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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不可思议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二十余人依旧在地上呻吟,显然已经丧失了战斗力。
凌寒站了起来,便要离开这个角斗场。但他刚走了一步,便见一队军士涌了进了,长弓硬弩都对准了凌寒与天宝。只是那些军士的脸上都流露出惊惧的神色,而且挽弓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凌寒一招未发,就击溃了那些救赎军,这对于每一人都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便如凌寒那瘦弱的身躯下面,隐藏着一个神通广大的妖魔。
“咳咳!”那矮胖的主持人干咳了两声,这突如其来的巨变,让他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好,但他迅速的调整了思路,高声道:“这定是救赎军在使用一种阵法,想要迷惑那风铃城的奸细!”矮胖的主持人说完,心中对自己的佩服竟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也佩服起父亲给自己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辩机。
众城民多么希望真如那辩机所说的那样,倒在地上的救赎军能够起身再战,转败为胜,只是他们的愿望再次落空,那些救赎军的汉子没有一个人能够站立起来,都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
终于,城民们开始骚动,原本应该赢钱的,此时却统统成了输家,顿时,看台上一片混乱,咒骂声,哭喊声,此起彼伏,那些赌徒没有人还在乎救赎军的死活,只在乎自己在这场赌局中损失了多少银钱。
这场赌局只有一个赢家,那就是想用银子收买那板凳的水娃。
十万两,转眼之间变成了百万两,但这百万两对于不死局所赢的钱来讲,还是九牛一毛,这一局,本来想来一个通赔,没有想到,居然变成的通吃,辩机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表情,是哭还是笑。
凌寒看了一眼自己周围的军士,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是继续厮杀,还是已经结束,心里有些茫然。
而天宝却高声道:“怎么,赢了还不可以走么?”
众人这才醒悟,原来凌寒与天宝只想离开,他们完全有权力离开这生死场,只是离开之后,他们依旧是那奸细,不得自由。
辩机道:“按照不死局的规则,你们有处置这些失败者的权力,不过,你们必须请示我们的最高长官,邵洁将军!”
凌寒朝着台上的众人环视的一圈,然后对着邵洁将军高声问道:“邵洁将军,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邵洁将军这才醒悟过来,那些救赎军已经败了,并且是一败涂地。“他是妖怪么?”邵洁将军喃喃道。
“什么妖怪!这是一种很厉害的功法!直接攻击人的神识!”邵洁将军身边的那个黑面罩低声道。
凌寒望着那邵洁将军,以为他没有听到,再次高声问道:“杀?”
那些输钱的城民,转眼间便把这输钱的怒火转嫁给了救赎军,许多人开始倒竖着拇指,嘴里喊着:“杀杀!”
而那些前来期待骨肉重逢,亲人相聚的族人,看到自己的儿郎或是夫君倒在了沙场之上,心情顿时坠入谷底,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举起了大拇指,朝着天空指着,祈求台下的凌寒能够留那些军士一条性命。
“这小子,果然有些门道!”那黑面具道。
而那邵洁将军看了黑面具一眼,随即将手指朝着天空竖了起来。
那些军士的家属方才有的都已经哭晕,但见邵洁将军举起的大拇指,便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尽管这些军士败了,邵洁将军也不能杀他们,这便是相互制衡的结果,虽然邵洁将军明面上是这边陲的首脑,但他也深知,秦福寿在这里经营已久,关系盘根错节,那秦福寿或明或暗都与自己分庭抗礼。留下这些族人的精锐,为我所用,日后可以对明着对抗秦福寿。
邵洁将军武勇过人,并且心思缜密,唯独对这结党营私不擅长,好在自己的手下有几个谋士,辅助自己,才能在那厅堂斗争激烈的冥都保全到现在,没有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除了几个永生门的高层把邵洁当做一柄战刀,哪里需要就派到哪里,其余的官僚,与邵洁将军都是泛泛之交。
所以,这一次,邵洁将军也想利用这个机会,在这边陲扎根,一方面也是远离那永生门中的勾心斗角,另一方面,邵洁将军注意那风铃岛许久了,一直再等待机会,杀出风铃岛。
“邵洁将军宽宏大量,赦免救赎军的死罪!”辩机高声道。
与那些输了钱的城民不同,那些亲眷听到了这个声音,立刻开始沸腾,因为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凌寒听了,微微的点了点头,他并不想杀人,也不想伤人,方才出手,只是为了自保。
凌寒朝着邵洁将军一拱手道:“邵洁将军,在下可以离开这里了么?”
邵洁将军虽然有权力将凌寒留在此处,并且也可以将凌寒杀掉,只是凌寒方才胜出一局,大家都已经看到,若是此时杀了凌寒,定会引起众人对这不死局的公平性产生怀疑。
邵洁将军朝着那黑面具看了一眼,只见那黑面具摇了摇头。邵洁将军便大声道:“不行,你还不可以走!”
凌寒道:‘我们已经胜利了,为什么不可以走?”
邵洁将军道:“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走?不管你赢了多少场,你都是风铃岛的奸细!对于奸细,我们从来不会手软!”
凌寒冷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打也是死路一条,不打也是死路一条!”
邵洁将军的脸色有些发青,依旧潇洒的,又从四处涌进了不少的军士,一个个都身强体壮,围在了凌寒的身边。
不死局害怕凌寒逃脱,便又布下了一个埋伏。
凌寒方才兵行险招,使出了玄皇凝神篇中的一招,这一招只有达到凝神二级才可以使用,叫做“神识千碎”,这一招发出,直接攻击的人的神识,让人在短时间头脑剧痛,难以抵抗,方才那些军士才被这么轻松的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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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只是凌寒发出这一招之后,自己神识的力量已经用完,却也难以再发出有效的攻击。
凌寒见那些军士虽然还有些畏惧,但他们已经接到了命令,看样子自己与天宝也难以逃脱,便将手垂下,道:“来吧!”
邵洁将军一挥手,随后,那些军士一拥而上,又将凌寒与天宝按得死死。
那矮胖的辩机一见,这随机应变的本事又回来,便高声道:“这等奸细居然会妖法,留着定然会是我们望乡城的祸害,众位城民,你们说,这两个人,该如何处置?”
“杀了他们!杀了奸细!”众城民最易被言语蛊惑,并且凌寒还让他们输了银子,此时正是报复的时机。
辩机听到众城民的呼声,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对邵洁将军道:“邵洁将军,这众怒难犯,是不是遵循城民的意见?”
,便道:“既然众位城民都这么想,那就速速将这二人处决!”
邵洁将军的话音一落,那些军士便将凌寒与天宝踢倒在地,还有两个军士抽出了明晃晃的钢刀,对准了凌寒与天宝的脖颈。
那黑面具在那看台之上,看着凌寒与天宝,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随后,便低下头,继续把玩凌寒那柄“干将碧狮剑”。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么?”邵洁将军问道。
天宝的双臂各被一个军士用力的拉住,只得歪着脑袋,朝着那邵洁将军的方向唾了一口,而凌寒,并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眼睛。
“既然没有什么要说的,就送他们上路!杀!”邵洁将军狠狠道。
寒光扬起,映着那红日的光芒,便如沾染上了鲜血。
“刀下留人!”一声高呼,从那看台的一个入口传来,紧接着,一匹骏马从那入口闯入,快步疾驰到了众军士的身边。
那些军士一见有人闯入,立刻挺起兵刃,将那来人团团围住。
邵洁将军见到那来人,一身永生门的装束,只是蒙住了脸,便高声问道:“来者何人?”
那人勒住了马匹,从怀中掏出了一面令牌道:“门主有令,且将这二人收押,待到门主巡边,要亲自审问!”
邵洁将军朝着那令牌看了一眼,果然是门主的令牌,便道:“既然是门主之命,我得自会遵循,将这二人收押!”
“是!”那些军士齐声应道,随即将凌寒与天宝又押出了那不死局。
那人见凌寒与天宝被押了下去,才朝着邵洁将军一拱手道:“邵洁将军,方才冒昧闯入,多有得罪!”
邵洁将军道:“特使前来,传达的的门主的旨意,何罪之有?特使远道而来,风尘仆仆,本将这就给特使接风洗尘!”
那人急忙摆手道:“邵洁将军太客气了,在下还要回去复命!就不能耽搁了!”
邵洁将军道:“怎么这么匆忙?再忙也得喝口水,让快马吃些草料再走!”
那人道:“邵洁将军,实在抱歉,在下真的要走了!”
邵洁将军道:“那门主有没有什么话捎给本将?”
那人道:“门主只是叮嘱,将这二人照顾好了!不得用刑,就没有其他的话了,在下就此告退!”
那人说罢,一夹马腹,又急匆匆的离去。
待那传令官走出后,整个角斗场顿时又发出一阵的唏嘘之声,像是在表达对邵洁将军的不满,因为他们想要杀的人,一个也没有死,他们想要赢的钱,谁也没有拿到,所以,情绪上,都十分的恼怒。
邵洁将军也知道今日之事,一石三鸟之计居然落空,还得罪了整个城民,便朝着那辩机道:“辩机,你今日可是没少赚啊!”
那辩机立刻会意,高声道:“诸位城民稍安勿躁,今日这一场,算是我们不死局酬宾,所有赢的银钱,分文不取,输的银钱,照实支付!”
众人一听,顿时欢呼起来,这样,每个人都没有输钱,情绪自然高涨。
那辩机说完,心中却暗自叫苦,这一来一回,不仅没有赢钱,还倒搭了百万银子,而且,那个爬上看台强见邵洁将军的女子还是辩机故意安排的,并且那女子的出场费还不少,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邵洁将军听罢,心情自然很好,便笑着对那辩机道:“辩机,你是越来越会干了,我看着不死局的总长位置,迟早是你的!”
辩机听了,虽然心中乐开了花,但脸上依旧一副谦卑的模样,连声道:“邵洁将军过奖了,这都是在下应该做的!”
邵洁将军听罢,眯着眼睛笑了笑,随即一把揽住了那个女子,便走下了看台。而那黑面具早就消失了影踪。
辩机看着邵洁将军远去的背影,心里反复的掂量着方才邵洁将军的那句话。
不死局,这是不死域的一个特殊的组织,虽然也归属与永生门的门下,但却是一个独立的存在。
不死局不必听从与地方管辖,直接都归冥都总部所管。而永生门虽然以一个门派控制整个不死域,但永生门并不真的收取赋税,只是用武力维护在这不死域的统治。
而永生门的经济支柱的一半甚至更多,都来自与不死局。这种赌局,永生门可以操纵一大半,因为大部分的斗士都是由不死局提供。许多死囚,被永生门培养成了杀人的机器,在这不死局中,为永生门卖命。
还有许多斗士,则是由那些大户培养,可以在不死局中赢得钱财。
那些斗士,绝大多数都是穷人的孩子,从小就被那些大户花费极低的银钱购买,从此这一声,便在这不死局中搏命,至死方休。
那白骨坟场,便是那些死去斗士的最终归宿。
凌寒与天宝今日虚惊一场,依旧被那些军士押回了石牢。还没等二人坐稳,立刻又有军士前来,将凌寒与天宝二人,带了出去,这一次并没有蒙着二人的眼睛。
凌寒与天宝穿过石牢那条幽暗的走廊,只见那走廊两边,都是些牢房,只是那牢房的严密程度比自己呆过那间,要差得许多。
一个个面黄肌瘦,衣不蔽体的囚犯趴在牢笼的跟前,好奇的看着凌寒与天宝,一个瘦弱的老人忽然高声呼喊:“那两个后生快跑,他们要杀人!”
那老人刚喊完,便有一记短棍,砸在了那老人的肩膀之上,直接将那老人打倒在地。
凌寒见状,一把挣脱了押着自己的那两个军士,几步奔到那老人的身边,扶住了老人那瘦弱的身躯,高声道:“为什么要打人?”
那些军士见凌寒动怒,一时间居然没人敢动,他们虽然没有参加方才不死局的那场豪赌,但凌寒一动不动就将那叛军精锐全部打倒的事已经四处传开,并且半本多样,更是神乎其神。
其中一个版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