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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寒害怕自己若是反抗,定会遭到围攻,而且那邵洁将军在此,自己是没有机会逃走的,到时一定会连累天宝。所以凌寒只是高举起双手道:“不要动手,我们真的没造反!”
只是天宝被那几个金甲卫士弄得难过,手臂便如断了一般,天宝不能挣脱,只得大声咒骂道:“你们这帮龟孙子,有本事放开老子,老子定让你们尝尝老子的拳头!”
“贼奸细,还敢嘴硬,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那个金甲卫士恼羞成怒,提起马鞭,一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直抽天宝的脸颊。
这一鞭若是抽中了,天宝的脸定然会皮开肉绽,若是碰到了眼睛,那只眼睛就报废了。
凌寒没有想道这金甲卫士如此毒辣,急忙运用真气一震,登时将抓住自己双臂的两名金甲卫士震开,随即一步上前,拦在了天宝的身前,左手一伸,竟是将那金甲卫士的马鞭,凌空抓住。
“仓啷啷!”凌寒身边的那几个金甲卫士都拔出了长剑,围在了凌寒的周围。而那些囚徒一见金甲卫士要动手,紧忙朝着后面躲去,生怕溅到自己一身的鲜血。
而那个骑在马上的金甲卫士,见凌寒随手一抓就抓到了自己的马鞭,也十分惊异,但他以为凌寒只是碰巧抓到,立刻喝道:“你要造反么?快松手!”说着,用力的拉了一下自己的马鞭,想将马鞭夺回。
金甲卫士拉扯着马鞭,只觉得那马鞭像是有千金之重,根本拉扯不动。
在看凌寒,只见凌寒冷冷的看着自己,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凌寒的双目中射出,竟是让那金甲卫士心中一凛,这种感觉,以前只有在邵洁将军的面前才会出现,即便是遇到过最可怕的敌人,都没有人让他有这种寒意。
“快来人!这里有囚犯要逃跑!”那个金甲卫士心中发虚,但他知道,自己的兄弟都在此,还有邵洁将军坐镇,自然不会让凌寒继续猖狂。不过他这一声高喊,也有求助的意味,其余人定然会瞧他不起,因为,他连一个被铁链绑紧的囚犯,他都不能对付。
凌寒见越来越多的金甲卫士涌来过来,而天宝也被那金甲卫士拉扯了过去,死死的按在了地上,便道:“我们没有要逃跑!”说罢,手一松。
“嗖!”的一声响,骑在马上的那个金甲卫士没有想到凌寒会突然松手,一直在用力拉扯着马鞭,这一下令他猝不及防,一头栽到了马下,摔得四仰八叉。
众囚徒见那金甲卫士落马,都暗暗发笑,只是他们并不敢笑出声音,毕竟在那出糗人的掌控之下。
那个金甲卫士狼狈的从地上爬起,这一下摔得着实不轻,但那金甲卫士顾不得疼痛,立即抽出了长剑,朝着凌寒一指道:“弟兄们,一起上,宰了这臭小子!”
那群金甲卫士立刻将利剑都指向了凌寒,开始围着凌寒绕圈。
若是单打独斗,这些金甲卫士都不是些好对付的角色,但他们在战场之上,形成了习惯,并不会依靠自己的力量逞英雄,而是运用起配合已久的剑阵。
这等剑阵,不管是对付单个的敌人,还是对付成千上万的敌人,都有超乎寻常的杀伤力!
凌寒看到这些金甲卫士根本不听解释,而且运用起剑阵对付自己,便知道了那个金甲卫士是再有意的为难自己,不光是想为难自己,还想杀了自己而后快。
那金甲卫士越聚越多,就连邵洁将军都已经到了众位金甲卫士的身后,看来这一场仗是非打不可了,而且事关生死。
“动手!”那个为首的金甲卫士一声令下,立刻有三柄利刃分别从三个方向刺向了凌寒。
并且这三个方向,都是凌寒难以顾及之处。一柄剑从凌寒侧后刺来,直奔凌寒左肩;一柄剑从凌寒另一侧刺来,直奔凌寒的右肩,还有一柄剑从凌寒的胸前直刺过来。
凌寒微微侧目,随即移动步法,虽然动作不大,但最先躲过了刺向右肩的那柄剑,凌寒顺手在那剑脊上弹了一下。只听“叮”的一声,一股巨力顺着剑脊传向了发招那金甲卫士的手臂。
看似凌寒轻描淡写的一弹,却也蕴含了凌寒舒筋修为的内力。那个金甲卫士并没有将凌寒放在眼里,只是以为眼前的少年已成立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没有想到,凌寒这招反击来的竟是如此之快。
那金甲卫士十分大意,对凌寒大意的结果就是承担大意的结果。金甲卫士手中的长剑顿时脱身,远远的飞落在了一边。
凌寒并没有再痛下杀手,但凌寒的脚步依旧没有停歇,凌寒的左肩一张,刚好将刺来的长剑夹到了腋窝之下。
凌寒紧夹着那柄长剑,身体一转,那名金甲卫士的长剑登时脱手。
就在此时,刺向凌寒胸口的那柄剑也已经赶来,但凌寒不慌不忙,一松小臂,夹住的那柄长剑立刻落下,凌寒后脚一个倒踢,那柄剑居然射向了来袭自己胸口的那个金甲卫士的胸口。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剑,这一剑之后,定然有人会倒在地上。
凌寒这是拼命的打法!一剑换一剑!众人都是这么以为,只有出剑的那个金甲卫士知道,凌寒这一剑,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虽然凌寒这一剑是后出的,但却是用腿发力,速度自然胜过了刺向凌寒胸口的这一剑。
结果就是,即便那金甲卫士继续突刺,还是会率先撞到凌寒踢过来的那柄剑。
不过那金甲卫士仗着自己的胸口有金甲护体,竟然没有躲避,依旧朝着凌寒的胸口刺去。
第六百六十八章 生死判官迎邵洁()
凌寒道:“邵洁将军,在下并没有要逃走的打算,只是将军的手下却以为在下要逃走,便出手向攻,在下只是迫不得已,方才出手还击的!”
“将军,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明明是要……”那个被凌寒夺过马鞭的金甲卫士立刻大声争辩。
只是没等他说完,邵洁将军便伸出手止住了那金甲卫士的话。
那金甲卫士见邵洁将军如此,只得乖乖的将嘴巴闭上,心中却在不断的咒骂。
邵洁将军道:“既然你不想逃走,那就把剑放下,本将军保你性命无虞!。猪。猪。岛。”
凌寒看了一眼天宝,只见天宝依旧被那金甲卫士压制住,便道:“邵洁将军,让在下撤剑也可以,不过还请邵洁将军将我的同伴也放过!”
邵洁将军方才也见到天宝被擒,此时也朝着天宝轻瞥了一眼道:“凌寒,你手上只有我一个兄弟,一命抵一命,只能换一条命!你们坏了规矩,我放掉你们其中一个,已经是法外开恩,就不要得寸进尺!”
天宝被压得紧,脸胀得通红,挣扎着道:“凌寒,你不用管我!自己逃命去吧,只是明年的今日,记得朝着南方,给我倒两碗好酒就是……!”
没等那天宝说完,那几个金甲卫士已经将天宝的腮帮捏住,天宝再也说不话来。
凌寒见到天宝受苦,心中大为不忍,便缓缓的将长剑从那个金甲卫士的脖颈处移下,朗声道:“邵洁将军,你是一方大员,统领千军万马,说话可是算数?”
邵洁将军冷哼了一声道:“凌寒,本将军向来一言九鼎,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还不撤剑,你们两个谁也不能活!”
“当啷!“一声,凌寒将手中的长剑抛下,随手将那个金甲卫士推到了一旁。那个金甲卫士此时依旧迷迷糊糊,站了不稳,立即有两名金甲卫士上前,将他扶到了一旁,还有一个金甲卫士趁势拾起了地上被凌寒击落的那几柄长剑。
众囚徒见到原本还想看到那金甲卫士血溅三尺,随后凌寒被邵洁将军出手击毙,没有想到邵洁将军居然为了一个手下网开一面,都有些失望。
押着天宝的那两个金甲卫士见凌寒已经缴械投降,便将天宝拉了起来,将长剑架到了天宝的脖颈之上。
天宝的心中忽然感觉到一阵释然,毕竟,因为自己,凌寒才不愿离去。若是没有自己这个累赘,或许凌寒早就能回到风铃岛。
想到此处,天宝陡然大笑道:“一会儿你们都看准点,把剑抡圆了,别让老子受二遍罪!”
天宝身旁的那个金甲卫士道:“你放心好了,一会儿兄弟送你上路,保证你舒舒服服!”
虽然凌寒与天宝方才与这些金甲卫士为敌,但这些金甲卫士也十分敬佩这不怕死的对手。所以那金甲卫士对天宝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邵洁将军,我用这一命来换取天宝的性命!方才你已经答应在下,还请邵洁将军履行承诺!”凌寒一昂头,忽然说道。
“哦?”邵洁将军方才就要打马离开,一听凌寒如此说,顿时一愣,心中暗想:这小子是不是疯了,居然自己不要命,还要保全那个残疾的性命。“凌寒,你这话可是考虑好了?”
邵洁将军身边的那个金甲卫士听到凌寒要舍弃自己的性命,浑身也是一震,想对邵洁将军说什么,但欲言又止,只是呆呆的盯着凌寒那张俊俏又有些苍白的脸。
“凌寒,你逞什么英雄,老子可不会领你的情,你不用管我,还是自己走吧……呜呜……呜呜……”天宝听了,立刻大声的呼喊道,只是喊道了最后,竟然变成了哭泣。
周围的众人听到了天宝的哭声,不管是金甲卫士,还是戴枷的囚徒,内心都在颤抖。
自己有没有一个可以生死相依的兄弟,能在这样的生死抉择中,将生的希望给自己?
想到此节,那些金甲卫士都唏嘘不已,而那些囚徒中居然有人已经开始暗暗哭泣,不光为了凌寒与天宝的义气,也有着兔死狐悲的感触。
“这里哭哭啼啼的发生了什么,这么热闹!”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众人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一看,只见不远处有一座木桥,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从那桥上疾行而来。
邵洁将军朝着那汉子看了一眼,立刻地上道:“先将凌寒抓起来,听后发落!”说罢,邵洁将军一夹马腹,朝着那汉子来的方向迎去。
“原来是陆师兄,怎么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了?”邵洁将军笑着道。
“某家听说邵师弟亲自押解这些贼人,给某家送来,某家又怎么好不亲自来接?哈哈哈……”那大汉道,声音震得众人耳根一阵发麻,显然那大汉的修为不低,甚至超过了邵洁将军。
邵洁将军道:“陆师兄太客气,只在城中等待就是,居然走出这么远,这让小弟如何过意的去?再说,门主有令,命在下亲自将这些囚徒押送你处,这都是兄弟应当做的!”
原来那大汉正是彼岸城的城主,人称“生死判官”的陆青菲。
陆青菲依旧面露微笑道:“邵师弟,你看,过了这冥河上的奈何桥,就是某家的地界了,某家并没有走出多远!邵师弟再客气,某家可就生气了!”
那陆青菲说罢,拉住了邵洁将军的手,二人齐头并进,踏上了奈何桥。
邵洁将军见陆青菲如此热情,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也只能跟着陆青菲前行。
其余的金甲卫士见邵洁将军被拉走,并没有直接发落凌寒与天宝,便也整理好队形,一行人跟在陆邵二人的身后,上了那冥河之上的奈何桥。
凌寒紧走几步,靠近了天宝,关切的问道:“天宝,你没事吧!”
天宝眯着眼睛,看着凌寒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凌寒笑道:“换了我是你,你是不是也会这么做?”
“我!”天宝迟疑了一下道:“我真的希望能够选择的是我!”
远看冥河,除了河水幽黑湍急之外,并没有其余的感觉。当众人上了那奈何桥之后,才知道这冥河,真的有不寻常之处。
一道道黑色的浪花翻滚着,并没有发出“哗哗”寻常水浪的声音,而是发出了一声声的哀嚎,便如有千万个亡灵,都在这冥河之中受苦受难。
那些胆子小的囚徒,干脆将自己的耳朵堵住,不想听到如此恐怖的声音。凌寒看着脚下翻滚的浪花,心中却想:若是一会儿那邵洁将军反悔,那天宝可是有危险。
凌寒此时真的想挣开身边的金甲卫士,一头扎进冥河之中,一了百了。但凌寒一想到自己的父母惨死,心中又涌起无限的斗志。
终于,这队人马都上了那奈何桥。
虽然这奈何桥只是座木桥,桥下都是就地取材,用那岸边的血红石打造的桥墩,众人上桥,只是感觉到桥面平稳,尽管桥下黑水耍饽厩呕垢谌艘坏愕惆踩小�
“邵师弟,你可曾听说过这冥河?”陆青菲忽然问道。
“冥河?恕在下孤陋寡闻,这冥河只是第一次来,还真不知这冥河有什么传说!”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