很委屈?”他伸手抹她脸上的泪,越抹越多。
夏霏只哭不说话,他不会知道她为什么哭,她也不会说出来。
他低头吻向她的眼睛,夏霏的眼泪不断往出涌,湿湿的,热热的。
她的心里难受得厉害,知道不能爱他,知道和他没有未来,她却喜欢他吻她的感觉,他的吻总是能轻易将她带回到四年前那些甜蜜的时候。
唐以莫的嘴唇下移,贴向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很温暖,也很潮湿,他爱极了她唇里的美好。
夏霏终于没有哭了,唐以莫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他抬起她的下巴,说:“霏儿,看着我。”
夏霏看着他,他比四年前成熟,他的眼神也比四年前老辣,看着他深遂的眼眸,她的心跳开始加快。
唐以莫说:“叫我。”
夏霏的脸又泛红了,这人倒底有完没完?
他的声音放柔和,低沉,又带着磁性,魅惑地说:“霏儿,叫我,叫老公。”
第48章 接着吃,喂饱你()
唐以莫的固执,夏霏在十多年前就了解了。
七岁那年,几个孩子骂她是狐狸精,她气不过,说:“我怎么是狐狸精了?”
“你姥姥是狐狸精,你妈妈是狐狸精,狐狸精是你们家的祖传,所以你也是狐狸精!你姥姥是老狐狸精,你妈妈是大狐狸精,你是小狐狸精。”
夏霏努力争辨:“我姥姥不是,我妈妈不是,我也不是”
一个比她大两岁的女孩子跑过来推她一掌:“你就是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
“你才是狐狸精。”她忍不住回骂。
“这个狐狸精敢骂我,打她。”
几个孩子围过来推她,扯她头发,掐她的脸,她打不过,哇哇大哭,喊:“奶奶!奶奶!”
“谁打霏儿?”
唐以莫――那时候他叫唐以莫,唐以莫跑了过来,将夏霏挡在身后,指着几个孩子说:“谁打她?”
几个孩子都不吭声。
“是不是你?”唐以莫推了一个孩子一掌。
那孩子坐在地上哭起来,说:“不是我。”
“是不是你?”他又推下一个,下一个又坐下去哭。
他推一个,哭一个,然后几个孩子都坐在地上哭,家长们惊动了,跑过来吼骂他。
唐以莫不理大人们的吵闹,指着几个孩子说:“给霏儿道歉!”
那些孩子都是有父母宝贝着的,见自己的孩子哭,家长们只会骂唐以莫,哪里会让他们的孩子道歉?
家长们要带他们的孩子离开,唐以莫挡住不准走:“给霏儿道歉!”
一个男人冒火了,他就是那个比夏霏大两岁的女孩子的父亲,他骂道:“你个小野种!连自己爹妈是谁都不知道,也敢在这里撒野?还不滚开!”
唐以莫不理他的辱骂,坚持:“给霏儿道歉!”
他伸手拉那女孩子,男人挥手就是一耳光,唐以莫的嘴角出血了,夏霏吓得哇地又大哭起来,拉着他说:“以莫哥哥,我们回家。”
唐以莫说:“霏儿别怕,有以莫哥哥在,谁敢惹你,我烧他家房子。”
那男人火冒三丈:“你个小野种,敢!”
唐以莫呸地一声,吐出嘴里的血,他用手背擦擦嘴角的血,说:“谁不向霏儿道歉,我见一次打一次!”
那男人骂道:“你个小野种,敢威胁我?老子现在就打死你!”
他抓住唐以莫拳打脚踢,十二岁的唐以莫自然不是这个成年男人的对手,但他抱住男人的腰转圈,男人只能打在他背上,伤不到他的要害。
唐以莫一边转一边瞪着那几个孩子,说:“你们不向霏儿道歉,我每天打你们一次,不信试试!”
那几个孩子见他样子很凶恶,吓得哭哭啼啼,大人们越加讨厌他,不来劝不说,还叫那男人狠狠打他。
夏霏拼命哭叫,她的尖叫声吸引了一些过路人,有一个穿军服的年轻人走过来劝说那男人放开唐以莫。
男人正在火大,头也不回地骂道:“你他妈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老子今天非打死这个小野种不可。”
这男人是一个地痞,平时就喜欢欺负老实人,上街买菜总喜欢顺人家几根葱葱蒜苗啥的,说话也习惯出口成脏,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也不看是谁劝他,嘴一张粗话就来了。
他的出言不驯激怒了年轻军人,军人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一个肩背就将他摔过去了。
其他人一边劝说那男人一边拉着各自的孩子离开,唐以莫又上前拦住:“给霏儿道歉!”
“你他妈有完没完?”那男人气得快吐血了。
“给霏儿道歉!”唐以莫坚持。
大人们被唐以莫的固执和倔强弄得无可奈何,为了避免自己的孩子被唐以莫报复,最后他们只能教孩子向夏霏道歉。
那男人却还忿忿不平,指着唐以莫说:“小野种,你等着,老子总有一天收拾你!”
唐以莫更狂,说:“你等着,我今天晚上就烧你家房子去!”
都以为他在说大话,谁也没放在心上。
唐以莫把夏霏送回家后,他回去就被周父按住,扒了裤子,用鞋底在光腚和腿上一顿狂抽,打完了叫他滚。
两家一墙之隔,夏霏听见那边打得啪啪响,她在屋里抽抽答答地哭。每次听见隔壁这响声,她就知道以莫哥哥又挨打了。
听见周父把唐以莫赶了出来,夏霏急忙跑出去把他拉进来,看见唐以莫的腿上全是被胶鞋的鞋底打的伤痕,她又哭起来。
“我又不疼,你哭什么。”他很男子汉地说:“一点都不疼。”
这天晚上,唐以莫是在霏儿家吃的晚饭,然后跟霏儿和奶奶挤在一**睡。
霏儿的奶奶当时是街道的清洁工,每天早上三点她就起来去扫街,奶奶走后,唐以莫也起来了,夏霏问他:“以莫哥哥,你到哪里去?”
唐以莫说:“我去上厕所。”
但唐以莫出去后就没有再进来,第二天,夏霏得知他去烧了人家的房子,只是他点燃后,又大喊了一声:“着火了。”惊醒了那家人,没有酿出大事故。
后来,唐以莫告诉夏霏,他并不是真地想烧那家房子:“我就是想吓吓他们,要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所以我把火点燃后又叫醒了他们。”
唐以莫看见夏霏就像魂飞走了一样,傻傻地看着他发呆,他皱眉在她脸上拍拍:“发什么呆?快叫。”
夏霏惊醒过来,眨眨眼睛,看着这张依然熟悉、也依然固执的脸,她确定自己倔不过他。
在心里轻轻一叹,她看着他,吐出两个字:“老公!”
唐以莫不悦地说:“这么幽怨,叫我一声老公,你觉得很委屈?”
夏霏垂下头,说:“我饿了。”
“你是暗示还想要?”他邪恶地一笑,将她的身子抱起来,分身送入她体内,说:“接着吃吧,我喂饱你。”
夏霏的脸羞得通红,将头埋在了他胸前。
唐以莫的温柔让夏霏不再感到疼痛和难受,她渐渐接受了他的身体,不再有抵触情绪。
完事了,唐以莫将她抱出去洗澡,又抱进客厅,说:“吃饭。”
“我要穿衣服。”
唐以莫说:“不穿,吃了饭还要接着做。”
“我要穿。”夏霏噘起了嘴。
“那你叫我!”
夏霏看看他的脸:“报告军座”
“错!”
“云以莫!”
“错!”他的脸冷了下来:“再叫错,明天一天都不准穿衣服。”
夏霏泄气地说:“老公。”
“吻吻我,算是认错。”他得寸进尺。
夏霏觉得时隔四年和唐以莫重逢后,她就不像个正常人了,不是道歉就是认错,这唐以莫实在太大男子主义了。
知道反抗不过,她懒得再反抗,踮起脚吻了吻他。
唐以莫总算满意了,说:“以后主动点。”
夏霏伸手拿自己的衣服,他抓走了:“不穿这个。”
“那我穿什么?”
“进我房里去拿,衣柜里有。”
夏霏头大地说:“我就这样进去?”
“不去也可以,反正你穿不穿都没有关系。”
夏霏无可奈何地起身,光身穿着鞋往他的卧室走,第六感觉告诉她,背后那双眼睛很狼!
打开衣柜,夏霏找了好一会儿,看见只有几套情趣**是女式的,她的头又大起来,这个军长大人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
没有办法,她只能找了一套穿上,他既然要她进来拿衣服,就摆明了是要她穿这个。
夏霏穿衣服的时候,唐以莫进厨房把土豆放入高压锅里,重新打燃火,再压五分钟就可以吃了。
回到客厅,看见夏霏穿着情趣**出来了,他两眼闪亮,将音乐放响,向她伸出一只手,说:“来,霏儿,我们跳五分钟的舞。”
“跳舞?”夏霏瞪大眼睛,这个军爷还会跳舞?
“怎么了?”唐以莫的手还向他伸着。
夏霏不相信地把手放进他手心,他真的带着她翩翩起舞了。
他的舞步比较硬,不像王初豪那样柔和,他铿锵有力的舞步带着夏霏旋转,在不知不觉中,她的脚步也变得铿锵起来。
夏霏很快就兴奋起来,跟唐以莫跳舞让她感受到一种非常独特的意境,现在的她不像在舞池中,而像在战场上,像在训练场上,她整装待发,准备向下一个目标冲刺!
唐以莫突然放开她,说:“时间到!”转身进厨房去了。
夏霏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由苦笑,这大爷,刚把人的热情调起来,她正想和他快快乐乐舞一场,他却说时间到了!
终于开饭了,穿上这样的情趣**和唐以莫在饭厅吃饭,他的手就没有老实过。
明明隔桌对坐,他却命令她把凳子搬到他身边,然后干脆把她抱进怀里,左手握着她的前峰揉来搓去,右手拿筷子吃饭。
夏霏被他弄得浑身不自在,而且坐在他怀里,她明显感到屁股后面竖着一根小棍,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东,一张脸胀得通红。
她只能在心里恨恨地想:“哼!这人白天在人前看着一本正经,这会儿跟个**没一点区别!”
“在骂我什么?”唐以莫问。
夏霏吓一跳:“你怎么知道我在骂你?”
她不知道她刚才无意中“哼”出了声。
第49章 跟他好好爱一场()
唐以莫说:“在骂我色是不是?”
“呃”夏霏说不出话来,他不仅知道她骂他,还知道她骂了他什么。。。
他挑了一块牛肉放进她嘴里,说:“我首先是男人。”
好吧,这就是他对她骂那一句给出的答案。
因为首先是男人,所以他色得有理。
唐以莫又补充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