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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样。”
这可玄乎了,面包孩儿这么一说,我更加确定刚才是那条黑蛇做的怪。
黑蛇这玩意儿,从到动漫,好像就没有出现过好人,唯一两条报恩的美女蛇,还都是白色和青色的。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吓得连忙跑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可是妖怪!而且是吸人脑髓的老妖怪,就算我的脑髓只有豆子那么大,那也是浓缩的精华,况且不说味道怎么样,我也不能白白做了人家的脑豆腐啊。
可是现在不同,我不就是一条老鼠吗?一条小命而已,自己的父母被杀了,我要是跑了,那比本身就是gay,还必须娶一个媳妇儿来遮丑的男人还无耻。
强生跳到我面前,六条腿中有四条都捏成了小拳头,他哇哇大叫:“春光,我告诉你,就算今天你拉着我,我也要和那凶手拼命!”
“那你去吧,用不用我送你一程?”我伸指一弹,直接打在了强生的翅膀上,他连连的翻了好几个跟头,我的心才舒服一点。
“春光!你太过分了!”
“是吗?我不觉得!就你这样子,还去和人拼命?哎……”
黑蛇……黑蛇……我们的仇始终要了解,干脆捡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恢复平静的卧龙湖喊道:“黑蛇老朋友,你是被我们打怕了吗?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对了,你的眼睛好了吗?不会被我几口唾沫就给吐瞎了吧?”
我这是激将法,据我所知,黑蛇是一个极其自负的家伙,如果被它看不起的小动物叫号,一定会出来炫耀一番,然后一雪前耻。
更何况,我这个小动物,还是打败他的敌人之一,估计他早就恨透了我,他可没有学校那些男同学可爱,被我打了,还得忍了,生怕被人知道了。
如果再次遇到我们,黑蛇估计会毫不犹豫的吃掉我……
面包孩儿握着长弓的小手骨节泛白,他漆黑的眸中全是疑惑。
“你说?刚才那场大风是黑蛇做的怪?”
我依然警惕的望着湖面,小声说:“应该是……小心点,让容妈保护你娘先走,还有鸡王,这不是人多就能办的事,让他们撤!”
面包孩儿点点头,小小的身子朝后走去,然后对着一众大人和鸡,像大人一样发号施令。
这个时候,最小的他反而成了主心骨,鸡族的肯定听他的,至于容妈,本来还有些犹豫,可是面包孩儿非得说他是男人,家里的大事必须听他的,容妈再是打人,也不能违逆小主人的意思。
面包孩儿的娘也是死活不愿意走,什么男人不男人,大概在母亲的眼里,再强的孩子也还是孩子。
面包孩儿的娘眼泪都急出来了,面包孩儿却毫不慌张,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给她擦眼泪,还温言细语的安慰,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出事。
面包孩儿的娘好像又恢复了对我的成见,反正看我的眼神毛毛的,这是一种感觉,就像进了一个屋子,有三个人,如果其中一个不喜欢你,而且他还丝毫不遮掩表情,你会第一时间觉察出来。
我心想,你儿子自愿要留下来,黑蛇迟早也会找上你们,你恨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拐带小孩子的怪蜀黍。
所以,我只能朝更远一点的地方走去,沿着卧龙湖的堤岸,我相信一定能看到黑蛇,只要他真的逃跑了。
强生跳过来,站在我的脚下,嘀咕道:“为什么你不让这小子也走?还有我……为什么也不让我走?”
我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湖面上,丝毫不理强生话中的酸味。
“你也可以走!”我说。
其实我也才发现,我不知不觉把面包孩儿化成了自己人,以前我没有这个习惯,好像一直都对强生指手画脚,毫不客气,谁叫他吃我的住我的欠我的呢?
对于这个小破孩子,说实在的,我一直就把他当成了国家的小幼苗,虽然他体格比我大,可我老鼠的身体里住的可是人的灵魂,好歹我也活了二十年。
我在他这个年纪,还在幼儿园,因为把小男孩的裤子扒了,老师扣掉我的小红花而掉眼泪呢。
额……申明一下,我不是天生的流氓女!那小男孩非得和我打赌,说什么他有小鸟我没有,那个时候,小版的我肯定不信,小鸟都是吃害虫的朋友,怎么可能藏在裤裆里?
结果,好奇心驱使我,在一次自然课上,老师讲到了小鸟和虫子的故事,于是我就扒掉小男孩的裤子,指着他那个,笑着对其他小朋友说,“明明是一条小虫子,非得说是小鸟,哼……大骗子……不理你了……”
看吧,真的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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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亵玩一个你试试!()
强生固执的说:“我不走!我老娘的下落,如今只有黑蛇知道,而且我的老爹,也是被他害的。“
我不得不吐槽:“我看这个黑蛇的品味也够低的,你们一虫子,有脑子吗?他还好意思抓过来吸吸?这样的对手,简直就是人渣中的渣灰!“
强生鄙视我:“我们两个都是一个树洞里的货色,谁也别看不上谁!“
看吧,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吐血!
我怒:“你再敢来我的洞府,我就扯掉你的腿!“
强生在我的强权下,华丽丽的默然了。
就在这时,头上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啊哈哈哈……真有趣,你们先自己打起来了?“
我鼠皮一紧,脑门一麻,僵硬着脖子回头上望,见到来人的那一刻,以后很多年,我都对美男免疫了。
就见那棵大垂柳上面,居高临下的站着一个人,男人啊!我差点哭出来,这可是我来这个世界见过的第一个男人。
强生提醒我:“喂喂……你没见过男人啊?口水都流下来了?“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强生的脑袋湿漉漉的,正好被窝口降甘露给洗了个澡,还亮晶晶的。
我老实的回答:“是啊,没见过男人!“
强生跳脚:“四个和尚刚走,你居然说没见过男人?“
我白了他一眼:“三通也算人?你太高看他们了,简直是连蟑螂都不如的屁!加上那个老秃驴联通!“
完事我还摸了摸强生的脑袋:“不小心误伤了,不好意思啊!“
强生一个倒栽葱,差点被我气死,显然他不愿意做屁。
面包孩儿冲过来,红着眼,对着树冠大吼:“什么人?报上名来!“
我被他这一吼,瞬间也恢复理智,靠之,我是来报仇的!好家伙,居然被一条黑蛇给迷惑了?
我指着树冠上那人:“你这条死蛇!以为换了一个马甲出来,我就不认识了?“
话说,他这马甲还真养眼,一身随风而飞的白袍,外罩青竹叶纹的薄纱,墨发低垂,肤白如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洗过月光的清泉,清傲昂然,又像是峰巅之上最干净的雪,清俊飘逸。
就算他是黑蛇幻化的,看到他的一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的污秽浊气都被净化了,清爽舒爽。
一个人的模样再怎么变,其内涵和气质是无法遮掩的。
我和黑蛇至少也交过手,那家伙也是高傲,那种傲让人讨厌,不仅看不上我,基本上我们所有人加起来,他依然觉得我们就是一粒灰尘,不值一提,不削一看,傲得狷狂。
见到黑蛇,就算没有深仇大恨,我也想拿最臭的鞋底子,狠狠的抽他丫的。
而这个人身上,我完全不会有要抽他的冲动,而是自然而然的敬仰,一种高高在上却很让人亲近的感觉。
他没有回答面包孩儿的话,不是我孔雀,我怎么觉得他的视线一直萦绕着我。
我东看看,西瞧瞧,然后缓缓的抬起一只胳膊,偏头,指着自己的鼻尖:“找我的?“
那人眉目弯弯,殷红的唇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明明很疏离清淡,却让人不自觉被他的笑所迷惑。
神祗啊……
强生跳到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咬牙切齿,低语道:“小光姐,注意形象!别忘了我们的使命!”
我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话说,如果是夏天,我还真有咬这男人一口的冲动,一定清清凉凉的,那皮肤,怎么比我吃的果冻还q弹呢?
一想到他的本质是条黑蛇,我就华华丽丽囧了,有点儿像我很喜欢的香草冰激凌,白嫩似雪,清凉爽口,可是等我一口咬下去,却发现里面藏着比猫屎还臭的榴莲芯。
看他的样子,我实在没法对他凶悍,于是我闭上眼,幻想着我眼前站着的是一泰国来的人妖,外表光鲜亮丽,肌肤鲜嫩,长相绝对的赛西施,我对这样的美女mm肯定是敬而远之,不可亵玩。
男同胞更应该这样,正常一点的也都亵玩不起,一脱……算了,太yy了,要封我书了!
这个人妖男长得是让我不忍出手,可是我家大树下还有我的鼠爹鼠妈,他们正看着我呢,看着我怎么给他们报仇!
我鼠须一颤,阴着脸问:“是要单挑吗?“
然后我眉梢一挑,轻笑:“那晚你可是输给我了,虽说我们只是交手了两局,都是半输半赢,可你第二局倒下去就再也没有起来。“
白袍男子红唇微勾,伸出一只手,小指头轻勾,一阵白光从他手指出发出来。
我一愣,这都是干什么啊?没事儿大白天的,打电筒做什么?
我觉得那是一种魔术,大概比刘谦还牛掰的,袖子里藏着光源,然后现在故弄玄虚来吓唬我。
面包孩儿却是大叫:“快跑鼠鼠!“从他的语气我知道事态不好。
“跑什么啊?那又不是激光,死不了人的。”
强生在我耳边也是催促:“应该有古怪,躲一下。”
虽然我不信邪,可是本身我的到来就是一种玄幻,谁没事儿搞穿越玩儿啊?而且还那么与众不同天打雷劈,让我变成了一只老鼠?
我抱着脑袋朝一边躲去,就在这时,第一轮的白光已经打在了我的脚边,只听嗤嗤一声,不仅我脚下的草皮,就连草皮下面的沙土都穿了一个黑色的洞,而且发出焦糊的味道,冒着缕缕青烟。
“哇塞!不是吧!玩儿真的?激光枪呢!”
“我还没喊开始呢,你就出招,也太无耻了吧!“
我现在是真正的抱头鼠窜,溃不成军,哇哇大叫,这完全不是按套路出牌啊!
小的时候老师就告诉我们,越毒的蘑菇越好看,蛇也一样,这个至理名言我一直都嗤之以鼻,女人嘛,追求美是一种天性,照这个道理,我们都不用涂脂抹粉,直接去提炼毒药喷在身上不就好了。
我一愣神的功夫,白光擦着我的毛尖儿过去,我都闻到了皮毛烧焦的糊味儿!
我不停的跑,身后不断有雨打芭蕉的声音,噼啪作响,匆忙一回头,就在我刚刚跑过的地方,一长竖都是密集冒着黑烟的孔洞,幸亏我跑得快,不然要是被打中一个,我还不成了对穿的葫芦。
第五十八章 我被虐了!()
慢慢的,我越跑越慢,那白光也越追越慢,每当我的后脚刚抬起,白光马上就应声落下一声,再后来,我的两条腿就像是灌满了铅似的,沉重的不行,根本是一步一步的快走,可是那白光还是跟着我。
我这才明白,他不是要我的命,而是逗我玩儿,让我尝尝濒临死亡的感觉。
意识到这一点,我再也不跑,屁股一蹲,直接瘫坐在草地上,我豁出去了,要真要死,一刀了结最好,我最讨厌钝刀子割肉了,慢慢悠悠,痛苦绵长。
白袍男子果然又低低的笑起来,此刻的笑声,再也不似第一次见到时让我感到悦耳了。
就算是陈奕迅再怎么含情脉脉的对我单独唱着情歌,如果那歌声里含着嘲笑,我送给他的不会是掌声,而是鞋拔子。
我只觉得火冒三丈,敌人根本没有出手,我就被追得丢盔弃甲,这都什么事儿啊?有些像我还拿着长枪大刀玩儿着冷兵器,别人只是轻轻一按键,那高科技的导弹就追得我要死要活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地图的实力对抗嘛!不公平!
我脖子一昂,冷冷的盯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已经被我凌迟处死了。
白袍男子薄唇轻启,朝我轻轻一勾手指头,再轻轻吐出一个字:“来!”
我白眼儿一翻,倒睡在地上。
我还去呢?我又不是阿猫阿狗,扔一根骨头我就要屁颠屁颠跑过去,我是一只老鼠,别忘记了,而且有时候很有骨气。
为什么说有时候呢?在对手弱爆的时候,我那时绝对有大大的骨气,该装的时候就要装