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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婿,所以,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便不说两家话!本来这件事我已经告诉了露琼,想让她转告与你,又怕她耽搁了,你再将这件事泄露出去,便与家兄一道,来提醒你!”
凌寒听罢,心头一暖道:“多谢二位神医挂怀!只是不知所谓何事?”
车神医道:“凌小子你有所不知,我听钱子说起,他在那洞中看到了洞壁上的字迹,推断出你见了洞中的一个人,只是这个人却来自那“不死域”,而风铃岛的武道者中又一条祖宗留下的规矩:凡是与那“不死域”有牵连者,杀无赦!这便是所谓的“封灵武道追杀令”!所以,我们便来告知与你,千万不要与任何人说起你遇到了那个人的事情,尤其是你的师父沈潮!”
凌寒一听,知道事关重大,便道:“小子知道了!多谢二位神医提醒!”
马神医道:“按说那“不死域”的人无不穷凶极恶,但那人没有伤害你,却是一件奇事,另外我看到那洞壁上的字迹,苍劲有力,所书的言语诗句也都豪放不羁,常言道,字如其人,文如其心,这书写之人并不像那无恶不作之人!”
凌寒一听,急忙道:“马神医所言极是,依我看,穆大哥并不是那邪恶之辈,而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好汉子!他还替我挡了那金身罗汉的一铲,救了我的性命!”
车神医却摆了摆手道:“凌小子,你涉世未深,怎么能看出那恶人的伎俩?这明面上的恶人并不可怕,因为你知道他恶,时刻都会提防着他,最可怕的便是这口蜜腹剑之人,表面上大义凛然,背地里使一些阴谋诡计!正所谓,真小人宜躲,伪君子难防!而且不管那人是正是邪,只要让人知道,你与他扯上了关系,定会遭到岛上武道世家的追杀,到那时,就怕是沈家都保不了你!”
凌寒本来还想为穆远帆辩解几句,但听到车神医言辞凿凿,不由得点了点头,默然道:“小子知道了!”
车神医见凌寒看似听懂这厉害关系,便道:“孺子可教也!”
马神医猛然看到蜷在那里的“金毛碧狮”,喜滋滋的就想去挑逗一下,哪知那“金毛碧狮”的美梦三番两次的被打扰,正是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泄,见马神医前来挑逗,猛地扬起身,鬃毛一抖,扬起的肉足一阵乱舞,并发出了“沙沙”的响声,好像在威胁马神医!
马神医一见,知道这“金毛碧狮”是发火了,不由一惊,悻悻的道:“这小冤家,脾气还不小!你的主子凌小子还得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师父,你却对我这么凶!真是没大没小!”
凌寒一听,急忙喝道:“小毛不得无礼!”
“金毛碧狮”听到了凌寒的呵斥,顿时消了气焰,伏下了身子,乖乖的趴在了那里。
马神医一见,又是十分的艳慕道:“原来这小冤家叫小毛,对了,凌小子,哪天你将这小冤家借与我,我倒要好好研究下,不知可否?”
第二百四十八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
凌寒见马神医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便笑道:“马神医既然想借,我又岂有不应之理,只是这“金毛碧狮”生性顽劣,就怕它到时不服管教!”
马神医听罢,眼睛转了两圈道:“有道理,那凌小子,你这几天要好好管教它一番,别到时再给我惹祸!”
凌寒连连道:“那是自然,自然!”
车神医见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便与马神医起身告辞,凌寒正巴不得二位赶快回去,自己好看看后院是否已经起火。
凌寒将二位神医送到了房门口,那车神医忽然转过身来,小声的对凌寒道:“凌小子,我知道你现在血气方刚,而我那乖徒儿又如花似玉,你二人虽有婚约,但毕竟还没有成亲,千万不能做出那等逾越礼数之事!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即便是露琼痴缠,你也要把握好分寸!”说罢,朝着凌寒的床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凌寒脸上顿时一红,嚅嗫道:“车神医多虑了!小子岂是那无行浪子!”
车神医听罢反而拍拍凌寒的肩膀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按说,我不该如此多言,只是你有病在身,朝不保夕,若是真的失了分寸,且不是害了人家?”
凌寒听了,连连点头,心道:差点忘了此节,自己以后真的该检点一些,不管对露琼也好,贾薇也好,都不能太过轻浮,不然万一自己哪天殒命,却如何向人家交待?
凌寒望着车马二位神医远去的身影,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忽觉夜风已冷,急忙关门进了屋内,急速奔到床边,想赶快看看那两位美女,有没有撕破脸皮。
凌寒刚要去看,忽见到屋内的烛火一阵跳动,“金毛碧狮”本来蜷曲的身体,忽然直了立了起来,并且抖动这金色的鬃毛,如临大敌。
凌寒顿时感觉到一阵浓浓的杀气,定是有强敌来临!
凌寒屏息凝神正朝着门口望去,只听房门“哗啦”一声,竟是猛地朝着里面开启,一阵冷风瞬间灌满了房间,吹的灯组忽明忽暗,吹得凌寒的床帘就如两扇风帆,朝着床内鼓胀着。
那“金毛碧狮”“嗖”的一声,竟飞跃到了凌寒的肩头,像是感觉到了危险一般。
凌寒心中也不由得一惊,不知是何人竟然如此的无礼,半夜三更,不敲门也就罢了,居然还要破门而入。
凌寒提了一口气,大声喝问:“是谁!”
话音方落,凌寒只觉得那灯烛忽然一跳,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金毛碧狮”见这两个身影来者不善,便“一虫当先”,冲了过去。
但见一道金光闪过,只听“啪”的一声,“金毛碧狮”便被罩在了一个金丝细网之中。
“金毛碧狮”且能受缚,不断的挣扎,翻滚,撕咬,拉扯,但那个金丝细网不但没有被咬断,挣脱,反而越缩越紧,最后,竟将“金毛碧狮”网得紧紧得,那金丝细线都勒到了“金毛碧狮”的身体里,竟像是随时都会将它勒断一般。
凌寒见“金毛碧狮”被擒,高声道:“你们想要干……”
一句话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肩已经被人掐住,并且喉头一紧,已是发不出声音,随即身体一麻,便如木头一般僵直。
凌寒瞪大眼睛一看,却是那黑白无常二人。只是苦于说不出话,动弹不了,只能愤怒的看着那二人。
白无常一挥衣袖,那两扇房门立刻关闭,又发出了“哐啷”一声响。
“兄长!这小子迟早是祸害!不如就一了百了!”那黑无常做了一个杀头的姿势,高声道。
白无常却摇了摇头道:“兄弟,若是我们在这里把这小子弄死,即便别人查不出是我们做的,但传将出去,外人定会说我们贾家的不是,请来的客人居然不明不白的死在庄上,岂不是说我们庄上的守卫都是白痴!”
黑无常皱着眉头道:“这小子杀也不是,留也不是!那要怎么办?”
白无常想了想,对着凌寒道:“小子!一会儿我替你解开穴道,但你要答应我,一会儿问你的话,必须从实招来,否则,我就一掌毙了你!”
凌寒见这二人如此无礼,那黑无常还要打要杀的,便闭上了眼,对那白无常的不理不睬。
白无常见凌寒一副倔强的样子,脸色一沉道:“小子,别以为我收拾不了你,若是你不答应,我便去捉了那姓沈的丫头,画花她的脸,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倔!”
凌寒一听,虽然知道此时露琼在自己的房中,但这二人形如鬼魅,防不胜防,难保以后不会对露琼下手,便睁开了眼睛,愤怒的盯着白无常那张惨白的脸。
白无常冷笑道:“这样就对了!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弄得那么僵!”说罢,一拍凌寒的肩膀。
凌寒顿时感觉到一股气流顶在了喉咙之上,不由得清了清嗓子,高声道:“你们要干什么?”
黑无常冷冷的道:“干什么?我们是来勾你的魂,送你的命的!”
凌寒听罢却“哈哈”大笑!竟是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那黑白无常见凌寒如此发笑,却被凌寒笑得莫名其妙。
黑无常喝道:“小子,你笑什么?死到临头了,还敢猖狂?”说罢就要朝凌寒的天灵盖拍去。
白无常一见,急忙喝止道:“兄弟,不要鲁莽!”转过来又问凌寒:“小子,你方才在笑什么?”
凌寒脖子一歪道:“我自己在笑,却于你们何干?”
黑无常一听,立刻急了,厉声道:“我兄长问你话!你怎敢不老实回答?”
凌寒听罢反问道道:“你兄长问你话,你答是不答?”
黑无常一听,立刻道:“我兄长问我话,我自然是答了!”
凌寒听了笑道:“这就对了!你兄长问你话,你自然是答了,我兄长问我话,我也自然是答了,但你兄长问我话,我为什么要答呢?你兄长又不是我兄长,我又长得没有你那么黑!”
黑无常一听,被这凌寒绕得有些迷糊,但又不知如何反驳,气的“哇哇”大叫,便要动手。
白无常一摆手道:“兄弟,这小子伶牙俐齿的,何必和他一般见识,一会儿我便让他满地找牙!”
白无常转身又对凌寒道:“小子!我问你话,你若是不答,我便立刻捉了那沈丫头!我说得出,做得到!要不你试试?”
凌寒听白无常说得真切,也不敢再顶撞,便默不作声。
白无常见凌寒似是默许,满意的点点头问道:“我问你,方才你在笑什么?”
凌寒抬头看了一眼白无常道:“我笑二位虽然修为颇高,但却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你们今日的行径真是给贾府抹黑!”
那黑无常一听,立刻道:“好小子,敢骂我!看我不掌你的嘴!”
白无常拦下冲了过来的弟弟,示意不可冲动,转身问道:“小子,你说我们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我们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我还说你是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呢!”
凌寒嗤笑一声,便不答话。
那白无常见了,强压住了心中的怒火道:“小子,我且听你说,我们是怎么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若是有半句不对,我立刻割了你的舌头!”
凌寒道:“背主之贼,是为不忠!我是你家请来的客人,是为你家小姐的病症而来,你们不但不以礼相待,还要杀要刮!请问,你家小姐知道么?若是不知,你们这是不是背主行事?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那车马二位神医知晓,定不会为你家小姐治病,若是你家小姐再有个三长两短,那你们二位不仅背主行事,还是害主之贼!如此背主害主,是不是不忠啊?”
那黑白无常面面相觑,都默不作声。沉默片刻,那黑无常道:“你接着说,我们自幼父母双亡,又是怎么个不孝之法?”
凌寒斜眼看了一眼黑无常,那黑无常竟被凌寒凛厉的目光看得一哆嗦,随即挺了挺胸膛道:“看什么看,你倒是说啊!”
第二百四十九章 仁义之词退双煞()
凌寒一脸严肃的问道:“我且问一句,你们兄弟二人可有子嗣?”
那黑白无常对视了一眼,不知凌寒为何一问。
白无常摇摇头道:“没有!”
黑无常大声道:“我兄弟二人连老婆都不曾讨得,哪来的子嗣?我们自己又不会生!”
凌寒冷哼了一声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二人,年近半百却无有子嗣,是想让你家断后不成?虽然你们的父母早逝不能床前尽孝,但若是儿孙满堂,也可延续香火!你二人却是孤枝残叶,未曾结下果实,就算是你们父母在天之灵知道,也定会骂你们是不孝子!”原来凌寒见这二人总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再加上样貌奇异,定都没有成婚,便大胆一问,结果,正如凌寒所想,二人都是柳条扒皮——光棍一根。
黑白无常听罢,脑上冷汗直流,白无常声音颤抖的道:“就算我们不忠不孝,那不仁不义又怎么说?”
凌寒却皱着眉道:“我这浑身僵硬,实在是难受得紧,并且口干舌燥,想喝杯茶润润喉,快帮我解开穴道!”
那黑无常看来白无常一眼,白无常点了点头,那黑无常便朝着凌寒的肩头轻轻一拍,凌寒只觉得浑身一震,被封锁住的气血顿时畅通起来。
凌寒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腿,又抻了抻胳膊,心道:此时不溜更待何时!见黑白无常二人还在为着自己方才所说的“不忠不孝”头疼,便施展着“贪吃蛇步”,急急得朝着门外奔去。
哪知,还没等凌寒奔到门外,就见一道白影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正是那白无常,那白无常一伸手就抓到了凌寒的胸口,随即往屋子里一推,将凌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