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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与众人纷纷调养生息,过了许久,众人才恢复了体力!只是回想起自己在画室的际遇,无不春心荡漾,面红耳赤。
凌寒不禁有些奇怪,问那个黑衣人道:“这位兄台,我们都被那图画所迷,为何你却安然无恙啊?”
“这!”那黑衣人有些忸怩,低着头道:“凌公子你还是不要问了!羞煞个人!”
凌寒心里忽然想到,莫非这仁兄具有那断袖之癖!凌寒也不拆穿,只是朝他笑了一笑。
“这画室也太过阴险,不如我们一把火烧掉吧!”廖泉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不知是酒还是冷汗!
“算了!”凌寒道“别再触动其他的机关!”话语刚落,那画室的门竟自动关死,怎么也打不开了。
“酒色乱人心智,不知下个屋子,会有什么!”凌寒道。
众弟子只剩不足十人,大家也都心有余悸。
“还是进吧!我们也别无他法了!”廖泉道。
说着,又推开了下个房间的大门。一开门,里面竟金光闪闪,金银珠宝遍地都是,夜明珠,玉如意,长命锁,白玉盘,金杯玉盏,珍珠翡翠,直晃的众人眼花缭乱!
只是众人有了上一个房间的教训,都不敢轻举妄动。面对这些宝贝,人人都有贪婪之心,但要是没命,再多的金银也是无福消受。
待众人刚离开这个房间,一个弟子忽然冲回了屋子,大叫一声:“你们不要,我要!都是我的!”说罢竟将房门在里面关死。
众人默默看着关死的房门,长叹一声,都知道这个弟子已经着魔。
是非之地,不敢久留,于是凌寒又打开了第四间的房门,不知能否有那出去的线索!
只见里面异常宽敞,并且灯火通明!一个人正背对着众人,看起来十分眼熟!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面如冠玉,眼若朗星,器宇轩昂,而又有一股儒雅之气。
“沈庄主!”凌寒叫道!
第五十三章 煮豆燃萁暗恨生()
“众弟子,你们都来啦!”沈潮微笑道!转而对那里两个黑衣人道,你们先出去,守在门口,无论里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许进来!”
“是!庄主!”那两个黑衣人便出了房门。
“只是沈庄主,你为何在此?”凌寒不解的问道。
“先不要问,首先恭贺诸位,都能成为沈家的入室弟子,只是拜师同在一天,排名须有先后,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今日在此,你们必须以武扬威,决个先后!”沈潮一脸严肃道。“依次分出师兄师弟,日后也好有个凭证。只是刀枪无眼,点到即止!”
众人一听此言,无不心潮澎湃。众人先是欣喜若狂,庆幸自己终于能够拜师,然后又都踌躇满志,想在恩师面前卖弄下本事,若是能挣个师兄当当,说出去也是风光无限!
凌寒一看,算上自己和廖泉,才剩下八名弟子,便道:“沈庄主,方才我们几经磨难,现在若是再要相拼,似乎有点不妥,不如我们回去在一一较量如何?”
那沈潮微微一笑道:“凌兄弟,若是你拜入我沈家门下,就是我的弟子了,师尊有命,弟子岂能多言?何况,你问问你的师兄弟们,他们想不想争夺个名次?”
凌寒见那几个弟子,都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只得闭口不语。
沈潮道:“众弟子听命!大厅旁边都有兵器,你们可以挑选趁手的使用,今日比试,定要分出高低!”
众人向旁边一看,果真有一排排的兵器架,只见上面刀枪剑戟斧钺勾叉竟是一应俱全,除了这些寻常兵器,在墙上还悬挂着各种奇门兵器,峨眉分水刺,八宝鎏金锤,九节乌龙鞭,霹雳雷公档等等,形状也是各异,都泛着幽光,寒光四射,杀气腾腾。
“此次较量都是我门弟子内部切磋,无论胜败与否,都不可张扬,更不可结怨!听到了么?”沈潮道。
“知道了!师父!”虽然只有几个弟子,但声音气贯长虹。
“那好,也不需要分组,能站到最后的弟子,便是师兄!可以开始!”沈潮道,说罢,一转身,让出了中间的空地!
“我先来!”一个沈家弟子手持一柄长剑,傲然出列,显然是想在自家前辈面前,争一点光彩。
“我来领教兄弟高招!”一个外围弟子竟手持一把青龙偃月刀出列,那大刀重八十二斤,平时并无人真格敢在阵上使用,都是平日锻炼体魄之用,但见这弟子选中了这柄大刀,定是平日下了些功夫。
只见他一手背托青龙偃月刀,一手微护胸前,好像捋髯一般,竟是如同武帝显圣。
那沈家弟子也不迟疑,一剑平刺而去,虽说并没有花哨的招式,但平实中略见雄奇。那外围弟子见来剑虽然势急,但并不慌乱,头一低,捋髯之手一压刀柄,以肩头为杠,那宽厚刀背竟从身后直砸向那个沈家弟子。
刀长剑短,若是那沈家弟子继续前刺,恐怕未等刺到,已被砸伤!
那沈家弟子急忙后退,躲过刀背横砸,但那外围弟子不等刀背落地,直接向那沈家弟子的腰间撩去。
那沈家弟子见躲闪不及,只能横剑格挡。谁知那外围弟子早就算到此步,手上内力发出,本是轻撩,竟变成横砍。
刀势厚重,剑却轻薄,一触之下,那柄剑竟然拦腰折断。而刀势虽然一顿,但仍未停止,直砍那沈家弟子的腰腹!
那沈家弟子此刻已是躲闪不及,“小心!”凌寒等人此时相距甚远,也无法相救,眼见那刀锋就要将那弟子砍倒。
“收!”只听那外围弟子一声大吼,那刀锋竟在沈家弟子的腰腹之上停下。
那沈家弟子隐隐的感觉到了刀锋上的寒意!按说这阵他已然败了,那个外围弟子在紧急时刻运气收刀,本是善意。但见那沈家弟子满脸通红,竟一把抓住了刀身,蹂身而上,一拳竟直袭那外围弟子的面门!
“你!”那外围弟子原本以为已是胜利,没想到那沈家弟子竟然不分好歹的再次袭来,一时手忙脚乱,漏洞大开!
他本身善用大刀,近身短打却稀松平常,刹那间就被那沈家子弟打翻在地!并被一脚踩在咽喉,那沈家弟子丝毫没有留情!
外围弟子无奈只好拍地认输,心里却又气又恨。
那沈家弟子一副得意神色,这让其他的弟子见了,心里不禁有些嘀咕。而场上的势态竟有了微微的变化。
那个输了的外围弟子,自动的回到另外两个外围弟子的身边,小声道:“两位兄弟,这沈家的小子耍赖,下手够黑,你们千万要当心!也不要手下留情!”
另外两人听了,暗暗点头。
而看到沈家的弟子获胜,另外两个沈家子弟大声喝彩,丝毫没有顾及刚才外围弟子相让之情。
凌寒和廖泉两人此刻站在一块,对视一眼,均感觉那沈家弟子胜之不武。
而一旁的沈潮似乎很欣赏这场争斗,眼里带着一丝邪恶的笑意。
“休要猖狂,你这无耻之徒!看爷爷来收你!”另一个外围弟子来到场中,大喝一声!
那沈家弟子见他也没有用兵刃,似乎拳脚了得,也不敢掉以轻心,急忙运用沈家家传的运气方法。
而那外围弟子上来就是一记“灵猿献果”虎虎生风,直袭沈家弟子面门!那沈家弟子也是挥臂格挡,只是双臂一交,顿时感觉手臂剧痛,那外围弟子竟是练肤中级,此刻运气入臂,竟是如同钢筋铁骨。
那外围弟子一见一击就显露出实力差距,并不停手,又是一记“灵猿献果”,那沈家弟子并无法逃出他的拳风,被迫只能再用手臂格挡,哪知此时那外围弟子已是运上全力,一挡之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沈家子弟的双臂竟然被击断。而招式未老,那外围子弟的一拳正中对手面门,“啊”那沈家子弟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击了出去!
那外围弟子也是痛恨这沈家子弟耍诈,所以并未留情!
“三弟!”另一个沈家弟子见状急忙去扶那被击倒的沈家子弟,只见他双目紧闭,竟是被打晕,并且双臂软绵的搭在胸前,已是折断!“三弟!你醒醒!”
那个晕倒的沈家子弟在兄长的摇晃下,费力的睁开了眼睛,“二哥!给我报仇……”说完,又昏厥过去!
“伯父!”那被叫二哥的沈家子弟大叫一声,朝着沈潮一拱手道:“那恶厮实在是欺人太甚,竟将我三弟的手臂折断,一会儿我与他较量不为争个高下,只为决个生死!出现的一切后果我个人承担!还请伯父恩准!”说罢,深鞠一躬。
凌寒和廖泉见状,满以为沈潮能劝说两句,毕竟马上就是同门师兄弟,哪有那样的深仇大恨。谁知沈潮竟幽幽的道: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沈家子弟怎能被人如此糟践,倘若传了出去,我这老脸,往哪里摆?”
那沈潮并没有规劝,反而煽风点火。这让凌寒廖泉倍感失望。那沈家二哥一听有伯父撑腰,胆子更足,心道:“我若留你性命,叫我不得好死!”
而那三个外围弟子一听沈潮如此说,心都凉了一半,暗想:这样就是拜倒沈庄,恐怕以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场上那弟子一见沈家二哥眼里满是杀意,心里也知道,先不用去管拜师之后的事了,先料理眼前的事为重!能不能活过今天还不知道呢!
只见那沈家二哥并未直接发招,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顿时,身上散发出来灵压之气,直扑场上那个外围弟子!
“竟是舒筋高手!”那外围弟子吃了一惊,心道“这回可是死定了!”这灵压之气只有舒筋高手才能发出,未等发招,便教修为低的对手心理崩溃,这就是灵压的最大作用。
其实,沈家二哥也只是练肤高级,只是运用家传练气秘法,强行提升了自己的灵压,这才造成那外围弟子的错觉。
一见那外围弟子神色慌乱,沈家二哥一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过,竟是用上了十分气力!
那外围弟子躲闪不及,竟被他一击即中,狂喷鲜血,倒在一边。
那沈家二哥并不罢休,飞身一掌直拍那外围弟子的脑袋,竟是要一掌击碎他的天灵盖!
同门比武切磋,竟落到以命相搏,方才还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此刻竟然翻脸无情!煮豆燃萁,豆在暗泣,本是同窗之谊,相煎何必太急!
“且慢!”一声暴喝在众人耳边响起!
第五十四章 吸魂夺魄鬼神惊()
那沈家二哥一听,竟是凌寒的声音,心道:“即使是天王老子,也得给我让路!”虽然听到凌寒的警告,然而依旧没有收手!
“啪!”一声剧烈的对掌声响起,是廖泉见那沈家二哥仍未停手,一边暴喝,一边闪身拦在了那外围弟子的面前,迎着沈家二哥的厉掌也是一掌挥出。
“好掌法!”那沈家二哥不禁气血翻腾,暗自收了一口气道。他方知廖泉竟已经是练肤圆满之境,比自己还要高上一筹。“廖泉是要挑战我么?”即便知道这样,那沈家弟子仍是不动声色,出言问道!
要知廖泉这次出手虽然旨在救人,但无异于偷袭一招,即便并没有造成伤害,在情理上也是不妥。
“沈世兄莫怪!方才我只是为了救人,才仓皇出手的!还望沈世兄海涵!”廖泉一拱手道。
那沈家二哥见廖泉并没有大包大揽维护那外围弟子,便道:“那就请廖兄让开,这小贼伤我兄弟,我怎肯罢休?”
“沈兄弟且慢!”凌寒此时也站在二人中间道:“比武切磋,且不可伤了同门义气!何况冤家宜解不宜结!”
“凌兄弟此言差矣!”竟是那沈潮说道:“我辈习武道的目的为什么?不为强身健体,益寿延年,而是为了保护家中弱小,在江湖上惩恶扬善!今日那恶徒伤我沈家子弟,怎能善罢甘休!决不能饶他!”
“沈庄主!我敬重您是一庄之主,定是大人有大量,怎能出此谬论?同门切磋怎么能等同于江湖仇杀?难道非得致死方休?”凌寒见沈潮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改往日的儒雅,也就毫不客气,与他顶撞起来!
“凌兄弟!你也不要居功自傲!我沈家自有我家的做事风格,还轮不到你在此指指点点!你若是不想拜入我沈家门下,可以走!我沈家也不愿耽误你的前程!”沈潮冷冷道。
“走就走!你沈家若是如此不讲理,我凌寒也不愿与尔等为伍!”凌寒大怒,一甩手,竟要离开这比武大厅!
“凌兄弟,不要啊!”是廖泉“别一时之气!沈庄主没有别的意思!”
“廖兄不用劝,我意已决!”凌寒说罢,竟要扶着那受伤倒地的外围弟子,离开了这座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