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呀!糟了!方才我怕几位前辈久等,就先上来,还剩余一点皱没有发完,我娘子便在哪里继续分发,那“白猿”来了,我得马上下去!”说罢吴衣冠一拱手,急急的向楼下奔去。
空荡的街道只有那几个未来的急收起的酒幌还在飘,只见一个人背着个手,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十多个穿着玄衣的汉子。
那人正是那廖家舅爷全冠白,一脸的阴沉,而身后的玄衣汉子一个个也是神色冷峻,眼露寒光。
有几个刚从店里出来的行人,一见全冠白这阵容,立刻转身又回到了店内。
围在粥锅旁边的一个小乞丐也发现了全冠白向这边走来,低声的道了一句:“猴子来了!快走!”众乞丐转头一看,果然是那“白猿”,瞬间一哄而散。
只剩下了一个小乞丐并没有走,这个小乞丐并非不惧那“白猿”,只是他那豁边的饭碗正在那粉衣少妇的手里,想立刻跑开,又舍不得那吃饭的家什,急忙催促:“香妃娘娘,快把我的饭碗给我吧!我要走了!”
那粉衣少妇一直在专心的分粥,倒没有注意街上的变化,待那小乞丐们四散离去,她才发觉有些不对劲,方才那些小乞丐还围在这里,眼巴巴的等着热粥,怎么会瞬间都跑没了?
“给!小兄弟!别烫到!”说着把那碗热粥递给了那个小乞丐。再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张带着淫笑的脸!
“小娘子!这么巧啊!又见面了,上次你打我那几鞭子,我这屁股现在还疼呢!这次遇见你,刚好向你讨点伤药费!”全冠白阴阳怪气的说道,那色眯眯的眼睛,直直的盯在了那少妇高耸的胸膛之上。
忽觉眼前还有个障碍,低头一看,一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米粥,正在那瑟瑟发抖,却一动也不敢动。
“小兔崽子,敢拦着爷爷的路!”全冠白一挥手,将那小乞丐手中的粥碗打翻,那米粥洒了小乞丐一身一地,那原本就已豁边的饭碗掉在石板路上,“咣”的一声,摔个粉碎。
那小乞丐只有这一件不值钱的家当,本想讨上一碗热粥,带回去给那卧病在床的爷爷,但遇到那“白猿”,不仅粥被打翻,饭碗也被打碎,不禁怒目一瞪,哭喊着道:“你赔我的碗!”也不管对方是谁,竟一头撞向那全冠白的小腹。
那全冠白并没有想到这小乞丐竟敢撞向自己,也是毫无防备,惊得也是“哇哇”怪叫,只是还没等那小乞丐撞到,全冠白的身后闪出了一个身影,一把按住了那小乞丐的头,却是一个玄衣汉子。
那小乞丐双手又抓又挠,只是身材太小,根本够不到那汉子。
“小兔崽子,活的不耐烦了!”全冠白虚惊一场,见小乞丐被手下按住,一边骂一边一巴掌拍向那小乞丐的头。
躲在胡同口,屋墙后的其他小乞丐都为这同伴捏了一把汗,看样这小乞丐今天是难逃一劫了。
凌寒等人在三楼离得又远,也是只有着急的份。
眼看那全冠白的一巴掌就要搧在那小乞丐的头上,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全冠白的手腕。
全冠白抬头一看,却是吴衣冠那张含笑的脸。
“全舅爷为何发这么大的火,一个孩子,就由他去吧!”吴衣冠笑吟吟的道。
那汉子见吴衣冠过来,立刻警觉,便松开了那个小乞丐。
那小乞丐抬头朝着全冠白吐了一口浓痰,只是慌乱中准头差点,并没有落到全冠白的身上,之后转身跑开。
全冠白脸色一暗道:“吴贼!找你还找不到,竟然送上门来!这贼人是越狱杀官的恶匪,兄弟们动手!将这厮给我拿下!”
吴衣冠见他面色不对,放开了手,急忙道:“全舅爷,为何要咄咄逼人?”
那全冠白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黄纸,晃了晃道:“这就是当年缉拿你这要犯的告示!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看你今天还哪里跑!
那些玄衣汉子也纷纷赶上前来,将那吴衣冠夫妇团团围住。
吴衣冠环视一周,不禁心头一惊,因为他发现,这几个玄衣汉子并不是普通的跟班打手,而是具有武道修为的高手,并且修为并不在自己之下,想是这全冠白忌恨自己,做了准备,就是为了对付自己而来。
想到此节,吴衣冠反而镇定道:“全舅爷,看来你是因为我在神医谷中,伤了你的手下,又在那廖城主面前,揭了你用人失察的短,你便来公报私仇!”
“嘿嘿!你这贼人,死到临头就不要说这些废话了!兄弟们!上!”全冠白一声令下,那几个玄衣汉子立刻挥拳攻上!同时,还有几个汉子也向那“蚀骨妖姬”出手,竟也都是毫不留情。
“石妹!小心!”吴衣冠一边提醒那少妇,一边闪身躲过一个玄衣汉子的来拳,衣阙轻飘,反而直攻向退在一边的全冠白,目的也是明确: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
只是还没等他靠近那全冠白,立刻就有三名玄衣汉子联手攻上,一个双指直插吴衣冠的双目,一个虎爪直掏吴衣冠的小腹,另外一个,却是一脚斜踹向吴衣冠的膝盖。配合的竟是天衣无缝,显然是操练已久。
吴衣冠无奈,只好后退一大步,哪知身后已有掌风袭来,吴衣冠犹如背后长眼,身体一转,一掌迎去,正中那玄衣汉子的来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吴衣冠的身体竟向后腾空而起,落在了众汉子的身后。原来吴衣冠是想脱离包围,只是卸去来掌之力,再借助他的推力,将自己推出人圈。
刚出包围,就听妻子那边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定睛一看,原是那几个围攻妻子的玄衣汉子将那铁锅打翻,剩余的白粥洒了一地,锅下的火炭被一个玄衣汉子踢起,如同漫天星雨,朝着他妻子飞去,竟将那少妇的粉衣烫出了几个孔洞,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那少妇的修为并不高,说什么“蚀骨妖姬”,只是唬人罢了,那少妇见火炭飞来烫露衣衫,又羞又急,一时间手忙脚乱,漏洞百出。
“石妹留神!”吴衣冠急忙想再杀回去帮妻子,怎奈远水不解近火,何况立刻又有几个汉子将他截下。
而那几个围攻少妇的汉子修为显然都高过那少妇,借着少妇慌乱之际,一个汉子一把勒住了那少妇的脖子,反身绕到少妇的背后,而那两个汉子顺势抓住了那少妇的双臂!
“吴贼!还不住手!”那全冠白此时也奔到了那少妇的身边,高声道。
吴衣冠眼见妻子被擒,只是被那些玄衣汉子缠住,一时间无法分身,也是心如火燎,情急之下,反而被那配合默契的玄衣汉子抓住机会,攻了数拳,也是大吐了一口鲜血!
“你们欺负人!”
第一百四十六章 恶猴难逃五指山()
脆生生的喊声从远处的胡同传来,正是方才那逃脱的小乞丐!
吴衣冠听到这一声喊,心里一热,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原来果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原以为自己此时已是孤立无援,竟还有个小乞丐愿意与自己共抗强敌,虽然只是一声喊,却让吴衣冠唏嘘不已。只是目前的情景,饶是他诡计多端,现今也是无计可施。
“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全冠白作势要去捉那小乞丐。
哪知那小乞丐竟掏出了一个弹弓,一扬手,一颗石子正中那全冠白的脑门,登时起了一个大包。
全冠白恼羞成怒,道:“快把那兔崽子捉到!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立刻有两个汉子朝着那小乞丐追去,那小乞丐见有人追,紧忙向胡同里面跑去。
凌寒等人在楼上并没觉得会有此纷争,但一想那全冠白那睚眦必报的小人心肠,怕是真的要为难那吴衣冠夫妇。待众人缓过味来,吴衣冠的妻子已落入敌手,而吴衣冠也被击的连连后退,还在做那困兽犹斗。
“姓吴的!再不罢手!我可要扒了这小娘子的衣服了!”那全冠白一手捂着红肿的额头,一边狞笑道,手指却抠进了那少妇方才烫露的衣洞中。
那少妇又羞又恼,拼命挣扎,不想让那脏手碰到自己的肌肤,但被那两个汉子牢牢按住手臂,也是动弹不得。
“你敢!”吴衣冠双目充血,狂吼了一声,但又被那些玄衣汉子攻中了几拳,又是吐了一口鲜血。
“看我敢不敢!”那全冠白淫笑着,手指一用力,只听“嚓”的一声,巾帛破裂,那少妇的衣襟被撕开,露出了红色肚兜和雪白的胸脯。
此时,那两个去追小乞丐的汉子奔了回来,气喘吁吁的道,“妈的,那小乞丐钻进狗洞跑了!”两个人的头脸都有些红肿,显然是那小乞丐弹弓之威。
“废物!连个孩子都捉不住,怎么在七扇门混!”全冠白骂了一句,那两个汉子羞愧的低下了头!
全冠白转身道:“姓吴的,再不住手!我可真的不客气了!”其实他一直也没有客气,一只咸猪手在那少妇丰满的胸脯上揉来揉去!
“官人,别管我!你快走吧!”那少妇绝望的叫了一声,气恼之下就要咬舌自尽!哪知身后的玄衣汉子十分机警,一点点中了那少妇的穴道,令那少妇双颌不能再动。那少妇美目含泪,情急之下,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石妹!”吴衣冠高喊了一声,见娇妻被擒,也便丧失了斗志,双手垂下,立刻有那玄衣汉子上前,将他按住。
“哈哈!兄弟们今天捉到杀官恶匪,江洋大盗,明日我定找那福尔摩为诸位请功!”全冠白笑道。
“还请全舅爷提携!”
“都是全舅爷的功劳,我们只是打打边鼓!”
“是啊!全舅爷才是这风铃城第一神探,隐藏这么深的贼子都难逃全舅爷的法眼!”
那几个玄衣汉子竟都是七扇门中的捕快,难怪不乏硬手,溜须拍马之功也是够硬。
“这娘们儿的胸倒是很软啊!”那全冠白的淫笑道,那只手一直没有离开那少妇的胸部。
“狗贼!放开她!我跟你们走!”吴衣冠怒道。
“你定是的跟他们走了!这贼子你们可以看好了!这娘们儿我看定是被掠到山上的!”全冠白色眯眯的道。
“定是,定是!”那玄衣汉子立刻领悟了全冠白的意思,“还请全舅爷安抚安抚,问清来由便送她回家!也是美谈一件!”
“哈哈哈……”
“啪!”
全冠白的笑声未落,就听到了一记清脆的耳光声,众人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就见到了一个灰发少年,怒目而立,冷冷的道了一句:
“无耻!”
“你他妈敢打我!”全冠白方才拿下了一直揉捏那少妇胸部的脏手,捂住了被打的火辣辣的脸,抬头一看,竟结巴起来,“凌……凌……凌公子,你……我们这是七扇门办案,你为何要阻拦,难道你与这盗匪有瓜葛?”全冠白见是凌寒,也知道凌寒的厉害,并且自己还有把柄在凌寒手中,所以并不敢轻举妄动。
那些玄衣汉子也都听过见过凌寒的大名,这沈庄第一高足在他们心中,自是仰望的存在,一时间也都不敢动手。
原来凌寒见情势紧急,从三楼直接运用那“贪吃蛇步”的身法,借助屋檐栏杆,几个起落便落在街上。落地之后,连他自己都有些吃惊,原来这“贪吃蛇步”竟也能飞檐走壁。看得郭有瑜,车马神医也是暗暗称奇。落地之后,凌寒也不迟疑,狠狠的赏了全冠白一记耳光!
“我倒要看看你们办的是什么案!”凌寒“贪吃蛇步”轻移,众人又觉得眼前一花,定睛再看,凌寒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好似并没有移动,只是手里多了一张黄纸,正是那全冠白说的缉捕告示。
众玄衣汉子见凌寒这来去如风的身法,无不震惊,心道:不愧的是沈庄的第一门生,这身法,真让人望尘莫及。
此时郭有瑜,车神医等人也都下楼围了过来。
还有那些在门缝里窥探的百姓,见那“白猿”被打,心里都暗暗叫好,只是不知那“白猿”会不会还手。一时间好奇,也都各自从商铺里,路口处探出了头,远远的围观。
“这就是你说的告示?”凌寒拿起那黄纸看了一眼,便高声念道:“夏至多雨,通乡路衢泥泞不堪,各乡里须出青壮年十名,修缮道路,不得有误!全舅爷,你就是拿着这文书缉拿要犯的?”
全冠白被打的脸早已红肿,并留下了五道指印,凌寒这一巴掌并没有留情,一是恼怒这全冠白暗中毒害,二是恼怒他丧尽天良,当着吴衣冠的面,羞辱人妻。
听到凌寒念后,全冠白的那一边脸,也是憋得通红。嗫嚅道:“定是我拿错了!”
“别找借口了!你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