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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纳砗蟆
“我说萧少庄主,前日我来,你说萧城主出去打猎未回,昨日我来,你又推脱说萧城主出去上香还愿,今日若是萧城主还不在,这可就说不过去了!何况,几日并非小将一人前来,咳咳,别让小将为难么!”郦将军软中带硬的道。
“郦将军,这真就不凑巧,家父他……”萧晓堆笑道。
还没等萧晓说完,那黑衣汉子便将那茶碗用力的朝着桌子上一摔,“哐啷”一声,茶碗中的茶水飞溅而出。
萧晓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黑衣汉子道:“这位兄台有何见教?”
“难道你老子出家当了和尚?”那黑衣汉子出言不逊。
“你究竟是何人,胆敢到我万兽城来撒野!”萧晓怒道。
“我是何人,你还不配知道,快将你老子叫出来,否则,哼!”那黑衣汉子目空一切的道。
“是啊,是啊,萧庄主,还是将老城主请出来吧!”那郦将军道,他只是带着那黑衣男子前来,虽然平日里作威作福,但那夜被凌寒贾薇一吓,到了这万兽城并不敢嚣张。本来那夜之后,这郦将军便想找个无人的地方,躲上一阵,没想到,没等他出那霜枫城,还在家中收拾行囊,便被城主唤了回来,让他给那些黑衣汉子当向导,并且必须听命于那黑衣汉子。
郦将军心里这个气,但毕竟还没有逃出,城主的命令不得不听,只得硬着头皮跟着这几个黑衣男子,心中不停的打着小鼓,生怕自己说给凌寒的事,被这黑衣人发觉。
好在那黑衣男子前两日只是让他等着听令,似乎与纵火的那些人并不是一伙,他们也不知忙些什么,随后,就让他带路,前往这万兽城。
郦将军见一时半刻也逃脱不了,而且除了凌寒贾薇并没有人再找他的晦气,跟在这些黑衣人的身边,倒也好吃好喝的,便想还是陪完这些人再囊金挂印,来个千里走单骑,那个相好的早就弃之脑后。
虽说自己去意已决,但在这万兽城萧家的地盘,又知道凌寒等人也在这万兽城,生怕得罪了萧城主,再引出凌寒那个煞星,临走时再出什么岔子,那可就不妙。所以郦将军对萧晓的态度,并不是十分强硬。但见那黑衣男子如此嚣张,郦将军怕激化矛盾,到时殃及池鱼,只得柔声道。
“哼!堂堂万兽城还怕你们这几头烂蒜不成?想见我爹,没那么容易!”萧晓并没有买郦将军的账,因为上次在霜枫城,谭统领同样没有买自己的账,只是这笔账,都记在了郦将军的头上。
“你小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那黑衣男子腾的起身,就要冲向萧晓。
萧晓也毫无惧色,双拳紧握,就要教训那黑衣男子。
郦将军见状,吓得面如土色,急忙拦住萧晓道:“萧庄主,息怒,息怒!”
萧晓一推郦将军的前胸道:“没你的事,看我不教训教训这只乱叫的疯狗!”
“你骂谁是疯狗?”那黑衣汉子一只手指点萧晓,就要上前,那郦将军急忙又拦住了那黑衣汉子,低声道:“大哥息怒,大哥息怒,这是人家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
郦将军原以为那黑衣汉子会就坡下驴,没想到那黑衣汉子怒道:“压你奶奶!”说罢,用力一推那郦将军。
郦将军见自己也控制不了局面,倒是来了个就坡下驴,顺势就向后面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呦,哎呦,疼死我了!”干嚎起来。
那黑衣汉子也不理会倒在地上的郦将军,急匆匆的就奔向萧晓,萧晓撸起袖子,一拳就朝着那黑衣汉子挥去。
那黑衣汉子冷笑一声,一拳迎着萧晓的拳头轰过。
“啪!啪!”如同连珠炮的两声,那黑衣汉子只觉得自己的铁拳撞上了一处柔软,随后一股大力又朝着他的手臂涌来,竟是将那黑衣汉子震退了两步。萧晓的有同样的感觉,是并没有大力继续追着萧晓。
“奶奶的,你敢还手?”那个黑衣男子一抬头,只见一个老者正站在二人的身前,方才就是他将二人的出拳都用肉掌接下。
“爹!”萧晓叫了一声。
那老者正是万兽城萧城主,那郦将军见是萧城主赶来,便停止了哭号,心中还知道这若是被萧城主看到,定会耻笑。
“这位仁兄,不知是何缘故,要找小儿的麻烦?”萧城主问道。
“萧老头,为什么避着我等不见?”那黑衣男子道。虽然他这一拳被萧城主截获,但他已经探出了萧城主的修为深浅,所以依旧是有恃无恐。
“这位兄台真会开玩笑,这是萧府,我在自己家中,怎么能是避而不见呢?”萧城主道,虽然萧城主对那黑衣男子大为恼火,但他还不知道这黑衣男子究竟是什么来路,所以也没有直接便为难。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保护谁!”那黑衣汉子道。
“不知兄台要保护谁?”萧城主问道。
“在下要保护好天下的百姓!”那黑衣汉子道,“怎么,够不够?”
萧城主笑道:“原来兄弟还有这大胸怀,在下真是有眼无珠!兄台不是要保护天下苍生么?到我们这里做什么?我们这里又没有什么要保护的?”
“萧老头,我们有情报,说是你这里藏着一个要犯!识相的,将他带出来!不然别说我翻脸不认人!”那黑衣男子方才一拳被那萧城主接下,知道萧城主的修为不低,但依旧没有收敛嚣张的气焰,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萧城主虽然心中气恼这黑衣男子,但姜还是老的辣,萧城主怕这个黑衣男子真有什么大的靠山,也不敢轻易的翻脸。只见萧城主笑道:“这位兄台真的是抬爱老夫了,这万兽城穷乡僻壤的,前几日还有那兽族攻城,我们勉勉强强的逃过一劫,兄弟们都是九死一生,之后这万兽城就城门紧闭,哪里还能有那要犯?”
“这要犯怕是先到这里的,萧老头,你还是快将那要犯带出来吧,别浪费大爷的口水!”那黑衣汉子高声道。
“这位兄台,若是那要犯隐匿在城中,老夫也是无能为力,那你便可自去寻找!到老夫的府上,能找到什么要犯?老夫的府上要犯没有,若是要吃些饭,老夫倒可以准备些!”萧城主原本以为那黑衣男子要寻找凌寒,一听寻找那人许久之前到的万兽城,便知道并非是寻找凌寒。
“你!”那黑衣汉子忽然语迟。
“是啊!这位大哥,萧城主怎么能骗你,不如我们去别处找找?”那郦将军见萧城主出面,知道萧城主可不是好惹的,急忙起身打圆场。
只见那黑衣汉子的一个手下贴在黑衣汉子的耳边,叨念了几句,随后又撤到了后面。
那黑衣汉子听罢又道:“萧老头,休要与我逞口舌之利,我的人明明看到,你将那要犯关押在地牢之中!快带我去!”
萧城主道:“这位兄台,老夫与你不认不识,非亲非故,你也不是老夫的顶头上司,即便是我捉了那要犯,要是提人,也只能由老夫上司来提,老夫若是将那要犯给你,且不是坏了规矩?”
“老子就是规矩!”那黑衣男子“啪”的一拍桌子,扔给了萧城主一样东西。
萧城主一把接住那物件,打开一看,脸上顿时一怔。
第四百五十九章 黑衣持令探地牢()
只见那物件赫然是一块黑幽幽的令牌,上面刻着“沈庄”二字!
萧城主见到那沈庄令牌,心里顿时一沉,沉默了半天。£⊥顶£⊥点£⊥小£⊥说,。23↗wx。
黑衣男子见萧城主沉默不语,高声道:“怎么,萧老头,是不是还要验验这令牌的真伪?”
萧城主这才明白,为什么平日作威作福的郦将军都乖乖的听令,这沈庄令牌,便是代表着沈庄,在这风铃岛上,可是具有生杀决断大权,若是违抗这持令者,便是与沈庄为敌。
萧城主一拱手道:“原来是沈庄来人,老夫倒是失敬!这令牌还请先生收好!”
说罢,萧城主恭敬的将那令牌双手递给那黑衣男子。
那黑衣男子冷哼一声,一手抓过那令牌道:“萧城主,带路吧!”
萧城主默默的点了点头道:“既是上司之意,老夫自当听令!先生这边请!”说罢,伸出一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黑衣男子道:“还算你识相,就让你再逍遥几年!”说罢,大喇喇的朝着前面走去。
萧城主道:“晓儿,快给先生带路,去地牢!”
萧晓虽然心中不满,但见父亲都唯唯诺诺,也知道了这黑衣男子来头不小,便一甩衣袖,走在了前面。
“兔崽子,脾气还不小!”那黑衣男子骂了一句。
“你!”萧晓回头怒目而视。
“晓儿,不得无礼,快快带路!”萧城主害怕萧晓年轻气盛,再惹出祸端,便喝止道。
萧晓见父亲一脸严峻,只得回过头,在前面带路。
那黑衣男子见萧城主选择了隐忍,也不再说话,跟在了萧晓的身后。这黑衣男子此次前来,上峰交待了三件事情,其一便是调查那兽族攻城,看看这万兽城的城防如何;其二,便是寻找那个要犯,将他带回霜枫城,听候发落;其三,便是探查下万兽城萧城主,看看是否能听命于沈庄。
这万兽城虽然不大,但也算是治外之邦,若是萧城主不听命,那下一步,便是取而代之。
一行人来到那处民宅,守门的侍卫见城主驾临,急忙施礼。
萧城主道:“诸位兄弟辛苦,将门打开吧!”
那侍卫便引着众人进院,依旧将众人引到那井口。
黑衣男子一见那井口便道:“萧老头,我要去那地牢,你带我到这井口却是何意?我并不渴,难道你要淹死我不成?”
“是啊!萧城主,这是什么意思?”郦将军也随声附和。
那侍卫见那黑衣男子出言不逊,“唰”的一声,便抽出了腰刀,高声道:“你等何人,敢对城主无礼?”
“小丘,你先下去,这里没有你的事了!”萧城主急忙喝道。
那侍卫朝着黑衣男子瞪了一眼,便要转身离去。
“你给老子站住,真是反了你了!”那黑衣男子却是不依不饶,他此行便是存心找茬,见那叫做小丘的侍卫不忿,刚好借题发挥。
萧城主急忙拦在了那黑衣男子的身前,堆笑道:“先生,这地牢的守卫,平日里紧张惯了,都是小孩子,不懂事,别动怒,我们还是先去地牢吧!”萧城主原本不知那黑衣男子到底摸了多少万兽城的底,见他还不知这地牢入口,心中倒是有几分轻松,便好言以对。
“他不懂事,你还不懂事么?快开牢门!”那黑衣男子眼珠一转,已是想到自己这样一闹,反倒露了底,便也无心与那侍卫计较。
“好好,先生,我这就开牢门!”萧城主又朝着小丘使了个眼神,小丘“嗒”的一声,将那钢刀入鞘,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米粒开门!”萧城主朝着井口高声喊道。
那黑衣男子与郦将军都惊异的看着那井口,心中却是猜不出这“米粒开门”是什么意思,让他们想破大天也不会猜到,这只是天宝的一句戏言,便成了这万兽城第一隐秘之处的暗号。
萧城主的话音方落,就听到那井口出发出了“格格”的声音,那井口裂开,露出了阴森森的一条通道。
“先生,请!”萧城主俯身道。
那黑衣男子看了一眼那暗道,心想:莫非这萧老头想暗害我,将我们诳到这里,然后瓮中捉鳖!想罢,那黑衣男子朝着身后的一个黑衣人跟班道:“你在这里守着!若是我不出来,你便回霜枫城!郦将军,你是这坐地户,还是你先下吧!”
那郦将军只觉的这暗道正吹出了阵阵的凉风,吹得他汗毛竖立,心中十分不愿,心想:好小子,这不是明显的让爷爷我蹚道么?想罢便道:萧城主,这下面好黑,小将怕张了脚,还是请萧城主先下吧!”
萧晓见到二人此时倒开始谦让,鄙夷的看了郦将军一眼,便径直走下那地牢,随后将那台阶上的火把点燃。
郦将军见萧晓已经下了台阶,便如给自己台阶下一般,脸上堆笑,殷勤的搀着那黑衣男子道:“大哥,您慢着点!小心这台阶滑!”
那黑衣男子知道郦将军耍了滑头,便一把将郦将军的手臂荡开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说罢也大步的朝着通向地牢的台阶走去。
那郦将军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中虽然不悦,但脸上依旧挂着笑,唯唯诺诺的道:“多谢大哥关心!”说着,抬腿便朝着台阶走去,只是他的步伐似乎有些大,好像扯到了什么,脚下一滑,竟然真的就要摔倒。
萧城主就在郦将军的身后,见郦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