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用您的名字为这个基金会命名!”
“我当然非常荣幸!我叫诺贝尔,您可以随意使用这个名字!”
谷时雨吓了一大跳。天啦,你真的叫诺贝尔吗?
你就是那个发明炸药,从而改变整个世界的人吗?
哥的硝酸甘油,哥的硅藻土炸药可都是跟你学的呢!
“您……您是否还记得,您本来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谷时雨试探着问道。
“您侮辱了我!”诺贝尔腾地站了起来:“我很确定,我是从我母亲的肚子里钻出来的,绝对不是一个野种!”
“好吧好吧,算我说错了,我给您道歉!”谷时雨放心了。他用鹅毛笔蘸点墨水,在羊皮纸上画出了一个形状,然后道:“我希望您能给我大量制造出这个!”
“您这画的这是什么啊?!雪茄?您画的这玩意可以去国王大道上随便找哪一个烟草商为您制作……”
谷时雨的脸红了。哥这不是绘画功底比较差吗?画的大炮居然被您认为是雪茄!他努力解释道:“我所画的这个东西不叫雪茄,我想叫它大炮!您和我都非常清楚,火药在半封闭的环境中点燃,那将会发生巨大的威力!利用它燃烧发出的恐怖威力,它可以将弹丸、甚至是铁球按照我们事先设定好的轨迹远远抛射出去,从而大量地杀伤敌人!”
诺贝尔立刻摇头道:“您恐怕理解错了!我发明出来这个东西,仅仅是为了开采矿山,而不是为了杀人!您的想法我恐怕无法为您办到!”
“诺贝尔大祭师,您得知道,任何一项发明,首先都是在军事方面得到运用,然后再朝着民用方面进行发展!埃拉西亚目前正面临着战争,您应该不希望看到我们的人民生活在战争的阴影里!我们目前最紧迫的任务是赶走入侵者,然后再把您的发明推广出去,从而造福整个世界的人民!”
诺贝尔垂下头去,没有吱声。
谷时雨立正站好,朝诺贝尔深深鞠了一躬,然后道:“大祭师先生,我的任务是拯救埃拉西亚的人民,为此我已经牺牲了个人的幸福!我希望您也能勇敢担当起保卫埃拉西亚的职责!”
“您会让整个世界陷入毁灭的!”诺贝尔叹气道。
“您错了!纵观整个世界的发展历史,就是不停地在战争与和平之间进行切换!和平不是谁赐予的,哪怕是天上的众神!只有经过战争的洗礼,然后才会有真正意义的和平!当和平的守护者具有最恐怖的力量,这才会让敌人不敢轻举妄动,这才能让和平永远地持续下去!”
“您能向我保证,我的这项发明永远不会用来发动侵略战争吗?”诺贝尔站起身来。
“我发誓!”谷时雨拔出匕首,紧紧地握在手心,然后迅速抽了出来!
他任由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板上,然后庄严地道:“我愿意用我的鲜血起誓:在驱赶走入侵者之后,我会将您的这项发明用于造福整个世界!”
诺贝尔也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划破了自己的食指。他也庄严地宣誓道:“那就让我们先结束战争吧!如果我们之间谁敢违背誓言,那就会无情地死在利剑之下!”
两双沾满鲜血的手握在了一起。
当塞亚国王和肯达尔司令官赶到魔法学院的时候,谷时雨已经和诺贝尔携手走出了魔法塔。
“天啦,你流血了!”塞亚惊叫起来!
“我没事!”谷时雨咧嘴笑道:“塞亚,我很高兴地告诉你,我已经找到了尽快结束战争的方法!”
“你先别跟我说这个!”塞亚已经流出了眼泪。她将谷时雨紧握成拳头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任由自己连珠般的眼泪一滴滴地掉落在他的手心。她立刻返回头,命令围在旁边的皇家侍卫道:“把你们身上的绷带全部给我拿出来!”
“塞亚……你……你确定需要用这么多吗?我敢肯定这些绷带能够把我从头到脚包裹起来……”
肯达尔也忍不住笑了!他一把拉过谷时雨的手,然后用最少的绷带在他的伤口上牢牢打了一个结。他对塞亚解释道:“你可不能把他包裹得太紧,否则他的伤口会透不过气来,然后逐渐坏死!”
塞亚立刻把自己的双手缩到背后。
“你给我过来!”肯达尔不由分说地将谷时雨拖到一边。
“你丈母娘告诉我,这两天你都没跟塞亚睡在一个床上!”肯达尔瞪眼道。
“您能声音小点吗?”谷时雨紧张地看了看四周。
“难道你没有那个方面的功能吗?”肯达尔尽量压低声音道:“看来我每天得多为你准备一点鹿鞭!”
“谢谢您!不过我想您用不着质疑我那个方面的能力……”
“塞亚对你怎样,其实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他妈的,谁都会以能娶到她而感到莫大的荣幸!你必须明白,你这样对她来说是极不公平的!没有性的婚姻是非常不道德的婚姻!”
“您……您怎么知道我们有没有……那个性?”谷时雨挣扎着道。
“我很希望她的感冒是因为你们昨晚没有盖好被子!”肯达尔牢牢抓住谷时雨的手臂道:“不过我得提醒你,现在外面足够冷的!你要是有足够多的激情的话,那就尽量在床上做吧,虽然我也偶尔喜欢在野外玩一把!”
“您就算了吧!”谷时雨挣扎着逃开,然后慌忙对塞亚喊道:“塞亚,我还有很多重要事情等待处理,等下我有时间的时候再找你谈吧!”
第二十七章 蜜月(七)()
库斯伯特刚来到自家领地的庄园门外,便听见岗楼上有人飞跑下来,一边还大声喊道:“老爷!夫人!少主回来了!”
库斯伯特和随从跳下马。他望着周围熟悉的一切,感叹道:“一晃十年过去了,这里还是一点都没改变!”
“谁说没变?我可变老了!”从房中匆匆走出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
“父亲!”库斯伯特立刻深深鞠了一躬。
老头上上下下打量着库斯伯特道:“你已经回埃拉西亚快两个月了,到现在才想到回家吗?”
“父亲,请求您原谅,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家看望您和母亲……埃拉西亚现在的情况您是知道的,形式相当严峻!”
“我不会原谅你的!再忙难道就不能抽出几天时间吗?”
“是……”在威严的父亲面前,库斯伯特显得非常拘谨。
“儿子!你终于回来了!”从花园里拥出来一大堆人。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三步并着两步奔上前来,一把抱住了库斯伯特。
“母亲,您还好吗?”库斯伯特的眼角湿润了。他吻着母亲的头发,发现其中已经掺杂了些许白发。
“让我好好看看你吧!”夫人慈爱地抚摸着库斯伯特的面颊,良久才叹气道:“唉,都长这么长的胡子了!你刚去失落之地修炼的时候,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少年呢!”
“母亲,您的儿子已经由昔日的懵懂少年成长为强壮的男人了!”
“是啊!现在的你儒雅英武,我敢说很多女孩子都会迷上你的!你去失落之地这么久,难道就没碰到一个心仪的女孩吗?”
“这得请您原谅……我并不是非常擅长跟女孩子们打交道!”库斯伯特的脸红了。
“真没出息!”老头鼻中重重地哼了一句。
“你胡说!”夫人生气了:“我儿子哪个地方没出息?我看他比你要有出息多了!你象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只知道往女人堆里钻呢!那个时候我真后悔嫁给你!”
“母亲,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埃拉西亚的新任首相!铁拳城堡离这里并不远,以后我会有很多时间来看您的!”
围在一旁的人们都失声惊叫了起来!
“哎呀,这是真的吗?”夫人兴奋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道:“你瞧瞧吧,你混了大半辈子,最多才混到埃拉西亚的财政大臣,而我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已经当首相了!”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当首相了也是我的儿子!做错了事我照样可以训他!”老头哼哼道。
“父亲,母亲,我这次来,时间比较仓促,有些要紧事想跟您二老好好谈一谈。”
“那就快进来吧!”夫人拉着他的手道。
库斯伯特面带笑容,对周围的人们彬彬有礼地躬身示意,然后跟着母亲走进房内。
壁橱的火烧得正旺。一旁的沙发上摊开着一本厚厚的书稿,上面还横放着一幅眼镜。
不用说,老头在库斯伯特来之前正在阅读书稿呢。
“我弟弟呢?”库斯伯特问道。
“你父亲把城堡里的公务都交给他处理了,现在我们就呆在这小小的庄园里养老。”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看跟我所想的是不是一样!”老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父亲,埃拉西亚的经济情况您是知道的。秋季的税收因为战争突然降临还来不及开始,国库现在已经非常空虚了!我想请您暂时资助我几十万金币,帮助埃拉西亚渡过目前的难关!”
“我不会把钱借给艾恩法斯特家族的任何人!肯达尔那该死的老头连哄带骗,敲诈勒索了我一百多万金币,到现在一个子都没还我!我每次去找他要钱,他总是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父亲,埃拉西亚的国王现在是塞亚公主,而不是肯达尔!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担保,塞亚公主和摄政亲王的人品您是绝对可以信奈的!”
“那肯达尔欠我的钱怎么办?”
“如果您有他的借款契约,我以后会逐渐替他偿还的!”
“契约当然有!我才不会傻得象一个三岁小孩一样轻易相信肯达尔的花言巧语呢!不过我说你这个首相当得可不怎么样!别人当官是把钱往自己家里弄,而你倒好,把自己家里面的钱倒贴出来!”
“他这不是办正事吗?库斯伯特,你说吧,你需要多少金币?”夫人开口道。
“你别说话!这是我借给埃拉西亚的,而不是借给你儿子。”
“父亲,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多借点!”
“我不会借给你很多!你一定要记住,财富是不能用来炫耀的,炫耀甚至有可能会给你带来灾祸!始终秉持谦逊的美德,这才是我们家族长盛不衰的秘诀。”
“我会牢牢记住的!父亲,您能借给我多少呢?”
“借给你二十万吧!不过你还得给我打上欠条,写好借款利息和归还日期。”
“父亲,您还能多给我二十万吗?”库斯伯特请求道。
“不行!你想要别人知道我们家族很有钱吗?”
“父亲,埃拉西亚将要发行大量的国债,回报利率会很高,您有兴趣了解一下吗?”
“我才不会傻得用真金白银去买一大堆废纸呢!在这个特殊时期,手里握着硬通货心里才会舒坦!”老人带上眼镜,开始翻阅那本厚厚的手稿。
“父亲,购买国债,不但有利于国家,而且还有利于个人!有国才会有家,如果埃拉西亚灭亡了,那还有谁能够保护您的生命财产呢?”
“你拿你的这套说辞去哄骗那些愚蠢无知的人去吧!我不会为之心动的!”老人挥手道
“父亲,我请求您再考虑考虑……”
“不要再说了!如果你这次来就是为了找我借钱的,那你可以走了!你叫管家带上我的印章,跟你一起去城内的国王大道,那里有我几家店铺。你找他们去取二十万金币吧!记住,一定得写好借据!”
望着装模作样看书的父亲,库斯伯特叹了口气。他躬身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拜别您和母亲走了!”
“怎么,你这就走吗?”夫人急了。
“是的,母亲,今天是我担任首相的第一天,枢密院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呢!”
“你等等,我送送你!”夫人不满地瞪了老头一眼,腾腾腾腾地跑上楼去。片刻后,她又腾腾腾腾地跑下楼来。
老头的眼光从眼镜镜框的上方投射过来:“老太太,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这是我陪嫁过来的东西,怎么啦?它可不是你的东西,我有权处置它!”
“随你吧!”老头嘟囔道:“你以后可别说出席宴会没有像样的首饰!我可不会帮你买的!它们除了能闪闪发光之外,其它一点作用都没有!”
“带着你的那些钱去死吧!”夫人怒气冲冲地跑出房间。
库斯伯特和管家已经等候在院内。
“母亲,您和父亲吵架了吗?”库斯伯特听到了母亲刚才在房内的嚷嚷声。
“你就别提那个倔老头了!”夫人将包裹递给了库斯伯特:“好好当首相吧,让你的名字镌刻在埃拉西亚的历史丰碑上!”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