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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忽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凌寒的耳边响起。
凌寒以为是外面有人,便轻声问道:“是谁?”
那个声音依旧在耳边道:“公子,我是米粒儿!”
凌寒听了,心中大喜道:“米粒儿,你在哪了?”
凌寒知道米粒儿也因为自己,受到了重创,便问道:“米粒儿,你现在可还好?”
米粒儿道:“我现在好了很多,都是因为公子的神识有了进步,我才恢复的快一些,能够传音给你,不然的话,我也只能蛰伏!”
凌寒心中略有些安慰,便道:“米粒儿,我要怎么做,你能恢复的快一些?”
米粒儿道:“我只是靠着吸取你身上的灵气,自从你真气无法聚集后,我那些残余的灵气已经消耗殆尽,不过前几日你的神识修为忽然有了长进,这才将我唤醒!我也不知是何原因,你是不是有什么奇遇,我发现你的神识修为已经到了二级,这时便可以修炼‘玄皇凝神篇’中的心感之法!”
“奇遇?最近我并没有什么奇遇啊?”凌寒有些不解。
“你想想,是不是自己吃了什么,或者喝了什么?”米粒儿提示道。
凌寒回想这几日的活动,猛然间看到了天宝手中的酒坛,忙道:“我记起来了,有一日我喝了这里的石馍酒,就感觉到神识一阵清明,随后感物之法灵验了许多,难道是那石馍酒的功效?”
米粒儿道:“那一定是这石馍酒!我也感觉到,你的真气修为虽然没有长,但神识修为却是大为进步,看来,这石馍酒具有增进神识修为的功效!”
凌寒奇道:“那为何天宝还有这里的族人,喝了这石馍酒,没有什么变化呢?”
米粒儿道:“这个倒不奇怪,因为神识修为不是每个人都能修炼的,你也是因为修炼的‘玄皇凝神篇,才能有这般效果的!”
凌寒道:“既然如此,那我多喝些石馍酒,是不是你就会恢复的快一些?”
米粒儿道:“理应如此,但这神识修炼只是一方面,我还感觉道你体内的玄皇血脉也有变化!”
凌寒心中咯噔一下,自从那沈汐说自己的冰凝气旋实际就是玄皇血脉之后,自己已是十分懊恼,居然被那沈潮设下个弥天大局,将那冰凝气旋逼出,同时还将自己体内的火源真气也一同逼出,而后自己便成了现在这般,如同一个废人一样。
凌寒一直不敢想象,自己居然将自己最宝贵的财富拱手让人,虽然凌寒之前并不知道如何才能逃过二十岁的大关,但现在虽然不用担心那冰凝气旋到时会反噬,却得时时刻刻都担心,自己能不能在这纷乱的世界里存活。
米粒儿见凌寒沉默不语,似乎猜到了凌寒的心思,便安慰道:“公子,但凡拥有这玄皇血脉的人,都得经受这等考研,若不成皇,便会夭折!你虽然失去了玄皇血脉,但也未必是坏事,因为这玄皇血脉,与你是同声共存的,那冰凝气旋只是一个表像,并不能因为冰凝气旋的失去就改变了你的血脉性质!”
凌寒叹了口气道:“米粒儿,你不用安慰我,我现在身体的情况,别说是玄皇血脉,就连最基本的运气都无法正常运转!”
米粒道:“但凡成玄皇者,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乱其心神,所以,你这依旧是朝着玄皇的路上前行,千万不要自暴自弃!而且我已经感觉到了,你的玄皇血脉,正在慢慢的恢复,只是时间的长短!”
凌寒抬头头,眼中发出了明亮的光芒,颤声问道:“米粒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不是在安慰我?”
米粒儿道:“这是真的!别人我没有见过,但用精血创造出‘玄皇凝神篇’的那个真正的玄皇,我还是比较了解的,说起来,就是他创造了我!”
“那个玄皇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就连精血都带着灵气!”凌寒赞道。
“那是自然,若是没有他那般的英明神武,就不会有我了!就说他,他虽然体内也具有玄皇血脉,也与你一般,自小体弱多病,但他始终心意坚定,立志成为家族的保护神,经历的磨难并不比你少,而且在二十岁的时候,差一点就被那冰凝气旋反噬,但他没有屈服,才成就的玄皇霸业!这玄皇凝神篇就是在他五百年的元寿即将终结的时候,经过数十年的闭关修炼,才创造出来的这本奇书!”米粒儿说罢,语气竟是十分敬仰。
凌寒听完米粒儿的话,心中不仅也生出了万丈的豪气,原本自己小的时候,也想成为父亲一般的英雄,只是那时自己并不为家族看好,又是庶出,从小还没有母亲照料,能够在凌府生活,已是不易,就如一个弃儿一般!
直到自己被母亲掠走,父亲凌长峰才感觉对自己有些歉疚,才让自己修炼武道,只是那段好日子没过多久,那场突如其来的浩劫,打乱了凌寒对于美好理想的幻想。父母双亡,只得随舅舅远走他乡!
父母的血海深仇让凌寒时时铭记在心,只是仇家是谁,舅舅没有告诉自己,母亲也不让自己去报仇!
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原本这些波折就已经让人咋舌,但更惊险的还在后面,在海上遭遇海匪,自己又落入汪洋之中,九死一生,流落到那风铃岛。幸亏天宝捡到奄奄一息的自己,才得以活命。
原以为那道貌岸然的沈潮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他刚见到凌寒,便设下了一个局,让凌寒欣欣然的朝着这局里面跳。最终,原本豪气干云的凌寒只能落到今天的地步。
然而听了米粒儿的话,凌寒心中那团将要熄灭的火焰再次熊熊燃起,不光要回风铃岛给天宝医病,还要找沈潮讨回个公道,更要为爹娘报仇!
“米粒儿,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放弃!就算还有一丝玄皇的血脉,我也要成就一番事业,为爹娘报仇,为所以像我一样,被那些丑恶势力迫害的人伸冤!”凌寒咬牙切齿的道。
“公子,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成为玄皇的第一要素就是有一颗仁心,但还有有一颗狠心,你的仁慈有目共睹,但你还是太过仁慈,有的时候,该狠心的时候,一定不要留情!不然的话,你还是会吃亏!”米粒儿道。
“米粒儿,这一点我记下了!”
凌寒心中暗想:若是对待敌人,我自然可以痛下杀手,但是对待无关的人,我是不是能下得去手呢?
“另外,你喝的那种石馍酒看来是一种极好的修炼神识的方法,若是还有的话,你就尽管喝,对你我都有好处!我要回去了,不过只要你的神识修炼的好,我就会能尽快的出来活动了!”米粒儿的声音有些兴奋。
第六百零一章 盈盈微步送酒来()
“米粒儿,你先别走,我还有些问题要问你呢!”凌寒好不容易等到了米粒儿出来,自然想和米粒儿多聊一些,只是等了半天,米粒儿没有动静,凌寒不禁有些失望。
但听米粒儿说起那石馍酒对修炼神识大有裨益,便看了看天宝手中的那个酒坛,忽然想起枯骨族长曾经给过自己一坛那具有千年功效的石馍酒,便朝着自己的石床角落看去。
果然,自己那坛石馍酒正静静的躺在那里。凌寒不由得朝着睡熟的天宝笑了笑,心中暗想:天宝贪酒,但他并没有打凌寒这坛酒的主意。
其实天宝并不是没有打这坛酒的注意,只是他喝过一口,便已醉倒,所以,他知道这坛酒并不是自己能够驾驭得了的,就放过了这坛酒。而且枯骨族长并没有短了天宝,每日都会给天宝送上一坛勾兑好的石馍酒,所以天宝才放过了凌寒的这坛好酒。
运行了一个周天之后,凌寒感觉到这几口酒的力量已经被自己完全吸收,就又多喝了几口。
那种奇妙的感觉再次涌出,就连凌寒原本十分滞胀的气海,都像是有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抚慰。
就这样,凌寒便喝酒,便运功,一夜之间,不禁断裂的经脉纷纷愈合,而且丹田深处,竟是又凝结出一个小小的冰凝气旋,只是与凌寒之前的那颗蓝珠比起来,却是小了很多。
第二天一大早,凌寒睁开了双眼,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清晰,黑色的石墙之上那错乱的纹理,在凌寒的眼中,都像是蕴含了一副天然的图话。而石洞外面的声音也传到了凌寒的耳边,是早起的族人在打水洗漱,还有孩童的嬉笑声,大人的呵斥声,在凌寒的耳中,竟是无比的清晰。
凌寒伸了个懒腰,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这感觉,就像是刚刚突破了畅血修为那般。
凌寒心中一喜,莫非是自己的修为已经恢复?
凌寒紧忙运了一口气,丹田之内,果然有一丝真气涌动,只是这股真气,只是冲出了一段经脉,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寒并不灰心,若是以前,只要凌寒一运气,丹田便如同要炸裂一般,根本无法集气,现在倒是可以运气,这便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天宝此时还没有醒来,凌寒刚要召唤天宝,便感觉到有人正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自己的石室走来,而且,手中还端着几个石馍,自然也少不了一坛石馍酒。
凌寒猛地吸了一口那石馍酒的香气,便感觉到外面那坛石馍酒,香倒是香,只是已经勾兑过,看了,这坛石馍酒却是给天宝预备的。
那人走到了凌寒的门前,似乎有些犹豫,站在那里,像是在听石室内的动静,一呼一吸的声音,已经被凌寒听得仔细。
那人没有听到石室内的动静,以为凌寒与天宝还在熟睡,似乎不愿打扰凌寒二人的晨梦,便只是站在门口,举起想要敲门的手停在空中,又放了下去。
凌寒的嘴角微扬,他已经知道门外是谁,此时又见到天宝已经睁开了那双小眼睛,便高声道:“是艋姑娘吧!”
门外的艋姑娘浑身一颤,竟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一个女孩子大清早就站在人家的门前,有些失礼,而且自己并没有做声,却让人知道自己就在外面,一时间,便感觉门中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脸上一红,竟是忘了回应。
“这么早就劳烦艋姑娘给我们送早餐,真是不好意思!”凌寒说着,朝着门口走去。
天宝揉了揉睡眼,见石室之内并没有别人,还以为凌寒在梦游,便粗声粗气的道:“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凌寒并不理会天宝,而且轻轻将石室的门打开,果然,门外站在一个妙龄少女,眼睛紧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便如受惊的蝴般扇动。
“凌公子,实在是抱歉,打扰二位休息了!”艋丫头看到凌寒那温和的目光,脸上又荡起了红霞。“若是二位公子没有休息好,小女子先下去!”
天宝坐在床上,看着艋丫头那张俊俏的脸,小眼睛没有一丝惊喜,但随即他的目光落在了艋丫头脚下的那坛石馍酒,立刻站起身来,朝着前面迈了两步。猛然想起自己的腿脚不便,紧忙回身抄起了那两根白骨拐杖,高声道:“小子,你挡在门口干什么,没看到艋姑娘是给我们送早餐的,还不快让人家进来!”
天宝看到艋丫头的前一秒,他还想粗暴的将人家赶走,但后一秒天宝便看到了那坛石馍酒,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说的理直气壮,好像凌寒倒是不让人进一般。
凌寒苦笑一下,让开了身子,对艋丫头道:“多谢姑娘了,快请进吧!”
此时天宝看到了地下自己昨夜踩扁的那两个石馍,顿时害怕被那艋姑娘看到,会怪罪自己不珍惜粮食,便要弯腰捡起。
那艋姑娘见天宝弯腰有些困难,急忙走了几步,将那托盘放在一边的石桌上,随后抢在天宝的前面,将那两个踩扁的石馍捡起,不动声色的揣进了随身背着的布袋之中。
天宝羞得满脸通红,解释道:“昨夜……昨夜有些喝多了,不小心……碰掉的!”
那艋姑娘笑了笑道:“没事,没事,清洗一下,还可以酿酒!”
凌寒听罢,也笑着道:“自然没事,等这两个石馍酿出的酒,一定要给天宝喝,这是从他的嘴里节省下来的!”
天宝斜着眼睛,瞪了凌寒一眼。
艋姑娘却没有听出凌寒是在开天宝的玩笑,十分认真的道:“这些不好的石馍,酿出酒了,都会给那‘禽兽’送去,我们自己人喝的酒,都是挑选好的石馍酿成的!”
凌寒听了,心中暗想,原来这枯骨族长也有些小伎俩,不过永生门始终压在头上,那秦福寿又得寸进尺,枯骨族长有些怒气,也无可厚非。
凌寒顺手将门口那坛石馍酒交到天宝的手中道:“天宝,给你,若是你以后再弄脏了石馍,这石馍酒可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